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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垚发出致命疑问:可是书上说友谊是纯粹的,朋友是不可以利用的。
恋爱智脑义正言辞:“让你不利用就不利用了吗?”
李垚:……
李垚觉得自己是不是被恋爱智脑怀疑了人品。
于是他冷漠地表示:我不会干这事。
更何况,据他所知,萧正越不过是皇子,算不上第一顺位继承人。萧正越曾经跟他说过其中的烦恼,虽然他没认真听,但似乎是与第一顺位继承人争夺皇位有关。
这铁矿估计也不会是由他一人就可以决定的。
除非萧正越当上皇帝,那一切都有可能。
恋爱智脑:“……”所以说只是在等待时机吗?
现下想太多没用,众人加快速度在中午赶到了青州附近的山脉,但此刻青州早已城门紧闭,城外徘徊着许多不能进入的百姓。
为了避免骚动,齐牧野让众人在离着青州城门外五十里的地方歇脚,让一些人骑马前去城门打听情况。
从城外百姓口中得到的消息是,半月前青州城门便只开放一个时辰,渐渐到了前几日开始便城门紧锁,不再让城外的人进入城内,即使是有任何文书和身份都不再理会,而城外的百姓已经预料到了会发生什么,都徘徊在城门外,试图可以再次进入。
而城门之上还有士兵时不时地巡视,俨然戒备甚严。
齐牧野蹙眉,说:“看来那些老将军已经开始封城门了。”
宋如玉不理解,说:“这有何妨?你不是镇南候的儿子吗?拿出你的信物证明身份,他们自然就会放你进去了。”
齐牧野点头说:“嗯,你说的对,我正打算这么做。”却又话锋一转,“不过,之前在江上遭遇了一场暴风雨,我的信物不见了。”
“那你在青州长大的,那些士兵总该认识你吧?”宋如玉一锤定音,“行了,你就去城门面前喊士兵出来看脸就行了。”
众山贼也深以为,纷纷附和宋如玉的建议。
齐牧野瞥他一眼,感觉到了宋如玉的不同寻常的积极,但是眼下这个方法可以试试,他打算先让士兵去通报一声,大概就可以顺利进入了。
众人策马随着齐牧野来到城门下,城外的百姓见着这二十几来个骑着马的人不由惊呼连连,起了小小的骚乱,瞬间吸引了城门之上的士兵的注意。
百姓们瑟瑟发抖地指着众山贼就喊着“来了来了救命啊”的惊恐样子,甚至还有拿起锄头打算防卫。
其中孩子被娘亲抱进怀里,不安地问着他们是什么人时,娘亲惶恐地看了他们一眼,低声地说:“肯定不是好人……你别看他们……”
众山贼开始有点不爽。
他们还什么都没有干呢!!
众山贼毕竟打劫惯了,其中有些暴脾气的直接不耐地对着窃窃私语的百姓吼着:“不关你们的事!!怕什么!”
虽是安抚,语气听起来更像是打劫一样残暴,于是百姓们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齐牧野后悔了,他果然不应该让这群人全部到城门下,一个个凶神恶煞,让人相信他是镇南候公子都没人信。
宋如玉也意识到这群人有点难管,冷冰冰的眼神飞过去,直接以暴制暴:“别多管闲事!要不然揍你们!”看到百姓们又后退了几步,连忙解释:“不是说你们。”
齐牧野扶额,算了,谁让这群人是山贼呢。他转头看向李垚,李垚面对外周的变化依然面无表情,仿佛自身带着明显的分界线,不禁心里庆幸,幸好还有李垚是正常的。
李垚对上他视线,结合他刚刚看向城墙上又看看众山贼,还叹气的表情,猜测着:“你是要我帮你喊士兵吗?”
齐牧野本想拒绝,但对上李垚那双漆黑的眸子,没有了精神力的威慑后,里面纯净得近乎真诚,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还是不要拒绝这份好意了。
他轻点头,唇边噙着笑,带着鼓励性质地答应:“嗯,好。”
李垚得到指示,转头看向城墙上,估计了一下声音多大能才传达到城墙之上的士兵耳朵里,用着所有人都能听得到的音量,即使平静也异常威慑地喊着:
“出来看人。开城门。”
士兵:“……”果然是来者不善吗?!
瞬间城墙之上的士兵做出戒备的姿势,随时准备放箭下去。
众山贼还没良心纷纷地赞叹着:“果然不愧是大当家夫人,真是霸气!”
宋如玉看着李垚的举动,竟是觉得可爱非常,在他眼里,这一点都不同于众山贼的粗狂,不由露出欣慰的笑容,甚至还有鼓励的意味。
齐牧野:“……”
果然他还是太天真了。
李垚见士兵全部进入戒备状态,原本有些恣意的态度,顿时进入随时开战的状态,精神力充满了威慑,正在向四周蔓延,瞬间根据监测到的地形计划好了战斗的方案以及撤退的路线。
李垚紧盯着城墙上的士兵,语气冷淡,每一个字都透出丝丝杀气,特意提醒众人:“他们打算攻击我们,要准备开战吗?”
齐牧野竟然忘记了李垚也是个战意旺盛的人了。
这句话一出,让众山贼瞬间严阵以待,就差拿上大刀了。
见局面陷入僵持,齐牧野连忙开口缓和气氛:“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让你们去叫莫将军出来或是城门领都可以。我有要事找他。”
城墙之上的士兵将信将疑地打量着他们,一行人早已换上了寻常百姓的衣裳,再加上赶路的风尘仆仆,看不出他们的身份,但站在中间的三人气质非凡,即使在百姓当中也依然突出。
齐牧野继续说:“还有请你们前去通报,就说‘牧野回来了’,他们见到我自然就会明白了。”
士兵们犹豫不决,他们自然知道这个名字的主人,只是远远地朝齐牧野看去,却又觉得他风尘仆仆的样子不像贵公子,更何况身边还跟着一群可疑的人。
士兵们在戒备的同时,拿不定主意,还是派人去找了城门领通报此事。
城门领赶到后,看到了城墙之下的众人,一行人衣衫灰扑扑,顿时让他怀疑这行人的身份。
“你们是何人?有何目的?”城门领居高临下地质问着他们,同时身边的士兵随时准备拉弓朝他们射箭,看到这行粗衣麻布的人,他怎么可能相信这里面有小侯爷。
宋如玉皱眉,对齐牧野说:“他怎么不认识你?”
齐牧野也感觉奇怪,但是远远看去,这个城门领他也没有过印象,毕竟他离开了青州三年余,这三年内有新人升到了城门领的位置也不足为奇。
同时,士兵去禀告了此时正在镇南候府商讨要事的莫将军。
“夫人,您放心,有老将在,必定不会让塞漠踏进青州一步!还请您先养好身子,等着小侯爷回来。”莫将军已是半百之龄,发丝已显斑白,语气仍然沉着,恭敬地劝慰着镇南候夫人即福云长公主喝药。
福云长公主轻咳几声,自从知道了镇南候战死翼州后,她便一病不起,身体每况愈下,尤其是思念独子在盐京,更是以泪洗脸,不由让众老将很是担心。
“也不知道我儿什么时候可以回来……盐京那边又断了消息……相公的死讯也瞒不住估计已经传到盐京去了……我儿……”福云长公主脸色苍白,往日雍容华贵,此刻变成了憔悴,但双眼充满坚定,嘱咐着:“这青州一定要守住!”
“是的,我等必定死守青州!城门已经关上,不准任何人进入了!”莫将军在内的三名老将皆是镇南候手下的副将和偏将军,忠心一片,早已打定主意与青州共存亡。
福云长公主黯然,再次轻叹:“若是牧野在就好了……”
三名老将沉默,心知镇南候的死讯到了盐京,恐怕卫俊誉更不会放人了,也已经早已计划好让自己信任的人来接手镇南军。
这是个绝好的机会,卫俊誉自然不会放过。事实上,在盐京,如他们所料,卫俊誉得知了镇南候战死翼州,除了对塞漠再次来犯的愤怒,还有一种可以将镇南军取而代之的心切。
卫俊誉早已下了圣旨,以镇南候战死,镇南军群龙无首为由,派了自己的信任之人前来接管镇南军,同时也瞒住齐牧野已出逃盐京的事情。
而一切三名老将收到圣旨后,为了福云长公主的身体着想,并没有告诉她。
士兵急急忙忙地过来禀告:“禀莫将军!城门外有二十五人骑马,皆是身形魁梧之人,其中一人要求见您!”
莫将军有些不满,沉声道:“若是来者不善,将他们打下来便是,何须特地来回禀?难道你们这点事都不懂吗?”
士兵被莫将军的反应吓到,连忙说:“遵命!”在转身要走时,想起齐牧野那句话,不安地补充着:“可那人……要对您说‘牧野回来了’……”
顿时,气氛为之一凝。
片刻后,福云长公主颤巍巍地掀开被子,艰难地要站起来:“快扶我去!!”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
写到肖越同志,才发现他掉线了很久……
可怜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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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医者仁心
福云长公主不顾众人阻扰; 坚决要上城墙,在仆人和老将的搀扶下; 登上了城墙; 远远地就看到了人群中异常显眼的三人; 即使没看清面容; 但是凭借着直觉; 福云长公主还是认出了中间的男人是自己的儿子!于是连忙命令身旁的老将打开城门; 让齐牧野进入。
多日来风尘仆仆; 齐牧野一向光鲜的外表穿上了寻常的百姓衣裳; 脸上还多了青色的胡渣,颇为疲惫,这让福云长公主心疼不已,连忙吩咐身边的下人备好饭菜和热水。
而李垚和众山贼们的不修边幅和独特的气质,被眼高过顶的福云长公主无视了; 还是三位老将吩咐下人给他们另外安排了住宿。
两人三年多未见; 福云长公主甚是挂念唯一的儿子; 一见到齐牧野,自然高兴得很; 拉着齐牧野的手兴高采烈地想要说些话; 但说着说着又不免提到了镇南候,神情不免黯然。
“娘……”齐牧野握紧生母的手,轻声劝慰着她:“今后还有牧野在您身边; 不必多虑。”
福云长公主露出一个苍白的笑,面露疲态; 本就带病在身,情绪太过起伏,现在的精神自然是撑不住了。
齐牧野见福云长公主气色不佳,说:“想必娘也累了,我扶您回房歇息吧。”
福云长公主心想日后还有时间团聚,也不执著于一时,便任由他扶着回房休息,在齐牧野要走时,语重心长地说:“牧野,如今你回来了,镇南军理应你来掌管,你爹生前也跟三位将军说过,若是有问题,娘必定是支持你,没人敢有异议,你尽管去做。”
齐牧野表情揶揄,说:“知道了,当年盐京的福云长公主的暴脾气谁不知道,连威慑一方的大将军都被她拧着耳朵骂过。”
这话,让福云长公主想起了年轻时的娇蛮性格,想起了儿子小时捅了娄子,她出面护着儿子教训丈夫的画面,脸上不由浮现一抹笑容。
房门一关,齐牧野脸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是一脸凝重,颇为有几分当年镇南候的威慑。
从三位老将迎接他回青州时的表现来看,他倒是不怀疑这三人的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