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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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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直发说难怪,还说,“你弟媳妇很贤惠。”
  婆婆瘫了,要在床前伺候,家里还要收拾,烧饭洗衣服忙田里地里的事,换成她,是干不了的。
  冷不丁瞥到一处牌位,长直发吓一跳,她手边的缸子倒下去,嘭地掉在地上。
  里屋传来动静,王月梅醒了。
  “你在堂屋坐着,我去跟我妈说两句。”
  说完,李根就推门进去。
  王月梅听到堂屋有女人的声音,不是吴翠玲的轻声细语,她从大儿子口中得知是哪个,就说要出去看看。
  上回当镯子跟金首饰的钱够大儿子娶亲,盖房子都行。
  李根说,“只是同学,人有对象。”
  他三言两句将事情大概讲了一下。
  王月梅失望,也没了出去的心思,她躺回去,“妈白高兴一场。”
  李根给母亲摇蒲扇,“我克妻,还是别害人家了。”
  王月梅的脸一冷,“那是别人乱嚼舌头根子。”
  “你那第一个是自己死的,第二个是天收的,跟你没关系。”
  李根沉声道,“我不娶她们,兴许就不会有事。”
  王月梅拿走大儿子手里的蒲扇,“你当自己是阎王爷啊?还能管人命?”
  “地府有个本子,谁什么时候死,怎么个死法,上面都写着呢,时候一到,阎王就派小鬼过来收。”
  李根笑起来,“妈,你这也在瞎说。”
  “什么瞎说,那是真事,各有各的命。”
  王月梅满脸慈爱的看着大儿子,这是她这一生最大的亮点,任谁都不得不说,你王月梅的大儿子会读书,长的好,能干,孝顺,有出息。
  “不要对过去的事耿耿于怀,那两个是自己命短。”
  “你该娶亲娶亲,闲话别管,妈是过来人,别人那嘴是怎么也堵不住的,就让他们说,说尽兴了,说完了,也就没说了。”
  李根没什么热情,“再看吧,投缘的不好碰上。”
  饭后,李根在堂屋坐了会儿,等吴翠玲她们歇息了,就叼着根烟出门,找青年要个窝睡。


第7章 乡村爱情
  李根过去时,黄单还没睡,在院里乘凉呢,他已经摸出规律了,十点以后进屋睡,凉快不少。
  十点之前,想睡都睡不着,后背热的冒火星子。
  土生土长的习惯了毛糙的竹席,蒲扇,摇一下就吱吱呀呀响,黄单不行,他是抗冻,怕热的体质。
  如果过来是冬天,那黄单会很轻松。
  主要也没什么农活,是农民比较清闲的一个季节。
  黄单坐在小竹椅上看满天繁星,他今晚不光乘凉,还等人。
  院外冷不丁有敲门声,他问,“谁?”
  有声音答,“我。”
  黄单的眉毛挑挑,人来了。
  他起身去拉开门栓,探出头,七喜牌子的烟草味扑鼻而来,男人站在门口吐着烟雾,“哥,这么晚了,你过来是有事?”
  “晚上我跟你……操,你家门口怎么会有一地的鸡屎?”
  李根把鞋子在门槛上蹭个不停,趴在鞋底板上的鸡屎死命抓着不放,还是被蹭成渣。
  黄单说,“我在门口喂的鸡。”
  李根,“……”
  黄单问,“哥,你刚才说什么?”
  李根说,“晚上我跟你睡。”
  黄单说,“哦。”
  他揉揉鼻子问道,“哥,你洗过澡了吗?”
  李根跨过门槛,斜眼道,“怎么,不洗澡就不能上你的床?”
  黄单说,“我也没洗。”
  李根,“……”
  他忽然弯下腰背,鼻子凑在黄单的头发那里,“我说你头上怎么这么臭,身上也是,馊了,赶紧洗澡去,洗了再睡。”
  黄单抽抽嘴。
  到底是谁在跟谁借窝睡啊?我都没嫌你一身烟味呢,你还嫌弃上了。
  黄单天黑前去塘里挑过水的,从塘里弄上来的水倒进水缸里,杂质会慢慢沉到缸底,水会很清澈,有甘甜味,也只有这个年代的农村才能喝到。
  月光皎白,院子西边的小棚子里不时有清脆声响,个别两三只鸡鸭有心事,失眠了,在那搞破坏。
  黄单提着桶出来,蹲在地上拿水瓢往身上浇水。
  李根叉着腿坐在竹椅上,上半身前倾,手肘撑着膝盖,指间的烟忽明忽灭。
  这情形怎么看都怪。
  哗啦——
  黄单把小半桶水倒头上,水顺着他的发梢滑落,毫无秩序地砸在他的肩头,淌过他的前胸后背,滴滴答答的掉下来,把他脚边的黄土地浸湿成泥。
  李根的视野里,青年背对着自己,背部瘦巴巴的,浑身上下也没个几两肉,没什么看头,他吸一口烟,眼睛不自觉的落在两片白上面。
  不见阳光,所以皮肤没有受到太阳的摧残,跟其他地儿比,显得很白,干活的时候用不上,不会有什么茧。
  青年半站起来,弯腰收拾桶跟水瓢,角度突然发生变化,李根嘴边的烟一抖,烟灰掉在胸前,他腾地一下起来,动作过激,竹椅向后倒去。
  李根在竹椅上绊了一下,差点一头栽地上,他顾不上稳住身形,跑着打开院子后门出去。
  黄单,“……”
  他哐当丢掉水瓢,“系统先生,李根是不是硬了?”
  系统,“在下视力不好。”
  “……”黄单问,“李根是gay吗?”
  系统,“抱歉,黄先生,在下没有权限,无法回答。”
  黄单摇头叹息,这系统除了给他发布任务,别的屁用没有,只能自力更生。
  他套上褂子跟裤衩,李根是不是gay;对他查出谁是杀害李大贵的凶手,影响不大,还是不要管了。
  等到黄单摸黑上床,李根回来了,他踢掉鞋子上床,大字形的一躺,就跟进自个屋似的,一系列动作非常自然。
  黄单找到蒲扇,躺在男人身边。
  床不大,两个成年人躺在一起,胳膊腿挨到是一定的。
  夏天本就热,人的体温过高,挨着就更热了,不一会儿就淌汗,粘腻腻的。
  周围的空气窜着火花,李根有一股心火在烧,全身发烫,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热的,他拽走黄单手里的蒲扇,挥动着手臂大力扇动。
  边上的黄单好舒服,“哥,明晚你还跟我睡吧。”有个人扇扇子,比自己扇要强太多,关键是对方的力气大,风也大。
  李根猛地扭头,昏暗的光线遮住他面部的惊愕,“什么?”
  黄单说,“凉快。”
  明白青年话里的意思,李根的脸铁青,把蒲扇丢他身上,“……自己扇去!”
  黄单挪过去点,将扇子塞回男人手里,“你帮我扇。”
  李根低声呵斥,近似是吼的,“离你哥远一点!”
  没有跟男人硬碰硬,黄单往床沿挪,不忘说,“那你接着扇风。”
  李根听到青年嘟囔说好热,他额角青筋突突突的跳,谁都没他热,快热死了。
  真他妈的邪门。
  韭菜吃多了?李根一边扇扇子,一边背三字经。
  没过多久,黄单的呼吸均匀,睡着了。
  耳边有呼吸声,一声一声的响着,脖子有点痒,李根受不了的坐起来,使劲抓抓头,妈的。
  他破罐子破摔般躺回去。
  片刻后,李根绷直的身子颤动几下,脊骨放松下来,他扒了背心在席子上擦擦,快速毁尸灭迹。
  重重的喘一口气,李根闻着浓烈的腥臊味儿,不是韭菜的原因,是他上了年纪,吃素不顶用,要开荤了,三字经都救不了他。
  可也不能对个男的有那么大的反应吧,还来两回,第二回 的反应比第一回更大,就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李根摸到烟跟火柴盒,迈步出去抽烟,就在堂屋的地上躺着了。
  村里家家户户都没了白天的嘈杂,草丛里的虫鸣声此起彼伏,属于它们的夜晚才刚开始。
  热浪慢慢褪去,凉意渗出。
  吴翠玲在煤油灯下整理自己的诗集,她出来上茅房,手脚都放的很轻,怕惊扰到屋里的王月梅。
  “翠玲妹妹。”
  那声音突如其来,吴翠玲吓一大跳,她转头,看到李根的同学周招弟,长发飘飘的,身上穿着白裙子,像个女鬼。
  周招弟脸上挂着笑,“你也没睡啊。”
  吴翠玲说没。
  她去上完茅房回来,见周招弟在堂屋站着,像是在等自己。
  周招弟小声说,“屋里蚊子好多,我睡不着,翠玲妹妹,我俩聊会儿天呗?”
  吴翠玲说行吧。
  周招弟跟吴翠玲进屋,她有些惊讶,又似是在意料之中,李根弟弟的屋子没有李根的大,家具也少,偏心好明显。
  吴翠玲将木桌上的诗集全部收了塞抽屉里,问周招弟要不要喝水。
  周招弟摇头,她好奇的打量起屋子,墙上光秃秃的,不像李根那屋,贴了好多奖状,窗户那里放着一个大椅子,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对了翠玲妹妹,我看到李根的衣橱上贴的照片了,他小时候脸圆圆的,眼睛也是,长的好可爱啊。”
  吴翠玲说,“嗯。”
  “李根和弟弟长的蛮像的哎,说是双胞胎都有人信。”周招弟捞着手背的蚊子包,“兄弟俩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吴翠玲说,“长大了就不像了。”
  周招弟说,“也是。”
  兄弟俩都生的俊,李大贵硬是把一手好牌打烂了,他像是故意在唱反调,对着所有人发泄心中的不满,我行无素的做自己,不追随他哥的脚步。
  可惜死的太轻易,也太早了。
  谁会想到年轻力壮,嚣张跋扈,连老天爷都敢骂的一人,竟然打个水掉塘里淹死。
  气氛莫名有点闷。
  周招弟没有继续下去,而是换了个话题,“翠玲妹妹,听说你很会写诗,可以给我看看吗?“
  吴翠玲说,“写着玩的。”
  周招弟说想看一下,吴翠玲轻蹙眉心,从抽屉里拿出一本诗集。
  “翠玲妹妹真是有才。”
  周招弟翻开来看,忍不住惊叹出声,她笑嘻嘻的说,“李根就喜欢才女。”
  吴翠玲说,“是吗?”
  周招弟嗯嗯,说起大学时候的事,关于校花追李根的故事,是学校里最出名的女追男例子,她说的绘声绘色,夹杂自己的情绪,有着对校花的羡慕嫉妒。
  吴翠玲喝口水,认真听着。
  风从窗户那里吹进来,煤油灯的火光轻轻摇曳,夜渐渐深了。
  堂屋的李根躺在地上,坑坑洼洼的硌得慌,他站起来,在堂屋来回走动,搓搓牙回了东边那屋。
  青年趴在床上,一个人霸占了一张床,睡的跟死猪一样。
  李根的视线落在青年露在外面的一截腰上面,他的眉头一皱,把青年的腿跟胳膊推推,“去里面点。”
  黄单发出不满的声音。
  李根见青年不动,他直接上手,将人往床里面一推,自己躺上去。
  那位置青年躺过,热乎乎的,李根又要起火,他骂骂咧咧,到床尾待着去了。
  第二天一早,院里的大公鸡没把黄单和李根吵醒,陈金花的喊声做到了,她嗓门大,就冲着窗户的方向喊,天崩地裂了。
  李根睁开眼睛,愣住了。
  黄单后一步睁眼,也愣住了。
  这会儿要是陈金花进屋,或者是到窗户边站着往里看,能吓的半死。
  床上的俩人胳膊腿纠缠在一起,脸对着脸,距离非常近,近到暧昧的程度,给人一种不是要亲彼此,就是刚亲过的感觉。
  “冬天,你起来没有啊?”
  陈金花又喊,黄单和李根同时回神,他俩不分先后,嗖地一下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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