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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情并非不能提及的,只消打听一下,就会知道。
吴蕴在展放高三这年偶然一次去美容会所做美容,在洗手间听到一个女人跟人打电话。
电话中提到她,说是给别人养了十多年儿子,自己儿子却是个小混混,连顿饭都混不饱。
她言语间是拿这件事当做谈资逗乐而已。
吴蕴听到后又惊又怒,悄悄退出去之后,查了这个女人的资料。
这个女人是职业情妇,给很多富商当过情人,消息很灵通,有时还会贩卖消息给一些贵夫人。
对方的消息来源她无从得知,也没办法查询。
吴蕴偷偷拿展放的头发与自己的去做亲子鉴定,拿到结果的瞬间,吴蕴差点崩溃。
几乎立刻,她便想到了自己儿子曾经在三岁时走丢过的事情。
那时她与展择仁关系尚可,儿子被保姆带出去遛弯时弄丢,夫妻两人一度焦灼地连觉都睡不好。
就在他们报警后的第二天,儿子被警察找了回来,是有人送到派出所的。
保姆因为看护不利,被她辞退,并且将其赶出J省。
她可从未想过找回来的儿子竟然不是亲生的了!
换上任何一个人也绝对想不到,天底下竟然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两个孩子!
吴蕴按下心中的惊骇,找到吴怀安,动用吴家的力量寻找当年的保姆。
后来得知当时的保姆早就死了,但是从其丈夫的口中得知,保姆回家曾经骂过东家,也提及那孩子虽然模样一样,可是比之前要壮一些,她本想将这事告诉东家,结果却接到被辞退的消息,最后故意隐瞒下来。
这么多年过去,当时将孩子送到派出所的人早就无法找寻,当年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也根本记不清楚那时的情况。
遍寻之下没有收获,吴蕴只能改变主意,寻找自己的亲生儿子。
从当年被送往福利院的三岁小孩子开始查起,与家中儿子三岁照片进行比对,最终还真让她给找到了。
那就是陈戚,现在的无或。
他养父母死后,早早辍学,成了人人不齿的小混混。
一切都很相符,之后又做了一次亲子鉴定,最终确定,陈戚就是她的亲生儿子。
至于展放的父母是谁,吴蕴倒是也想查出来。
她当然不是存着好心,而是她基本认定了就是展放的父母做下的这种恶心事,打算查出来给对方一个教训。
可是查来查去,始终没有得到一星半点的消息,最后只能作罢。
既然吴蕴都不知道,那么到底谁会知道呢?
展放怀着这样的疑问,迎来了大二开学。
同时,展曦和无或一起成了展放的学弟。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投喂、留评的小天使们~~(づ ̄3 ̄)づ╭?~啾啾啾~~
☆、迷失(十三)
展放一夕之间; 从展氏继承人变成了父母不明的尴尬角色,从手握大集团股份的大股东; 变成了什么都需要展家给予的穷小子。
圈子里的人; 唏嘘不止; 都不知道该说他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不管展放到底是幸还是不幸,知道此事的人都渐渐疏远了展放。
虽然展放还过着以前那样锦衣玉食的生活; 年纪轻轻就被“父辈”赠予了一套豪宅; 豪车更是看心情换着开,但是他的身份,代表了他背后的纽带关系; 代表着利益; 并非单单是有钱就能拥有的东西。
齐欢更是一次都没有再来找过他。
听说,他正在改邪归正; 跟齐建民讨要公司,要自己经营。
看来,当时齐欢是将他的话听进去了,可是他没有那么听话地选择来找自己。
展放接到阿尔法搜集的资料,微微一笑。
齐家父子就连当爹的要儿子帮个忙都要付钱; 可想而知这两人间的关系。
齐建民怎么可能会将家中产业交给他这个一贯看不上的败家子儿子经营,不过; 最后他经不住母子两人一同闹腾,松了口,给齐欢开一家娱乐会所。
齐欢也懂得见好就收,有展家的事作为前车之鉴; 他未雨绸缪,与自己妈一起,冲着齐建民死要钱。
尤其齐欢妈,战斗力不是一般水平,出门喝个茶都要记在齐建民账上,就这样日常做什么也没少要钱。
齐建民本来在外面养着一个情妇和小儿子,心中原还对齐欢母子有些愧疚,但是与情妇走感情攻势相比,妻子和大儿子的做法就让他寒心了,本来不怎么偏的天平就彻底偏了。
齐欢母子见状,越发变本加厉,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齐建民一怒之下最终做出决定要与妻子离婚,他谁也告诉,丁点儿口风都不透,开始暗中偷偷转移财产。
而齐欢则为从亲爹手中抠出来的那点钱沾沾自喜,殊不知,这点钱在齐建民那里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在齐建民将财产转移了七七八八时,展放好心提醒齐欢。
他称自己偶尔间发现齐叔在给一个女人买产业,除了商铺之外,还有整层的写字楼、公寓,此外还有一处占地面积极大的农场式度假村。
只后者光租赁土地就花了一个多亿,更不用提后续的建设、装修、购买动植物等种种投入了。
齐欢的脸色那是相当好看,他咬牙切齿,眼珠子恨得遍布血丝,让展放觉得,若是齐建民在这里,怕是会被他生吃了也说不准。
齐欢顾不得与展放多说,黑着脸匆匆离开。
展放不缓不急地喝完茶水,吃完点心才买单离开。
他一点不担心齐欢会斗得过齐建民。
齐欢太年轻,太沉不住气,而齐建民若要整治那是一肚子阴谋诡计都无需动用,光明正大地来打官司,都必定是齐欢输。
事实证明展放的推测没错。
齐欢母子只拿到了极少一点赡养费就被扫地出门,齐太太的名头落到了情妇头上。
很快,颓废的齐欢就再一次找到了展放。
这一次,他的姿态放得很低。
当初他有多不忿展放高高在上的嘴脸,现在就有多后悔。
尤其是思及齐建民那般小心地转移财产,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甚至可笑的是,他连自己家多有钱都没有个概念,回去与齐建民撕逼结果却无处着手,深知消息闭塞的艰难。
他就觉得能将情况摸透的展放,实在是不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无害。
“你之前不说我如果改主意了就来找你么?”齐欢抹了把脸,苦涩一笑,“我现在是彻底跟我爸撕破脸了。”
“我现在来找你,不会晚了吧?”
听得出齐欢的试探语气,展放说:“不会。正巧我现在有个想法……”
展放越来越能感觉到情报的重要性。
就拿两家实力相仿的公司共同竞标来说,知道竞争对手以及招标方底线的一方,与闭塞不通的一方,哪一家能够中标显而易见的。
阿尔法拥有强大的数据流技能,一息间截取的信息更是无法想象的巨量,有这样的天然优势,为何不能将之充分发挥呢?
齐欢握着一只微型U盘,魂不守舍地离开。
如果,如果展放所描述的未来有一朝真的能够实现……
齐欢心脏猛地跳动,全身的血液急速流转,有瞬间的眩晕感。
J省富豪之间无论是生意还是人情,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阿尔法能搜集到的数据部分被导入那只U盘,剩下的诸如如何捋顺关系网、找出关系网薄弱的节点,进而达成他们的目的,就由齐欢去头痛了。
若是齐欢连这点能力都没有,那他白白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这些年,也顶不起什么大用来。
交给他,展放就不再时时关注,而齐欢只有做出一点功效才会有脸再一次找上门来。
。
展放与无或之间的服从游戏,哪怕是他有意识地放慢节奏,尺度依然在逐渐变大。
这其中有展放的操作,最重要的是还有一个比他更热衷于这个游戏的爱好者。
而且,这个爱好者,又十分开放,有的时候甚至可称得上“不知廉耻”。
两人虽然见面不多,但是每天聊的话却数都数不清,聊天记录内的缓存每隔几天就要清理一次。
这个游戏设有关卡,并且随着时间推移,游戏关卡和规则越来越完善。
展放是“主宰者”,吴或是“服从者”。
由主宰者发布任务,服从者完成任务,任务结束,由主宰者为他评分,服从者获得的分数低于一个数值时,就开启惩罚模式,当累积几次任务评分很高时,服从者会得到主宰者的奖励。
惩罚模式,有的时候是面对面的惩戒,有时是通过手机、或者视频遥控,但是无一例外的耻度爆表,不断突破服从者的底线。
奖励则更多的是满足服从者的想象,主宰者有时候需要付出一个吻、一个拥抱,或者为服从者服务。
很多时候,无或在做任务的时候都陷入纠结之中。
因为他太贪心了,他既想要惩罚又想要奖励。
惩罚更刺激,是突破禁忌、打破想象,让全身每一个毛孔都陷入兴奋当中。
奖励则是温柔的、深情的,是精神层面上的满足。
他们的关系一直保持在暧昧的程度,有过蜻蜓点水的亲吻,有过互相慰藉,但是一直未曾做到最后,彼此心照不宣。
因着他们联系不太频繁,两人各有各的忙碌,所以无人知道私下里,他们是这样的情况。
这又带给两人一种偷/情般的快感。
与展放极少参加校园活动不同的是,展曦热衷于活动。
无论是学生会、社团,还是各种晚会、聚会,都常常能够看到他的身影。
在一部分知悉根底的同龄人之间,展曦、展无或、展放三者不可避免地被放在一起比较。
展曦性情温和,温文尔雅且性格开朗大方,情商很高且手腕灵活,最重要的是他的背后是展择仁的支持。
展无或这方面比他差了一些,但是他天生有种灵敏的商业嗅觉,进入展氏之后,不过一年时间就得到了部分股东的认同,而且他的背后还有吴家这个靠山,如今,吴家正为了他与展家扯皮,为他争取他该得的股份。
展放……虽然名义上还是展家人,但是谁都知道这其中的水分,没有人将他和展氏放在一起看待。
哪怕是他的成绩再好——兼修多门专业,极受教授喜爱,大二时就被教授看中,直接拍板,只要他愿意,硕博连读的名额就有一个是他的。
哪怕是他在国家级别的科学刊物上发表过反响不错的论文,站在了圈子同龄人学识最高的高度上,依然无法改变别人的看法。
学的再好,以后还不是做一个打工的?
就是国外顶尖科研人才组建实验室,那也是需要财团投资的。
宁樑在听到身边朋友的分析时,常常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既视感。
所有人,无一例外地都低估了展放。
若不是他早与展放产生过交集,恐怕现在他也是众人当中的一员。
他心中对展放闷声发大财,保密工作做到这种程度的能力是十分震惊且艳羡的。
在他的眼中,属于展放的商业天赋在一点点发挥出来,假以时日,新的展氏怕是要崛地而起了。
·
展放从学校回来,书房中阿尔法连接电脑,电脑屏幕上面有无数字符瀑布一样闪过。
书桌上摆着的阿尔法给他打印的一些考题。
随着他学习的深入,阿尔法搜寻学习资料以及考题,已经不再局限于国内。
也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