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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来一次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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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元熙笑道:“宋焱,你帅帐外的亲兵没一个是你的人,也许我一个打不过你,难道我们五十几个也打你不过?”
  “没错,打不过。”宋焱将手腕上的缎带取下,随便一挥,居然注满了真气,像一片削铁如泥的剑刃一般握在手中。
  宋焱那些毒舌早就让这一仗从擒拿任务变成面子之争,林元熙不想上也得上,果然,他使了个眼色,身旁的高手便一齐向宋焱冲过去。
  剑影之下缎带翩翩起舞,一根小小的银色带子在宋焱的手上好似活了一般灵动跳跃,而吴铭本人就跟开了外挂似的,明明身处冲突中心,却连根头发丝都没掉,缎带将他保护得妥妥贴贴,无一侧漏。
  就在吴铭目瞪口呆为周遭的疾风剑舞而深深迷醉之时,突然带子凌空断裂,宋焱半跪于地上,不住地喘息。
  他面色潮红,嘴唇润泽,额头上竟渗出细密的汗珠。
  我……
  操……
  怎么把他妈这事给忘了……
  药起作用了。
  24。
  吴铭打死也想不到一个好端端的迷奸之夜竟被整成了惊魂夺命夜。
  如此激烈的画风突变让他根本毫无防备,更别说有什么B计划了。
  曾经想过最狠的也不过是把宋焱弄得下不了床,他从未……从未想过要伤他,更别提害他送命。
  可这次真的,真的错得太他妈离谱了。
  不但害了宋焱,还生生赔进去周毅一条命。
  吴铭眼睁睁看着宋焱再站不起来,留下的汗水将衣衫尽数打得湿透,潮热的红润一直蔓延到脖颈和锁骨,底下的男根想必更是暴涨挺立,对抗体内冲动和欲望需要太多的内力和真气,一切再无回天之力。
  除了束手就擒,别无他法。
  “殿……殿下……”吴铭心都要揪在一起了,只想过去将他扶起。
  宋焱却根本不让吴铭碰他,聚敛全身气力狠狠将他推开,吼道:“滚开!”
  不过如此简单的动作竟惹得宋焱呻吟出声,他紧咬牙关,浑身不住地颤抖。
  吴铭很明白,聪明如他,随便想一想便能推测出必是那碗粥出了问题。
  宋焱一跪,围着的人便都收了手。
  林元熙举了个停下的手势,慢悠悠地踱步而来。
  他用手指抬起宋焱的下巴,好似仔细端详研究些什么……很快,便有了结论。
  以林元熙在风月场打滚的年头和见识,认出这点子东西理应不在话下。
  他收了手,笑得明艳动人:“殿下……我的好殿下啊,您自恃遍尝世间百毒,早已是不侵之体,让张莽试毒不过是个幌子罢了,你放心这小子送来的饭便是因为这个,殊不知他下的根本不是什么毒,而是……”说着,俯下身子在宋焱耳边悄悄低喃道:“用来催情的春药。”
  宋焱猛然瞪大了眼睛看向吴铭,一脸的不可置信。
  吴铭真想死了得了,在他的剧本里宋焱就算知道也会是和他一夜销魂之后,反正那时候都已经功成身退,爱妈谁谁了。
  可如今……此时此地……我就操了!
  吴铭心都要滴血了。
  他扭过头,不敢再看宋焱半分。
  只听林元熙继续说道:“呵呵呵~有意思,真有意思,我还琢磨呢,怎么偷袭的两路人马赶一块去了,原来他们合谋将我勒晕竟是要往殿下的粥里下这个啊……”他捂着嘴咯咯地笑,竟要用脚去撩宋焱下摆衣袍,观赏一下那里。
  吴铭不干了,抄起一脚便向林元熙的腿上踹去。
  这一脚当然踹不着,林元熙迅速收了回来,冷哼道:“臭小子,事到如今你竟还如此嚣张,也真真算得上个人物,只不过你如此胆大无惧,又为何要干此等偷摸下作之事?”
  “我有我的理由,关你屁事。”吴铭咬牙道:“如今我败在你手上乃是时运不济,我倒霉我认了,千刀万剐随你们,只是有一件事请你告诉我。”
  “哦?何事?”居然带了“请”字,林元熙有些好奇。
  “你们要如何处置庆王殿下?”吴铭问。
  林元熙一愣,道:“用重金请我们围猎的多半都要留下活口,以便可以慢慢折磨。”
  “那好,”无名放心了:“带我一起走。”
  话说完,林元熙和宋焱都愣了。
  半秒钟不到,林元熙哈哈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小子,你脑袋被驴踢过吧,你他娘算老几啊?你根本不可能活着走出这个帅帐。”
  “林元熙,只要我还剩一口气,你便带不走他。”吴铭跨前一步,挡在宋焱身前。
  既然完成任务已然没戏,身死魂灭已是必然,那么能保宋焱一刻便是一刻,他不想,不愿,也不能亲眼看着宋焱受自己的牵连而身陷危难。
  不就是死吗?反正早晚魂灭,没差的。
  待想得大彻大悟,吴铭反倒笑了,冲林元熙勾了勾手指头:“来吧,老子等着呢。”
  这个笑和挑衅的动作让林元熙大为光火,他一声冷哼:“方才我还想给你来个痛快留个全尸,你可别逼我。”
  “怂货,你动不动手?”吴铭说。
  “好,好,好,你有种,”林元熙将剑尖在地上一带而过,火花四起:“那就将你大卸八块,剁碎为泥吧。”
  说着,疾风剑影,凌厉而落。
  吴铭闭上了眼睛。
  刹那之间,一股沉重的力道将他摁到了地上,耳边噗呲一声,是剑入肉身的声音。
  睁开眼,明晃晃的银色剑尖穿胸而过,剑尖的位置正对上吴铭的眼睛。
  剑尖之上,是宋焱满布痛苦的一张脸,嘴角还淌着鲜血。
  透胸而见的剑尖被迅速抽回,没了剑,血液像莲蓬头似的喷洒而出,溅了吴铭满脸。
  瞳孔里,脑海里,一片血红色。
  25。
  宋焱为吴铭挡下的这一剑,帅帐之中根本无人能料到。
  苦就苦了林元熙,在剑身入肉的那一瞬间,他使尽了浑身解数将剑抬高了微厘,这才躲开了致命之位。
  吴铭抹了把脸上的血,愣愣地看着手上沾满的红色液体,毫无反应。
  他的心脏都要停止了。
  宋焱转过身,大口大口咳血却仍断断续续挤出一句话:“不……准动……他……”
  这时的林元熙冷汗已透了满襟,先不说接到的任务本是要留下活口,单单一条谋杀皇族嫡系的罪名便是凌迟之刑。
  他镇了镇心神,道:“三殿下,您别为难咱们啊,上封之令是要咱们带您回去,可没说再饶进来一个啊。”
  宋焱喘息着笑了,拿下头簪的那一刻乌黑之发如缎子般垂了下来。
  头簪就抵在喉头边的大动脉上,他牢牢地攥着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我……我再……给你……一个选择,带上……他……或者……让我……死。”
  边说,边让头簪的玉尖更陷入肌肤一分,血水立刻渗了出来,蜿蜒地顺着脖颈流下。
  林元熙终于服了:“好,好……我真是见识了!来人!将他俩一同押入囚车带走!”说完,阴损一笑:“将三殿下的双手给我反绑,不准他够到身上任何地方。”
  **
  此刻的帅帐之外已是人声鼎沸,马蹄飞扬,火把一个连着一个将兵士将领全部圈在外围,当林元熙亮出明晃晃的诏书时,乌压压的人群跪了一大片。
  毫无悬念,诏书宣告了宋焱抗旨不尊的罪状,即刻革去建安军首帅之职,押解回京,此职暂由他人代管。
  诏书念完后,中军大营一下子沸腾骚乱起来,叫骂声,嬉笑声,嚎哭声此起彼伏,混成一团直冲天际。
  在吴铭的耳边周遭这一切都是安静的,他的眼里,心里只有宋焱。
  血水打湿了大半的衣袍,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像一条扭捏蜿蜒的红蛇,宋焱每走一步都要喘上好几大口,身体犹如风中的枯枝一摆三晃,摇摇欲坠。
  吴铭几次冲过去扶他,都被宋焱使劲气力推开。
  终于挨到了囚车边,宋焱一丝力气也无,别说爬上去,就是站也再站不住了,无奈之下,只得同意吴铭帮他。
  吴铭将宋焱拽上车后小心翼翼地抱在自己的怀中,他已经极尽可能地轻柔呵护,尽管如此,彼此间衣料磨蹭皮肉的麻痒感却还是刺激得宋焱颤抖不已,细碎的呻吟声毫无控制地从喉咙溢出。
  吴铭很明白,比起胸上的伤,身体的敏感和底下暴涨不堪的男根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该死的林元熙故意他妈给宋焱难堪,绑其双手就是不许他为自己解放。
  怀里的人身体越来越冷,气息越来越微弱,开始时,马车前行的颠簸还能让他轻叫叮咛,后头便愈发地无声无息了。
  吴铭真的按耐不住了,除了怀里宋焱流出的血还有些热度,其他的已尽数冰凉,生命就这样一分一秒地消耗殆尽。
  一想到宋焱此时此刻将要死在他怀里,吴铭的心疼得都要裂开了。
  不行!不可以!!绝不能,绝不能让他死掉!!
  吴铭砸着囚车柱子,冲车外大吼:“停下!都给我停下!拿止血药和毡毯来。”
  押车的不知是真没听见还是装没听见,完全没人搭理他。
  吴铭急了,抄起车里的石子朝最近的脑袋瓜砍过去,吧嗒一声正中靶心,这玩意疼倒是不疼,关键是出洋相啊,特别旁边还有几个起哄架秧子看乐的,被打中的人面子挂不住了唾沫横飞地直骂:“臭小子,你他娘的皮痒是不是?!还毛毯还什么什么药……你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
  “我倒不是个玩意,可三殿下却是当世皇族,还是皇上的三儿子,”吴铭冷笑道:“如果他死在你们的车上,那便是证据确凿,按律法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到时候雷霆震怒,我看太子保不保得了你们?!区区一个江湖上的邪教异派还敢谋逆不成?!”
  方才气势凌人的架势果然有点蔫了,此人想了想,又跟旁边的商量了一下,便去找林元熙了。
  没过一会,毛毡药品和水一应俱全。
  吴铭蹑手蹑脚地撕开宋焱胸前的锦衣,衣下皮肉稀烂,血水恒流,丑陋地剑伤半寸有余,覆盖着黑色的血点斑块。
  这伤比那时他在温泉边上挨的一剑可要严重得多,关键是他根本不会疗伤啊……吴铭鼻子又酸又涩,泪水在眼眶中转来转去。
  吸了吸鼻子,“刺啦”一声,撕扯下自己衣衫的一角,倒上足够多的药来为宋焱包扎。
  药还未碰上伤口,便被宋焱阻止了。
  宋焱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打断了吴铭的动作:“别……别……上,药里定是有……有毒。”
  “即便有,也只会是消散内力压制真气的毒药,他们没这个胆量毒杀殿下。”说着,便要继续。
  宋焱摇了摇头,不许他再进一步。
  吴铭几乎成了哭腔,在他的记忆中,他从未如此恳求过别人。
  “殿下,现在顾不得这些了,我没有内力,更不会疗伤……我什么也无法为您做,除了这个药我真的别无他法,求求您,不要让我看着您死……”这个“死”字吴铭废了好大劲才从嘴里说出来,他忍下欲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搓了搓鼻子道:“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救您出去,就是拼了性命也在所不惜,求求您就信我这一次……只这一次就好。”
  听了这话,宋焱的眼中似乎闪过些什么,天色如墨暗淡无边,吴铭根本辨不清,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宋焱终于微微点了点头。
  包扎需要先用水将伤口上的血迹和污物清洗干净,然后敷上药,勒紧。整个过程吴铭做得很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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