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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我很喜欢狗的。”我若无其事的岔开话题,“你吃了吗。。。我请你?”
“算了吧!”蓝妍丽撇撇嘴,“你和玉簟秋两个才吃那么点东西就花了三千四,咱们还是吃麻辣烫去吧!”
这个提议还是不错的,反正我也吃得差不多了,再花上几千块有些犯不上。
不过我也不是那么抠门的人,毕竟我上过人家、花了几百块请她吃了顿海鲜大咖。
大餐下肚,蓝妍丽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笑着说:“既然签了单就没有必要回公司了,你陪我逛逛商场吧?”
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推脱,我也只好陪着。对于绝大多数男人来说,这可是比‘种地‘还累的苦差事。
刚走了半层楼,我就感觉腿儿不是自己的了,忍不住抱怨道:“妹妹,你还真是逛商场啊!这么半天没碰到一件你想买的东西吗?”
蓝妍丽不满的看我一眼,“这就不耐烦了?以后的日子。。。噢!找到了!”
以后的日子?女人都是反语专家吗?不是说过不用负责的吗?忽然之间,我有掉坑里的感觉。
见到蓝妍丽相看的衣物我才明白她的心思,原来、她也想买玉簟秋同款的背心、皮裤。
唉。。。女人呀!很多时候真是不自量力。人家玉簟秋身材高、体态丰盈、有胸有臀、露胳膊露腿的好看,她身材普通、学人家穿戴不是东施效颦嘛!
换上衣服出来,蓝妍丽还在我面前转了一圈,“好看吗?”
“好看。。。好看。。。”我违心的点头。
人家有胸穿上是熟女的诱惑,她那俩土丘只有拳头大、再加上人长得小巧,只能算个小萝莉。。。
不对,平胸女人不应该叫小萝莉、而是叫小红帽,因为她的奶奶让狼吃了。
蓝妍丽当然不知道我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居然高高兴兴的让店员开票;为了尽快摆脱她我抢着付了款,然后推说有事、与她分道扬镳了。。。
闲着无事我顺着大街闲逛,情不自禁的就想起了玉簟秋、想起了那条雪虎、再由雪虎想到了我儿时的醒狮。。。
小时候我的家住在上京市郊区、一幢不大不小的两层木楼,我和父亲、母亲还有小姨住在这里。
我的母亲是镇上的一名医生、小姨在市里读大学,我的父亲是做什么工作的我搞不懂、因为我还小只有七岁。
记忆中父亲总呆在家里,只是偶尔出去、时间也不长;他有几个朋友时常到家里来,柳似金叔叔便是其中一个。
柳叔叔叫父亲师兄、其他人称父亲大师,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们在一起总是神神秘秘的,说话从不让我听。
有段时间父亲的朋友来得非常勤、几乎天天来,他们忽然间变得都很严肃、好像出了什么大事情似的,父亲还一再告戒我不许出自家院子。
那段时间父亲外出的次数很频繁,有一次我还看到他回来时身上有血迹;我很惊奇,但是母亲不让我问、一个字也不让,偏偏她又不给我解释。。。
有一天傍晚,父亲的朋友们走后父亲在厨房做饭,我一个人在院子里骑小车玩、醒狮围着我左跑右跳的。
醒狮是父亲养的一条成年藏獒犬,它几乎跟我肩膀一般高、非常凶猛彪悍,因为有它在陌生人都不敢踏进我家院门半步。
突然,醒狮在我车前停了下来、棕红色的鬃毛竖起来、前腿微弓、直直的瞪视着院门、半张的嘴巴发出低低的咆哮声。
我好奇的望向院门,却看到母亲和小姨说笑着推开院门走进来。还没等我喊出妈妈二字,醒狮猛然窜上去、冲着母亲和小姨狂吠。
它的样子很吓人,眼睛红通通的、全身的毛都立了起来,挡在母亲和小姨身前想阻止她们进来、却又好像因为恐惧而不敢靠近,骇人的叫声我从来没有听到过。
那时我蒙圈了,不知道刚刚还很乖顺的醒狮为什么突然间就不认识自己家人了。母亲依然往前走、脸上依然带着熟悉而慈祥的笑容,她只伸手挥了一下、醒狮便哀嚎着滚倒在地。。。
第十九章——我的故事
醒狮是那么强壮、镇上最凶猛的三条大狗一起上都打不过它,母亲挥了下手它就被打翻了、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惊讶的问:“妈妈,醒狮怎么了?”
母亲笑着说:“没事儿,我逗它玩呢。。。!”
“朗朗。。。”父亲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快过来。。。!”他的声音很严厉也很急促,嘶哑着变了腔调、听上去很吓人。
我扭过头,看到父亲从房门冲出来、手上还拿着菜刀,一张脸因发怒而有些变形。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傻傻的站在那。
于此同时,我的身子一轻被人抱了起来。父亲冲到我身前七八步远停下来,瞪着眼睛喊道:“你放下他。。。!”
“咯咯。。。没想到我们来得这么快吧?”抱我的人问道。我扭回头,看到抱我的人是母亲。
“放下朗朗。。。”父亲咬着牙根说道:“我放你们走。。。!”
他们说的话怪怪的,母亲和小姨就住在这啊!父亲让她们去哪里呀?我诧异的问:“爸爸,你让妈妈去哪?”
“她不是你妈妈。。。放下孩子!”
“哈哈。。。公冶鸿,你说我会放下吗?你交出冥王戒,我就还你儿子。。。。”
脸是妈妈的脸、声音也是妈妈的声音,可是我却觉得怪怪的。她的语气很陌生、妈妈的眼睛是乌黑发亮的可她的眼睛却是灰绿色的,而且她的身上有一股难闻的腥臭味、要知道妈妈的身上是香香的。
我疑惑了,“你不是。。。妈妈吗?”
“乖宝宝,我是妈妈。。。”妈妈露出几丝诡异的笑容。
那一刻我迷惘了,但还是扭动身子要下地。“再吵我摔死你!”她抓住我的衣领举到空中,“公冶鸿,你要儿子还是要冥王戒?”
“好好好。。。我给你们。。。”父亲伸出左手,他的中指上有一个黑乎乎的铁圈。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小姨开口了,“把你的手指剁下来!”我诧异的看着小姨,脑子一片茫然。
接下去的事情就让我更无法理解了,父亲犹豫了一会、在母亲和小姨的逼迫下果然把左手放在地上、举起菜刀砍下了四根手指。
红光迸溅、鲜血淋漓,我吓得闭上了眼睛。耳中听到嘭的一声我急忙睁开眼睛,看到父亲飞了起来、重重的撞在房门上。
出手打人的是小姨,因为她的手还举在身前;骇人的是她的手不似以前那样白皙、纤细、光滑,而是又黑又皱还长着长长的尖尖的指甲、像老鹰的爪子。
父亲挣扎着坐起来,表情很痛苦、胸前的衣服破了几个洞,可能是钢笔被打坏了、墨水染蓝了胸口。
“快去拿冥王戒。。。!”母亲和小姨都向父亲的断指冲去。
“住手。。。!”父亲摇晃着站起来。
“去死吧你!”母亲把我扔了出去,我以极快的速度向楼前的柱子飞去,我恐惧到了极点、可是嗓子仿佛被什么东西塞住了一个字也喊不出来。
就在我离柱子只有三尺远时,父亲冲过来接住了我、随即把我放到地上。他的动作非常快,下一瞬就把一直握在手里的菜刀飞出去。
那把菜刀飞得很快,眨眼间就砍在小姨的右臂上、她就是用那只手打伤的父亲。她的胳膊上镶着菜刀,仍然和母亲同时扑倒在地、去争抢戴铁环的断指。
突然间,四根断指飞了起来、飞回到父亲的手上,那只手和好手一样、一点看不出刚刚砍断过。我惊讶得瞪圆了眼睛。
“是障眼法。。。!”“被他骗了。。。!”母亲和小姨双双跳起来。
小姨拔出手臂上的菜刀,哼了一声说道:“我的玄阴爪可是真的!”
“雕虫小技怎能伤得了我?”父亲喊了一声跳过去同母亲和小姨打在一处。
也没看到他手上拿什么东西,却不时有白光从他手上发出。那光很亮、好像也很厉害,碰到母亲和小姨身上就能把她们打倒。
但是一向柔弱的母亲和小姨都像疯了一样,倒下后又跳起来接着打。
母亲的手也能发光,打到父亲身上他就闷哼一声;小姨的两只手。。。不对,应该是两只爪很厉害,她的手臂能伸出很长很长。。。
看到他们打得鲜血淋漓、死去活来,我被吓哭了,“妈妈、爸爸。。。小姨,你们别打了。。。!”
当然,他们根本不听我的。打到后来,爸爸好像没有了力气。
小姨说:“公冶鸿,你连一半功夫都没有了,还不乖乖交出东西?”
“做梦。。。!”父亲把她逼退两步突然向母亲射出白光,这一下打在母亲头上、她惨叫一声摔倒了。
几乎是同时,小姨的双手都打在父亲头上,父亲也摔倒了;小姨伸长手爪又打了几下,这才走近他。
我还小,根本不明白他们之间是怎么回事,只能傻愣愣的看着。
小姨蹲下身抓起父亲的手要摘下那个黑铁环、却摘不下来,便用力撅他的手指,撅得咔咔响、听得我的心都揪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院门冲进来,那人来得好快、没等小姨反应过来便将她撞了出去,直到这时我才看清楚来人是柳似金叔叔。
父亲还没有死,断断续续和柳叔叔说了句什么。柳叔叔从他手上取下黑铁环转身向我跑来,可是刚跑出两三步、小姨的手爪伸出两丈长狠狠的打在他后脑上。
柳叔叔在地上滚了几滚,爬起来还向我这边跑,小姨的长爪子再次打过来、打得柳叔叔撞进房去。
小姨随后追了进去,接下去里面稀里哗啦一阵乱响、再后来后院响了一阵就没有声音了。。。
那天,直到天黑我都没敢动;看着一动不动的父亲母亲,不敢哭不敢闹也不敢动,从那以后我变成了胆小鬼。后来,一个叫‘老爸‘的男人收养了我。。。
父母惨死、直到现在我也搞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像母亲和小姨突然变成了另外两个人,醒狮疯了一般的叫、难道是觉察到她们的变化了吗?
雪虎也觉察到我和普通人不一样吗?我是死后重生,难道母亲和小姨也是吗?对我来说,这也许永远是个谜。。。
这些年来,我一直把那天的画面藏在脑子的最深处、不敢触碰,哪怕是一丝一毫都会让我心惊肉跳、夜不能寐。
所以我喝酒、泡。女人、胡吃海塞,各处的玩、各种穷欢乐,我不敢让自己的脑子空下来、就怕不经意间想起那一幕。。。
不知什么时候起风了,夏天的雨说来就来,刚刚还是蓝天白云、转眼间灰云密布雨水淋漓。
微凉的雨打在脸上都没能把我从悲伤中拉出来,街上的行人都跑到建筑物里避雨,只有毫无知觉的我一直在走。。。
“傻了你。。。怎么不知道躲雨啊?”还没等我看清是谁,就被人扯到了建筑物下。
“怎么是你。。。?”拉我的人是甄玫女。
后者在我脸上盯了几眼,“伤心了。。。和女朋友生气了?”
“哪有?”不再想儿时记忆,我瞬间又恢复了常态,“嘿嘿。。。我都没有女朋友,跟谁生气呀?”
甄玫女看着我没有反驳,隔了一忽才问道:“你要去哪?”
“没地方去,你呢?”
“我也一样,逛了半天也不知道买什么。。。还是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