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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我速度的同意於因邀请,於因大约是没预料到我会答应的如此快速,所以他愣住几秒,但是反应过来後他高兴的行动起来。“冉落你真是个好人!那我们走吧,我带你过去!”
就这样,我被於因带到空港原电梯的所在。那个地方已经没有电梯的存在,如今那处就是个无顶的空地,是人们与异形的战场。
上空与地下有各式机甲与异形战斗,边缘各区则是有基地人员在此处进行支援,偶尔周遭还会突然出现些光束炮或光网击杀异形,我想那应该就是基地的防御设施。
我看见战争正进入厮杀阶段,我自知我能做的也就是唱歌,活用我的异能让战士们能全力战斗,最好是大家都能活下去,一同撑到获得战列舰支援的那时。
我在边缘的通道处唱着祈祷的曲子,战士们开着机甲战斗。受到严重伤害无法战斗的战士,只要能回到边缘这些地方,医疗员就能进行医疗协助。若战士未受伤,仅是机甲受到足以妨碍行动的损毁,战士也可回到後方,会有维修员协助检测机甲,帮助战士们能更好的进行作战。
如今我方都知道,以基地与护卫舰的火力不可能得胜。
面对密集庞大的敌人侵略,我们能做的就是坚守此地,努力撑到援军的出现。虽然开着机甲的战士们不断削减异形数量,异形们数量依然无穷无尽,我方却因为人力无法补上的原因,场上的战士正在逐渐减员。
我从不停下我的歌声,但我的异能也就能帮战士进行即刻的治疗,不能在战斗上对他们有所助益。即使如此,我还是拼命地唱着歌。
只要他们能在战场上得到治疗,至少他们能在撑不下去时回得了後方,我就等於是救他们一命。医疗员们不能进入战场救治他们,我那歌曲形式的异能却可以做到,因为只有我能做到,所以我非做到不可!
我几乎是尽全力的唱着歌,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基地的防御设施却突然不再动作。
在人们陷入轻微恐慌的时刻,我也并未停下歌声,不过我脑里却是想起那本书的某剧情,混蛋剧情难道是种主角的诅咒吗?有主角在就是一定会进入剧情?回想起来,那本书写的“当年”也不就是这麽回事?
当时异形入侵基地,军方里却出现与异形勾结的背叛者,导致空港在不侦测情况下放异形进入,护卫舰也无法传递消息给基地的人,基地於是沦陷。
我记得当年基地因为没有新增防御设施,入侵当下就被攻破。基地的人全部被逐一杀光,只有躲在宿舍的韩硕运用自己的异能,一个人小心的撑到最後,最终得到大部队的救助被救出,还被媒体捧成唯一生还的人鱼英雄,享尽人们的追捧。
总之书中的那段剧情令我很不高兴,但是眼前怎麽看都是要重演这段剧情,我可不能让它称心如意?
什麽全基地的人战死,躲宿舍苟且偷生的人活下,最後此人还被捧为英雄受到人们爱戴,这种剧情烂死了,我才不要它重现!
火气上涌的我,感受到所谓热血冲脑的感受,总觉得自己头脑清晰力量充沛,而且我总是有种异能力量正在提升的感觉……如果以游戏来说,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无敌状态?
不管是什麽都好,我要尽力运用在战士身上,全力保他们不死。至於疑似躲入宿舍的韩硕,他就待在那里躲着,这次不会使他有获得名声的机会,因为基地不会破,直到援军抵达前,所有人都会活下去!
我气势十足的唱起祈祷歌曲,现在与其说我是在向神祈祷,不如说我是向神抢劫,若是神不赐予治愈力量,我会不惜用抢的都要把力量抢到我手上。我正是用着如此的气势高声歌唱,强烈祈求着战士们能获得我的祝福,能在战场上继续迎战不落败,无伤也无痛苦。
我相信着我的异能,全心全意的开唱,而随时间过去,战场情况也正慢慢的趋向稳定。
虽然失去基地设施的协助防守,但是机甲们逐步找出适当的防御阵势,退下前线的伤者也是越来越少。我的异能又几乎可以保证人们都能在未死情况下,撑到後方进行治疗,所以目前确定的死者也没出现。
我是觉得要保持我异能效率很吃力,不过我没有放弃的计划,我依然还是在唱。
我却没有想到,异形们会在这同时也盯上了我,我方的人们也是直到发现异形们行动方向异常一致,才注意到他们想对付的人是我。他们虽然开始将人朝我这里集中保护,但是由於为了防止对方真进入基地内部,其他地方的通道也必须保护。因为如此,他们护得较为艰难。
我虽不会因此退後停下唱歌,但是我还是得注意起自己周遭,这时我却发现我周遭已停工的设施动了起来,它朝我前方的机甲发射光束炮?
还好那位战士命大,只是被打掉一条机械臂,异形却选在此时扑上这个空隙,向我袭击而来!
我原以为我肯定没救,可是在这个时候,一道白光落下,那异形瞬间被分成两半。我看向异形身後所显露出的机甲,那是何秉的“天狼”,我望向天空,那是战列舰的模样。
援军,终於是抵达了基地。
第一百二十五章
被拯救的我惊魂未定,还好我因为过去曾是专业的艺人,脑袋空白也能反射性唱歌,所以我在心绪平静前依旧保持着歌声的不断。在我总算是情绪稳定後,我才重新仔细的看地上状况。
新机甲似乎出现的不多,看来何秉这队是当前锋进行登地作战。我抬头看天,看来其他多数机甲都是在天上清理异形,而没有下来协助。
若以场上的状况来分析,他们判断也不至於不合理,其实新增这几台机甲就足够保护地上人们了。毕竟是战列舰带来的擅长战斗机甲们,攻击火力就是不同。虽然可能要花上点时间,但是在敌方没有办法补充人数,场上火力却又翻新好几倍的状况来判断,机甲们肯定会是地上战的得胜一方。
我等到医疗室的人把伤者都送离战场後,我见场上机甲们合作稳定,无人受伤,我认为暂时不需要我的帮助,於是我停下歌声观战。
我看向眼前保护我的机甲“天狼”,我从未在这麽近的距离,观察过这台何秉的专属机甲。
特殊机体每台长相都很有各自特色,属於特殊机体的天狼,当然也是个特别的模样。“天狼”是流畅的银白色机身,因为头部恰好像狼而得名,我之所以能一眼认出也是因为如此。
每台特殊机体都会有个特别强化的地方,因此天狼拥有的是最高的灵活性,它可以做出任何机甲都做不到的精确微操控。而因为要保持机体灵活度,天狼本身没有装载武器,所以需搭配上同样是特殊配备的能量剑“宵练”战斗。
“方昼则见影而不见光,方夜见光而不见形。其触物也,騞然而过,随过随合,觉疾而不血刃焉。”,这把特殊能量剑因为它的特质,来无影去无踪又锋利异常,得到了“宵练”此名。
灵活性最高的“天狼”搭上“宵练”简直是如虎添翼,我看天狼切异形就像切菜般快速。可惜天狼因为机体能力过於特殊,不可能与任何机甲合作,於是我就看着天狼在我面前到处独自飞舞,追杀残杀暗杀着异形们。虽然看着很危险,幸好也是没有异形追得上它。
这时我又往天空看去,战列舰带来的机甲们已经清掉不少异形,战斗进入收尾的时刻。异形们虽顽强不撤退,但我相信他们也活不了多久。我此刻就算是对战争完全外行,我也看得出基地已回避全灭结局,对此我心情满足。
此时,我旁边又多了个退出战场的机甲,他走出驾驶舱,我才发现他居然是沈术,原来他也有上场?
看来刚才真的是人手不够,不然不会找因伤退役的沈术来战斗。现在增援後人手补足,自然不需要他继续硬撑,我想他也是因为此理由,所以自动退出战线。
沈术下机甲,他却是看着天狼的方向稍显忧虑,这让我挺在意。“天狼怎麽了吗?”沈术不是无缘无故就会搞忧郁的人,因此我很在意他为何是此等表现。
在我向他试着询问後,沈术回应了我的疑问。
“……你应该不知道,天狼因为它的特性,所以并不是用来冲锋陷阵的机种,何秉这是在勉强他自已。
我简单来说,天狼所使用的黎明系统,是共感百分百所得来的高机动机体,为达到此目的,使用这类机体的驾驶员必须让神经与系统连结。在进行此一连结後,机甲若遭受攻击时,驾驶员神经也会受到同等损伤,等於是敌人伤机甲就会伤到驾驶员。
所以军队会谨慎运用这些特殊机体,虽然它们速度快,但军队通常不会让他们在最前方作战。何秉肯定是自己要求,才会成为前锋人员。”
他没说更多,但我懂了他的意思。当前锋的机甲需要承受更多来自敌人的攻势,像天狼这种必须尽量减少损伤的机甲,一开始就根本不会当前锋。我想何秉可能是担心基地才去当前锋,但是这麽一来,他想要无伤到来几乎不可能。
不管实力再高,最前方的前锋,必定得正面承受异形们的攻击。
我越想就越担心,虽然看何秉流畅的动作,我看不出他神经有受到损害,但是机甲上面的伤痕可骗不了人。
而且何秉忍耐力一向异常的高,这点就像他父亲小李那样,他们父子都是很能忍的人。我想他假设真有神经受损,只要神经还没伤到足以破坏他的行动能力,他应该也是能如同没事般行动。
尤其是我看到何秉杀异形的凶劲,不光是在战场上近距离拚杀,还有不惜贴近到零距也要灭掉敌人的态度。那种一失手就会要命的作法,实在是让我很担忧。
好在我方杀异形杀得很有效率,再过上短短的一段时间,场上异形就全被处理完毕。这场令我担心不已的战斗,终於是平安的落幕。
我看到天上的战列舰打爆异形船舰,失去离开的办法,异形们全灭应只是时间问题。但是异形们有没有全灭倒不是我关注的问题,比起敌人,我更关心我方人们的状况。
场上的驾驶员一一出舱,我也正关注着何秉出来,我看着他离开他的机甲,笑容一如往常。“冉落,好久不见。”
你以为这样笑笑就能混过去?太天真了!也不想想我们相处几年,你以为笑着对我,我就看不出你现在的身体不适?我是这种人吗!“你现在就去找医疗员。”我尽量冷静的说话,总归他也是有部分是为保护我,才做出这等乱来的行动,严格来说,我没什麽立场骂他。
“我没事的。”他却还敢忽悠我,我就真的怒了,讳疾忌医是不对的行为!虽然我实际上也不是医疗的人员,但你想骗我然後不去治?门儿都没有!我怒气冲冲的直接拉着他去找医疗员,反正我记得现在也没多少伤者,到处看看总会有个闲着的人能治。
果然我想法没错,我拉他不到几步,就找到个也正往这里走来的於因。
“冉落你先放开他,他现在神经不知受损多少,不能随意拉动!”於因向我一喊,我赶紧放开何秉。我这才想起我的行为好像也不是个正确作为,何秉是病人,我不该强拉他胡乱行动。
我深刻反省起自己的胡作非为,於因却已到达何秉面前,他拿起仪器,对他进行专业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