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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声中吗?各位都是出自名门正派,本来前途光明,人所称道,真要做此举动,难道要在后人的评说里背上永世的骂名?!”
这句话说的确实让一些存了小心思的人开始考虑起利弊风险。
他们本来出身良好,前途也好,虽然修/真/世/界弱肉强食,可终归要他们下定决心亲手杀自己朝夕相伴的同学,确实也下不了这个狠心。
“再说了——”简随语气变得危险起来,“你们只想着自己能杀了其他人,有没有想过自己可能会成了别人的踏脚石?而且,我必须要告诉你们一个事实,即使你们能杀了其他所有人,你们也杀不了我!”
简随这话一出,有人不服了:“凭什么就杀不了你?”
“因为我的学仆是任风行!”简随拿出了杀手锏。
众人恍然大悟,他们怎么把绝代狂人给忘了!就算他们使出万千手段杀了其他所有人,他们也杀不了绝代狂人啊!
这下他们的念头彻底打消了。
谁也不知道简随此时内心的苦逼:我是一个被绝代狂人遗忘的少年……
言新桑问道:“那简兄有何打算?”
“简单,我们就在这里呆十日,哪里也不去,就算常乐要来杀人,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他也不可能同时对付我们所有人。等到时限一过,我们等于集体弃权,自然就能出去了。就算十天到了,他们不放我们,难道贵门派宗族的人不会来接你们吗?”
简随这话说的头头是道,分析条理分明,让所有人深感有理有据,令人信服。于是在言新桑和阮芜的主持和分派下,他们换班轮休,就决定以守为攻,以逸待劳,在这里住上十天。
而简随心中只想着:风三岁啊,十天里你起码能想起来找我吧?
阮芜带着简随去了他的房间,帮忙取了新的被褥,笑道:“简兄住在我的房里吧,因为今夜是新桑和其他人一起守夜,他的房子空着,我可以过去住。”
简随感激了半天,阮芜一直对他不错,上课时候他有些笔记没记下来,阮芜还会把自己的笔记借给他。
简随内心对阮芜其人的评价是:绝对的好人,表里如一的贵公子。
阮芜轻轻带上门,走了出去,简随这才感到有些放松,深深吐了口气,就坐在床上了。他的人生过的也未免太刺激了些……
简随感觉自己头上发了些汗,于是伸出手去擦汗,结果刚伸出手就愣住了。
他的左手上居然还一直握着自己为任风行打了半截的围巾,一边长一边短,而自己刚刚全程就在手里抓了个围巾?
亏他还觉得自己方才的表现的非常淡定非常有智慧呢,手上的半成品围巾彻底毁了他营造的逼格啊。
简随举起这个围巾,开始考虑起来要不要接着打完了,任风行要是不回来找他呢?
应该不会吧,简随内心有些动摇了。
任风行要是真把他给忘了,那他就把这个围巾拆了,一针一线的全部拆了,拿去喂狗!
作者有话要说: 赶榜中QWQ
第27章
在简随给大家伙做了思想教育工作后的三天里,一切尚算平静度过,距离可以出城还剩下七天时间。
到了第三天夜里,简随终于把围巾剩下的最后一部分织完后,迷迷糊糊地依着床沿睡着了。
这一次他又做了一个梦,还是梦到了上一次那个和自己体貌都极其相似的少年人,他依然背对着自己,看不见脸,只是他的面前似乎放着一面镜子,不知为何这个镜子让简随觉得分外眼熟。
那个人又开口了:“你现在还觉得开心吗?”
简随想了想,认真道:“虽然总是发生意想不到的事,觉得有些太过刺激,不过,遇到了挺多有意思的人,和他们经历了挺有意思的事。就是……性别可能和我原想的不太一样……”
那个人听后,嘴唇动了动。
简随没听清楚,上前一步,问:“你说什么?”
然后突然响起的钟声震动着简随的耳膜,让他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惊醒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开始数起钟声。
“三十八、三十九、四十……响了四十下。”
简随眼皮一跳,暗叫不好,立刻冲了出去。
他才冲到门口,就听到“啊——”的一声凄厉的惨叫,简随感觉自己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他已经预感到会发生什么。
四十一声钟声代表四十一个人,这三天里钟声都没有再响起,而现在变成了四十声。
接着,他就听到言新桑撕心裂肺的一声:“不!!!!!”
简随瞬间觉得浑身的血都凉了。
当他走过去的时候,就看见他们所处的院子门口的牌匾下方倒挂着一个人。
那人浑身都是红色的,仿佛从血水里打捞上来一般,全身上下都是数不尽的伤口。这人早日里还与自己说笑,说等平安出后,要邀请自己去儒门世家游玩。
如今,却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曾经仗义执言,曾经同窗勉学,曾经名儒贵子,如今却成了白雾中的一滩血水,一地浮萍。
笑时春意,亡时悲戚。
“阮芜仙友……”
简随如鲠在喉,看着悲伤不已的言新桑 ,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终是有人忍不住诱惑,为了尚不可及的利益,还是动了手,选择的目标竟是从不与人相争的阮芜。
一旦平衡被打破,就很难恢复如初。
本就勉强在简随劝说下才答应弃权的人们仿佛被点燃一般,瞬间气氛引爆。
“这肯定是常乐干的!你看他身上都是血,这是妖兽才能做到的!”
“妖兽怎么了?战平兄,你自己难道不也驱使妖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是我杀了阮芜?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哎,这事我知道啊,你昨天不是还不服气阮兄和言兄负责分配人手吗?‘他一个莱芜小地方的家族,凭什么指挥我’,这可是战平兄你自己说的!”
“谁会为了这种事杀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起码比我们有杀机!”
众人吵作一团,在面对有可能被杀的威胁,人们总是下意识地推出一个“凶手”,然后处置他,只有这样心里深处才能得到那么一丝的安慰。
名叫战平的人气极怒极,一时也昏了头,拔出剑大喊:“那我就顺了你们的意思,现在就把你们全都杀了!”
冲突就在一瞬间点燃,这一方小小的院落里,各家令主以及学仆们就这样拼命搏杀起来,不一会就有几个人应声倒地了。帝钟像丧钟一样响个不停,简随根本没时间去数它到底响了多少下。
简随蹲在抱着阮芜尸体的言新桑身边,急切道:“新桑兄,我们先离开这里,免得他们杀红了眼,咱们被卷入其中。”
没想到言新桑冷冷地看着他,说道:“离开?……对,我要离开,我要去杀了常乐!”
言新桑抱着阮芜的尸体,一头撞开简随,就要向外跑去。简随忍疼拉住他劝道:“还不能肯定就是常乐做的。”
“不是他?”言新桑仿佛被刺中了什么敏感的神经,“你说不是?那你自己看看阮芜身上的伤口,那么多的血,这能是寸长兵器刺出来的吗?一定是常乐的蛇妖咬的!你不为他报仇,行!我自己去!”
“我……”诚然,阮芜身上的伤口看起来真的很像是怪物撕咬所致,但不知为何,简随就是觉得奇怪,就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微妙感觉。
“他们两个想跑!”杀红了眼的人群发现了门口的简随和言新桑,纷纷冲了过来,不由分说地兵刃相向。
简随看言新桑情绪不稳定,生怕他做出什么过激行为,于是一把将阮芜的尸体抢了过来,想以寸地成步的功法拉着言新桑先跑出去。
“别让他跑了!”
“我明白了!其实是简随你杀的人!最开始提议弃权的人就是你!”
“所以你根本就是故意让我们失去戒心,然后你再把我们都杀了,最后就剩你去当白帝!”
“说的没错!阮芜和他关系最好,所以第一个死了,这就是铁证!”
这帮人已经杀红了眼,不在乎自己说出口的话有没有道理,有没有逻辑,只要自己找到充足的理由,先宣判了简随的死刑,他们才能更理直气壮地将手中的兵器果断杀向他。
简随深知现在的情况,辩解是没有用的,于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努力躲开刀光剑影。如果只有他一人,逃离并不难,可现在他还抱着阮芜的尸体,还要护着情绪失控的言新桑不被杀,不一会,就显得力拙起来。
突然,一道刀影从言新桑的身后劈来,出声提醒已是来不及,简随只得咬牙撞开言新桑,用背上的断剑接了这一刀,然后转身踢开对方。可这个动作太大,简随来不及避开转身后迎面而来的另一个人的剑,那利刃就要迎着自己的门面劈下——
就在即将丧命的那一瞬间!
一道金光闪电乍现眼前,对方的利剑应声碎裂!简随都还没有看清情况,一道黑影就出现在他的身前,将他护的结结实实。
那道黑影伸手一掌,旋身一转,身旁十数人瞬间被重重击飞。
有的撞到墙上,把墙都彻底撞裂,墙面塌落下来,滚落一地。有的撞到树上,直接将那棵老树也折断,一起坠落,最后只闻一片哀嚎吐血的声音。
这是多么有力的一掌,能有这样惊天威能的人还能是谁?
“绝代狂人任风行!”远处的几个原本在搏杀的人大喊了出来,瞬间抖抖索索地不敢上前。被打飞的人中有勉强站起来的,似乎想要转身跑了。
任风行的不世身影挡在简随身前,面上戾气十足。
“你们听好了——谁刚刚对这个小子出手了,自己把手砍了!”任风行的语气像下命令一般不允许有任何的质疑,“或者,是要任风行亲自来砍!”
任风行的气势威震着在场所有人,而身后的简随在起初的愣神后,终于反应过来。
他真的想宽面条泪——
原来你还记得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开始进入V章啦
故事要开始神展反转咯
修罗场也要预备登场啦!
入V章前再放一下我的新文吧
《防护服拉到脖子以上!》
星历某年,病毒席卷星际,人类只要进行脖子以下的触碰,不论男女都会出现疑似怀孕的病理反应。为了平息恐慌情绪,星际联合政府组建“全星球人类脖子以下禁止触碰委员会”,简称“球碰会。”
根据新规,全人类穿起防护服,只露出脖子以上部分,即使家人之间最亲密的互动就是脸碰脸,从此,人类习惯了绝对柏拉图的情感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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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德智障!‘球碰会’是碰碰球爱好者协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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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醉的眼睛红得要滴血:“我知道接下来要说的话非常僭越,甚至……是违禁的,我不知道我为何会变得这么疯狂,如果你听后对我感到失望,甚至辱骂我……我都愿意接受……”
谭连艾:“……你说吧。”
难道他要小黑屋PLAY?强迫PLAY?
正当谭连艾脑补得刺激——
邬醉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