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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崽盅崮腥耍俊
“见我强闯寝宫也没赶走我的师兄,怎么又讨厌男人了?”
宁隋咬上林星夜的耳垂:“师兄,这里讨厌男人?”
林星夜忍无可忍,屈膝向他打去,宁隋这下没敢硬抗,同样去挡,林星夜则趁机再顶向他的肚子,两个人你来我往,风声猎猎。
最终,还是宁隋制住了林星夜的膝盖,他道:“师兄的膝盖碰着我,师兄也没恶心,看来膝盖也不讨厌男人。那么,是哪里呢?”
林星夜脸色冰寒:“宁隋,你不觉得你不像个正常人?”
他本是要刺宁隋,宁隋却看着他一开一合的唇,吻了上来:“师兄,这里恶心吗?”
林星夜的唇之前被宁隋咬过,现在亲着,就令他很痛。
他也硬气地不表露:“是,恶心。”
林星夜从没被宁隋这么对待过,他本来就傲,何况是现在,哪怕他没丝毫抵触,他也要说恶心。
林星夜作为一条珍惜生命的龙,从未想过他说了这话宁隋会怎么对他。
毕竟,宁隋从来只会夸他,说他是最好的龙。
没成想,宁隋才经历了林星夜的死,又经历了林星夜要和其他人在一起的风波,早被极度的爱和不甘吞噬,他眼中黑暗无波,明明和平时一样,整个人却令林星夜觉得陌生无比。
宁隋轻轻道:“恶心,那就慢慢练习,直到不恶心。”
他完全没有平时的体贴,捞起林星夜开始深吻,林星夜咬紧牙关,满心的怒达到顶峰,成功化龙。
宁隋一个阵盘过来,要逃逸的林星夜瞬间被拦住,继而,被宁隋捉回去。
宁隋看着他视如生命的雪龙,雪龙纯洁而美丽,那个九霄狐,庸俗不堪……
林星夜不看宁隋,连脸都不对着他。
宁隋道:“师兄,转过头。”
林星夜一尾巴向他击打过去,宁隋看他击打的一下迅猛无比,半点没留手,心中更伤。
“好,不转过来,也好。”
他话音刚落,林星夜就感觉自己的龙角处传来异样,先是温热,再是舔舐……
那是他最珍贵的龙角……林星夜瞬间用力,想起来,宁隋也在这时想轻咬一下,林星夜一动,他的龙角便撞在宁隋的牙齿上,痛到差点蜷缩。
林星夜眼泪差点出来,但完全没哭。
他想,原来宁隋真的会伤害他……是他太大意了,如果宁隋强闯他宫殿时,他就让人来将他撵走,就不会出现这种事情。
云间雪色龙彻底没挣扎,一整条趴在那里,把鳞片紧紧收住,用以保护自己内里的肉。
他现在完全冷静下来,识时务者为俊杰,半点不和宁隋顶,也没了任何多余的不该发的脾气。
第94章
殿内微风细细; 送来静海海域微咸的海花香味。
林星夜的亲卫都一派整肃地守在门口,等云间雪色龙的龙息顺着风吹过来时; 亲卫们俱一凛,为首的亲卫掏出青玉令,欲向不夜城传递信息; 其余亲卫则迅速转身准备救援。
“停下。”
余廣刚好过来; 阻止他们异动。他嗅了嗅空气中的龙威; 心中揶揄; 表面严肃:“你们不用进去,少君在忙自己的事。”
亲卫们并不退下,就连隐在暗处的暗卫也都现了身形。
不夜城的规矩是,亲卫们全受林星夜调遣; 虽然林星夜让余廣代为指挥他们; 但一涉及到真正的统帅,亲卫们都不会听信任何人不利于林星夜的吩咐。
余廣作为从小和林星夜一起长大的侍卫; 显然也知道这个规矩; 他必须得拿出可信的理由,才能说服这些亲卫。
余廣从怀中拿出林星夜那日给的手谕:“少君不过是到了知人事的时刻; 你们自己看手谕。”
他将手谕扔给亲卫们传阅,白虎的威压才释放出来:“许你们夜夜纵情笙歌; 就不知道少君也需发泄?”
为首的亲卫皱了皱眉; 仍是犹豫:“可少君变了原形……”
余廣嘴角勾起一抹帅气的邪笑:“你们做那事时; 就没变过原形的时候?”
众人静默; 几个脸皮薄的亲卫甚至尴尬地低头。
余廣见状; 笑道:“你们要是还不信,尽管进去好了。少君生气也不是对着我。你们也不想想,若是少君遇险,里面会是这般风平浪静?”
余廣对林星夜的实力有信心,亲卫们也有。
于是,亲卫们重新归整武器站回去,暗卫也再度隐好身形。
殿内,云间雪色龙仍是一动不动,他细雪生辉的龙鳞闪闪发光,整条龙散发出圣洁雅致的光辉。
俊脸微沉的男子以手支着床榻,一眼不眨地盯着身下的雪龙。
任谁见了都觉得这是一场强制收宠的戏码,修真大能为收云间雪色龙为神宠,不惜活活熬龙。
谁又能想到,真的有人连龙都不放过呢?这哪里是一码主宠戏,分明是求而不得的情爱纠葛。
宁隋见他师兄鳞片收紧,还将脸埋得更深……他习惯性地心疼,【师兄他会否闷着……】
林星夜闻言,悄悄将龙脸埋在被子里,压得还要深些,同时龙身一点儿不动。
他桃花眼中一片冷倔,脸色甚至染上薄红,觉得自己使用这等以退为进的法子实在是丢了龙族的脸,但……总比现在这个样子好。
林星夜安慰自己,能屈能伸者才是真正的伟丈夫。
林星夜习惯了宁隋的千依百顺,几乎笃定,他都闷成这样了,宁隋肯定不会再发疯。
一双大手握住了龙颈,掌心冰凉,透过龙鳞也能让林星夜心中战栗。
林星夜仍是不动,他要静静蛰伏,才会迫使宁隋放了他。
他正在思考,猝不及防间,就被宁隋的大手握着后颈提了起来!
林星夜一阵天旋地转,他龙眸睁大,完全没搞清楚状况。
他是龙,不是蛇,谁敢这么把他提起来?
宁隋将雪龙轻轻抵在墙上,眸色深沉,翻滚着暗沉的占有欲:“师兄,这样就不会闷了。师兄你趴在床上,不过是为了躲我,若是九霄狐在此,你还会这么躲吗?”
林星夜尾巴都险些气卷,这个姿势让他有种被宁隋完全欺负着的感觉,格外不适,
林星夜不断挣扎,本杀伤力十足的雪尾却又被宁隋的手握住,粗糙的手心一直或轻或重地抚摸着娇气的尾巴。
他体型修长,柔韧度极佳,雪尾甚至被宁隋盘到前面,重重地亲了一口。
宁隋眸色深沉:“师兄,之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现在你还恶心吗?”
林星夜从没想过,宁隋知道他闷,不但不住手,反而这样玩弄他。他心中升起一股被背叛的感觉,咬紧牙关不说话,尾巴也因紧张变得格外僵硬。
林星夜用实际行动表明他的立场,柔软的尾巴还能说亲着口感好,硬梆梆的冰柱有什么好亲的,
宁隋哪里感受不到师兄的抗拒,他更为伤感,师兄愿和九霄狐亲近,却连被他亲一下都这般不愿。
他被冲昏头脑,面无表情道:“师兄,你觉得这样有用?曾经师兄在我怀中,只靠我用手……师兄就发泄到极点,连最后一次的发泄都没法做到。师兄,我了解你,比了解我自己还要多。”
林星夜从来没被宁隋这么说过,宁隋这话,岂不就是在说他没用、无能?
他觉得自己的自尊都被宁隋撕裂开,一颗骄傲的龙心千疮百孔,尾巴都在宁隋手中气得发抖,冷声道:“宁隋,你是在嘲笑我?”
宁隋从没见过林星夜以龙形说话,只觉这么通透雪白的一条龙,浑身都是冷意,龙嘴说出这么娇的话,实在是……
“可爱至极。”宁隋沉着声音,目光极富侵略性地盯着林星夜。
林星夜震惊,宁隋他……到底要怎样?
林星夜低冷着嗓音:“你胡说谁可爱?”
他以为宁隋会退却,没成想,宁隋低头,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二人近得连对方睫毛都能数清。
林星夜想往后退,宁隋的手却紧紧箍住他,手掌没用力,手腕上的青筋却都暴起几根。
“说你。”宁隋声音不带一丝抖,他不管是梦中还是现实,对师兄都不敢不敬,知道师兄要面子,连师兄可爱都不敢说。可是……师兄却还是因为一句话就反问他是否在嘲笑他。
宁隋步步紧逼:“师兄不信自己可爱?我来向师兄解释,师兄你拔剑时剑意出尘,可爱。你冷声斥责我时,气度万千,可爱。你对我温柔时,可爱。就连你等九霄狐时,坐在案前风度翩翩处理折子,也可爱。甚至,你连支开我去找九霄狐的计谋,也天衣无缝,可爱异常。”
他低沉的声音似乎贴着林星夜的唇擦过去,语调平缓,内容却让林星夜心惊。
“师兄,你还能找得出你不可爱的地方吗?”宁隋反问。
林星夜语塞,宁隋都这么说了,他实在找不出还有什么能反驳宁隋的话。
宁隋见他沉默,“所以,师兄,你那么可爱,我怎么会嘲笑你?你在我手中发泄,我,荣幸之至。”
林星夜真的被这样的宁隋逼得想躲,他尾巴更加僵硬:“我不荣幸,宁隋,你走开。”
“……你没有快乐吗,师兄?”宁隋看着林星夜,【我要看着师兄的眼睛,师兄一撒谎,我就能看出来。】
林星夜完全被逼急了,他不想被宁隋的眼睛看着,闭上眼:“并不,你走开。”
“师兄一直骄傲,不愿承认这些,我早就知道了。”宁隋道,“可我想让师兄承认,否则……我拿什么和九霄狐比,毕竟,我是个男人,不像女人一样得师兄青眼。”
林星夜怎么也不可能说宁隋之前给他带来了愉悦,他不说话,周身僵硬,一副和宁隋泾渭分明的姿态。
宁隋眸光一闪:“师兄,你现在真紧张,我若是让师兄软化,师兄的身体,也就算是承认了。”
他说完,手指在林星夜的尾巴上戳了戳,林星夜硬着尾巴,冷眼道:“你觉得可能吗。”
接着,他就整条龙都被宁隋端了起来。
林星夜马上收紧鳞片,紧紧闭上眼,一副不配合的姿态。
要是一般人,的确拿他没办法。
宁隋想到,【师兄这样子,可真是清冷禁欲岿然不动……】
林星夜觉得可笑,他现在是一条龙,宁隋能从龙脸上看出他清冷禁欲?
宁隋则提醒道:“师兄,你的角该怎么藏起来?你的鳞片哪一块能开,我也一清二楚。”
哪块鳞片会开……林星夜被这句话的意思所慑,仍是倔强地假装没听懂。
他又不会那么快到发情期,绝不会再在宁隋面前打开龙鳞。
宁隋吻上了他。
诚如他所说,他了解林星夜,林星夜感觉他的吻如同火星,快把自己的鳞片都给燃烧掉。
僵硬的尾巴,很快就要软化。
林星夜绝不能让那种事情发生,他现在在空中,尾巴一软就能被看清楚,要是他趴着就不会了……趴着就是一个长条,怎么都不会被发现。
他道:“宁隋,把我放下去。”
林星夜这时声音没那么疏离,宁隋便心中一柔,将他放下去。
一放下去,云间雪色龙就又不动了,柔软的尾巴趴在床上,又静又美。
宁隋还想让林星夜承认,他们僵持了好一会儿,余廣到底怕少经人事的少君出事,在门口轻轻叩了叩。
一直装假龙的林星夜听声,龙目一睁,“啵”就被对着眼睛亲了一口。
宁隋亲得心满意足,短暂离开一瞬,声音如冰似雪:“退下。”
林星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