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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中,让萧正越在妒火中微微找回了些理智。
现在是在他国的首城,即将要到了戒备森严的皇宫,一举一动皆在他人的监视下,稍有差错,他和李垚都会有陷入困境。
李垚察觉到萧正越的原本十分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了下来,但肌肉还是稍有紧绷。
看来对方已经反应过来了。
虽然稍微平稳了动荡不已的心情,但萧正越还是忍不住低声问:“你……什么时候定了亲?”
李垚顺口就来:“不久之前。”
萧正越不甘心:“你们连面都没见,怎么定的亲?”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李垚也看过不少杂书,不用恋爱智脑出谋划策,自动就可以圆谎。
面无表情地盯着萧正越,毫无感情地就说:“他爹定的。”
恋爱智脑头头是道地分析:“镇南候确实答应了你给你一个真正的恋爱对象,很大可能是他的儿子!”
李垚根本不理会恋爱智脑,他不过是纯粹撒谎。
这话听在萧正越的耳中却是:“你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李垚干脆一点头:“对。”
见李垚毫不在乎的神情,萧正越没想到李垚居然还会听从父母之命而定了亲!在他看来,谁都无法撼动李垚才对!
萧正越不可抑制地带了点醋味,道:“可是你们都没见过面!”
一只手极快地捂住他的唇,目光略带了点警告,提示着他:“小声点。”要是他再将人引来,李垚就有理由相信他这是不合作的行为了。
到时候他可以采取暴力让他合作。
萧正越一时有些激动,声音差点变大,幸好李垚及时阻止。随即他的唇感受到李垚手掌微摩挲的触感,还没来得及多感受一会,李垚就撤回手了。
一时之间竟有些遗憾。
随即压低了声音,控诉着:“你根本不知道他为人如何,万一是个丑八怪呢!”说不定还是个人渣,怎么会比得上他。
李垚毫不在意:“哦,没关系。”
萧正越胸口一口怒气差点哽在喉咙被没顺上来。
李垚只在意:“所以你是什么意思?”
萧正越心里是不想帮的,奈何李垚开了口,他之前也做了承诺,若是此时说不帮,李垚岂不是觉得他是个背信弃义之人?
再何况,找不找的到还是未知数。
于是,萧正越略有为难地说:“只有一个名字,恐怕我很难……”
“名叫齐牧野,性别男,年龄二十三岁,出生青州,是镇南候与福云长公主独子,三年前受皇帝邀来到盐京,一直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李垚一连串说出来,不带换气的。
萧正越:“……”
李垚看他:“够了吗?”
萧正越:“……够了。”
知道这么详细,果然不愧是未过门的夫婿吗?!!
不过,镇南候之子?
萧正越稍陷入了沉思,镇南候他是知道的,当年翼州军就是镇南候麾下的,他回丰安国后还特意调查了一番。镇南候正是当年延庆国与塞漠交战时的统帅,击退塞漠,镇南军的名声响彻天下。
说来,李垚也是在翼州的,跟镇南候若是有交集也说得通,但若是说镇南候将世子许配给李垚?
他很是怀疑。
想到这,萧正越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
李垚:他又怎么了?脸上的肌肉走向随时在变化。
恋爱智脑:“身为一个演戏型天才,估计是在练习脸上的表情,以便于更好的执行任务,根据刚刚众人的谈话,他是来自邻国的皇子,随时都需要伪装。”
既然都是执行任务,李垚看着萧正越就顺眼很多了。
权衡利弊后,萧正越点头答应了。
“既然你开了口,我自然会帮你。”萧正越定定看着李垚,眼神柔和微荡,坚定地说出支持的话语。
而李垚却一点头,经过这三年,稍有人情味地说:“多谢。”
语气毫无波动。
萧正越笑了,倒觉得不意外,若是李垚太过有感情,他倒是惊讶。
李垚说:“快到了。”
果然,马车旁响起了毛将军的声音。
“殿下,前面不远处便是皇宫。”
萧正越收起脸上的笑,语气恢复往日的自若,道:“我知道了。”
既然萧正越没有别的吩咐,毛将军只得继续带领着队伍向皇宫前进。
原星宿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由奇怪,若说这六皇子生性高冷孤傲,不屑与他们过来交涉,所以从城门进来便不愿出来,现在快到了皇宫,却依然还躲在那厚厚的帘幔后,他可不曾听说这六皇子是个容貌丑陋之人。
是马车中藏着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
原星宿不由打量着华丽的马车,眼中疑惑渐浓。
萧正越蹙眉,到了皇宫,可不是那么容易忽悠过去了,他有些担心李垚,对李垚嘱咐着:“待会要进宫,我尽力让他们不要检查马车,马车还够宽敞,你在角落躲起来。”
刚说完,马车便停了下来。
皇宫的高大耸立朱漆大门即在眼前,门口站立着诸多巡视的禁卫军。禁卫军阻挡了他们马车队伍的前进。
毛将军策马上前,如同刚在城门之外与原星宿禀告的一样。还拿出了丰安国和延庆国两国的文书,证明了此萧正越的身份。
禁卫军将文书恭敬地递回,看着帘幔垂下的马车和后面长长的运着货物的普通马车,一抱拳公事公办地说:“任何进入皇宫的马车和物品都得检查,没有问题后方能通行,多有得罪,还请殿下见谅。”
厚重的帘幔后传来男子清朗的声音,道:“无妨,让他检查吧。”
禁卫军头道了声“多谢”,便让一旁的禁卫军士兵上前检查后面带来的货物。
只是货物快检查完时,禁卫军头却有些犯难了,因为面前这个六皇子所在的马车并没有要掀起帘子的意思,毛将军在一旁看着,也没有要搭腔的意思。
于是禁卫军头只得硬着头皮出声:“殿下,可否请您掀开马车的帘子让在下看一眼即可。”
里面却慢悠悠地道:“本皇子有些染上了风寒,恐怕吹不得风。”
禁卫军头额头上的汗都要滴下,看着这大太阳,寻思这哪来的大风,分明是在为难人。
但是他又不能就这样放他们过去,毕竟周围这么多人看着,旁边更是有个府尹的原大人,一向甚是刚正不阿,万一皇上怪罪下来,那可都是要掉脑袋的!
得罪皇上,还不如得罪丰安国的皇子。
于是禁卫军头继续道:“臣只要看一眼即可,不会让风吹到殿下,若无法检查到马车,恐怕无法交差,更无法放马车进入宫内,还望殿下见谅。”
里面的人冷哼一声,“呵,你们是怕我带了什么不成?”
禁卫军垂下头:“臣不敢。”
禁卫军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大有马车的帘子不掀开,他们就不会退下。
一旁的原星宿也不出声,只觉得越来越奇怪,心中的疑惑更盛。
陈校尉只是想要看个热闹,毕竟他只是个武将。
终于,在彼此僵持不下,耗了一会时间后,马车的帘子终于掀开了一角,露出了一张年轻男子的脸蛋,玉冠俊脸,气质华贵,脸色微冷,身上还披着一件略厚的衣裳,似乎真的染了风寒。
趁此机会,禁卫军头赶紧朝掀开的帘子一角往里面看去,马车里甚是宽敞,锦罗绸缎铺陈,微暗的光线,似乎别无异常。
“可看够了?”微冷的声线,提醒了禁卫军收回视线。
禁卫军马上收回视线,恭敬道:“马车里并无异常,臣只是公事公办,还望殿下见谅!”
帘子又被放下了,里面只是说:“多说无益,赶紧进皇宫罢。”
“是!”禁卫军连忙给队伍让路,命人打开宫门,让浩浩荡荡的马车队伍进入皇宫。
马车之内,萧正越刚放下帘子,一转身,刚刚消失不见的李垚又现身了。
萧正越看着他,再看着这马车摆设,哪里都不像能塞进他一个人,说:“你刚藏在哪里了?”
李垚指着他衣摆下:“那里。”
萧正越有些不自然,撇过脸,俊脸微红,道:“我又不是穿着裙子,你怎么可能藏我衣服下。”
李垚冷静地解释:“你坐的马车椅下。”
萧正越惊讶,那里的空间甚是窄小,一般只能容一个几岁的孩童罢了。
“你怎么进得去?”
李垚懒得解释,目光却略有鄙视:“反正不是躲在你的裤子。”
萧正越:“……”
不知为何,他一向在外聪慧被赞誉甚高,但他总感觉面对李垚,自己的智商就开始下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已经撸了大纲
小侯爷很快出来,他骚的很。
但绝对打不过三土,分分钟被殴打的份
感谢小天使们给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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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
第五十四章 喜欢男人
马车到了太和殿的宫墙之外便不能再进了; 原是因为他们是丰安国的来使,且是皇亲贵族; 所以当今圣上才特许他们的马车在宫里行走; 到了太和殿的宫墙外; 自然就要下马车了。
萧正越下马车前; 特意嘱咐了李垚:“我很快就回来; 你先待在马车里; 这里守卫森严; 切勿随意走动。”随后又不情不愿地补充:“放心; 到时候我会帮你问问。”
李垚并没有出声,黝。黑眸子倒映着他的模样,他也不知道李垚到底听见没有。
萧正越权当李垚默认了,转身撩起帘幔的一角下了马车。
原星宿还站在一侧,在他撩起帘幔时; 刻意朝撩起的一角看去; 萧正越却极快地出来; 帘幔很快就放了下来,抬起头时; 萧正越微带着笑看向他; 眼神耐人寻味。
“还请六皇子移步太清殿,皇上听见您到了的消息,早已经在大殿等候。”
萧正越点头; 很是有礼回:“那劳烦你带路了。”
太监就在一侧,早已前来请萧正越; 此时萧正越却让他来带路。
原星宿笑笑,说:“这是卑职的荣幸。”脸上毫无芥蒂地带着众人往太清殿而去。
李垚在马车里感知萧正越一行人往宫墙走去,离马车渐渐远去,利落的起身,悄无声息地从马车里翻了出去,躲开了巡视的侍卫,开始在宫墙内跳跃,探索着这片庞大的宫殿的路线。
他的精神力无法覆盖完全这片庞大的宫殿,他可以趁着这个时候移动在宫殿里,绘制路线图,习惯性地评估逃跑的可能性。
这些天他一直在赶路,还没能彻底舒展筋骨,这个时候跳跃在宫墙间,躲避着宫里的眼线,倒算是个消遣,看了看周围,李垚感知着萧正越的方向,躲开巡逻侍卫的视线,快速地朝着萧正越所去的太清殿而奔去。
萧正越跨入大殿之内,高座之上便坐在一名英气逼人的男子,紫金玉冠下黑发高束,剑眉星眸,眸子高亮,精气神饱满,不经意间流转的精光让人为之一振,薄唇噙着一抹浅笑,下朝所换的黑底绣金龙的锦袍显得他有些随意。
萧正越心知这便是延庆国的皇上卫俊誉了,不卑不亢地朝他作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