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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渣男从良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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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长歌的年纪明显比沈方良渐长,代萧玉成向沈方良致歉,沈方良却不回应,是很明显的失礼,但聂长歌却没生气,依旧笑笑,道:“看来我们打扰的太久了。”说道此处,聂长歌向那驿站里沈方良一行人原本住着的房间看了眼,只见灯火依旧,纸窗上映着几个人影,想到唐独鹊传回来的情报,大概能猜出来此时那屋子里的人是哪几个,聂长歌心中微微有感慨,似是想到了往昔自己少年是和令狐少卿一起南北奔杀的岁月。
    淡淡扫了眼此时已经被大理寺制住的那个蕃僧,又转头去看此时神色中依旧有戒备之色的沈方良,道:“沈少侠不用如此,你的朋友很是关心你,看来我们若是不离开,你的朋友打算一夜无眠陪伴沈少侠你了,如此倒是我们的罪过的,夜色已深,我等便不多叨扰了,也请沈少侠放心,从此刻起,到沈少侠进长安为止,不会再有任何江湖中人来叨扰你们了,告辞。”
    聂长歌这话说完,那边萧玉成面色便微有不愉,但仍旧一句话都不敢动多说,乖乖的听命带着一众手下人退下了,而聂长歌倒是留在了最后,向沈方良微微一笑,点头告辞,然后就如同突兀的出现一样再次突兀的消失了,当然,在别人眼里是消失,在沈方良这个同样内力深厚到爆表的人眼中,还是十分清楚的看得见聂长歌的身影化作一抹残影飘然离去的全过程的。
    “天下当真卧虎藏龙,不能小看了这个世界的土著啊。”看着聂长歌离去的背影,沈方良喃喃自语。
    离开驿站返回衙门,萧玉成忍不住想聂长歌发问等道:“前辈,不是说京城局势不稳吗?怎么您还出京了?您离开,令狐大人那里岂不是少了一大助力?还有您干嘛对那个姓沈的那么客气?”
    聂长歌看了萧玉成一眼,伸手便敲了萧玉成一个爆栗,道:“有话慢慢说,在外人面前倒是装得稳重,这会儿又原形毕露了,一次问这么多的问题,我怎么回答?”
    萧玉成轻功不俗,但聂长歌的爆栗却躲都不敢躲,当然长久以来的经验也让他知道,躲也躲不开,惹怒了聂长歌,可就不只一个爆栗,可能是一堆爆栗了,捂着额头,萧玉成一个挺拔威风的汉子,竟是露出了几分小孩子般委屈的神色。
    聂长歌看得好笑,但随即收敛了笑容,俊逸的面容上微微挂了几丝忧色,道:“令狐接到你的报信,知道那几个蕃僧难缠,才让我前来支援,京城里的局势,目前倒是还算平稳,靖平王进京了,那两位现在可是忙着拉拢这位位高权重、深得圣上信任又掌管江南织造赋税与军械局的御弟王爷去了,倒是可以松一口气。至于那沈方良……”
    话说一半,未尽全言,萧玉成满是疑惑的看着聂长歌。
    聂长歌目色变得有几分深沉,良久,才道:“沈方良的过往,卓逸风、唐独鹊已经分别回了信报,只是他身边那个傻子,你们查出来什么消息了吗?”
    萧玉成疑惑道:“不是说一直查不出来吗?”
    聂长歌没说话,但面色却有几分异样的痛楚之色。
    
    第54章
    
    聂长歌面色划过痛楚之色,只是极快,马上又消失了,恢复了惯常的潇洒,道:“尽快押解这几个蕃僧入京,然后你下江南一趟。”
    萧玉成听得此话,一愣,道:“令狐大人刚从江南道回京不久,怎么又要我下江南?”
    聂长歌面色平静,但眼神中却又几分隐隐的杀意,道:“有些老对头,被我们堵在西北荒芜之地,心中不甘,想趁着京中局势不稳,从南面绕道进来。”
    与中原百姓和一些普通的武林中人已经几十年没接触过摩尼教不同,大理寺这么多年来为了围堵摩尼教徒,可是在西北花了不少功夫,所以萧玉成一听到聂长歌的话就知道他说的是摩尼教,面色瞬时严肃起来,从方才那在萧玉成面前有几分晚辈孩气的模样变回平素干练的大理寺丞,道:“那个老不死怪物教主又出幺蛾子了?”
    聂长歌眼中划过一丝寒意,道:“听有消息传回来,那个怪物已经死了。”
    萧玉成听得此话,摇了摇头,道:“这么多年了,这消息年年有,哪次都不是真的。”
    聂长歌微微叹了口气的,道:“那老怪物一日不死,只怕摩尼教就一日不会止歇重入中原的心思,这些年的信报传回来,据说那些在西北出生的很多新教徒,许多已经不愿意再与中原武林为敌了,我与令狐都想,再熬上个十几年,等那老怪物死了,新的教主继任,我们也该松一口气了。”
    萧玉成面色冷硬,道:“他们不入中原,总有一日我们要打到西北灭了这些觊觎我大魏国土的饿狼。”
    摩尼教的总坛在天山深处,飘渺难寻,若是打进摩尼教总坛斩草除根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大理寺何苦这么多年只能被动严防死守呢,聂长歌明白萧玉成的想法并不算实际,但是他并没有多说什么,人年轻时总是会比较激进比较乐观比较进取,就像当年的自己和令狐,而现在面对萧玉成这些年轻人,聂长歌觉得就像昨日重现,像当初名剑侯对着还稚嫩暴躁的自己和令狐少卿。
    所以聂长歌没对萧玉成的话有什么点评,因为时间和世事会用他的流逝和残酷教会所有的年轻人成熟,所以聂长歌转而说了其他的事情,道:“你对沈方良的态度,有些失控了,他不是外族,他不是敌人,他帮你抓住了这些蕃僧。”
    萧玉成听到这话,微微沉默,道:“玉成受教,此事是我的过错,只是今天兄弟们折损的不少,我有些迁怒了。”
    聂长歌叹了口气,他知道如萧玉成一样对有些江湖中人多有不屑之意的大理寺后辈不在少数,也是当年之事对令狐刺激太过,让他对这些所谓隐世自居的“前辈高人”、自扫门前雪的名门门派又或者浪荡江湖的侠客们,有着一种根深蒂固的仇恨与鄙视,令狐这样想,即使着意克制,但言谈举止中多少会有几分表现,自然都会对这些后辈有影响。
    “这些武林名宿,这些名门正派,这些所谓的浪子侠客,平素一个一个人模狗样的,家国沦丧,生灵涂炭,百姓被外族屠戮之态若鸡犬,无处山河不染血,他们呢,干嘛去了!?一个一个自顾自得一副清闲自高的模样,练的一身武艺,现在不出来有所作为,用来干嘛?都练到狗肚子里去了吗!我看看,若是大魏真的亡国了,覆巢之下无完卵,他们还能不能这么清闲的过日子!”令狐说这番话时很年轻。
    聂长歌记得那时名剑侯还在世,带着他们上少林求助时,看着那清幽古寺,那些僧人一派得道高僧模样,在寺中一派安详的打坐参禅,他们这些昨日刚经历过一场血战的人,从兄弟们的尸首堆里爬起来的人,到这里要守少林的规矩,要在客房等候方丈接见,那时令狐眼里的愤愤不平那样清晰,愤愤的说出这番话来。
    山河收复,人事代换,名剑侯不在了,许多人都不在了,但有些坚持却没有消失,令狐依旧倔强的站在那里,站在从未止歇过动荡的朝堂上,执着的坚持着他认为值得的坚持,而聂长歌陪着他,可是时不时的,聂长歌会感觉到有几分疲惫,衰老的感觉在侵袭,不是指身体,是心,可是他不能走,不能离开,因为令狐没有离开。
    沈方良确认大理寺的那伙人真的都走了,微微松了一口气,收剑回鞘,然后翻身下了屋顶,一推开门进屋,便被几双炯炯发亮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了。
    严瑾紧张的都快不会眨眼了,见沈方良平安归来,松了口气,道:“没事了?”
    沈方良耸耸肩,道:“本来就不关咱们的事情。”
    张献忠有些紧张的道:“我们从屋里向外偷看了来着,那个蕃僧很厉害啊,你都吐血了,要紧吗?伤到了吗?那些大理寺的怎么回事?怎么冲着你来了?咱们没得罪他们吧?”
    沈方良浑不在意的道:“没事,他们是去捉那蕃僧的,我属于误伤,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说到这里,沈方良稍微扫了眼室内,见尹日升还是被定着不动呢,而阿傻,在窗口守着的阿傻,却格外的安静,皱着眉头抓着头发,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沈方良看得奇怪,走过去问阿傻,道:“阿傻,你干嘛呢?”
    阿傻抓着头发道:“刚才……外面……认识,小时候……认识,记不起。”
    沈方良被阿傻这话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只以为是阿傻又发疯了,疯言疯语,也就不去在意。
    夜色已深,众人紧张半响,乍然放松下来,都累了,梳洗了下就都睡下了,只有阿傻还在抓着头发喃喃道:“认识……很久以前……小时候……见过。”
    
    第55章
    
    李易甫和父兄一行人赶到京郊附近他家的那处庄子,进门听着来迎接他们的管事向父兄回报这段时间庄子里的事情,及至那管事与父亲说完,李易甫才开口问道:“这断时间有人执我的名帖来拜访吗?”
    那管事摇头,道:“知道老爷和大公子要上京,我日日都着人在门口守着,没有什么人拿名帖来拜访。”
    李易甫听到这话一愣,随即有些失神,但马上就又回神,跟随父兄进了庄子。
    据老北京的人说,旧北京的城墙的宽度十分惊人,城墙上面可以同时并排跑四辆重装大卡车,可惜沈方良没看见过,老北京的城墙已经被昔年那些嫌弃城墙碍事的人们拆个精光了,只在年长的老人心中残存着一个记忆影像而已。
    沈方良没见过老北京的城墙,但是他现在见到了长安城的城墙,还有那宽约150米,注意不是长是宽150米的长安城主干道朱雀大街,呈现在眼前时,即使是沈方良这个来自现代通过先进的交通工具游历过中国很多名胜古迹、山川美景的家伙,也微微张着嘴有些被惊得发呆了,更别说家境贫寒几乎算是乡下人的严瑾和张献忠。
    长安城中人,一年到头看到这种初初进长安傻眼发呆的土包子可是见得不少,一见沈方良这一行人的衣着表情,就有不少旁观者暗暗在心里啐了句“田舍奴”。
    一众人里表情比较平静的一个是阿傻,因为他傻,不管见到什么都傻笑,另一个是尹日升,因为他幼时父亲殿试中举后,曾经举家搬来长安城,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所以对长安城的壮阔雄伟还有些印象,也就见怪不怪了。
    作为一个见过大裤衩、福禄寿喜种种神奇建筑长居后世京城的富有人士,沈方良是最快回神的,然后打了个响指,道:“走了,找地方睡觉,最好今天把租房子的事情搞定,不然回头要睡大街了。”
    严瑾被沈方良的响指惊醒,从被震慑得呆愣的状态中回神,然后反应了下沈方良方才的话,想到在西湖书院分别时李易甫说的话,道:“我们不去找李易甫吗?他说他家在长安附近有庄子,我们拿他的名帖可以去寄宿。”
    沈方良直接道:“我们找地方住下来,回头再去找他。”早年独闯京城拼事业时,人情冷暖沈方良没少尝,那时没法子,眼下他又不是没钱,自己租个房子自己住,怎么舒服怎么来,说到底,沈方良还是享受至上的渣,能舒服绝对不会让自己难受的。
    张献忠不比严瑾年轻,更知世事些,倒是有几分能猜到沈方良的顾虑,所以没问沈方良为什么不去李易甫家蹭房子住,转而问道:“我们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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