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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还不是结束,继服饰店后,步天又领着元宵去了鞋店,一口气给他买了十双。
随后他们又去了饰品店,买腰带、背包、皮夹等等。
最后,步天连内裤和袜子都没放过,也给他买了一沓。
因为步天买太多,直接定了时间让人送上门。
元宵想到了一句话:男人买起来,没女人什么事。
只是,步天一口气给他买这么多,他就给步天买一条腰带完全比不过啊!
若说步天为什么突然“开窍”,不是其他原因,恰恰是和元宵口中的“大姐”唐绘遇上后,唐大姐一连三十条信息发过来把他训了一通。
抛开未来儿媳妇的性别不提,两人出门约会,小孩给步天送了礼物,一件不够还欲送几件,腰带不够还惦记送戒指……反观她儿子,竟然一点恋爱中身为人男朋友的自觉都没,戒指是能随便被人送的?!
于是,唐大姐耳提面命(并没有)一番,叮嘱步天处对象时大方些,主动些,又怕他不肯花钱,还给他转了几百万,步天也是收到转账短信才蹙眉。
然而给元宵的置办算下来,统共也没花掉十五万,唐大姐若是知晓,会不会觉得他是在糊弄他对象?
也许,可以买辆车?
提到车,步天才想起来他车上还有东西没给元宵。
两人到停车场后,步天将东西给了元宵。
“我的驾照,还有护照?!”拿到步天给自己的两样东西,元宵的眼睛立马亮了,连疑似被大佬式包养给打击到的那点郁闷瞬间抛到了脑后。
要换成其他人丢失驾照或护照,最多三天,步天就能给他补到,但元宵不是其他人。海市那边人给元宵补办行驶证和护照时理所当然惊动了元家人,他都已经做好和元家人打交道的准备了,岂料找上门的元家人似乎遇上了突发事件,被齐齐召回,两样证件得以顺利补办完成。
元宵本来对自己能补办成功驾照没抱太大期望,可步天不仅给了他驾照,还一并将护照给了他,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只要他有钱,就能买机票离开华国,去往任何一个元家摸不着的地方,彻底自由。
远走高飞的念头一闪而过,元宵又很快冷静下来,步天在让人给他补证时,是否查到了他的身份?亦或是,是否受到阻挠?
元家在海市的地位,甚至于在华国处于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他心知肚明,海市的上流圈子有很多关于京城豪门圈的消息,比如京城步家,元宵并不陌生;同理,京城豪门圈对海市一霸元家也不可能一无所知,步天身为步家人,又曾管理集团业务,他不可能不知道元家。
只是,除了元家本家人,外界对元家的了解也只是表面,他在元家的身份特殊,他倒不是有意隐瞒步天,只是无从说起,又担心步天会因为他的身份而产生困扰。
“要不要开车?”步天见他拿到两证后表情变来变去,昭示着他复杂的内心,也没问他在想什么。
“要……”元宵几乎是脱口回答,眼睛亮得如探照灯,但也仅是一瞬,一瞬之后,他又摇了摇头,一脸诚恳道:“今天不了,下次,明天,明天我给你当司机。”
步天挑眉,拒绝开车?这可不是元宵的风格。
他没强买强卖,可余光却是清晰看到元宵转身时一脸仿佛错过三百个亿的心痛。
元宵今天真的太奇怪了。
一直到公寓停车场,元宵下车后,走路姿势有点奇怪,而且脸色的还有点不好看。
待两人近了电梯,元宵和步天并肩而立,步天才猛地意识到不对劲——元宵高了!
先前他一直觉得今天的元宵有点不一样,但脸还是那张脸,发型虽然变了但看着也很舒服,衬衫西裤的装扮让元宵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可是,元宵今天和他一样高,他和元宵对视是几乎是平视,之前他还以为是元宵换了发型才有的错觉。
可元宵分明比他矮了五公分,平时元宵和他近距离说话时都微微仰头。
步天低头往他脚看去,这一看,立刻发现被他忽略的地方。
原是按着他脚买的皮鞋这会儿被撑“胖”了一圈,鼓鼓囊囊,一丝缝隙都没留。元宵的脚还是先前的脚,中等码数,脚也不胖,同一双鞋是绝对穿不出眼前这个效果的。
除非,鞋里除了他的脚外,还有其他东西。
“怎、怎么了?”元宵见步天盯着他脚看,都不敢换鞋了。
步天言简意赅:“脱了。”
元宵:“……”他能不能说丑拒?
步天见他不动,问:“脚不难受?”
一听这四个字,元宵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一双大小合适的皮鞋里面强行再添上一对五公分厚的增高垫,硬生生占据了脚掌原本的空间,脚能不难受?
没错了,为了能和步天帅气的肩并肩而立,元·小心机·宵用上了增高鞋垫。
偏偏他还死要面子不肯拿掉,结果嘛,自然是双脚饱受折磨和摧残,走路都得硬着头皮保持从容不迫,更别提开车,他怕自己脚一抖,把油门当刹车,双双在大马路上殉情。
在步天的凝视中,元宵脱了鞋,含着泪将几乎有鞋帮高的作弊器拿了出来。
步天眼皮跳了跳,莫名有种想把熊孩子摁在腿上揍一顿的冲动。
元·熊孩子·宵心虚得很,再看他两只脚的小脚趾都被挤肿,走路都疼,他只剩欲哭无泪。
不、作、不、死,是他唯一的想法。
待洗完澡,元宵打算悄悄溜回房间装鹌鹑时,被洞察力极强的步天叫住,只能耷拉着脑袋小怂包模样去客厅。
一眼看到了步天手中的药臼,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草药清香,心头淌过一条暖流,舒适极了。
“天哥~~~”元宵秒变小弱受凑过去,声音那叫一个婉转绵延。
步天手一抖,差点没把小药臼抖出去,他抬眸面无表情的看着元宵,“正常一点。”
元宵:“……”这个半点不懂情调的男人!
有些男人喜欢撒娇的对象,有些男人则无法接受,譬如步天。在他看来,有话好好说,字正腔圆即可,撒娇卖萌不是他的菜,听在他耳中只会让他起鸡皮疙瘩,他很难适应。
哪怕这个人是他男朋友。
元宵早摸清了他的脾气,所以这会儿被丑拒也不生气,他本身也不是喜欢撒娇卖萌的人,满打满算,他也只在步天一个人面前表现出“不正经”的一面,大概可称之为恋人间的情趣?
“脚。”步天在他坐下后说道。
元宵乖乖抬腿伸脚,两腿都架到了步天大腿上,步天也没嫌弃,他从药臼里挑出一点棕色的药泥敷到元宵肿了一圈的小脚趾上,又撕了两张创可贴给他贴上包住药泥。
药泥上脚,元宵只觉发烫胀痛的脚趾迅速降温止疼,就好像前两天他发芽的土豆中毒,步天给他治疗,效果是立竿见影。
他忍不住道:“天哥,我有没有说过,你真的好厉害,我好崇拜你?”
步天头也不抬回:“没有。”
元宵一噎,腆着脸往他身边凑:“那我现在补上成不?”
步天侧头,元宵脖子一扬,精准地攫住了他的双唇。
超龄的熊孩子不适合再拎到腿上打屁股,那么就换一种方式的惩罚好了。
步天想着,伸手按住了元宵的后脑,当元宵欣喜若狂的享受这个加深的吻时,双唇被重重一咬,疼的他几乎当场飙泪,偏偏想撤还撤不走。
好在步天良知还在,在“惩罚”之后,又笨拙却温柔地安抚一通,直把元宵安抚的气喘吁吁,不知今夕是何年。
末了,步天在他耳畔轻声道:“过两天,带你去买车。”
☆、第70章难过
元宵给步天当司机送他去上班的愿望还是落了空; 原因之一:他仅剩的一双破球鞋被步天丢了,步天的脚比他大些,步天的鞋他穿着不合脚;原因之二; 昨天买的服饰鞋袜约了早上十点前送到; 他得在家等收货。
步天去上班后; 元宵一头扎进了书房; 电脑开机,研究赚钱。
不赚不行啊; 他的资产连步天一个零头都比不上,他给步天买一条腰带,步天分分钟还以他二十倍的礼,这让他非常有危机感。
而且; 步天还要给他买车!
那可是车啊,少说也得十万起步,以他对步天的了解; 步天一定看不上十万的车; 步天的消费观和以前的他是一样的; 这就是不差钱的消费观。
恋爱归恋爱,元宵可一点也不想被步天当米虫养着; 很伤男人自尊的好吗?
况且; 他还存了把对门公寓买下来的心思; 到时候跟物业商量下; 非业主刷卡; 本层不予停靠。
搬砖是绝对满足不了他所需求; 所以,必须依靠其他方式挣钱。
过去离家出走的两年他倒也不是不能通过投资来挣钱,只是他没有选择借用如张平安吴阿姨等人身份开户投资,一是担心万一某天被元家人发现连累他们,二则是人心难测,他无法保证在用张平安吴阿姨的账户投资赚钱后他们会不动心。
古语有言:人心不足蛇吞象。一个人一开始或许并未有贪婪之心,可**会随着物质条件的变好而增强,野心会养大,贪婪也会增长,元宵没选择冒险。
而于步天来说,他本身并不缺钱,哪怕元宵投资赚上几百上千万,或许步天只会诧异于他的能力,却不见得会觊觎钱财。
元宵想到的,步天同样想到了。
也如元宵所猜测的那样,他登录自己的海外账户,看到元宵用了两天时间赚了八十万,顺便还替他投资赚了一笔时有的只是惊讶,对元宵赚来的钱是一点想法都没。那点钱连他随便一张卡里的零头都够不上,他要有想法才奇怪。
当然,没想法归没想法,有些事却不能当做不知情。
比如:元宵中毒。
又如:元宵给包工头张平安一百万。
他护着的人,可不能随随便便叫人欺负了去。
上午工作结束,步天让秘书给他送了杯咖啡,等待午饭的功夫,他正想戳一下元宵,却有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邵玉容?
步天有些意外,难道伏侠手机没电,借用了邵玉容的手机?
猜测归猜测,步天手上已经接通了电话,那头很快传来温润的男音:“步三少,你好,我是邵玉容。”他自报家门。
“邵先生,你好。”步天简单寒暄。
邵玉容:“打扰你工作了吗?”
步天:“没。”
邵玉容:“你现在有空吗?”
步天回:“不忙。”
“是这样,伏侠和家里大吵一架又被打了一顿,现在人被赶出家门,一直在喝酒,我和连深拦不住,你能不能过来看看,他听你的话。”邵玉容的语气也是很无奈得很。
“在哪里?”步天也没含糊。
邵玉容:“老地方,问鼎。”
……
伏侠是一个人跑来问鼎的,还是问鼎的经理发现他状况不对报告了少东家连深,连深才喊了邵玉容一同过来,他俩来时伏侠已经喝得烂醉如泥,而等到步天过来时,他已经吐了一波,又被连深和邵玉容摁着灌了解酒汤,这会儿消停了些,抱着个空酒瓶空饮。
“来了?”连深心力交瘁,掀起眼皮看了步天一眼。
步□□他点点头,又看向虽然瞧着比连深好上一些但衣服发型同样凌乱的邵玉容,邵玉容下巴朝一角点了点,他这才看到包厢被沙发和装饰绿植遮挡的一角,坐着个人。
是伏侠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