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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兄,关于敛雀宫……,韩兄……。”贺振南瞬着他的目光看去,心中大惊。
☆、第6章
“哦,不好意思贺庄主。”此人抱歉地笑了笑,举杯向贺振南敬酒,接着又道:“公子生得好生俊秀啊~。”眼神暗暗渗透出猥亵和下流。
“哪里,哪里,韩兄谬赞了。”贺振南放在桌下腿上的手,慢慢握紧。
“哦,呵呵,听说贺庄主只有一位公子,不知那边的两位中是哪一位呢?”韩某转头又去望两个孩子,嘴角不自觉的咧开。
“这……,鄙人虽只有一子,但另一个是义兄之子,犹如亲生。”语气淡淡的,但给人一种压迫感。
“哦,是这样啊~,哈哈哈。庄主好福气。”
贺振南举起酒杯,猛得含住,让酒一下子重重滑过喉咙,辛辣一涌而下,道:“不好意思,韩兄,在下去方便一下,你请自便。”
“哦,呵呵,贺庄主客气了,请。”
Lulu还在劝贺麟不要害羞,可贺麟就是不愿意,在他无意抬头时,看到偏门中站着的贺振南,他满脸的怒气,一对凶狠的眼睛。Lulu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发现了贺振南,他撇撇嘴角,拉着贺麟走到贺振南身边。
“贺世伯,您不要生气,是御儿硬要来看热闹的,您不要生气了,御儿知错了。”
“你……。”贺振南看着陆睿御就要溢出泪水湿润眼眸,心一下子就软了,叹了口气,低低道:“你们快回去吧,晚上不要乱跑。”
“好,知道了。”
“孩儿知道了。”两小孩同时回答。
静谧的夜里,前院那靡靡之音渐渐停息,蛐蛐鸣啼,累了一整天晕睡的Lulu翻了个身,根本没有发现坐在床边的贺振南。他那双沧桑的眼眸一直凝视着Lulu,眼神时而迷茫,时而悲哀,时而愤恨,紧握在身侧的手也时不时的握紧松开。
“老……爹……,呜……。”睡梦中的Lulu叫着他父亲,想着他的兄弟,却让贺振南大惊,莫名其妙地来又莫名其妙的逃走了。
日子过得很快,这天听闻贺振南要去泽州谈生意,Lulu眼睛一转又有了主意,他以见识世面和学习经商为由死缠着他要跟去。
“贺世伯,您就带上御儿吧,御儿一定听话。”很乖巧地说道。
“可是,御儿你身体弱,泽州离咱们湖潮城很远啊!”
“世伯,虽然御儿已经忘记了以前的一切,但听仁伯说过,父亲是游走大江南北的著名商人,博学多才,见识深远。我很是崇拜他,所以我也想跟您多学习,今后要做像父亲一样的人。”闻言,贺振南明显一怔,然后脸颊慢慢红润起来。
Lulu偷瞟了他一眼,暗叹:真是的,老大不小了还脸红,不会是被他的豪言壮语感动的吧!
贺振南却出神地望着他,眼神缥缈,好像是沉浸于往事的回忆中,久久不能回神。
啧,又是这样,这个贺老帅哥可真奇怪,时不时对着他发呆,刚开始还以为他是恋童癖,可是后来却发现他对自己是出自真心的宠爱,就好像人们常说的爱屋及乌。
“贺世伯,贺世伯?”
“啊,什么御儿?”
“贺世伯,您就带我去吧。”拽住他的宽大衣袖撒娇道。
“呵呵,好吧,御儿。”贺振南蹲下身体,和Lulu平视,欣慰说道:“正风能有你这样的孩子,酒泉下也算是安心了。”
“噢,您答应了,太好了,御儿最喜欢贺世伯了。”Lulu抱上贺振南的脖子,暗暗在心中翻白眼,为什么这死小陆子是个小P孩,害她还得总想着装□□来讨大人们开心。
湖潮城距泽州有四千多里路,他们走水路,需要半个月,Lulu当然不会忘记拉上贺麟。有时看着贺麟对着自己父亲背影发呆,还真叫他心酸,所以想给他们多制造点相处的机会。
这不,就像现在,Lulu提着一条大鱼,拉着贺麟跑进船舱,“贺世伯,贺世伯,您快看,死鱼……,呃不,麟哥哥钓了好大一条鱼。”
“嗯,不错。”贺振南赞道。就这几个字,让贺麟眼放金光,脸微红,笑得跟白痴一样,还不好意思地低着头。Lulu很是无语,想他们父子间到底有着怎样的首席隔阂呢!
所以Lulu开始想尽办法,终于有一次贺老帅哥变成正常父亲,轻拍了拍贺麟的头给他鼓励,可是后来贺小帅哥却变得不正常,他一人坐在船头发了整整半天的呆。Lulu叹气,考虑尽快离开这个不正常家庭。
泽州是那条发源于凡加卡流经银青国的著名河流所到第一站,因此这个城市相对来说算是繁华的,而且听说今天又有一年一度的花车□□,街道上的人摩肩接踵。
Lulu很兴奋,从前她所见过的花车都是用汽车装扮的,对于古代的花车很好奇。贺振南不想看到陆睿御沮丧,可是自己却约了生意要谈,只好让随从看紧两名小孩,独自去了约会酒楼。
街道上人头攒动,锣鼓声、鞭炮声此起彼伏,Lulu东看看西瞧瞧,听完说书的,去看耍把势卖艺的,玩得不亦乐乎。花车□□开始后,他又东钻西镩的与贺麟他们走失了。他随着人群走呀走呀,时间已到了中午,肚子饿得大叫。
突然一名戴斗笠高大男人从他身边走过,随即飘来一股烤鸡香味。
嗯,好香呀!真想吃。他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跟着人家走。
出了泽州城,那人身影一晃就不见了,Lulu四处望了望,竟然是寥无人烟。肚子饿得咕咕响时,有一股淡淡的烤鸡香顺风漂来,“嗯,在西面,好香,就这边了!”
☆、第7章
寻着香味一直走,城外有条小溪,大老远就望见篝火上架着一只金黄鸡,烤出来的油滴在火焰上,发出哧哧声响,阵阵香味迎面扑来,让人谗言欲滴。
“有没有人呀?”没人应他,好饿啊!“没人要,我就吃了。”撤着噪子喊了一句,还是没人理他。
没人,不等了,吃完再说,被人打死是小,饿死是大呀。
他拿下烤鸡坐到溪边吹吹凉,迅速绕着鸡啃了一圈,确定整只鸡上都是他的口水后,才慢慢享用。
这可不能怪他,他在家可是和7匹饿狼争食,从那漫长的实践生活中,已经总结出了丰富经验,那就是,吃东西一定要快、准、狠,要不然到最后就只能喝冰水,7个兄长在吃上从来都不会相让。
吃得正在兴头上,忽听:“臭小子。”慢慢转头回望,满脸胡子的灰衣大汉,一手拽着被绑成麻花的俊秀少年,一手扶着腰间的刀,背上背着青花布包袱,出现在他面前。“TNND,你竟敢偷老子的鸡!”
“我不是偷的。”Lulu瞪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又咬了一口香喷喷的鸡肉说道:“我有询问过,可是没人要呀!”这人是警察的祖宗——捕快吗?
“你问过?你问过谁了?谁又说没人要了?”怒瞪之。
“我就在这儿问的啊,没人回我,那我就当它是没人要的了。”好不奇怪地望向大胡子,那眼神好像在问“难道不是吗?”
“你哪只耳朵听说它没人要了,TNND,老子走了百里路追这小鬼,好不容易逮到他,烤只野鸡充充饥,却被他给逃了,刚把他追回来,鸡又被你这小鬼偷吃。”气得大胡子男抽出刀,就是一下。“授死吧!”
Lulu捧着鸡急忙跳开,没差点儿噎着,拍拍胸口说:“慢着,慢着,我不知道这鸡是你的,我实在太饿了,所以就吃了。”用一个好无辜的眼神看他,“再说,人家不是常说什么,不知者不罪吗?呐噢,还你,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这还能吃么!就剩骨头了。”大胡子接过来看了看,回给他一个大白眼。生气归生气,但他一人大汉还不至于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能呀,还剩下3分肉呢!在我们那儿,这叫鸡架子,熬汤大补的。”粉认真的说。
“你唬老子呀!”大胡子瞪他,心里的气小了不少,觉得这小孩儿很可爱,说不出为什么,就是那种一见让人喜欢的类型。
Lulu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回头看看溪水,眼珠一转,“那我赔你好啦。”
“怎么赔法?”大胡子疑惑问道。
“我捕鱼还你可以吗?”
明显不相信他,看到大胡子讥讽的眼光,Lulu白了他一眼,转身走向溪边。想他可是陆家老幺,有谁敢怀疑。他捡起地上大小均匀的石子,跳上溪边大石头,凭着忍者那超强第六感,对准水中的鱼发射暗器。过了片刻,水面上浮起7、8条鱼的尸体。
哼哼,想她14岁那年,可是用五支锋利的星星刀(Lulu的叫法),把五哥毫发无伤地钉在门板上。在这儿,用这招捕个鱼,还真是小菜!
“小子,真看不出来,你好像没武功底子呀?”大胡子把那少年捆在不远处的树上,手里提着他的布包袱走过来。
“对啊,我是没功夫,就会这雕虫小技的。”Lulu那奶奶而狂妄的口气让人发笑,他把鱼尸捞回来,拿木棍从每条鱼鱼鳃部穿进去,全部穿成串儿后把它们烤在火上。
“喂,你在干吗?”大胡子急忙抢过他架好的鱼,吼道。
“你不是看见了,我在烤鱼呀!”无辜的眼神飘去,看着让人心疼。
“烤鱼?有连肠子、肚子一块烤得吗?鱼鳞也不刮。”瞪眼。
“啊?我不知道。”无辜地不能再无辜。
“真是的!先去把鱼清理干净。”
“我……,我不会。”不好意思道。
大胡子无奈地摇头,看他一身锦布服,想必应该是个富家少爷,不会做这些事很正常,又叹了口气,只得自己亲自处理。
Lulu看着大胡子把手中的包袱丢在地上,好似觉得不太妥当,又把包袱拾起来背在背上,然后向溪边走去。他歪头看看大胡子的背影,嘴角微微一咧,耸耸肩走向被绑的少年。
“你想逃吗?”Lulu蹲在他脚边低声问道。看少年有所戒备,他却露出一个得意的笑:“我能帮你,但你得听我的。”
少年不太确信地盯了他很久,刚要说话,却被大胡子打断。
“小子,你不要靠近那小混蛋。”大胡子男回来,重新把鱼架上火堆。
Lulu却无意中发现此刻少年眼中的愤恨与杀意,直射向大胡子。
“大叔,他犯什么事啦?”Lulu站起来,走回篝火边好奇地问。
“大叔?我今年才20岁,你叫我大叔?”大胡子皱着脸,怪叫道,他有那么老吗?
“啊?没看出来,你留着胡子,看上去像我老爹那一辈的人。”
“真有那么显老?”
Lulu瞪他,大男人干吗在意这个。“你还没告诉我,他犯了什么事呢?”
“他是坏孩子,听说偷了我家老爷的东西。”大胡子抓抓头发不甚明白。“哎!看你一身华服,也像富贵人家的孩子,怎么会到这荒山野外来的?”
“唉!哥哥带我出来玩,我和他们走丢了。”嘟着小嘴,小大人的语气,逗得大胡子哈哈大笑。
“走丢啦?这个时节好像这儿有个什么花车会,你和你哥是不是参加花车游行来着?”
“是的,大叔,你怎么知道。”免费送他一个崇拜眼神。
“呵呵,我就是知道,别担心,明天我送你回城门口。”大胡子摸摸自己的脸,“我,我真得有那么显老吗?不行,我还是去把胡子刮了吧,其实我挺俊,挺年青的。”
Lulu无力的翻了个白眼,这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