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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云霄突然一痛,内力竟在顷刻之间消散了一般,身体软棉无力地垂了下来,四肢提不起一丝劲,要不是铁链牵制着只怕要倒了下去。
柳枯生见他睁着眼睛狼狈又愤怒地望着自己,想着,原来这个人也会生气的,他怕自己会心软转过身去,喃喃地道, 〃你在这里也好,再也见不到他,这样你才有命在。〃
等走出牢房到底不忍,又返了回来将披风脱下为他披上,轻轻地说道,
〃对我而言,我只想让你好好活着。〃
☆、身为太子早朝之上
天还未亮,风声吹着灯笼簌簌地响,一个太监尖锐放低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皇上,寅时了。〃
东方睿一向浅眠,下一刻就睁开了眼睛,转过头来身边的人还在睡梦中,不过应是刻意远离自己,而弯曲着身子缩在床角。
二人的手还在相握着,他望着他,有些出了神,很久以前,便憧憬着每日醒来看到身边的人就是他的莲儿,但他的莲儿却不该害怕自己,而是全心全意地依赖自己。
〃皇上。〃门外的太监加大音量继续叫喊道。
〃进来吧。〃他闭了闭眸,再睁开时,眼底已经恢复清明,话语一落,惜月和宫女便捧着衣物头冠鱼贯而入。
而他们的声响让还在熟睡的严木眉头一皱,胡乱中到摸索到枕头就把耳朵盖住,翻身继续睡着。
东方睿眉角一挑,狭长的丹凤眼带着一股玩味的笑意,便凑了过去轻声道,
〃莲儿,该早朝了。〃
〃唔~好走不送。〃已睡到深处自然浓的严木嘟喃了一句,将枕头盖得更严。
只是这事真没完,被一只手就伸进自己的褥裤里。
〃玛德,混蛋。〃此举成功地让严木瞬间被惊醒过来,想都没想抓起枕头扔了过去。
而后迅速地爬了起来,拽过被褥将自己包住得密不透风,一脸防备地怒视着东方睿,奶奶的熊,真是一点大意都不行,果然不能和这种变态共处一室,不然非得被吃干抹净。
而这一幕让惜月和宫女们的头俯得更低了,气都不敢大喘。
〃莲儿起来便好,今日随朕一起上早朝吧。〃不过东方睿却面无改色地把接过的枕头一丢走下床来,严木真是被他这种厚颜无耻做到如此轻风云淡恨得咬牙切齿。
〃没兴趣,早朝是皇叔的事,干我何事。〃老子还要等你走了后找云霄呢。
看他没动,准备洗漱的东方睿又俯撑过来,目光直勾勾地望着他。
〃你干……干嘛。〃严木身子明显哆嗦了一下,虽然害怕那深黑的眼眸里又藏着什么变态的想法,但实在不愿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傲着下巴回瞪着。
东方睿却只是低眸挑起他的发丝,细细地揉着说道,
〃难道莲儿忘了,朕昨夜所说的话,或许让朕再做点什么才能想起来……〃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扯回自己的头发,严木还真恐惧他又做出那样的事来,忙急急地从他身侧爬过去跳下床。
当洗漱梳理完毕,惜月将衣袍展开正要为二人穿上。
烁烁烛光下,严木一看便已愣住,眼前竟是两件相差无几的红色龙袍,唯一不相同的是一件绣的是九条金龙,一件是绣的是五条金蟒,靠,干嘛是红色,这确定不是拜堂成亲,而是上早朝?
只不过东方睿已经穿好,无愧帝王本色,龙袍衬得愈加器宇轩昂,俊美无双,待戴上帝冠,见一旁的人儿迟迟未穿上,便接过惜月手中的衣袍,将其带着些强制性地为他套入。
〃等一下,为何非得要这个颜色?〃说真的,严木有些极度变扭,他甚至能猜测出东方睿的用意,但越是这样,越让自己不想去承受。
〃莲儿如此聪慧,难道不知朕的用心么。〃
东方睿靠得很近,为他系上腰带,眸光中渐渐温柔,慢声细语才不怕唐突了眼前的佳人。
甚至连一旁的惜月与宫女都被一身红袍的殿下惊艳得目不转睛。
若说东方莲穿上白衣,那便谁都比不上他气质清雅,亦正如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白莲,而此时此刻的东方莲,腰肢倩倩,妖娆如火,仿佛风姿万千集于一身,怕这世间再没人美得过他。
天际肚白,空气里夹着晨曦里丝丝缕缕的雾气,缭绕着整座宏伟的皇宫宫殿 ,白雪覆盖下,走廊上的殿柱沥粉贴金栩栩如生,仿佛欲要腾云飞出的蟠龙。
银烛闪闪照亮了皇宫里漫长的紫陌,而积雪已被清除得干净,上千棵被霜雪打焉了柳树在道旁而立,严木扯紧领口打着哆缩在轿中,面上被打着湿气,只觉得寒冷无比,真是见了鬼的早朝。
等轿子落在金銮殿前,东方睿才先行出来为他揭开帘子,严木就被眼前的宏伟华丽的殿堂给惊呆了,甚至连东方睿执起他的手向殿内走去都忘记了挣脱。
待坐到了龙椅身侧,严木才从恍惚中如梦初醒,偷偷别了一眼东方睿,这人早已对此熟轻熟路而淡定自如,除去变态的本质,他果然有着君临天下的王八气势。
未过多久,就听到景阳钟鸣,净鞭三响,那文官在左,武官在右,佩剑和佩玉发出轻响,陆陆续续地进入殿内,按着官位排班站好,就进行三跪九叩大礼。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高呼声震耳欲聋,在殿中回荡,严木一时间都被震得有些耳鸣,说真的,如此大场面还让他有些脚软,好在能坐着才不至于丢脸。
看着底下的文武百官,为首是老熟人沈兰君自不必说,还有旗鼓相当的左相薛信。
〃众爱卿平身。〃东方睿沉声着,待百官站起又道,〃今日在众卿有事进谏之前,朕有一道旨先要颁布。〃
御香炉里散发出的香气,司礼太监在帝王一个眼神下翻开意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先皇驾崩,自朕登基以来,凡军国重务,用人行政大端,未至倦勤,不敢自逸。绪应鸿续,夙夜兢兢,仰为祖宗谟烈昭缶,付托至重,承祧行庆,端在元良。先皇长子东方莲,曾为太子,被奸人污蔑被废,后先皇遇害,蒙冤受屈终得以洗清罪白,而为宗室首嗣,再于立为太子,顺应天意,兹恪遵初诏,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授以册宝,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繁四海之心。且今朕登基尚浅,思一日万机不可久旷,兹命皇太子持玺升文华殿,分理庶政,抚军监国。百司所奏之事,皆启太子决之。布告天下,钦此!〃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意旨刚落,百官竟无进言,再次跪地叩首。
严木其实对此并没有真实感,不过却不知东方睿是如何让薛信领着那帮派,向他在这殿堂上心甘情愿地进行叩拜的,只是这一切他都不在意,不管东方莲还是太子,他都只想做原原本本的严木。
殿外旭日东升,将整个皇城笼罩在绚丽夺目的万丈光芒里。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意旨,仿的,不要较真
☆、身为太子轩辕进谏
意旨颁布后,文武百官都纷纷上前禀告起一些政事,不过薛信今日竟然未多话语,与沈兰君也以微笑相待,让严木隐隐觉得有些有古怪,他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那才真有问题了。
但无奈他眼皮子一直在打架,腰酸得难忍,众目睽睽之下,严木全身更觉疲惫不堪。
终于等到早朝进行尾声,司礼太监扯着那尖锐的声音拉长音带叫道,
〃退朝。〃
〃报,轩辕王入京进谏。〃就在此时门外传报太监通传了进来。
让以为解放的严木差点想爆粗口骂人,烦躁间却在无意看到薛信眸里闪过一丝笑意。
〃请。〃东方睿面上从容,目光却有些低沉,其实也知身边的人儿因自己昨日折腾下,身体还有不适,但是悄然入京几日的轩辕飞终于在今天来面圣,就不得而知卖了什么葫芦药。
他话语刚落,一个异装打扮,方便面头的高大男子大步流星地踏进殿来。
〃拜见陛下,祝陛下福寿安康,千秋万代。〃男子走进朝堂前,握拳横胸单膝跪地拜见,神情却不卑不亢。
看到此人,本来困乏到不行的严木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认出这个轩辕王原来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共浴一条河水还调戏了自己的那个晒鸟大王!
他坐朝堂之上,轩辕飞抬眸间也便见到,目光触及到他时,竟有一些失神,不过马上恢复过来,给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严木则回了他一个大白眼。
〃请起,赐坐。〃一旁的东方睿将二人动作看在眼里。
〃谢陛下。〃
待他落座,东方睿才问道,〃冬至天地寒冻,不知轩辕王这一路冒着风雪进京见朕是所谓何事。〃
〃回陛下,臣有一日在林中沐浴,曾遇见一个美人,自此再也忘不掉,本以为是山中修行的狐狸,打探一番才知,是我朝太子殿下。〃
而轩辕飞一番话语惹得朝堂之上的人都议论纷纷起来,东方睿则眉头紧皱,他则笑容满面拍了拍手,几个同样异装壮硕的男子就抬着几个红色箱子走了进来,继续说道,
〃臣远在番土得知,中原淮南以北出现雪灾严重,百姓损失惨重,便愿以黄金万两为聘礼,迎娶太子殿下为我轩辕一族之后,以解陛下燃眉之需。〃
〃放肆!〃东方睿咻地站起,一掌拍在御案上,龙颜震怒。
〃皇上息怒。〃文武百官尤为惶恐地跪地齐呼。
沈兰君斜眸看了一眼一旁趴地而唇角弧度变大的薛信,严木则面无表情地看着轩辕飞直直投来的视线,心里告诉自己,嗯,很好,又来了一个变态。
〃我朝太子乃是国之根本,岂是尔等小小一个番王便能羞辱。〃一名沈兰君底下的官员抬头怒愤填鹰地指着轩辕飞。
轩辕飞却面色不改,用他浑厚的声音道,
〃陛下误会臣了,臣对太子殿下是情真意切,天地可鉴,若陛下恩准,我轩辕飞誓不再他娶,只愿求得一生一双人,不负此心,不与我朝为敌,永世交好。〃
〃皇上,老臣却觉得未曾不可。〃说话间正是左相薛信,〃先皇犹宠太子殿下,曾为造莲殿耗尽千金,如今雪灾严重,国库空虚,太子殿下作为一国太子,能做出表率,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严木真想笑了,他道这只老狐狸怎么一早上都沉着气,原来是和那轩辕飞一伙呢,看准时机抓在这里呢。
〃左相肚量,微臣早已见识,不过作为一国之相,微臣想问左相把国家荣辱置为何地?〃沈兰君面带微笑,声音里却多了几分咄咄逼人。
〃沈太傅博学多才,自然比老臣识得更多,而皇上和贵妃娘娘都在盛年,孕育皇子后,太子可以再立,但国难当前,还望皇上三思。〃薛信却对他不以为意,不屑地看过去一眼。
〃若说再立,大皇子便可,左相何须搬出薛贵妃,贵妃娘娘乃左相千金,此言让人不禁怀疑颇有别的用心呢。〃听他如此,沈兰君淡定些许。
〃沈兰君,老臣这是为了江山社稷千秋万代,你莫冤枉了老臣!〃薛信一个呵斥,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他的话了带进套子中去,浑浊的眼里迸出恨意,皇上让此人回来,果然是来压制自己的,日后必会成为心头大患。
〃够了!〃此事引起的争执使东方睿眯起凤眸,眼中寒光遽盛,向着轩辕飞厉声果决,〃此事无需再宜,朕万不会同意,轩辕王若想以此威胁朕,朕便是踏平你轩辕一族又如何。〃
〃噹!〃那几个番邦之人竟抽出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