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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能让洛河和他们混在一起呀。这是要犯罪的节奏啊。
江白非常相信王阿姨和李阿姨的战斗力,这对奇葩绝壁斗不过大妈的战斗力。
揽过洛河的臂膀回杂货铺,对他的青梅竹马回眸挑眉。
王阿姨上前对青梅竹马说道:“你们还是走吧。洛河他失忆了,不记得从前啦。”青梅红艳的嘴唇,哆嗦着。
竹马侧目,手里的烟掉在脚背上,烫的他皱眉。
两个人走回车里,李阿姨对王阿姨瞎编的能力叹为观止。
“那可不,我昨天刚看的电视剧,这狗血桥段十部电视剧就有是部电视剧有。”
车子里,两个人,对目而视。
“洛河变了。”
“洛河是失忆了,不是不记得我们了。”
“我会把他变回童年里的那个样子。”
“你强迫症又犯了。”
小如看他被烟熏黄的指甲,冷笑着说。
“我是强迫症,你呢,焦虑的幽灵。”
“我是有焦虑症,你也好不到那里去。要不是为了治病,你会来找洛河。小时候,你可是说过他的脸会让你做噩梦。”
小如粗粝的声音具象化就像是鬼魂的黑影。
“呵呵,你也好不到那里去。你还不是为了治你的焦虑症,你个bitch。”
两个人如同愤怒的公猪母猪一样在哼哼,燃烧的烟头,闪着黑色锋芒的指甲,在互相对抗。
“哼,洛河会到我手里的。”小如把门狠狠的摔了,扬长而去。
小蒋愤怒的开车,脑海里不停的回荡着童年时候的画面。
他们两个,自小就不是普通人,两个变态。
别人眼里的天真可爱,三个人青梅竹马,不过都是演戏而已。他和小如,两个变态需要一个人配合,而孤独没有人缘的洛河。只需要一个点头,一个糖果,就能换来100%的忠诚,这种买卖从他三岁的时候就知道绝对不会亏本。
他从小与众不用,脑海里有声音在不停的告诉他,破坏,杀害。而在十年前,他抑制不了这个声音,双手握着刀,卧室里酣睡的父母,就此离开人世。
他不得不搬家,避免探员的追究。
而在之后,他凭借bt的能力,活的比谁都好。这是脑海里的声音总会想起,每到临界点的时候,他的刀下就会重新出现新的亡魂。
他绑架了最厉害的心理医生,那人告诉他,他心里有把锁,有人可以解开。只要把锁解开,这声音就会消失。
而能解开这把锁的人,他认为只有洛河。
这一次他不想用暴力去邀请洛河,而事实告诉他,除了暴力,他并不比别人厉害。
☆、第二则之交换人生
和小蒋分道扬镳之后,小如孤身去了市郊的一座森林。森林大部分保持了未被开发的原貌,即使是在阳光照耀进来的白天,也带给人隐秘的不安全感。也使得即便是散心的人也不会来这里郊游。偶有几只误入歧途的野鸟扎进里面。
而小如脚步很熟悉的走入森林,随着逐渐深入,一栋建设在湖边的木屋就进入视野。她并没有直接进入湖水了,而是把自己扔到湖里。
待她浮出水面的时候,她头顶着的杀马特发型就瞬间变成了顺滑的黑发,而身上的奇装异服就变成了白色的棉衣。而肥硕而丑陋的身体也一下子抽条了,变成了修长的身形。
湿漉漉的黑发披散在身后,阳光的光辉跳跃在发上,她恍若变成了常住在森林的精灵。
走到木屋,俯身拿起一封纸张,把黑发上的水拧到纸张上,上面浮现了一行字。“破坏是你的本性,隶属于黑暗的你,听从吾之召唤。”上面浮现着神秘而引人注目的字符,黑色的符箓让小如的嘴唇扯动。
她跪在地上,虔诚的拜这张已经恢复原样。
十年前,在小蒋离开之后,她在卧室里发现了神秘的纸张。它戳破了她的内心,释放着她的欲|望,帮助她发掘内心。而真正带给她震动的却是神秘的纸张所揭示的一个不可置信的事情,而在经过崩溃,用了数年进行验证,她最终绝望的发现自己所在的这个世界不过是别人用笔制造的世界。
她的喜怒哀乐,她的变态不同,她惹人厌恶的个性,这一切都是别人笔下不经过思考就强行注入在她身上。
写她的人,随意涂抹她的样子,随意想象她的性格,随意设置她的喜爱与厌恶,随意决定她的人生;随意决定她的生死。
一秒钟不经过思考就随意写下的内容,构成了她二十几年的艰难人生。而作为一个背景板,作者从来不会把过多的笔墨和思考放在她身上。
接受自己不过是别人笔下随手写来的人物已经很难,还有扮演着预支的剧情。这种感觉,如同自己是提线木偶。
而这封为她揭开世间最大真相的神秘纸张告诉她:一旦成为主角,就能决定自己的命运,而不会被作者所左右。
拥有能支配自己的自由,即便前面是刀山火海,荆棘丛生,她也会义无反顾。宁愿骄傲的死去,也不做甘于被摆弄的命运。
而成为主角的方法仅有一个,那就是成为这作者笔下世界的主角所身心都臣服的人。
符箓变成一个个漂移的字符,排列在小如面前,“黑暗之人永远属于黑暗,不要光明正大的征服他,而是撕碎他吧。”
这个世界的主角是洛河,而她不能光明正大的成为他的主子,那么就让她成为毁灭他取代他成为这世界主角的人吧。
原始森林里所独有的呼啸声,把漂浮的符箓吹散。
凌晨一点。
杂货铺。
江白打开杂货铺后门处的信箱。他刚刚从里面取出一封信。
这封信,并不是小区里的孩子们写的求解答困惑的内容,而是从古代而来跨过几个世界而抵达到了这里。江白并不稀奇穿越这件事,他本身就是不科学的存在,而他从来就没干过科学的事情。而这封信,明显也是不科学事件之一。
写这封信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另外一个洛河。一个寄居在绝世公子皮囊下的现代丑男,不仅从外表就连内在也是丑陋的。
这封信是内心剖白,他讲述自己摇身一变成为绝世公子,家族的希望,全国男女的偶像,政治之星,青年才俊,无数闺阁女的梦中人之后内心的激动。讲述了自己逛了某些地方,得到某些便利。获得某些青睐。
他完全沉醉于这种花天酒地,聚焦灯下的生活。而原本贫困却悲观的事情好似从未出现在他生活里过。
江白知道这种心理,他迅速的翻阅下去。
转折就在一个地方。
他所在的这个国家,皇帝是个昏君,是几个大家族利益博弈来决定谁是国家的掌权人。而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下了套,他发现自己徒劳了拥有绝世公子的外貌,却没有他的内在。
他应付不来。
而更可悲的事情是,他喜欢上和他这个国家对立的国家的君主,那是一个暴君,却对他有着不可挣脱的吸引力。
事情已经朝着不可掌控的方向发展。
江白本来和乌仰商量的结果是借助丑男在现代储备的信息和科学,成为古代人当中的宠儿,继而成为主角。
而现在看来,那个暴君完全是把他耍的团团转。
不知道是什么契机,他打开的这个杂货铺的信箱,而这里却有来自古代的信。江白立马查看了剧情进度表,那上面表示的非常正常。
这一切都透露着诡异和匪夷所思。
一般而言,主角不会是个心理阴暗,三观不正的人,而这位他们特意想要引导成为主角的人,却偏偏偏离的正轨。正在倒向卖国求荣,导致国家覆灭的小人之列。江白和乌仰进行了紧急联系。
然而,江白却联系不到乌仰。
这件事带给江白更为惶恐的感觉。他突然觉得自己出现了胸闷的征兆,难道自己生病了吗。
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了,江白早就忘记了为别人担心的感觉。
好似有心灵感应一般,乌仰突然觉得自己胸闷难忍。
他双手被捆住,一队带着武器的士兵看着他一个人。乌仰突然觉得好笑。他太过自以为是,小看了那位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暴君。
那位暴君对他一无所知,而他对这位暴君却是知之甚多。毕竟他是至今唯一一个能把江白扣押在身边数十年的纪录保持者。虽然他最后还是被江白毒杀了,国家也变成江白的了。
但单独凭借这个战绩,就足以乌仰含恨的了。
而这次,乌仰带着点怨愤,想要给他下点绊子,却没料到,自己先栽了跟头。而让他栽跟头的人却是乌仰一点都没放在心上的现代丑男。再也没有比他更符合猪一样的队友这个称号了。
因为一次暴君有意的安排,这位现代丑男就沦陷在暴君的温柔乡里,乌仰算差了这点,导致他满盘皆输,没有料想这位现代丑男居然敢把朝廷的军队布置和信息全部告诉暴君。
这妥妥的作死节奏。
而那个作死的过程,乌仰一次也没围观过,那个时候他正暗戳戳的准备给暴君下绊子,因此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覆水难收了。
乌仰简直不能用捶胸顿足来表示自己的杯具。他更不好意思把自己办的挫事告诉江白,这种被打脸的事情实在是有损于他在江白心中的形象。本来就不敢怎么认定自己在江白心中的分量,如果这么蠢,他确定自己的分量一定会继续下降一大截。
乌仰完全没有想到,由于他长久的不联系,江白居然会对他产生担忧之情。假如乌仰知道,他会不会认为这是一种因祸得福呢。
看着被焚烧而坍圮的宫殿,乌仰思考着如何把事情扭向正规。
不过区区三日,京城就放弃了抵抗,昏君带着宠妃逃走不过三里路,就被一个起义的农民砍掉祭旗,揭竿而起。而暴君带着他的强兵战马,瞬间拿起了京城。而他选定的男主正乖乖的呆在暴君的宫殿里,等待宠信。
简直蠢到无边。
尤其是脑海里总是浮现江白的形象,对比着现代丑男的嘴脸,乌仰觉得这画面太美,简直不能看。
一时之间,乌仰迫切的想要看到江白,来平复自己的内心。就在此时,一个披着红色战衣带着高高尖尖的帽子的将军走过来,亲自把绑着他的绳索解开。
“先生,真是抱歉,还望海涵。我们圣上早就听闻了阁下的名声,还请过殿一叙。
在强大的力量对比下,乌仰选择的明智的暂时低头。而在他脑海里却翻腾着各种想法。为什么暴君会认识他的名字。
暴君高高端坐在龙椅上,他比乌仰印象中身形更消瘦一下,而他手边的手绢却让乌仰觉得分外陌生。
虽然过了许多年,暴君的形象却在乌仰心里无比清晰。和前面的理由一样,因为暴君是唯一占|有江白的人。
暴君用手绢擦拭手,挑眉看想乌仰。
乌仰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他后背发凉。这种感觉自从离开基地就再也没有感受过了。
而在他开口的一瞬间,乌仰明白自己在什么地方了。
暴君挥挥袖子,所有的人都撤退之后。暴君从龙椅上下来,站在乌仰身侧,轻声说:“你不认得我了?”
乌仰摇摇头。
“抬起你的头,仔细看看我。”
和记忆里的暴君不能重合,难道此人非敝人。
暴君抬起乌仰的下巴,再次轻声说道:“来,让我告诉你我的身份,我就是基地一个无名的扮演着炮灰的角色,当然不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