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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6嘟囔了几句,“还不是你宠的?”
每次宗元的对象最后都会越来越幼稚,三岁孩子?算了吧,别侮辱人家三岁孩子的智商,他们最终都能退化成胚胎!
格拉德蓝汪汪的眼睛瞪着他,“你的手受伤了,你还抱着我?!”
宗元稳当当的抱着他,“等你不哭了再把你放下去。”
格拉德更加努力的瞪大眼,“谁说我哭了?”
他们俩这么说着话,天色已经暗了下去,宗元抱着冰块一样的格拉德睡着觉,等确定宗元睡熟了之后,格拉德轻轻从床上起来,他就着月色认真虔诚的亲亲宗元,随即开门下楼。
塞尔特的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一双红色的眼睛在发着诡异的光芒,塞尔特接过格拉德的箱子,从里面掏出妥善保存的罐头,嫌弃,“一点儿也不新鲜,我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喝这样的血液。”
格拉德完全不想理他,看他老老实实的喝上一杯后就打算离开,塞尔特及时喊住他,“格拉德。”
格拉德停住脚步。
塞尔特接着说道:“你已经喝了那个人类的血液?”
格拉德点点头。
塞尔特得知道他是什么打算,“你打算把他转化成吸血鬼?”
“他必须陪在我身边。”格拉德一字一顿,语气决然。
塞尔特撇撇嘴,“人类的爱情总是消失的很快。”
格拉德面沉如水,他恶狠狠的警告着塞尔特,“塞尔特,如果再让我听见一次这样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的瞳孔也泛着红色,只从气息上闻去,都是令人害怕的野兽。
“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塞尔特故作可惜的摇摇头,“要是被那个人类看到会怎么像?嗯,我亲爱的格拉德小可爱?”
格拉德压下脾气,冲他呲了呲牙,转身上楼去找宗元。
该死的塞尔特,还是那么讨人厌。
塞尔特勉勉强强喝下两杯放置了一段时间的血液,实在喝不下去了,偌大的庄园城堡有这么多新鲜的血液香味,他却只能喝着这种质量的血液,真是让人不快。
然而格拉德说的这么认真,他可不想被他疯狗一样的追上一段时间,哦,还有那个残忍的人类。
这么一说,真是疯狗对疯狗,天生一对。
格拉德静悄悄的下楼上楼,脱掉脚上属于宗元的大鞋子,整个人裹在宗元的怀里,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又热又暖,真是棒棒的宗。
伯爵和夫人在第二天的午餐之前准时回到庄园,西诺正一脸疑惑的站在大厅里,看着坐在一起的宗元和格拉德,“表哥,我是忘了什么事了吗?”
而且为什么你和格拉德这么亲密?……不对,他们好像本来就这么亲密。
伯爵夫妇两人进入大厅时就看见这样一幕,他们处理好身上的衣物之后才走了过来,“西诺,怎么不坐下说话?”
格拉德说道:“您和夫人回来了。”
伯爵以及夫人顺着话语看过去,格拉德眼底红光一闪,伯爵夫人楞了一下,随即笑道:“格拉德,你身体还好吗?”
伯爵对宗元摇摇头,“你怎么让格拉德跟着你一起出了远门呢?路途遥远,如果孩子出现了什么问题可怎么办。”
宗元,“……”
他光明正大的搂着格拉德的腰部,“宝贝,你又做了什么?”
格拉德也跟着皱着眉,“我不知道,我只是把他们最想看到的一面给催眠出来了而已。”
看样子姑姑姑父,看到的就是格拉德怀孕?
对于塞尔特,那更好办了,他与格拉德的相像不是说着玩的,宗元怕塞尔特这个危险人物会威胁到伯爵一家,在午餐过后就开始请辞。
他说的冠冕堂皇,直接搬出格拉德的“身孕”,伯爵夫人再也没法阻拦,只能叮嘱他看好格拉德的身体。
西诺迷迷糊糊总觉得不太习惯,还是上前告别,“嫂嫂,再见。”
格拉德暗含得意,“西诺,再见,哦,那只我房间里的兔子就留给你了。”
宗元没去太远的地方,他要做好如果不是塞尔特的准备,索性接下来的日子还没有雨夜,天气晴朗的极给宗元面子。
塞尔特再次被宗元扔了一个血包,他终于忍不下去,“你为什么要限制我?!”
该死的人类!
宗元拿出怀表,礼貌彬彬的说道:“现在是下午四点中,还差八个小时,您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塞尔特翻了个大白眼,狠狠咬破了袋子。
格拉德拒绝频繁的喝宗元的血液,所以宗元也给了他一个血包,说起来还有些可惜,他内心的一些邪恶的隐蔽想法,养一只只能接受他的血液的吸血鬼爱人,看样子也只能带死腹中了。
十一天彻底过去。
0046大喜,“嗯,是他!”
“成功啦!宗元!耶!”
深更半夜,宗元埋头干活的动作一停,格拉德带着颤抖的声音响起,“宗……”
宗元带着笑意亲吻了他殷红的嘴唇。
继续干活。
格拉德环着他的脖子,半是害羞半是期待,“宗……”
“嗯?”
“可不可以……射里面……”
我、艹、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受……留给宗怂怂自己招架吧!
下个世界!向厉鬼进发!上啊啊啊!
第59章 周锦(1)
台上说书人情绪激昂; “这李家老爷; 吓得是魂飞魄散!连忙转身就走,可他走了两步就琢磨出了不对,刚刚那个长舌头惨白脸的女鬼,穿的不正是贱妾二姨太的红鞋子吗?”
台下的观众听的入神; 坐在角落里的两个家仆打扮的人稀奇道:“这事情传的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怎么反被这说书人一整合,听起来就不一样了呢?”
另外一个人接道:“你管这做啥!这李府上下能一夜死绝,不是有人买凶就是有邪物作祟,唉,这些大户人家里的东西啊,看到也只能当没看见!”
他这话说的感触颇深; 先前问话的人好奇; “你不是在周府王大夫人那做事吗?怎么,周府也有这腌臜事?”
“不可说不可说; ”在周府做工的人连忙摆手,站起就要回府,“我要是随便编排点上面的事,以后怕是没人找我做工了!啥事也没有,我先走了!”
这会儿天色已经昏昏暗暗,轮的半天空闲也快要过去,这个长工快步往周府赶去,远远看见周府嘈嘈杂杂、亮如白昼,他挤着偏门进入周府庭院; 嗬!竟然是个道士在做法!
周府的大老爷周泰兴面带怒意的坐在客厅,身边正坐着他的两个儿子。
“这个见识浅薄的妇人!”周老爷忍无可忍的拍了下桌子,被气的浑身发抖,呼吸急促,“道士?道士是她该请的吗?!她这是要置周府于何地!”
这话说得太的严重了。
周府的大少爷周游想替自己的娘辩解两句,“娘这不也是怕我们出事啊。”
“能出什么事!”周老爷怒道:“这么大的阵仗,在这信安县里,整个周府恐怕都成了一个大笑话!”
两个当儿子的不敢再说话,只能闭嘴不谈。
在京城学习刚刚回来的二少爷周放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周泰兴说道:“爹,周宁呢?”
周老爷面色一凝,冷哼一声,“管他作甚!”
周府是从金阳搬过来的大家,平日里行事低调,但自几天前周府三少爷病死之后,整个周府的风气,也像是病了一般。
夜里莫名其妙点起的蜡烛,梳妆镜上冒出的红痕,随意摆放的红鞋子……最可怕的当属王大夫人的经历,浅浅不足一米深的水潭,却几乎要把她淹死!
王大夫人正在院子里紧盯着道士做法,她的脸色惨白,眼睛无神,正是一副大病未愈的样子。
“姐姐,”身边的二姨太拿起帕子小心擦着红唇边的水渍,“你看这道士蹦来蹦去的,哪里像是来镇邪,活像是来卖艺的。”
她这句话,讽刺的不像是这个道士,倒像是两个月前去世的三姨太。
三姨太,此前正是被周老爷从金阳最大的青楼买来的,可不就是卖艺的吗?
王大夫人只管盯着道士,恍若两耳未闻。
“哼。”二姨太站起来扭着腰走了,嘴里还不让王大夫人好过,“人呢,不做亏心事,哪里会有报应呢。姐姐被吓成了这个样子,说出去可真是丢死个人了。”
王大夫人直到她走了,才啐了一口,浑浊的眼睛里藏着厌恶,“一个卖艺的都死了,这个恶心人的玩意怎么还不快去死!”
半晌,道士满头大汗的下了祭坛。
王大夫人身边的丫头连忙递过去一方手帕,道士受宠若惊的双手接过,连忙擦擦头上的汗。
王大夫人见他汗擦的差不多了,就急忙问道:“怎么样,可是除的差不多了?”
“说来也奇怪,”道士心中纳闷,他算是有些真材实料,“我在这整个府里已经瞧上一圈,实在看不出什么有能害人的脏东西,夫人可确定是鬼怪所为?”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这是周府自家出的邪物,能力还在道士之上,自己的邪物报复自家的人,这就是因果报应,别人是插不上手的,也没有能力插手。
王大夫人当然不知道还有这种可能,她把先前落水一事全当做中了别人的阴谋诡计,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免暗恨,“既然是人为,这事必须彻查!如果被我知道是哪个贱人,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一阵风头吹过,道士不经意抬头一看,顿时被惊的倒退几步。
这王大夫人,怎么、怎么头顶突然罩上一片血云了呢!
“哎,”王大夫人慈眉善目的问着他,“道长,你这是怎么了?”
什么慈眉善目,这可是一片血云!这得害多少人!这得背多大的怨气?!
道士心神不定,当即告辞,王大夫人也没留他,吩咐丫头给他一些银钱,就放他走了。
正厅里的人各自想着事。
二少爷周放时不时的看着墙上挂着的西洋钟,又时不时的瞅着门外。
周老爷和周游都看出了他心中有事,周老爷懒得说话,周游就笑嘻嘻的问道:“二弟,怎么,你有急事?”
周放含蓄的笑道:“不算急事,是我在学府认识的一位同学今日要来拜访我,只是路上遇到急事,看样子只能晚上到了。”
“同学?”周老爷插话,端起茶杯问道:“哪位府里的同学?”
这年头,能在京城学府读书的家庭,不是有权就是有钱。周家离这两个条件自然还差上许多,只是早年有上面的大人物欠了周府人情,便想把周府的几位公子送到京城学习,只是大公子认为在外不如在家中自在,三公子病弱,四公子年幼,最后去成的,竟然只有老二一个。
周放听到他爹问话,面上不由自主的带上些得意,显然实在等着问呢,“爹,他是京城那位的大儿子!”
周泰兴拿着茶杯的手一抖,茶水洒出了大半,他颤着声音问:“可是……可是那宗姓的……?”
周放肯定的点点头。
周老爷哈哈大笑,满面春光,“好好好!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也不早说!哈哈哈,快,快叫人收拾一间上房!还要通知夫人!备宴,备宴!”
等王大夫人和二姨太收到消息,也惊讶的不得了。
“你是说,老二把京城宗家的那位大少爷给请来了?”二姨太手里拿着红透了的口纸,不敢置信的又向丫头问了一遍。
丫头满脸羞红,眼波含春,“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