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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鱼求生[穿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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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给我坚持!”齐北崧咬牙道。
  路虎的车速迅速从0飙到了120,赵小敬被突如其来的超速推背感吓得鬼叫。
  “北崧!齐北崧!操!啊啊啊这是在市里,不是高速路啊啊啊啊啊!!”
  “赵小敬,”齐北崧一边疯狂超车一边说,“你识相点儿就别他妈出声了,等这事解决了我和你没完!!”


第二十六章 
  路虎车几乎是撞进了某某医院急诊楼的大门。
  赵小敬歇斯底里尖叫,紧紧抠着身下的皮座椅:“齐北崧!齐北崧————!!!”
  齐北崧终于踩下刹车; 跳下驾驶座到后排去看程几。
  程几侧躺蜷缩着; 紧张不安,脸色惨白如纸。他一路上都在按着自己的后腰; 可随着失血量增加; 手上的劲儿也泄了; 鲜血从指缝里渗出来; 渐渐沾染了后座。
  那情景委实比较吓人,换做普通人会手足无措; 但齐大少爷从小顽劣; 没少和人干过架; 凶狠起来也要动刀动枪; 该见的都见过,因此反倒没那么慌张。
  他调整了一下语气,柔声说:“到医院了; 我这就去找人。你别急; 一定没事。”
  他大步跑进急诊楼; 冲向正对大门的抢救室。
  护士迎上来问怎么了,他喊:“快救人!”
  “人在哪儿?”
  “车里!”他指着路虎车,“推一张床去接!他起不来了!”
  “起不来”在急救室的外伤分类里属于严重损伤了; 护士连忙通知医生,两个人一起快步走向路虎车; 边走边问:“怎么伤的?”
  “刀伤!”齐北崧说。
  急救医生观察程几的情况,就地测量他的血压和脉搏; 又翻了翻他的眼皮,果断说:“要休克了!”
  “休克?”齐北崧惊问,“我看他还醒着啊!”
  “休克不等于昏迷,患者的意识往往是清醒的,你看他是不是很烦躁?加上面色苍白,呼吸很快,那是休克前期的典型症状。”医生问,“汽车座椅上都是他的血吗?”
  齐北崧连忙点头。
  “那流了不少啊,赶紧得补液。”医生问,“什么刀弄伤的?”
  齐北崧把凶器掏出来说:“三棱刺。”
  “啧,又是管制刀具啊。”护士在旁边说,“你们这些年轻人真胡闹!”
  转移推床那边出了点小问题,等了快一分钟还不来,齐北崧急了,觉得多等一秒都是危险,干脆从车里抱出了程几。医生和护士也没意见,齐北崧一路公主抱,把程几送进了抢救室。
  程几的血滴落在抢救大厅的地面上,他已经痛得麻木,大概只剩平常的一半清醒,情绪却更为直白,被人家抱在怀里还在骂:“齐北崧,sao货,我操你妈……”
  齐北崧哭笑不得,说:“你就不能乖乖休克吗?”
  程几嘟囔:“我他妈……算是栽你手里了……”
  “这事真和我……”齐北崧本来想说“和我没关系”,但细想他还真是源头,因此解释了半截又把话咽下去。
  “操……”程几继续。
  医生指挥齐北崧将程几趴放在抢救床上,护士脱掉程几的羽绒服,剪开他浸透了血液的秋衣。
  程几伤在腰部偏下方,没有触及要害,但根据出血情况看,伤口还是很深的。
  护士推了齐北崧一把说:“开始抢救了,家属不要在这里看,到外面去等!”
  “我不是家属。”齐北崧说,“为什么我不能看?”
  另一位护士说:“家属先留这里也行,正好帮忙把病人裤子脱了!”
  “什么?”齐北崧确认。
  “把他裤子脱了,一会儿方便包扎!”护士叫道,转身就去准备仪器和药品。
  “全部脱了?”齐北崧问。
  “从里到外!能脱就脱,脱不下来不要硬拽,用剪刀剪!”
  “……”齐北崧望向程几,后者趴在枕头上,眼睛半睁着,神情有些淡漠。
  这是失血过多的必然症状,类似于麻醉后初醒,仿佛有一张厚塑料膜将他与外界隔离开来,他能看到人影晃动,听见混响的说话声,甚至还能听得懂意思,但已经无力反应。
  齐北崧凑到他耳边说:“听到没有?是医生让我帮忙,不是我故意的啊。”
  程几转动眼珠看了他一下,像是要拒绝,可惜没力气。
  齐北崧便三下五除二将程几沾血的外裤内裤袜子全脱了下来,掏了掏裤子口袋里没东西,便一股脑儿全扔进了大垃圾桶。
  在此过程中程几安静异常,只频频眨眼,齐北崧真担心他会晕过去。
  齐北崧后来才知道他对整件事都有记忆,不动是因为无力,安静是由于尴尬,眨眼是为了缓解尴尬,至于都被脱裤子的感受,则只有一个字——凉。
  程几问:“你当时是什么感觉?”
  “我觉得你身材挺好。”齐北崧回忆,“可惜怕你凉,没敢多摸。”
  程几本来要脸红,顿时眼神一凛:“你摸了?”
  “没有没有,只擦了一下血。”齐北崧发誓。
  他当时还真就正人君子了一回,抖开棉被把程几蒙了进去。
  进过抢救室的人都知道,那里紧张得就像野战医院,时不时有突发状况。齐北崧还在这儿助人为乐,房间另一头的某位病人突然心跳呼吸停止,所有的医生护士都往那边集合,推药的推药,心肺复苏的心肺复苏,忙作一团。
  齐北崧顿时不满,吼道:“裤子都脱了,你们居然还不来救人?!”
  有护士给程几挂上盐水补液,也对齐北崧不满:“你在这里大呼小叫什么?救人也分轻重缓急!家属出去在门外等,有事情我们会喊你!”
  “他都休克了还不急啊?”齐北崧怒道,“赶紧给他处理伤口!”
  “出去出去!”
  齐北崧大为光火,其实他也知道不能影响医护人员正常工作,只是焦急。
  “我不出去,叫你们院长来,跟他说我是齐北崧!”
  护士才不管他是谁,把他往外赶,听到争执的抢救室主任赶紧过来拦住,说:“我知道了齐先生!我这就去给院长打电话!你先冷静哈!”
  医院院长、副院长和医务科主任都是一路小跑着进抢救室的,估计就算他们亲爹病了都不能跑这么快。
  但齐北崧一看见那些人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已然沦落为赵小敬之流,动不动用身份和家世压人。
  院长巴结到极点,一口一个“齐总”,问他父亲好,母亲好,爷爷好,奶奶好,叔叔好,堂哥好,姐姐姐夫好……仿佛和他一大家子都熟稔得很。
  齐北崧有些羞愧,又有不耐烦,指着程几说:“快救他!”
  院长赶紧询问程几的情况,听说是锐器伤,只是血流得多了些,没伤到要害,而且本人年纪很轻,平常也没什么慢性病,于是拍胸脯说:“他到了我这里就是进了保险箱!三天之后不对后天,保证他恢复如初!”
  “恢复如初?”齐北崧问。
  “伤口嘛自然要慢慢愈合,但是保证人几天之内能自理。”院长说,“这对于我们的医生来说真不是什么要紧伤,请齐总放一百二十个心,先到抢救室外面去吧!我马上通知给他安排单人病房,您就到病房里去等,那边环境还好些。”
  齐北崧便俯身小声告诉程几:“我暂时出去了,一会儿我喊人来陪你。”
  没想到程几挂上点滴后体力恢复了一些,脑力还没有,突然反扣住齐北崧手腕,恨声说:“操……别想走……”
  “什么?”
  程几说:“我没钱……住院要钱……”
  齐北崧挣扎:“放心,我这就去缴费。”
  “你捅我……”程几抓得更紧,而且更糊涂了,“你赔钱……我妈都快死了……你居然这时候捅我……”
  “不是我!”齐北崧苦笑。
  “我认识你……妈的……”程几咕哝,“就你……你捅我……”
  齐北崧问护士:“你是不是给他打麻药了?”
  护士说:“没有啊,不过等会儿清创是要局部麻醉的!”
  “那他怎么回事?”
  “这小孩是不是酒量挺差?”护士问。
  齐北崧想了想说:“好像是。”
  但这和酒量也没关系,目前快速滴注入程几血管里的是葡萄糖,从来没听说过有人磕葡萄糖磕HIGH了的,只能说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见怪不怪吧。
  程几大概把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抓齐北崧了,生怕他跑了不赔钱。
  齐北崧也不忍心当真甩开,又听护士催促他出去,只好哄着:“你先放开我,不然我怎么给你交钱去?不交钱医院怎么救你?”
  程几不放,而且趁着齐北崧贴近,突然抬起上身,双臂环住他的脖子!
  “想走?呵呵……”程几半眯着眼睛,“……我弄死你……”
  众目睽睽,齐北崧真没了主意!
  程几火热又紊乱的气息喷在他的颈侧,带着点儿霸道和无理取闹,他禁不住被他的气味和呼吸频率所缠绕。
  他喜欢男人,血气方刚,所以他经不起这种,虽然不知道全世界会有几个人叫他真正心动,但他向来对美人儿来者不拒。
  毫无疑问程几是美人儿,再凶也是,能让绝大部分人都黯然失色。
  所以齐北崧的反应直接而敏感,呼吸一下子粗重,心脏开始在胸腔中按捺不住地狂跳,隐秘的热度从内部迸发出来,像是笔直的一条线往肚腹下冲。
  他忍耐着,把程几从脖子上摘下,说:“行了行了……”
  程几说:“操……就是你……”
  齐北崧说:“是我是我,我去交钱!”
  “不行……你要跑……”程几说,“你得……得押我这儿……”
  他此时还没意识到,自己将用整个余生来后悔这件事。
  ——他在人来人往、争分夺秒的抢救室,当着十几名医务工作者的面,光着屁股吊在齐北崧身上不许他走,嘴里还“操”个不停。
  然后他还哭了,对,哭了……
  不哭说不定还好些……
  院长果断出手!
  他已然认定齐北崧和程几的关系是大金主和小情儿,程几受伤的主因是情杀未遂,动手的就算不是齐北崧也是为了齐北崧而争风吃醋的另一位情儿,为了保全齐公子的脸面,必须其脱困!
  程几被几名医生护士一哄而上扒开,摁倒,盖被,肢体固定,连接仪器,上镇静剂,止血包扎……好生利索。
  院长请齐北崧出去,后者站着没动,因为要等那儿的反应下去,幸亏冬天穿着大衣,否则支起帐篷来还真有些尴尬。
  他从来没被这样投怀送抱过,特别荒诞,超出常识之外,因此也显得尤其……刺激。
  他突然想起上次和这个人打架时,底下就有蠢蠢欲动的势头,上次没在意,以为是拳脚交锋导致,眼下分析起来果真没那么单纯。
  他和雷境打架会硬么?一定不会。
  和王北风,和陈川、赵家锐?……想想都有些恶寒。
  和过去的那些男孩儿?
  那应该打不起来,没人敢真的对他挥拳头,小拳拳捶胸口倒是有可能。
  这其实是一个悖论。他喜欢男人,不耐烦那些小情小调,骨子里掠夺欲和征服欲极强,征服柔弱和顺从的东西没有快感,必须征服更结实、更强硬,更有力量的东西,然而所有人到了他面前,都变得扭捏和驯服起来。
  这个时代人们倾慕美貌,跪拜权势,俯伏在金钱的高台下,甚至都不管那躯壳里面是个什么物种。
  只有程几,他打的是齐北崧本身。
  上次他靠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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