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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闲书点头表示了解,又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怎么样了?”
李垚办事效率超高:“已经可以了。”
顾闲书放心了:“那就行。”
李垚反正无聊:“需要我引导吗?”
看着不远处两人的打斗,顾闲书说:“看情况吧,不着急。”
假装被捆得紧紧的齐牧野坐在前面,对身后两人的窃窃私语甚是好奇,偏偏还要做出被捆得紧紧的模样,只能用精神力偷听着两人的闲话,但对话语的内容一头雾水,竟然不知道这两人谈论的是什么,同时有点吃味,他竟不知道李垚除了跟宋如玉有纠葛外,连二当家顾闲书都跟他的关系非同一般。
如水的月光下那碎吻留下的酒香似乎还在鼻尖,他满脑子还在想着昨晚那个暧昧不明的吻时,对方若无其事地跟另一个男人谈天论地。
这实在让齐小侯爷心里满不是滋味,嘴里蔓延了醋味,酸得俊脸都绷紧了。
李垚的精神力察觉到齐牧野有点不对劲,顺着对方的精神力爬过去,隐约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情感,不由凝视着齐牧野的背影,眼神有些疑惑。
顾闲书不禁问:“怎么了?”
李垚的精神力还接触着齐牧野的精神力,感受着这股若有似无的感觉,思考了一下,说:“我……感觉到有点酸。”
“酸?”顾闲书不明白,“你可是吃了什么?”
李垚快速地否认:“没有。”
“那怎么会酸?”
李垚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觉得齐牧野的精神力弥漫着一股酸味。
于是他觉得这个酸味很像他做菜时放的醋……
自称为无所不知恋爱智脑:“可能他早膳吃了醋吧?”
李垚觉得也只有这个可能了,但是这个醋味是不是有点太大了?大到精神力都可以感觉到酸味。
而且……
李垚:精神力是出现味道的吗?
恋爱智脑:“数据里并没有显示出精神力有这项功能,可能这是古人类精神力的特点。”
李垚看向齐牧野的背影有些佩服,他越来越觉得古人类的精神力果真藏着无穷的可能性,这让他逐渐开始认同任务的目的了。
恋爱智脑:“根据记录对比,你的观念对比刚开始任务时的观念记录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很大一部分是因为面前这个男性,本智脑觉得你可以跟他试试谈恋爱。”
李垚收回了视线,想起了第一个吻,虽然没有太多的感觉,但是也不算是抗拒,竟答应了:“可以。”
顾闲书也顺着视线看向齐牧野的背影,目光微变,心思敏感的他隐约察觉到了什么,抿紧薄唇,移开视线,只专心看向打斗中的两人,不再出声。
此时范意致的败势已经显现出来,衣服下的伤口因动作太大被牵扯撕开,疼痛使得他不得不动作一顿,停下来吸了一口冷气,头上细汗渐渐沁出。
但是宋如玉的攻击迅猛,根本不等他歇息,下一瞬马上又提刀砍来,他躲闪不及,只好提刀去挡,伤口瞬间崩开,衣服上染上了斑斑血迹,范意致眉头皱得死紧,唇色苍白,在大刀的压制下身子逐渐支撑不住往下压,不知是不是宋如玉留了力气,他竟没有第一时间被大刀压垮,他紧咬着唇瓣,使尽全身的力气,终于将大刀给挡开了得以松一口气!
范意致将大刀立在地上支撑着身子,大口地喘气,额上布满了细汗,唇瓣已被他咬破出血,衣服染满了血迹,甚至还有从袖口处流出了血,血顺着刀柄划过刀锋滴进了土壤里,染红了土壤。
但奇怪的是,范意致还捂着腹部,眉头皱得死紧,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疼痛。
齐牧野看出范意致的异常,见宋如玉还欲进攻,连忙问:“范校尉,你没事吧?可是腹痛?”
范意致捂着下腹,额上的细汗越来越多,竟汇聚成汗珠滴了下来,他强忍着腹中巨大的痛楚,声音微微颤抖,说:“不知为何……竟然会腹痛难当……”
宋如玉听此,举起大刀的手停顿,仔细观察范意致的神情,脸色煞白,还捂着腹部,似乎真的被腹痛折磨着,他有些犹豫,但是又想起了以往打斗的惨痛教训。
他额上的那道疤正是在决定胜负的时候,轻信了对方的反应,在最后下手时略带犹豫,却被对手反将一军,险些连眼睛都被对方戳瞎了。
额上那道疤便是提醒着他不要随便轻信对手!
宋如玉的眼神又恢复打斗时的狠厉,选择相信范意致,毕竟因为剿匪一事,他对范意致本就有成见,对方还是他讨厌的军兵,自然以为范意致跟那些人是一丘之貉。
随即不管范意致捂着腹部,提刀上前,冷笑一声:“别以为装腹痛,我便会饶过你!若是你这样死在我刀下,也算偿还了这么多条性命!”
齐牧野大声喝止:“住手!!!”
但宋如玉的攻势已势不可挡,而范意致本就负伤勉强能打个回合,现在更是腹痛自然无法接下这一击,这一刀下去必定让他人头分离!
顾闲书不禁看了眼李垚,若是李垚出手,这个时候可以挡下宋如玉的攻势,但是他仍然抱臂在一旁冷漠地看着。
除了他本身答应了宋如玉不能干涉外,更多的是,齐牧野距离比他们更近完全可以接下这一击。
果然,宋如玉这一刀下去却是落了个空,看向一旁,齐牧野已经抱着范意致躲闪到一旁去了。
看着行动自如的齐牧野,宋如玉眼神凌冽,质问着:“原来你可以挣脱了?刚刚还在装着被绑住是为了趁机偷袭我?”
齐牧野解释着:“我只是不想挑起我们的矛盾,并没有偷袭之意。我刚才一直没有动手。”
宋如玉一反常态地咄咄逼人:“那是你没有找到时机动手,让我看看你的能力,看看镇南候的公子是怎么赢得人心的,不然钟叔怎么这么相信你?”
齐牧野蹙眉,还是说:“我本不欲与你动手。”
可宋如玉还在激起齐牧野的怒火:“若不是这命令是你爹下的,且你爹已经死了。不然我第一个就杀了你。”
终于,齐牧野的眼神也变了。
气氛中弥漫着硝烟的味道,所有人的神经紧绷成一条弦,稍微动弹这根弦便会断了,引发新一轮的打斗。
范意致推开了齐牧野,用刀支撑着身子,忍着腹中的绞痛,拒绝了齐牧野的参战,说:“小侯爷你站在一旁看着就行了,这是我和他的打斗,即使是死,那也是我技不如人。”
“可是你已经……”
“请你退下!”范意致加重了语气,看向宋如玉,认真地说:“这是我跟他的决斗,本就由我们来解决!”
“……好。”齐牧野望了范意致一眼,不再多说,退至一旁。
范意致努力站直身子,即使身上血迹斑斑,依然如同在前面带领士兵的将领绝不倒下,眼神坚毅地看向宋如玉,道:“继续,我不会逃。”
宋如玉的眼神有些动容,无关乎个人恩怨,只是对于个人精神的共鸣罢了。
对于范意致的精神,宋如玉已经有些动摇了,在动手前,犹豫地问了一句:“你……是否真的腹痛?”
范意致脸色依然苍白如纸,腹痛依旧,却说:“这不过是我的问题,并不能妨碍我们的决斗。若是因此死了,那也是我的命。”
若是说之前宋如玉还想继续打斗,现在范意致这么说,他真的有些犹豫了,他觉得如果是这样即使自己赢了也有点胜之不武,那根本无法真正地令他开心。
但是如果他无法应战,又未免太过不尊重对方继续决斗的精神。
于是他也拿起了刀,继续像刚才那样向范意致进攻。范意致强忍腹痛,将手心掐出一道伤口,尽力转移注意力和疼痛,只是他的行动和速度明显比刚开始要慢了,本应该会轻而易举地被宋如玉拿下,却能跟宋如玉周旋许久。
渐渐地,他看出来了,宋如玉这时特地留了力气。
范意致再次挥刀擦过宋如玉肩膀,脸色不悦,他不喜自己被特意让着。
“我不需要你让着我!”范意致冷声呵斥,即使身体负荷超了,依然要战到最后一刻。
这一点也让旁观的李垚的情绪产生了共鸣,让他想起了因伤退役前的那次战役,被敌人重重包围,即使知道胜算极低,会因此受到极大的损伤,依然不会退后,要将自己的身躯筑成一道围墙,坚决战斗到最后一刻,即使死亡。
不论是他还是这些古人,都有着自己坚定不能退后的精神。
这一刻,李垚对范意致有着对战士的敬意。
宋如玉也同样欣赏着范意致的精神,也意识到自己这样无疑也是一种不尊重这场决斗,就算跟对方周旋许久,依然无法改变结果。
“好,我欣赏你的气概。那么我也认真起来了。”
宋如玉不再留有余力,认真地对待这一场决斗,但是范意致却明显不敌,时间越长,败势越明显,几次差点被宋如玉砍下了脑袋,幸好最后都及时地躲开了。
旁边的齐牧野紧紧地盯着两人的过招,丝毫不敢放松。
他是需要宋如玉这个人才,但是范意致也是他的好将领,他也不能因为宋如玉而失去范意致这个下属,所以在范意致受伤后无法躲开宋如玉的刀时,他还是出手了!
宋如玉见到是齐牧野不由蹙眉,语气不好地说:“滚开!这是我和他的决斗,等我和他结束了,我再慢慢收拾你!”
连范意致也说:“我输了也心甘情愿。”
齐牧野却分毫不让,语气严肃而认真,隐约已具有上位者的气势,说:“范校尉,我也很欣赏你的精神。但是你是我的兵,我不能让你死,这是我责任,同时也需要你想想你身为我士兵的责任!”
这话如醍醐灌顶,让范意致从个人中清醒,终于想起了自己肩上的责任,同时他也终于感觉到了这个小侯爷此刻不同往常的魄力。
“而且,你并不是输给他。”齐牧野对上宋如玉的眼神丝毫不退让,不似一开始的挑衅,更多的是一种平静,对现况的一种把握。
宋如玉也察觉到齐牧野气质的转变,这让他有些意外。
“我欣赏他的精神,可你,却不一定了。”宋如玉的话语贬低着他,“不过是个只生活在荣华富贵里的小公子罢了。”
齐牧野并不生气,反而淡淡一笑,不似刚刚提到镇南候时的冲动,说:“你说的对,我的出身的确如此,人毕竟无法选择出身,但我们可以改变之后的路。”
旁观的李垚觉得这话有种似曾相识的味道。
恋爱智脑也看着热闹,同时解惑:“他跟你爸第一次为抗议基因编辑时的演讲里的一句话有点相似。”
李垚:我只看过几眼。
恋爱智脑:“证明他能唤起你心底里残留的记忆,书里说,真爱总是漆黑里的那一抹萤火虫,说不定他就是你的真爱啦。”
李垚:……为什么要找萤火虫当真爱?
恋爱智脑:……
宋如玉本欲抽回的大刀略显迟疑,怪异地看了齐牧野一眼,抿紧唇,眼神莫名,但是下一刻却是大刀砍去,比攻击范意致时更加猛烈。
齐牧野拿出范意致的刀,护在范意致身前与宋如玉对打起来,他擅用剑,但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