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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谁知道事到临头;却被人给截和了;这个位置被奉天将军的女婿得到了。
这让秦乙这边很是尴尬;因为他话都已经说出去了;事情最后却没有办成。损失一些钱财倒是还在其次;可是颜面尽失的感觉却让他非常的不自在。
自感丢了大脸的秦乙自然是不可能给新来的副将好脸色看;而那位许副将也不是一个太有城府的人;在多次受到冷遇之后;他也做不出用热脸去贴别人冷屁股的事情。所以自此之后;两个人虽然表面上还是相敬如宾;但是心里面却早就已经有了一些龌龊。
而最让秦乙感到愤怒的是;他突然发现自己对于手下的控制力已经有些松动了;虽然他现在再军营里面依然是令下即通;但是凭着他多年的掌权经验;他已经很敏感的觉察出那一丝隐藏在平静之下的骚动。
看来那位许副将的到来似乎给那些心有异念的家伙打开了一扇窗户;让他们有了从别处爬出去的心思;这些日子以来;许府那边是夜夜笙箫;请的都是谁;他可是心中有数的。
只不过是一个不小心;他手底下最为倚重的武备官居然被人给告发了;而去告发的人居然就是他手底下副官的小舅子。
这是何等的笑话;此时就被他给遇上了。虽然那个姓常的还算聪明;知道不能自己去告;而是指使了别人去做这件事情;但是他也挺糊涂的;尾巴留的太长;一下子就被秦乙给抓出来了。
虽然没有任何准备的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但是反应过来的秦乙还是动用力量想办法给陶自己手下的武备官脱罪;并且尽力的保住了他的儿子。
只不过陶武备的手底下的确是不太干净;虽然他嘴紧没有说出什么;但是从他府里头搜出来的东西;却绝对不是他现在的收入可以支撑的。所以虽然有秦乙的多方周旋;最后陶武威还是被免除了武备官的职务;还被降了品级。
万幸的是保住的性命;还没有牵连到家里;但是这也足够让秦乙怒火中烧了。
他只不过是撒手过了几天逍遥的日子;就让这些东西忘记了他秦乙是什么性格了;居然敢阴奉阳违;真是太好了;看来他也该动动手让一些人长长记性了。
想到这里;秦乙就温和的对着罗定说道:“我听说你退役之后领着乡邻干起了买卖?”
罗定闻言十分谨慎的说道:“也不是什么大生意;只不过是带着大家淘弄一口饭吃。”
秦乙闻言笑了笑说道:“如同你这般的年纪;能有现在的身家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你们都曾经是我麾下的将士;卸甲之后能过上好的生活;也让我感到很欣慰。”
罗定闻言只是应了几句;没有太多的回话;很明显的这位今天找他过来;可不是为了要聊家常的。
果然没说几句之后;秦乙便话锋一转;对着罗定说道:“听说后勤那边曾经与你签订过一份肉食供应的契约?”
罗定闻言垂下双眼回道:“是有这么一份契约书在;不过现在他们说已经无效了。”
秦乙闻言慢条斯理的说道:“有没有效得看契约说话;要是签完的东西;谁动动嘴就变得无效了;那契约签了还有什么用天底下不就乱套了。”
罗定闻言心中一动;但是还容不得他在细想;秦乙便开口继续说道:“你先前签的那一张契约;现在还留在身上吗要是还带着;就拿出来给我看看。”
罗定闻言赶忙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那张契约书掏了出来;递给了坐在一旁的秦乙。秦乙随手拿过来;看了看;只见上面经手人那里签的确实是陶武备的名字;只不过最后的公章那里;扣的还是武威军的用章。
既然是这样;那事情便好办了。秦乙看过之后心里面有了低;然后对着罗定说道:“你这个契约还需要在商讨一下;方便让我把它带回去吗?”
罗定一听连连的点头;反正从前几天的经历来看;现在的后勤的那帮人是不打算认下这张契约了;那它留在这里也没用;还不如把它给到有用人的手里;说不定还能够有意想不到的的收获。
罗定与秦乙两个人的谈话很短暂;前后加起来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拿到契约书之后;秦乙就没在多说什么;招呼自己的随从到柜台那里结了账;带着人就从大门离开了。
罗定就跟在他们的身后;几乎是和他们一起出的松鹤楼的大门。下楼的时候他正好看见了坐在大堂里面等着的常远;看见他脸上有些见鬼的表情;罗定十分客气的冲着他笑了笑。
看到常远面面变深的脸色;罗定觉得自己此时的心情十分的愉悦;憋了好几天的火;这次终于发泄了一些出来;心情大好的他信步离开了松鹤楼。
相较于罗定的好心情;常远这边的情况可就有些糟糕了。自从认出那个小厮是谁之后;常远的心就吊着没能够落地。
为了确保能够提前知晓自己的猜测对不对;他甚至在松鹤楼的大厅里面守株待兔。
但等来的结果却不是他想要的那一个;在看到罗定和武威将军前后脚的下楼之后;常远本能的知道自己做下的那些事情;很可能已经东窗事发了。
感觉事情要不好的常远;第一个想到的却不是自己的姐夫;而是新来的那位许副将军。
等到他火急火燎的来到许府;把事情与那位副将军说过之后;那位将军却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想要把他给打发了。
见此情形常远也有点急了;他不由得威胁的说道:“让人去告发陶武备;这个点子可是你给我出的。如今出了事情你便想要撒手不管;没那么便宜的事情。”
许副将闻言轻抿了一口自己手中捧着的茶杯回道:“常先生你是不是睡糊涂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去举报陶武备了?”
常远闻言气的说不出话来;用手指着许副将抖了半天;才气喘吁吁的说道:“当初我被人挤兑;到你这里来诉苦;是你说的只要陶武备不在了;我的订单就能够回来的。”
许副将闻言一挑眉毛说道:“当时在做的几个人都喝多了;你说的什么早就已经记不清楚了。再说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我说的是要是没有陶武备插手;那肉食契约就还得都是你的。这话有错吗?是你自己心里面有鬼;才会从别人的话里听出其它的意思。”
常远闻言气的直哆嗦;他就是在蠢此时也知道自己是被别人给算计了;想到这里他就气血冲头;红着眼睛冲着许副将铺了过去。
可惜他到底只是一个商人;论身手照着武将出身的许副将可差远了;更何况副将的身边还跟着几个亲兵;怎么可能让他伤到自己的主将。
所以常远人还没有扑出多远;就被亲兵们给拦了下来。几个壮小伙合力将常远给架起来了;许副将漫步走到常远的身边对着他说道:“在我的府里面攻击朝廷命官;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识相的就管好自己的嘴;毕竟你不是一个人;家里面老婆孩子都有;你也不想要拖累了旁人吧?”
说完他也不去管常远那副要死的表情;对着架着他的亲兵们说道:“把这个人丢出府去;告诉门房那里;以后不许他在上门。”
说完在也没看常远一眼;甩手便离开了。
第71章
老将军的动作还是很快的;他都没有等到第二天;当天晚上就召集就武威军这边的主要高层人士;在军营的大帐中开会。
众人按着级别与资历;在营帐当中各自做好,大帐当中的气氛很是凝结;那全是因为摆在桌子上面的一叠厚厚的契约书。
陶武备下台之后;有不少觉得有利可图的人,都各自的发动关系;顶替先前别人签订的契约。而当初乱哄哄的军需那边;根本就没有一个能真正管事的人;所以一时之间真的是什么牛鬼蛇神都跳出来了。
老将军找到的那些契约书,全部都是正规的;上面加盖着武威军的公章,在后勤那边还都是留有存档。
到不是没有人想要毁了那些存档,到时候来个死无对证;但是他们下手太慢,那存档早就已经被反应过来的秦乙给带人封存了。
如今这一堆正规的契约书堆在大帐的长桌上,秦乙神色严厉的看着那些低头不说话的手下,半晌之后他才开口说道:“最近有不少的商家跑到我这里来告状,说咱们武威军不守信用;签过契约之后又单方面作废了;他们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没有人能够出来说句话;给我一个答案的?”
军官们闻言私底下交换了几个眼神;最终还是坐在秦乙左手第一位的赵副将硬着头皮开口说道:“这些契约全部都是陶宪当武备的时候签下来的;后来他因为贪污受贿;滥用职权被带走之后;大家伙觉得他那样的品行;选出来的商贩实在是不能够让人安心;所以才重新商议;推选出更好的供应人选。”
如果可以;赵副将真的不想要在这时候出头;但是现在他不出头说话又不行;因为那些重新商议出来的供货者里;有很多人都是他给后勤那边打的招呼。
秦乙听了赵副将的解释之后;十分淡然的回道:“你们说小宪呀;他已经出来了。也不是什么贪污受贿;只不过是一些小毛病改了就好。为了让他长点记性;我已经给他降职到正七品;让他到后勤那里去管理仓库了。你们都是经年的同袍;将来也还要在一起继续为朝廷效力;他犯错是犯错的;改了就还是好的;有些事情该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心里有鬼的人闻言心里面咯噔一下;都有一种大事不好的感觉。而老将军接下来的话;更是证实了他们的猜想。
就见老将军从自己的随从手里拿过了一叠账本;一边翻阅上面的记录一边说道:“我记得兵部铁律里面十分明确的说过;军需的采购需要由军武备官签字;加盖公章之后才算是正是生效的。陶武备不在;新的武备官还没有上任;是谁给你们的胆子;居然敢越权签署这些东西?你们的眼里还有没有朝廷的律法了?”
众人闻言额头上冷汗直冒;这些年秦乙甚少管事;除了必要的公务;其它的事情他都是按着职责;直接交给手底下的人去做的。这样的行为是表示对底下人的信任;却也渐渐的养大了一些人的小心思。
看着底下缩头缩脑不敢与自己直视的几个人;老将军不由得一阵冷笑的说道:“符合手续的契约作废不用;一些不合规矩的东西却都冒出来了;你们是不是安逸的日子过的久了;脑袋里面全部都变成浆糊了?”
说着他就把身子往前一探;拿过那叠契约书往众人的脸上一甩说道:“把那些乌七八糟的心思都给我收起来;从今日开始;凡是不符合规矩的商贩全部弃用;以后也不许再采购那些人的东西。重新启用这些合格的契约;少了人家的订单;想办法还回去;差了的钱数的;给他们说话的那几个自己想办法给补上。我只给你们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要还是这么一团糟的样子;那自会有能办事的人过来帮你们一把;让你们能好好歇一歇的。”
其他的人到还好;唯有赵副将听过之后有些急了。因为那些不合格的订单里面;有一半都是经过他的授意才能够签下来的;要是让他全赔的话;即便是倾家荡产也是不够用的。
但是他知道自己改变不了将军的决定;于是他只好不停的冲着坐在他斜对面的许副将使眼色。
要说现在再这营帐里面的坐着的几个人里;有谁还能够开口将几句话的;那就只有这位许副将了。因为他不是秦乙的直属;自己又有后台;将来不需要靠秦乙升迁;所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