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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这一声滚,响彻整个办公室。
步天没再说话,从善如流出了办公室。
门外,郭凯康一脸担忧,步锦程那两声滚,连隔音墙和门都穿透了,可想而知他有多生气。
看到步天忙走上前:“三少,没事吧?”
步天看出他的关心,笑了笑,摇头道:“没什么事,您别担心。”
“我哪能不担心,您之前和董事长吵架,董事长也没像今天这样大动静……”郭凯康说着示意他离办公室远一些,“三少,您跟我说说,今天是怎么回事,您和董事长说什么了?”
步天:“郭叔,真没什么事。”
郭凯康一脸不相信,还欲再问,就见办公室门开了,顶着一张大黑脸的步锦程站在门口,看到步天后怒火上涌,克制不住的朝他吼:“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滚回你的办公室。”
步天没看他,只给了郭凯康一个安心的眼神,便往电梯方向去了。
郭凯康望着步天的背影,沉稳的步伐,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他犹豫着跟步锦程说:“董事长,三少好像……不太一样。”是他的错觉吗?
步锦程还在气头上,闻言没好气道:“是不一样,脾气大了连他老子都不放在眼里!”
郭凯康张嘴想说“比起三少,您脾气更大”,考虑到他这句话若说出来无疑是火上浇油,说不定还会怪到三少头上去,也就没说出来。
……
步天回到办公室后就投入了今天的工作中,步锦程被他暂时搁置脑后。
如果步锦程真将他职位撤下,他也不是找不到其他工作,可能比起“步天”他少了六年工作经验,但底子在,上手就不难。
宋英韶也挺好奇,公司的内部助理群一早就将小步总步天将董事长气得火冒三丈之事发进群里,基本上步天前脚下楼,后脚消息就传遍了公司,尤其董事长那一声“滚”,整个33楼的员工大多听见了。
可一天下来,步天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效率极快的处理事务,33楼的董事长也没动静,难不成是打算回家“秋后算账”?
“步总,崔家的境外资料我查到了一些,是现在给您还是再查清楚些一并给您?”宋英韶汇报完今天的工作才问。
步天头也不抬道:“查清楚再给我。”
“好的。”宋英韶应下,“那我先出去收拾下。”准备下班。
“……等一等。”步天喊住即将出去的人。
宋英韶驻足原地待命。
步天叫住他后却又有些犹豫,一分钟后,他还是道:“帮我查一个人的行踪,除你之外,不要让第二个人知晓。”
闻言宋英韶顿时来了精神,心中的八卦小火苗燃起,面上却纹丝不动,端着精明的微笑问:“步总想知道谁的行踪?”一定是满家小姐,这两天都没见步总给满小姐打电话,肯定想她了。
“……我。”步天说。
“……谁?”宋英韶以为自己听错了。
步天平静的看着他,缓缓道:“我,步天,从去年十月底到我从滇省回来前,所有的行程,以及……接触的人,越详细越好。”
宋特助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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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又揍一顿
步天下班前去了一趟花鸟市场,选了两盆花,方便碧蝶产卵繁殖,原本还想再买些中草药,但没有遇到合心意的。
他今天回来的晚了些,李阿姨和偷师的元宵已经做好了饭菜,仍是四菜一汤配水果。
今天元宵没太大发挥空间,他只做了个凉拌黄瓜,切黄瓜时还差点切到手指,所以也不好意思骄傲显摆。
“步先生,您明天早餐想吃什么?”李阿姨问。
步天不答反问:“你一般什么时候过来?”
李阿姨答:“六点四十左右,基本八点半之前能做好早餐。”
步天看得出她是个手脚麻利的,早上的汤包味道做的也不错,只有一点不好——费时。
“你明天过来直接带两份早餐,不用做了。”步天道。
闻言李阿姨脸色一白,以为是自己来太迟做早餐被嫌弃不称职,忙道:“步先生,我可以早点过来。”
步天听出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解释:“不必来那么早,早餐随意即可。”
李阿姨见他是真不太在意,也就自然应下,没继续坚持。
她走后,元宵一脸遗憾说:“李阿姨最拿手的是面点,各种馅儿的汤包饺子锅贴,还有京城有名的炸酱面,她家以前可是开炸酱面馆子,祖传手艺,给我说了好多熬酱技巧,我原本还琢磨着偷师呢……”
步天看了他一眼,眼睛里似乎写着几个字——你想抢她饭碗,不厚道。
元宵张张嘴,想为自己辩解下,脚踝一疼,身子歪了下,忙扶住桌子站稳。
“脚没好?”已经落座的步天问。
元宵摸摸鼻尖,有些尴尬说:“本来快好了,今天上工时不小心被工友踩了一脚,又有点肿。”顿了顿,有带点不好意思道:“步先生,今天可能还是得借您一点药酒。”
“嗯。”步天并未故意难为他。
吃过饭,步天将药箱放到的元宵面前,元宵道过谢,拎着药箱准备回次卧,因为跌打药酒的味道有点浓。
“等等。”步天忽然喊住他。
“步先生?”元宵不解。
步天:“过来坐。”
元宵单脚蹦着坐上沙发,疑惑的看向他。
“右脚。”步天道。
“啊?”元宵不解。
步天重复一次:“右脚。”
元宵战战兢兢的抬起受伤的右脚,脚踝的位置高高肿起,他也不敢将脚放茶几上,就这么半抬着,莫名有些不好意思。
大概是常年不见阳光,元宵的小腿和脚背皮肤都很白,如此一来,脚踝的红肿也越发明显。
步天…朝着他的脚踝伸出了手,握住他的脚脖子。
“步、步、步先生,您想干什么?”元宵声音都变了调,想把脚缩回,但那只修长的手却如铁钳将他牢牢固定,想挣开反而扯痛了伤处。
步天很快放手,淡淡道:“脱臼。”
“……我?”元宵懵了一瞬,旋即反应过来:“您是说,我脚踝脱臼?”
“去医院还是我帮你复位?”步天没再解释。
“您还会正位呢?”元宵关注重点错。
步天掀起眼皮给他一个冷漠的眼神。
元宵讪讪道:“我、我想请步先生帮忙,麻烦您了。”他现在囊中羞涩,医院那是万万去不得,一去他估计得把自己押那。
至于步先生的“手艺”,元宵想的是:大不了医坏了撒泼打滚索赔。也是很不要脸的想法了。
步天可不知道这颗黑芝麻馅汤圆的心思,元宵抬起脚,他双手握了上去,看似随意摸了几下,而后一声招呼没打,手下一用力。
“咔——”
“啊——”
后面的一声痛呼遮住了关节复位的声音。
元宵是个能忍痛的,但这猝不及防来一下,他实在没能忍住,生理泪水都给憋了出来,要不是意识清明,他说不定条件反射一脚踹过去了。
“步先生,您怎么也不提前说一下呀?”望着步天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元宵不敢怀疑他的技术,只用带着点委屈的语气底气不足的问了一句。
步天没理他,又在他脚踝处按了两下,才道:“试试。”
元宵抹了把眼睛,细碎的泪花粘在又长又卷的睫毛上,透着股儿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可惜当事人和步天都没当回事。
元宵依照步天的话试着动了动脚,诧异的发现疼了好几个小时的脚竟真不疼了。
“不痛了?”他惊喜道,“步先生您好厉害,太感谢您了!”真好,省了他一笔医疗费!
步天起身往厨房去,原是想找个冰袋,但冰箱里没冰袋,倒是制作冰块的容器里有冰块,他找了保鲜袋,放进去十几颗冰块,扎紧,回了客厅。
他将简易冰袋递给元宵,道:“敷20…30分钟。”
元宵被步天的贴心给感动坏了,两眼亮晶晶道谢:“谢谢您步先生,您真是个大好人。”
被发了好人卡的步天眉梢都没动,他说:“我建议你休息两天,将伤养好。”
闻言元宵当即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不能休息,少上工一天就一天没工钱。”
步天皱了下眉,旋即起身,留下一句:“你自己决定,伤势加重,你两天的工钱也抵不上医药费。”
元宵露出犹豫来,他看了看自己的脚,又看看步天……只看到一个高冷的背影。
“……步先生您要出门?”元宵忙问。
步天简单应了声,他打算上楼看下步扬。
电梯门开,和电梯里一张青紫了半张脸的人对上了视线。
崔文博看见步天,身体条件反射抖了一下,随后另外半张脸黑到能滴墨。
“步!天!”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挤出这两个字。
步天神情淡漠,没有理会他的意思,见他到楼层不出来,也不和他废话,兀自进了电梯,按下17层。
崔文博眼睛像是长在他身上,恨不能将他瞪穿。
电梯飞快上升到17楼,步天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抬步欲出。
崔文博见状怒气上涌,想伸手去拉他,但手未触及,步天已先抬起手腕,驻足回首望他,冷冰冰开口:“我的话不想再重复第三次。”
崔文博正欲说话,视线忽然被他手腕上略微动了动的青白二物拉去,待看清那竟然是两条细蛇时面色一白,缩回手的同时迅速往后退了一步。
“再有一次,我不会阻止它们。”步天冷冷道。
“……你就不怕我动你家那个吗?”崔文博声音沙哑,眼神阴厉,“今天只是给他一个小教训,如果明天你还送他去工地……”
“他脚踝脱臼是你派人做的?”步天打断他,眸光冰冷。
崔文博对上他的眼神心中一凉,想起昨天他说“我说过,你不会想体验我的不客气”时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不由有些后悔自己嘴快。
然而,没容崔文博想太多,他胸口忽然一紧,下一瞬,人被抓着出了电梯,紧接着,脚踝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到嗓子口的痛呼被塞进嘴里的领带堵住,只发出一声闷哼。
“崔文博,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和底线。”步天声音听起来平静极了,平静的好像刚刚一脚踢得崔文博脚踝脱臼的人不是他,“他身上多一处伤,我保证,你身上相同的位置,也会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伤。”
崔文博面色铁青,几乎咬碎后槽牙。
步天又说:“你最好祈祷他在工地不会因意外受伤,否则,我一并算到你头上,若不信邪,你大可一试。”
崔文博是怎么走进电梯,又是怎么下楼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在他进电梯后,有人倚在电梯间入口处吹了一声口哨。
“弟啊,一段时间不见,武力值渐长啊?”步扬睡饱了,精神十足,穿着家居服双手抱胸倚在墙上,脸上满是戏谑之色。
步天没回应他,只问:“你睡到现在?”
“可不是嘛,正好睡醒,肚子饿想下楼看看你那有啥吃的。”没料开门后就听到电梯间传来的动静,顺便看了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