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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看他们像见鬼般惊恐的睁大双眼,不由翻了个白眼。来到小厢房门口,刚要推门而入,就听见小风的呜咽低泣声和一道几乎不可闻的低沉嗓音,“不哭了,乖,小风,我会保护你的,没事的。”
陆眼睛闪了闪,推门而入,一道银光迎面而来,身子一侧,躲过危机,一根长钉深深插入门框。
只见一名夜行衣少年一手护著小风,一手做出防备动作。他面色苍白,看上去像是受了伤,但眼神中充满厉光,杀意四起。
小风怕怕地从少年怀里抬起头,一见是陆就推开少年,放声大哭奔过来:“哇……,呜,少爷。”扑进陆怀里,“少爷,呜……,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乖,不哭了,你的哭声会引来巡逻护院,到那时,你少爷我也救不了你了。”陆拍拍他的头,促狭道。
小风听了这话,连忙用两只小手捂上嘴,桃红的大眼可惜楚楚地望著他用力点头,可泪还是无声地直落。
陆好笑地为他拭拭泪,而那名少年则眉头紧皱,用一种忌妒并掺杂著无垠气愤的眼睛瞪著他,陆轻挑挑眉,向他点了一下头,对小风说:“风风,我们回去了。”拉著小风就要走。
可小风却不动,“少爷,你救救童哥哥吧。”
“啊?……,我不是大夫。”这小孩该不会又让他救死扶伤吧。
“少爷,童哥哥,是中了毒,他……,他刚才吐了好多黑血。”小风拽著他的衣袖摇呀摇。
“好吧,看在他舍命保你的份上。”
小风含泪露出开心的笑,跑回少年身边。“童哥哥,你有救了。”少年用温柔的眼神看小风,和陆简直是两种待遇。
陆翻白眼,看来小风是不愁“嫁”了。
仔细观察少年的脸色後,为他切脉。少年脸如白纸,印堂淡红色,由於刚才飞暗器动了真气,嘴角又渗出黑色的血来。
“归魂。”陆清楚地说出毒药名字,少年眼神一闪。
“还好,再过半刻就没救了。”向他笑道,并同时封住少年全身大穴,从怀里掏出瓷瓶倒出一粒如珍珠般地丹药塞进少年嘴里,一只手伏在他背後为他注入真气,另一只手放下瓷瓶,为他解开穴道。
“呜……,噗。”少年吐出了一大口黑血,然後,陆看从他嘴中流出的血是鲜红的後,收回真气,调节自己的气息。
少年也开始调息,不一会儿,脸上有了一丝血色。
“多谢,兄台,在下殓雀宫少主——童依,看兄台对解毒颇有研究,不知你可否愿意也救家父一命?”童依抱拳道。
不等陆作答,小风抢白:“我家少爷可棒了,他能解百毒。”只要有陆在他身边,他就什麽也不怕了。
陆敲上他的头,“你又不知道人家中得是什麽毒,怎麽知道我能解?”这小孩呀。
小风又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少爷那麽棒。”小手揉揉自己的头,童依心疼的拉过小风为他呼呼。“一定可以救童老爹的。”小风从童依的怀中探出头来说道,陆也经常这样搂抱他,所以他并不觉得童依抱著他有什麽不对。
陆眯著眼,从上至下看了小风一遍,心里暗道:真是明师出高徒呀,不到1个月小风就学会了他常用的招术。不错,不错,真是可造之材。
“唉,好吧,去看看。”殓雀宫,不是那个三门中的一门吗?去见识一下大帮派也不错。
他从屋外揪进来一名护院,扒下他的外衣,递给童依,“换上。”
童依和小风都疑惑,陆给了他们“你们笨呀!”的眼神,“你们不是想走吗?”
“是啊,可现在是白天。”童依还是不懂,这样出去不是会被人发现嘛。
“我可以把你们带走。”陆很有自信的道。
童依不敢致信的看著他,“兄台……。”
“好了,别兄台,兄台的叫,叫我玉瑞吧。”陆皱眉催促,“快点。”
等童依换好衣服,他一只手臂挟著小风,一只手拽著童依,施展隐忍术跃上屋顶,离开了尉迟别院。
回到“五福堂”,齐云快步迎向前:“帮……,呃……,小瑞。”没办法陆不让他们喊他帮主,只好叫他的名字。“你回来了,我刚要派人去找你呢,还以为出了什麽事,你已经去了好久了。”
“嗯,是出了点儿事,不过已经解决了。”
“这位是……?”齐云打量这名与陆同高的少年,他虽一身粗衣,但神韵不凡。
“噢,他是殓雀宫少主,我有点事去他们那一趟。”说完陆拉上小风准备上楼收拾东西。
“哎?……,老大的老大,你不是说要见识武林大会吗?殓雀宫在西边万里外呢。”王二虎从内堂走出来。
“不是去殓雀总堂,是去50里外的殓雀分堂。”童依说。
“噢……,那,老大的老大,你还会回来吧。”王二虎有些担心的问。
陆白了他一眼,“回来,回来,行了吧?”
王二虎傻笑,终於放下心来,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人,怎麽会让他就这样溜掉。
第34章
和童依前往殓雀分堂的路上,陆了解到他父亲童鸿蒙身中“桂兰夫人”的“束命”之毒,中毒者前3天咳血,到第5天後就会五脏疼痛,第7日後中毒者命归黄泉。
童依为父潜入桂兰庄盗取解药时,不小心遭人暗算中了“归魂”,他从桂兰庄逃出後躲进尉迟别院,本以为性命会就此结束,因为身中“归魂”者6个时辰後便会丧命,这毒和“束命”一样,只有“桂兰夫人”才有解药。他没想到会遇见陆,而陆又恰巧可解此毒,他带著一分希望请他为父亲解毒,救他父亲一命。
殓雀宫分堂位於长平镇,离寿春50里左右,地属汉兰城,东临雷州,南接洛州,北与华都接壤。说白点儿,长平镇就是四地之交,有上等的驿站,供四处来往的商人住宿。
殓雀分堂戒备森严,四名大汉把守门侧,两名门卫拦住他们,童依露出腰牌,门卫才毕恭毕敬地让他们进入。陆好奇地问童依:“你不是少主嘛,他们怎麽不认识你?”
小风可没见过这阵势,小手抖抖,拉住陆的衣袖偷看那些守门的大汉。而童依皱眉紧盯著小风的手沉思,根本没听到陆问他的话。
“喂,你听到没有?”陆瞪他,另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啊?”童依回神。
“我问你,他们不认识你吗?”
“噢,不认识,见过父亲和我的只有总堂亲信和四名分堂堂主。”
童依带著他们来到童鸿蒙的房间,殓雀宫宫主四护卫和殓雀宫分堂堂主——阎鹏闻讯赶来。
“慢。”阎鹏拦住陆,“你是谁,怎会解‘桂兰夫人’的毒?”
陆没理他,收回为童鸿蒙切脉的手,坐到一边的椅子。
“你……。”阎鹏刚想质问他,却被童依拦住了。
“阎叔,我相信他。”
“可少主,这小子来路不明,世上人都知道除了‘毒仙’外,无人能解‘桂兰夫人’的毒,而‘毒仙’如今不知所踪,请恕属下不能相信这个比你还小的小鬼。”
“阎叔,可现在并无他法呀,我中了‘归魂’就是玉瑞给解的,就让他试试吧。”
阎鹏眼神一闪:“可……。”
“阿阎,就让……,咳,就上他试试吧。”童鸿蒙从沉睡中醒来,打断阎鹏的话,并让童依把他扶坐起来。
其实陆早就知道童鸿蒙是装睡的,他只是要看看这位装死老头想玩什麽把戏。
“老夫相信小兄弟,请小兄弟为老夫施药吧。”童鸿蒙虚弱地倚坐在床上对陆抱拳道。
陆看著童鸿蒙,他脸色有些灰白,但底气很足。笑了笑说:“你想快点好,还是……。”
“你费什麽话,当然是要快点好。”阎鹏瞪著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
陆只是望著童鸿蒙的眼睛,笑了笑。
童鸿蒙见他眼中睿智光芒闪动,不由得会心一笑。“阿阎,你们先出去。”
“宫主……,这……。”众人不解,可也不好说什麽。
“小兄弟,你知道了什麽?”
“我知道你中的不是‘束命’而是‘七七血竭’,是一种和‘束命’症状一样但不会有性命之忧的毒。”嘴上说这事,但心里却想得是:死风风,被童依用肉包子就给哄走了。唉,还真是单‘纯’得可以。“你中毒只是想骗一些人,让他们对你放下戒备之心,比如那个姓阎的大叔。”
“哈哈……,咳咳,哈……,小兄弟果然是高人。”童鸿蒙眼中的闪著欣赏的光。“小兄弟,你可否能和老夫和演一场戏?”
“哼,能不演吗?我家风风都被带走了,虽然童依不知道真相,但你那四名护卫可不一定。”陆白了他一眼。
“聪明,咳咳……,哈哈……,真是聪……,咳咳……,咳。”血从童鸿蒙嘴里流出。
陆白眼,活该,多吐点,吐死最好,老狐狸。
陆和童老狐狸开始一起演戏,演戏对他不是问题,所以阎鹏很快就落入法网。阎鹏把分堂所赚的钱都纳入自己囊中,不想宫主今年亲自来到分堂巡视,情急之下一不做二不休给宫主下了毒,偏偏他又被贩药之人给骗了,买了假药。没想到宫主早有防备,而且半路又杀出个陆,乱了他的阵脚,事情败露,他被童鸿蒙哢嚓掉了。
通过此事,童鸿蒙对陆的欣赏更多几分,总在无人之时眯著眼偷笑,狐狸本相显露无疑。
事过三日,童依找上陆,说要以武功分上下,胜者得小风。陆冷哼,“我家风风可不是筹码。”
“那你怎样才会把小风给我?”童依,17岁,和他一样高。
“他又不是物品,你要是真心喜欢他,就自己去追。”白他一眼。
“追?”
“就是扮可爱去讨风风欢心,笨,你有没有追求过女孩子?”
童依摇摇头,“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他,本以为自己命不久已,但现在……。”
“少爷,少爷,你在这儿呀,我找你好久了,看,有甜糕吃。”小风这时跑了过来。“咦,童哥哥也在呀,你也尝尝。”听到小风的话,童依脸微红轻咳一声後,摇摇头。
“嗯,不错。风风这是从那买的?”陆咬了一口甜糕问到。
“是童老爹给的呀。”
“他?”那只老狐狸又玩什麽花招?眯眼心想。
果然不出陆的所料,当天晚上,童鸿蒙就找上了他,屋里还有三护卫和童依。
“小瑞,虽然你年龄小,但智慧过人,我想把殓雀宫宫主之位传给你。”
“不干。”陆一副‘没得商量’的表情。
“哈哈,果然我没看错人。如果换成别人的话,早迫不急待想要这宫主之位了,也只有你对此不感兴趣。”他从来没有见过这麽真实的表情,很多人都是心口不一的。
“得了,别拍马屁,你到底有什麽事?”
童鸿蒙嘴角微抽,这小子还真是不一般的“跩”,呵呵,不过他喜欢。“就是想让你当宫主。”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诈死,然後查出剩馀的殓雀宫蛀虫,不想让自己儿子冒险坐上那带钉的板凳,找我当替死鬼。哼,老狐狸。”通过这几天在这里当米虫,多多少少也了解点他们的状况。
“玉瑞,你怎麽会知道父亲的计画?”童依吃惊地问。
“哼,他封锁了消息,除了我们几个人外,就我家风风知道他现在还活著。而且昨天他还派他们中的一名大叔……。”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