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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科学渣的古代种田生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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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要回沈家庄,沈歌没敢逛多久,不多会就打道回府。
  他早晨起得早,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地,不知怎么便睡了过去,到荀府时还是荀飞光将他叫醒。
  沈歌给夫子师娘拜完年后便收拾东西给大伯拜年。
  大伯是亲大伯,奈何沈歌与他大伯娘实在不对付,给的礼自然远不如给吴夫子家的丰厚。
  一刀肉,一坛酒,一包年饼,这礼就算全了。
  大伯娘见着他来倒是挺高兴,“歌儿,你今晚再家里吃了饭再回去罢?你和你大伯也许久未在一起唠嗑,正好今日一起热闹热闹。”
  都在同村,即使沈歌住到山上荀家庄去,他前些日子还是每天都会下山到学堂里去,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哪来的许久?
  沈歌笑笑:“大伯娘,我要回山上住,晚了看不见路不方便。”
  “这有何好不方便的,要是太晚,你和丰年挤挤就行。要实在不成,让你大哥打火把送你上山。就这么说定了,大伯娘去做饭,今晚我们一家人好好吃一顿。”
  大伯娘到底还是长辈,沈歌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下来。
  沈丰年平日里就在学堂中跟着沈歌学,到底有些怕他,跟沈歌待了没一会儿便悄悄跑出去玩去了。
  沈歌的几个堂兄都跟着媳妇回了门,沈鸿发也在地里做活,家里就剩大伯娘一人。
  沈歌独自一人在客厅里待得不自在,便和大伯娘说了声,他先回自己家看看,晚饭时再回来。
  沈歌已有两三个月没在家住,不过家里早打扫过,处处干净整洁。
  沈歌在家里呆了会儿,把东西拾掇规整好,搬了把椅子在门外坐着发呆。
  蛮子下午回自己家,沈歌远远地见了,朝他招手。
  蛮子已有几日没见着沈歌,见到他眼睛一下便亮了,快步跑过来道:“夫子。”
  “过年功课可有放下?”
  “一切都按您的吩咐,我中午才写过字。”
  “那便好。”沈歌笑着嘱咐他,“一日不练手生,可莫丢下了。”
  “嗯。”
  “对了,明年你家可要接着种我的田?”沈歌问:“若是种,你回家与你爹娘说一声,接着种便是,收成给我三成就行。”
  蛮子知沈歌有心照顾他家,闷声应下。
  沈歌是秀才,名下能免税五十亩,村子里好几户人家的田都在他名下,大伯沈鸿发家的自是不必说,蛮子家的田也在,实在得沈歌照应良多。
  沈歌拍拍他的肩,鼓励道:“好好念书,大后年也去考个秀才出来。”
  “我知。”蛮子应下,沉默一会,他忽然问道:“夫子,你何时搬回家住?”
  “明年罢,荀哥正教我写文章,住他那边要方便许多。”
  蛮子欲言又止,沈歌察觉到他的表情,追问:“怎么?”
  “无事。就问一下罢了。”
  沈歌一怔,马上道:“可是有人说闲话?”
  蛮子犹豫一下,轻轻点头,“有人道您想攀附荀大人,嫁过去做小。”
  沈歌差点没被蛮子这话砸懵,瞠目结舌道:“什什什么?!做小?”
  使劲咽下一口气,沈歌方想起这年头男人与男人也能成婚,无怪乎有这种流言传出来。
  沈歌简直被气得头昏脑涨,喝道:“哪个缺德的长舌传这些?!”
  蛮子轻声道:“乃别村人传出,具体不可考,不过已传了一阵子。”
  那些嚼舌根之人甚至不带恶意,他们觉着沈歌有本事,居然能攀上这么一位贵人,言辞之间还颇为羡慕。
  蛮子为这事与人打过一架,对方自是被压着打,不过蛮子心中这口气依旧没消下去。
  沈歌原本受伤还好说,伤好后依旧住于荀府,这股流言渐渐就有些压不住。乡下人本就有些无事生非,更别提流言中的两人都是有身份之人,那些人无论如何也不愿放这股谈资过去。
  沈歌深吸一口气吐出,冷静道:“嘴长于别人身上,别人要说何事我也制不住,自己心中有数便成。荀哥与我亦师亦友,我不可能因区区流言便疏远于他。”
  蛮子望着沈歌的相貌,心中仍是不住担心,就怕沈歌自己不觉,荀大人却对他有意思。
  沈歌身体调理了这么久,人也借着这股东风蹿高了些,整个人颀长秀雅,透着一股乡下人望尘莫及的气质。
  他的相貌长开一点,不若原先女气,不过仍十分精致,加上身上那股温和的书卷气,仰慕他的人不知有多少。
  正是因为沈歌长得好,这股流言才传得格外迅猛,若沈歌矮个黑肤塌鼻梁,恐怕便没人会做多想。
  沈歌因这事,心中堵着一股气回荀家庄去了,他倒什么也未说,不过神色带出了些。
  荀飞光见他不高兴,旁敲侧击地问:“与你大伯娘有龃龉?”
  “哪能?”
  沈歌现如今算有出息,他大伯娘一反常态,对他热情得不行,晚饭时还特地将炖好的鸡放于他面前。
  沈歌不好说村人传的那些闲话,便转了个话题,“荀哥,明日我想去祭拜我父母。”
  按这边的习俗,每户人家在年前都要带着祭品去祭祖,沈歌原先年纪尚小,一般跟着他大伯去拜,并不会另去。
  今年发生过这么多事,沈歌自觉自己已能独当一面,便想着独自去。
  荀飞光并无意见,“你去便是,我令绿枝与你准备祭品。”
  “我自己准备罢,我回家弄一下祭品?”这种祭祀之事关乎鬼神先祖,在别人家弄终究不太好,哪怕关系再亲密。
  “行。祭完后早些回来。”
  沈歌第二日便回自己家杀鸡煮肉,带着纸钱香烛等物上山祭祖。
  沈家的祖坟就在附近,沈歌的父母在其中有两个墓。
  沈歌五月时大病一场,险些魂归西天,醒来后便想起了前世的事情,这一世小时候的记忆反倒像蒙了层纱似的不大清楚。
  沈歌哪怕有与沈家父亲相处的记忆,感情却一下被冲淡许多,乃至于他醒来这么久,都未曾上山拜过。
  沈歌提着篮子带着刀一人上山,将沈父沈母坟墓附近的荒草杂树清理一空,掏出香烛点上,又放下祭品。
  他低声与沈父沈母说了这一年来的事情,又告诉他们自己想起了前世,求他们保佑。
  沈歌自己便有前世记忆,对鬼神很有几分相信,祭拜也做得郑重。祭拜完后,他心里踏实许多。
  沈歌拜过父母后,将沈家的其他祖辈的坟清理干净,挨个奉上祭品,方慢慢下山。
  他刚想起前世记忆时一心以为自己乃重生,对这里毫无归属感,直到生活这么久之后,沈歌才慢慢有种触到实地的感觉。
  外人编排流言,污蔑他与荀飞光的关系,沈歌虽气愤,但无论如何也不会因此疏远荀飞光。别的莫说,荀飞光救他一命,将他重新拉回这个世界,沈歌总有几分荀飞光是他与这世界的维系物之感。
  荀飞光见沈歌面色不对,追问未问出结果,转头便让韶信派人去打听。
  韶信做起这种事来驾轻就熟,一天不到便打听到了。
  “村里有流言道沈歌儿攀附于您,怕是要嫁与您做小。”
  “只有这?”
  “应当是这个,除此之外,村里十分平静。”
  荀飞光摇摇头,不知说什么好。
  他自是喜欢男人,若不然,从十五到二十九,他也不至于足足十四年都未娶妻。然若说对沈歌有心思,他的确有几分,不过发乎情止乎礼,远无外界传的那样暧昧亲密。
  “将这股流言从源头灭去,莫再让沈歌儿听到,省得他过这个年都过不好。”
  “是。”韶信应下。
  果然没过几日,就有某某摔伤了腿的消息传出,据闻他编排沈秀才公,被阴间的祖宗托梦教训了,还令他摔伤腿。
  这事一出,村里风向一转,个个都道沈秀才是要考进士的文曲星老爷,绝无可能嫁人。传闲话的人多嘴得罪神明,所以被罚。
  祖宗显灵可是一件大事,这事一出,整个沈家村的祭礼又重了几分。
  沈歌还是好几日后才得到消息,他听闻后,很快便猜到怎么回事,眉眼不禁弯了弯。
  很快,新年便到了。
  二十九那日,沈歌被一阵喧闹声吵醒,打着哈欠迷迷糊糊走出来才发现荀家庄一改平日的安静,个个都喜气洋洋地互相打招呼。
  沈歌走出来,荀飞光早已醒来,雷打不动地练了套拳,才过来与沈歌说话,“醒了?”
  “刚醒,荀哥,你每天都好早。”
  “早睡早起罢了。”荀飞光带头往前走,“先去用早点,用完我们思量一下今年的对联要写什么。”
  沈歌听闻要写对联,一下便精神了起来。
  他这几日都在帮沈家村的村人写对联,早写得顺手无比。不过村人的对联讲究的不过是求财求子求六畜兴旺之类,荀家庄这边自然不能用这些。
  沈歌道:“那我们快些吃。荀哥,你想出对子了未?”
  “尚未。”
  沈歌用完早餐兴致勃勃地拉着他往静室中走去,写对联说难不难,说简单却也不简单,要写得吉祥奇妙合心意还得多花心思。
  沈歌写到一半,荀管事过来将荀家的事报与荀飞光。
  沈歌早在这里住熟了,荀家庄众人都拿他当自己人,荀管事见事情不是机密,也不避他,直接回道:“老爷,二房那边将年礼送过来了,还有宫中也有礼送来。”
  “送来便收罢。”荀飞光毫不在意。
  “除礼外,老夫人还捎了信过来。”荀管事说着将一封封好口的信递给荀飞光,“二房那边请您回去。”
  沈歌听他又是提到二房又是提到老夫人,悄悄竖起耳朵来听。
  荀飞光见他手下的笔顿住,心神全在自己这边,揉了下他的脑袋,无声催促他专心,自己倒是拆了信,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信中仍是老黄历,先是问候他的身体,而后催他回去,再隐晦地提他的婚事。荀飞光目光扫了一遍,无趣地将信放下。
  沈歌等他看完,好奇地问:“荀哥,你家在京都?”
  “嗯。”
  “你家都有些什么人啊?你一人在这里闲居不必回家么?”
  “你想我回家?”
  “当然不。”沈歌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睁大眼睛望向荀飞光,笑道:“我只是有些好奇你为何不回家与亲人团圆,荀哥不想说便不说。我想与你一起过年,可没想你归家之意。”
  “无什不可说之处。”荀飞光显得有些淡漠,“我父母俱已去世,祖父早年也不在了。我无嫡亲的兄弟姐妹,身上又不大好,便来这边闲居。”
  “老夫人是?”
  “我的祖母,她是我祖父的继室,只生了我二叔一个,现如今他们就算我关系最近的亲戚。”
  看来关系真不怎么样,沈歌心中想到,他有些同情地看了荀飞光一眼,他与大伯娘关系也不怎么样,是以与大伯一家都不算亲密,也称得上同病相怜。
  得知荀飞光家里的情况,沈歌投桃报李地主动道:“我情况与你类似,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了,父亲也没于我少年时期,家里就剩我一个。”
  荀飞光早调查过他的情况,对他的身世一清二楚,他顺口问:“你母亲那头如何?我从未听你提起过你舅家。”
  “我母亲当年是逃难逃来沈家村,我亦不知外家还有没有人,不过应当没有了,不然不至于这么多年都没人来找我们。”
  “逃难?我记得十几年前附近并无大的灾祸。”
  沈歌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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