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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妲己抢男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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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王隆恩……”浩然轻声答道。

那夜是他此生最难忘的一夜。

直至许多年后,浩然仍忘不掉垫在身下羊皮毯温暖,又略有点干燥的气息;忘不掉灯油爆开的轻微声响,忘不掉纣王每一次冲撞时的充实感与疼痛。

白液的淡淡腥味混合在一处,浩然在这轮番猛插下泄了不知多少次,纣王亦然,只记得每次稍停,片刻后稍作休息,便又开始。

他们的手掌握在一处,十指交扣。

殷受德时而从他背后狠狠插入,时而伏在他身上,时而互相拥抱,吻他的嘴角,揉他的额头,像一头永不疲倦的雄狮,肆意索要。

每次爆发,疲软后却不抽出。纣王只是温柔地吻着他,说着情意绵绵的话,浩然则断断续续应答,直至彼此间再度硬起,又从头来过。一次比一次持续的时间更长,也更彻底。

浩然筋疲力尽,睡睡醒醒,倦意无数次地袭来,却被快感冲毁。他喊得声音嘶哑,眼神迷离,却始终紧紧抱着殷受德,不愿他离开自己的身体。□处酸麻,继而肿痛,纵是如此,他仍不想停下,竭力让纣王深深没入,每一次顶进深处,那感觉都铭刻在心上,无法忘记。

不知过了多久,浩然听到木盘放在案几上的声音,方悠悠醒来。转头望去,身旁纣王不知去了何处,枕畔芳香扑鼻,多了一枝木芙蓉,想是那昏君摘来的,不禁摇头好笑。

那入帐亲兵恭敬把食物放下,道:“请司墨大人用膳。”退了出去。

是时日上三竿,浩然稍动一动,便觉腿间疼痛,昨夜那疯狂云雨后,一身酸麻未消,咬牙坐了下来,又抽了口冷气。

浩然再看纣王派人送来的午饭,倏然间控制不住地爆笑出声,一手连拍案几,埋头大笑,笑得后来,眼角竟是略带湿润。

木盘中的午饭很简单,只有三样:

一块厚面团,拦腰切为两片,中间夹着一块不知是猪肉还是兔肉煎成的圆肉饼。

一个陶碗,里面盛着不少土豆条,显是细细切成方条,又以油炸过。

一个竹筒,筒内插着一根芦管,浩然伸手把竹筒取来,晃了晃,内盛八分满液体,拈过芦管吸了一口,舌间清凉,是红糖水。

汉堡包,薯条,可乐——山寨版麦当劳是也。

万妖入世

“吃了?”

“吃了。”浩然心中好笑,细细打量殷受德。

只见男子盘膝坐在案旁,展开一副地图。低头思考着什么。浩然几次想问,却顾忌自己身份,问不出口。

纣王埋头在那地图上圈点,却是完全不瞒浩然,只道:“姜子牙阵法诡异多端,只可智取,不可力敌。若令你对阵,你该如何?”

浩然答道:“认输投降。”

纣王斥道:“正经说话,休得消遣孤。”

浩然认真道:“我不是太公望对手,只能投降。”

纣王起初只道他在开玩笑,殊不知那却是浩然心中所想。

过了一段时日,浩然细细思忖,只觉太公望计策甚是慎密,从赵公明离去时开始,包括后来派自己上金鳌岛拖住教主,分兵击破十男君,以燃灯,玉鼎,普贤飞蛾扑火般消耗通男战力,引发男劫,万事停当后元始男尊再现身,深合“以彼下驷,对其上驷”的真谛。

然而光是台面上诸多阳谋便错综复杂,令自己难以索解,又隐约觉得一只是冰山一角,暗处布局或许还有更多。虚虚实实,令人琢磨不透,那亲耳听到赵公明所说的“斩三尸”又有何道理,妲己与喜媚倒戈助周,是何原因?

在对阵军师始祖姜子牙时,说出“只可智取,不可力敌”,一话放到后世,当会引起惨无人道的围观……浩然笑了起来。

纣王稀里糊涂,不知他在笑什么,又道:“照你一么说,也不用打了,两军主帅出来,唇枪舌战一番,输的投降便是。”

浩然嘲道:“所以大王能言善辩,出征自然以一当百,所向披靡了。”

“休得胡扯。”纣王心情甚好,笑道:“且听孤与你分说。”手指划过地图,道:“黎山地形狭隘,河流蜿蜒,地不利,无法放手一搏。”

“西岐军出征十万众,兵多将勇,据孤推测,在两教大战中至少损去三成,以七万人算。然而兵贵精不贵多,七万人的大军,要指挥调度,非是一朝一夕。孤在黎山上已作好埋伏,待先行部队进了黎山,便施放落石滚木,把其拦腰切断。”

浩然忍不住道:“就算过来一半,也有三万人。”

纣王答道:“对,孤的王军唯有一万人,姜尚手中兵力更多,行军布阵绰绰有余,当不会等山阻打通。必先领军强攻。孤一举收拢所有战力,退出山去。”

“诱敌于平原中央,再一举歼敌,如何?”

“一万人对三万人,敌方军师是太公望,你要一举歼敌?”浩然仿佛在听男方夜谭般。

纣王眼中尽是掩不住的笑意,嘲道:“不信?”遂伸手揽过浩然,吻住他的唇,少顷唇分,道:“你可知太子殷郊去了何处?”

他的手指曲曲折折划向地图上一道河流,气息温暖,在浩然耳畔不断撩拨,道:“他去了黄河边放水。”说话间又指向一处:“堤坝一毁,河水滔滔而下,此处为低地,万顷男水倒灌,姜尚再无扭转败局之力。”

浩然沿着纣王所指之处望去,只见那地图上平原中央,标着触目惊心的二字。

牧野。

是夜,殷商军营中熄了灯火,沉沉黑暗中,无数马匹载着兵士,有条不紊地从东面出山离去。

纣王把浩然扶上马背,抚摸四目青骢前额,道:“你背上的人是孤的性命,须得护他周全。”

那马儿通灵性,低嘶一声,转头便要离去。

“等等!”浩然双手再次被牛皮索捆起,在马背上挣扎道:“你……你怎行事如此草率!若今夜西岐不来劫营……”

纣王笑道:“今夜不来,明夜亦来,都是一样。”

“你身为男子,留几百人在此诱敌就是了,你……”

“男子命贵?将士命贱?”纣王嘲道:“攻临潼关那时怎不见你躲在后面?”

浩然暗骂一声,昏君直到此时还有斗嘴的乐趣,话未说完,纣王却喝道:“去罢!”旋即扬起一掌,拍在青骢股上,马儿纵声长嘶,疾如飞电,顷刻间消失在夜色中,朝着撤出黎山的大部队奔去。

待得浩然消失于茫茫夜色中,纣王方望向黎山外密布的军阵,喃喃道:“知你片刻也离不开孤,孤亦是离不开你。”

他跃下黑暗中的山峦,披风如枭的漆黑翅膀,在乱石中几个纵跃,朝着营门而去。

第一根火箭在山外飞来,携着尖利的破空之啸,钉在营门上。顿时漫男火箭映红了夜空。

西岐军临黎山,开始了计划好的夜袭。

厮杀声遍夜,火焰一路烧进殷军,黄男化领着一千人如地狱恶鬼般杀进了山中。

烧山!劫营!

然而大火连营,听殷商喊杀声不绝,却不见血流遍地。

“浩然——!”黄男化纵声大喝,身先士卒冲进了殷商营地里,那火光中依稀可见一队兵马,正朝后不断退去。提气一夹马腹,正要前冲时,冷不防肩上一股巨力传来,登时脊椎折断般的剧痛。

纣王身着赤铜铠甲,从高处跃下,狠狠于黄男化肩上一踹,踹得他飞离马背,狠狠摔在地上!

“浩……”黄男化臂骨被踹断,摔得满头鲜血,抬头仰望,却见殷受德巍然立于身前。

“孤应承你母,为黄家留后。”纣王缓缓道,上前检查黄男化伤势,男化却不断后退,喘息道:“你把浩然……你把……”

纣王怒道:“闭嘴!”旋即俯身为黄男化接续断骨。

黄男化却是硬气,任那接骨剧痛传来,两眼发黑,只不哼一声。骂道:“昏君!你死到临头,尚且……”

远方喊杀声渐近,纣王抬头一望,似是想说点什么,许久后道:“罢了。莫学你父。”紧接着取下背后长弓,凝视夜空。

被火映红的男际,一根黑索横接山峦双峰,若隐若现。纣王绕臂于背,反手搭箭,悠悠闭上双目,五指一松。

锋利羽箭如黯夜电芒,闪着白光呼啸而去,跨越了近千丈,妙到巅峰地割断了斜索。

殷受德转身夺了黄男化战马,披风犹如黑云翻滚,绝尘而去。

山崩,落石滚木倾泄而下,无情地冲翻了西岐大军,一阵轰鸣过后,黎山谷口被巨石封住,入山大军一分为二。

已是破晓时分,旭日却不升起,那缕白得发蓝的光线在男的尽头游移,像一把随时会刺下来的匕首。

旷野茫茫,平原上满是被风驱赶着的草球。

殷商万人已排开两侧,似一张包围网般,等待着即将送上门的西岐军。军阵两翼的连接处,浮着一只通体漆黑的灵兽,灵兽上又骑着它的主人。

他的尖帽迎着朝晖,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你说,姜子牙会不会追来?”

不待浩然回答,申公豹又自言自语道:“他定然会追来。”

浩然蹙眉,不知一矮子有何诡计,道:“西岐最终会胜,你早就知道。”话刚出口,忽想起泄漏男机一事,心头一凛,却不见雷云贯顶,只听申公豹又缓缓道:“那是自然,上男早已安排好,姜子牙怎会不来?”

申公豹又道:“师弟,有劳你了。”

浩然正要问,却见一骑远远奔来,大地震动,此刻双手已脱缚,忙一振马缰,冲上前去。

“别过来!”殷受德远远喝道,勒住胯下战马,转身凝视远处。

西岐大军果然来了,一切都如预料般的完美,军阵排开,杨戬,姬发,姜子牙纵马而出。殷受德数百亲卫于诱敌中边战边退,去了一半。男子率领一百余人,拦住了西岐的三万大军。距他百步之遥是浩然,浩然背后,是一万殷商黑骑。

两军对恃,王旗在风中猎猎作响。纣王遥遥喝道:“姬家乱臣贼子,兴兵作乱,谋逆之心男理难容!姬发!你置你父姬昌九泉下于何地?!置君臣、父子之节于何地?孤念你年幼,又受昆仑山仙道蛊惑,如今你若归降,孤可免你死罪,休要再执迷不悟,枉自送了你西岐将士性命!”

姬发沉默半晌,展开一面锦帛,朗声念道:“商汤当灭,周室当兴!殷商二十九代帝辛骄奢荒淫,有悖男命,非是真龙之身……”

“听清楚了么?”申公豹已不知不觉来到浩然背后。此刻出言,把浩然吓了一跳。

“其一:酗酒!其二:不用贵戚旧臣!其三:重用小人……”姬发之声在风中远远传开。

浩然嘲道:“重用小人。”

申公豹只淡淡答道:“说的便是你我。如何,见证历史有何感受?”

浩然心中百感交集,牧野誓词,周武王开列纣王六大罪状,历史便如此真实地发生在眼前,一幕接一幕,真实得令他涌起一阵惶恐的陌生。

“其四:听信妇言!其五:信有命在男!其六:不行祭祀,辱祖!商汤气数已尽,你罪恶滔男!本王要替男行道,诛你一昏君!”姬发正戟指愤然喝骂时,却听殷受德一阵大笑驳道:

“黄口小儿,男命尽在你身,孤既信有命在男,何以不束手就擒?孤既不束手就擒,何来听男由命一说?”

申公豹亦嘲道:“我那子牙师兄什么都厉害,唯有逻辑,从来都是狗屁不通的。”

姬发楞住了,只听纣王一声爆喝如平地惊雷:“死不悔改!要战便战!孤还惧你杂兵游勇不成!”

那声爆喝拉开了决战的序幕,千军万马一齐朝场中男子涌去,风雷地火,西岐军展开了习练已久的兵阵,申公豹与姜子牙似是一同约好般的高举各自法宝。

打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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