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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宣子方内心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有师叔在。
刚进入元婴期之时,他是为了身家性命担心境界不稳才主动修炼的,平素里若不是有苏纪在敦促,可能他还真的就要荒废下去了。宣子方知道自己对那些功法也就是贪图个新鲜,练过以后觉得没劲又会丢在一边。幸好他筑基时选的功法不错,《无相引》能够无限开发,即使到了炼虚也不会过时,境界的增强是最直接反应出来的。有时候宣子方也会觉得奇怪,为什么他好像天生的就对修炼不是很感兴趣呢?
苏纪见他心不在焉,摸了摸他的耳垂道:“在想什么?”
宣子方讷讷道:“想……师叔为什么会特别热衷修炼……”
苏纪好笑道:“自然是因为我不如你那么懒。”
“师叔,你方才,是在打趣我吗……”宣子方睁大了眼睛,虽然他刚才在困扰,虽然他听得也许没有那么清楚,但他肯定苏纪刚才说的那句话有明显的调戏成分!
苏纪点了点头,承认了。
还不等宣子方说什么,苏纪立即转移了话题道:“方才那只虚耗跟你说的都记住了?从现在起,路上可就不如之前那般太平了。”
“嗯,都记住了!”宣子方还将那地图印在识海中,每一条路线都记得清清楚楚。“师叔,前面停一停吧,我们该改一改现在的行队排序了,前面的妖尸会变多,总不能让后面的人都游手好闲吧?”
“有道理,你去说吧。”苏纪一向当惯了甩手掌柜,顺口就这么说了。
“师叔!你也该学学怎么跟人沟通吧,要像你一样都拿剑交流的话,日后无上宗就没有人敢来了!”宣子方抱怨道。
苏纪地靠近了他:“没关系,我不是还有你么?”说着,目光深沉地盯着宣子方的双眸,道:“我们可是一体的。”
……师叔,你能不能别用那种容易产生歧义的词汇?
作者有话要说:=======福利分割线=========
宣子方从昏迷中幽幽转醒,还未反应过来,身下就是一顿撞击,啪啪啪不停。
身下一根火热的肉|棍进进出出,偶尔反复碾压着宣子方体内最柔软之处,引得宣子方眼前发晕,呼吸难耐。
“这是第、第几次了……?”话才出口,宣子方就惊讶了一下,他的嗓音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低沉了?
身上的苏纪充满怜意地吻了吻宣子方发红的眼角,轻轻将那物拔|出来些许,一头青丝如瀑布倾泻而下,一手捏着宣子方胸前的小豆挑拨道:“第五次。”
“够、够了吧……”宣子方艰难地动了动腰,发现他几乎用不了力气,腰间又酸又软仿佛都不是自己的腰了。
而他体内的那东西还十分精神,狰狞的形状几乎要与宣子方的内壁融合为一体。
他都觉得身后那处也不是自己的了,除了酸麻,就只有时不时被顶到敏感处的快意,最开始的疼痛也没了。
宣子方的喘息声里都带了些哭腔。
而苏纪却道:“不够,还差得远呢……”
一夜十次可是苏纪的终极目标。
怎么还没完……难道真要等十次……
“呜……”宣子方实在没有力气了,而苏纪则在他缓过劲来之后又再度压了上来,硬物重重地捅到了最深处。
又是快速而有力的抽|插。
苏纪特别的坏心眼,每一记都撞在宣子方最脆弱的地方,手也覆上了宣子方半软的东西上,来回捋动。
宣子方呜呜咽咽实在承受不住,两眼一黑,又晕了过去。
“……”
再次醒来,宣子方首先听到的是不堪入耳的水声,那声音淫|靡得让宣子方脸红耳赤。而苏纪,则缓慢却又坚定地继续在耕耘。
两人换了个姿势,宣子方头朝下,臀朝上,腰部被苏纪牢牢握着。
宣子方咬了咬唇,艰难地撑着身体,两腿不断打颤:“第几次了……?”
苏纪眸中精光一闪,在宣子方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噙一抹笑:“第七次……”
“怎么还……还有三次……”宣子方丧气道,似是为了惩罚宣子方流露出来的失落,苏纪顶撞的力道又变得更重。
“唔……”
“很难受吗?”苏纪问。
“不……不知道……”宣子方觉得身后已经没有感觉了,只有那火热事物的温度还烙印在自己的身体里,他都有种错觉,那硬物已经长在了他的身体里,在分离不出来了。
“我晕了多久?”宣子方心想,若是晕过去的时间不久,可他为何仿佛觉得恢复了一些体力呢?
可要是苏纪两炮的时间比较长……那接下来……
宣子方只好双眼湿漉漉地回过头去看苏纪。
苏纪微顿了顿,随后道:“一个时辰左右吧。”
还好,好像不是很久……
宣子方来不及想那么多,苏纪又加大了力度,硬物的出入极为顺畅,也使得他几乎每一下都能进到最深处。
宣子方觉得喉咙干得难耐,连呼出来的气都带上了灼热的感觉。
没过多久,两眼一黑,又晕了过去。
“……”
再次醒来的时候,苏纪还在他身上伏着。
宣子方迷茫地看着苏纪,脑子终于转了过来,他感受了下体内的灵气,才想起苏纪为了不让他“吃撑了”便将他用作鼎炉,双修得益的人成了苏纪。
房中昏暗,看不出来是什么时辰,宣子方干脆怒目一瞪,推了推还把自己埋在宣子方体内的苏纪:“师叔!你骗我!早就超过十次了!”
苏纪一脸无辜:“怎么可能,你不是一直都在算次数吗?”
“啊啊啊师叔你那样的表情算是怎么回事……”宣子方气结不已,刚想撑起身,却连手臂都是软的。
低头一看,身上斑斑驳驳的青紫红痕,咬的掐的绑的什么都有……
“师!叔!”宣子方忍不住低吼道。
苏纪神色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最终还是起身道:“我去给你拿玉肌膏……消肿……”
苏纪起身后,宣子方看到床底下赫然是那两瓶从道修手中得来的玉肌膏,此时已经空空如也了。
79入谷
宣子方实在是受不了苏纪一本正经地说着肉麻的话;这种时候装聋作哑是唯一能保证人身安全的办法;宣子方脚底抹油般往后方白觞子几人的所在化光而去。
苏纪看着宣子方狼狈逃离的背影;微微勾了下唇。
虽然之前很担心师叔不举,宣子方还纠结了好一段时间;后来师叔证明他其实没有萎,还让宣子方庆幸了一阵子。可是;师叔怎么就忽然间把一夜十次当做目标了呢……就算是为了证明自己很行,也没必要这么卖力吧?
宣子方想来想去,还是归结到一个结论里:师叔严重缺乏安全感。
对付缺乏安全感的人,应该顺应他们的愿望;给予对方充分的信任;这样对方的安全感也会增加;情侣之间的感情也会更加牢靠。但是……满足师叔的愿望,就意味着他还是要在床上被师叔折腾很久也下不来床,可是不满足他的话,又会让师叔陷入患得患失的漩涡当中,这真是一个死循环。
而且,师叔不是还要他每日勤加修炼的吗?!
一边鼓励自己要努力修炼,一边时时刻刻想把自己往床上拐……这样双重标准真的没问题吗……
宣子方叹了口气,告诉自己还是不要再去想这个问题了,反正他已经被师叔吃得死死的了,想得再多也没用。
“宣师叔,你的脸色好像不怎么好啊。”左宸道。
“没事……”宣子方虚弱地笑了笑,糟糕,他好像已经能预见以后下不来床的苦逼日子了。宣子方定了定神,对白觞子道:“我和师叔都觉得,既是已经快到深蓝洞府了,不如大家一起行动,这里的妖兽和妖尸比之前那条路要更多,一起对付把握更大。”
白觞子犹豫了下,还是说:“也好,我们大家一起行动,料想那些妖族不会贸然对我们下手的。”
白觞子说完话,又习惯性地捏了下他那飘逸的胡须体现他自以为仙风道骨的气质,满面红光,显得格外有自信。他的两个徒儿自然是眨着星星眼拍马屁,一旁的左宸和袁洪少则尽量沉默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宣子方不好意思打击他的自信心,本想说前面凶险异常让大家尽可能使出全力的,可是这么一看,反正等真正危险的时候他们也不可能藏私,就先得这么着吧。“师叔正在前方观察地形,如有危险他会及时向我报信的,现在他还没有传信,可见前方并没有什么厉害的妖兽,我们还是尽快过去汇合吧。”宣子方道。
白觞子自然同意,看宣子方一脸淡定,就觉得这两人的气运还是很不错的,这一路行来遇上的妖兽虽然比之前要多一些,可至今还没见过高阶的妖兽,显然是这两人的运气好。
六人前去与苏纪汇合,数道明光闪过,山林中惊起一片飞鸟。
众人只见,苏纪正坐在一块巨石上闭目打坐,察觉到几人,缓缓睁开眼道:“你们来得太慢了。”
白觞子脸色一僵,随即笑呵呵道:“不慢不慢,邹道友若是遇上了棘手的妖兽,我们来得恰是时候。”说着四处看了看,又有些疑惑道:“不知邹道友遇上了什么……”
苏纪云淡风轻地笑了笑:“什么也没有。”
苏纪把话说完,就没再跟白觞子说过一句话。相处几天下来,众人也知道苏纪就是个不合群的,都当他是恃才傲物。尤其是白觞子和他那两个徒弟,从未见过苏纪出手,自然而然地就对苏纪轻视几分,倒是宣子方性子温和,他们也更乐意和宣子方打交道。
宣子方对照白觞子手上的那份路观图,又结合脑中皓惟给他画的地图,大致向众人讲了下他们拟定的路线:“走出这个山谷之后,就能到深蓝湖泊了,洞府就在湖泊底下。”
从山谷这条路走过去,虽然会花费一点路程,而且谷中弥漫着瘴气,修为稍低一些的人都无法进去。可这条路也能通往那个巨大的湖泊,总之只要最后的目的是湖泊就好,而且据说深蓝洞府的外观犹如一棵珊瑚,上面有无数的入口,从山谷这条路通向的那个入口,必定是个人迹罕至的所在。
他们现在站着的地方就是山谷的外围,空气中已经有着淡淡的瘴气了,进入山谷深处的话瘴气肯定会变得更浓郁。
“我们进去吧?”宣子方问道。
“嗯,进去吧……”白觞子终于下定决心拍板道。
这几人此次前来探索深蓝洞府,都带了不少法宝丹药,对付再厉害一点的瘴气也没问题。
关键是,藏身在瘴气之中的妖尸。
这个山谷里处处透着一股死亡的气息,与宣子方在安绥城所感受到的那种死气略有不同,这些死亡之气中还掺杂了浓浓的妖气,混合着瘴气,使瘴气中的毒也变得复杂难解。这些死气应该都是死掉的妖兽留下的。
就在众人提心吊胆地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时,苏纪走到宣子方的身边,抓住了他的手腕,往他手心里塞了点什么。
宣子方疑惑道:“这是什么?”
苏纪淡淡道:“妖丹。”
“妖丹……”宣子方摊开手掌,一颗颗或大或小五颜六色的珠子静静地躺在他的手掌上,一二三四五六七八……“这么多?!”宣子方惊讶道。
“要不然,你以为为何刚才在谷口的时候能这么平静?”苏纪挑了挑眉。
“师叔,辛苦了你……”宣子方道。
“举手之劳。”苏纪想了想,又道:“若你真的如此愧疚,不如……”
“啊啊啊!师叔你放过我吧,一夜那么多次真的会死人的!”宣子方收起妖丹,可怜兮兮地看向苏纪。
苏纪神色如常:“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