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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这话说的我没话了,恐怕我就是拿刀逼着王明解除诅咒,王明也得和我拼命!
路上,王明她老婆多次和我与田攸甜打听,女同学里谁和王明走的近,醋意不少,她说,“我们老王现在当了处长了,没准哪只骚狐狸就扑上来了,所以这次聚会我一定要跟来,果然发现不少骚比!”
我看王明老婆,长的三角眼,歪下巴,一脸雀斑,实在不好看,难为王明了,王明又笑笑,“别和她一般见识,疑神疑鬼的,行了,你和攸甜去商场转转,给攸甜买点礼物,就当谢谢老楚,我和老楚去办点正事!”
王明泊车到了一间茶楼门口,拉着我就进去了……
我和王明,还有什么正事要办?
☆、88、新来的诉求者
王明在这间茶楼,也预定好了包间,他带我来的目的,就是见一个人。
我以为这是什么天大的人物,竟然需要王明这傲慢的家伙跑来等候,过了半个小时。一个红鼻头、长相平庸,眼睛迷糊的家伙走了进来。王明见了他,忙起身拉过他来坐。
这家伙眼睛里迷迷糊糊的,反应了几秒,也不客气就坐那了,乱糟糟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好像个睡神!
王明给我介绍,“老楚,他是咱们市医院的蔡医生,蔡兵!也是我的大学同学兼室友,我父亲在市医院住院的时候,全靠蔡兵帮忙了,忙前忙后,比我这个亲儿子做的还多!”
王明顿了顿。“我叫他来,是想你帮他求个诅咒的!”
哈?蔡医生?
一个医生,值得王明这般帮助吗?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按照时间推算,王明老父住院的时候,他王明正被人告的焦头烂额,正所谓雪中送炭要比那锦上添花强了不知几千几万倍,王明也算是让我看到了义气的一面。
蔡兵迷迷糊糊的连忙摆手,“哎,亲兄弟,说这些干嘛,你的事本来就是我的事。我就是端屎端尿也得把咱爹照顾好了。”
蔡兵不知道为什么,说话的时候即不看王明也不看我,俩眼珠始终盯着墙壁,似乎痴呆了一样。
王明这才想起介绍我,“这是老楚,我说过的,我能平安,全靠了他给我介绍了很灵验的护身符,所以我叫你来见见老楚,你的事说说吧!”
蔡兵这才转头看向我,眼睛直勾勾的,“我想求个保安生的符!”
我问他。何为安生符?
蔡兵拿起一个杯子喝了口茶,“就是平安无事的符啊,但是我说的平安,也是有针对性的!这么讲吧!”
结果王明接过了话,开始娓娓道来,“我这兄弟,上学的时候没别的爱好,既不谈恋爱也不喝酒抽烟,就是爱玩个游戏。后来工作了,又不知怎么迷上了打麻将,而且就爱玩小麻将,三块五块的那种!不算赌博!”
“但玩麻将也有瘾啊,一天不打麻将就睡不着!他只要有空就去麻将馆!”
王明的话更让我摸不着头脑了,不算赌博就不涉及赢钱,也不用防着被抓,这到底求的什么诅咒?
蔡兵给我讲了几件奇闻异事,这蔡兵吧,他还不是个普通医生,他偏偏是外科医生,要给人做手术的,自从迷上了麻将,那是连觉也不睡了,天天麻将馆,精神跟不上怎么办,手术就出了乱子!
去年,蔡兵给人家做手术,把一块纱布掉进肚子里了,让人家投诉了一回,家里也算有点门道,平息之后蔡兵不思悔改,只当这是个意外,熬了三天,又有一台手术,蔡兵他是大夫啊,他不做手术怎么行,赶鸭子上架吧!
手术还是比较顺利的,结果做完手术困的忘记说缝肚子了,还好护士给他拉了回来,这才幸免于难……
最近更是惨,干脆手术做到一半,站着睡着了,造成了大出血,差点死了人,这就算是医疗事故了,病患家属不肯罢休,都堵医院门口了。
蔡兵把这归结为运气不好,总是碰到恶人,不理解医生的疲惫,安生的意思,就是生活平安,别遇无法沟通的恶人!
我听的合不拢嘴,这算什么,简直就是视生命为儿戏啊,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医生当到今天的!
王明略有歉意,“蔡兵,真是难为你了,我爹再世的时候,让你少打了不少麻将!”
蔡兵强撑着眼皮,“哎,我少打点麻将没关系,现在补回来就是了!”役丽他号。
王明,“好兄弟!”
看着他俩情深意重的样子,我却发了疯,我勒个去,这让我怎么和巴古大师开口,保佑蔡兵医死人了家属还笑脸相迎?最后送面锦旗,上面写上向打麻将不睡觉都要给病人开刀做手术的蔡兵医生致敬?
按照挺的说法,巴古大师是一百个不肯种这个诅咒啊!
而且,我潜意识里告诉我,不能再这样不分人群的帮助别人种诅咒了,否则果报加身,我也落不得好。
我说,“这个不太好办。”
顿时王明和蔡兵对视一眼,王明不敢相信的问我,“老楚,这怎么就不好办了,连我这么高难度的诉求都能帮我应验了,蔡兵的这点小要求还不行吗?”
蔡兵当我想要钱,也挺大方,“我花三万,好像王明也是这个价钱吧!”
我摇头,干脆就直说了,“王明怎么说,那也是上进心,想要事业有所发展,你、你的这个……”
我没好意思说,你这个就是助纣为虐,鼓励你漠视生命。
“那五万吧!这总行了吧!”蔡兵不理解我的意思,我只说考虑考虑,王明把脸拉了下来,不高兴了!
蔡兵叹了口气,求助的看向王明,王明拍拍他的肩头,示意他别着急,再商量一下。
蔡兵就发呆的看着墙壁了,王明正要和我继续讨价还价,忽然蔡兵的电话响了,蔡兵接起来一听,眼睛一下就活了,滴溜溜的转,“好,好,我马上就去!”
一收电话,蔡兵就讲,“那你们先帮我想想办法?我这三缺一,等不急了我!”
蔡兵说的不是那三个人等不急了,是他等不急了,蔡兵走后,王明耷拉着脸,坐在了我的对面,“老楚,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帮蔡兵这个忙不行吗?”
我推辞不掉,但绝不肯帮他,只是说,“那我再考虑考虑!”
王明被我拒绝,两人沉默了一会,打电话给他老婆,说是要回家,我看见田攸甜和王明老婆从商场出来的时候,大包小包提了一大堆,一半是送给田攸甜的礼物。
可王明怎么也露不出个好脸色,叫他老婆上了车,说不送我们了,你们自己回去吧,搞的我有点后怕,王明又说,“老楚,你考虑一下,蔡兵是我的好朋友,你这样拒绝我太不给我面子了!”
说完,他就开车走了,闹的不欢而散,田攸甜看向我,很是担心的说,“王明和你谈了什么了,你可千万别得罪他,他现在是处长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我感觉王明现在又牛气了起来,后来我打了个车送田攸甜回家了,等我回到出租房的时候,挺还在床上一蹶不振。
我凑了过去,挺问我干嘛!
我说你猜我今天出门的时候碰到谁了?
“谁!”挺转头看我,我说苏晴川啊!
“什么,是他!”挺打了个滚,就爬了起来,眼睛里又要冒火,我按住挺的肩头,“你别生气啊,听我说完!”
挺哼了一声,“他怎么不来杀我,我估计他也知道我对自己使用了活人祭的法术后,会虚弱一段时间!”
我啪的一声拍了手,吓了挺一跳,我说问的好!你知道为什么他没这样做吗?
“为什么?”挺像看待神经病一样看着我,我莞尔一笑,八卦的说,“他好像说漏了嘴,他说有人在保你性命,否则他今天上午就给你施毒法害你啦!”
一回来,我就把苏晴川给出卖了,谁叫他跟我不熟!
至于他说挺会毒害生灵的问题,我并不这么看,起码到现在,挺还是恩怨分明的,并没有对无关的人下手,我想,挺终究还是怀了慈悲心肠的。
“有人保我性命?”挺大为不解,我嗯了一声,另外透漏给他,“我还打听到,导致你母亲的惨案里,最关键的那个人是你的父亲!”
“我的父亲?”挺迷茫了起来……
☆、89、初见丈母娘
“对!就是你的父亲!”我把话说的一个吐沫一个钉,由不得挺不信,但这其中的关系开始莫名的复杂起来。
我和挺一起分析了一下。
首先,挺有一个父亲,而且看起来挺爸爸在这件事情中至关重要,其次。有这么一个我们所不知道的人在暗中保护着挺!
其中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呢?
我猜测,“挺。我是这样想的,你在中国,除了我,你没有朋友,那么谁会保护你呢?肯定和你有莫大的关系的,假设这个人就是你的父亲呢?”
“我的父亲?可是我的父亲一直在泰国,就隐藏在了我舅舅居住的那片树林里啊!”挺如是说道。
我就打断他,“我这不是假设一下嘛,也许是你父亲的兄弟呢?但这个人肯定和你脱不开干系对吧!另外,小树林里的那位高人始终没有承认过他就是你爸爸吧!”
挺蛋疼的看了我一眼,“好吧,我们假设那不是我的父亲。可是小树林里的那个人又是谁呢?他为什么一直呆在那里,时刻等待着教导我?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这点就解释不通,所以我说,“但如果那是你的父亲,在这里保你性命的那个人又是谁呢?难道是你的亲戚?你亲戚如果真的能让那苏晴川和害你母亲的凶手俯首称臣,那么干什么不把他们直接干掉帮你报仇,然后把你们父子都接回来啊?”
“是啊!那保护我的人如果真的是我父亲,为啥我父亲不直接帮我母亲报仇,和我相认呢?”
“……”
这就像陷入了牛角尖,连话都变成了绕口令!
我俩大眼瞪小眼,我干脆问挺,“那你下一步想怎么办?”
“不知道!”挺叹了口气。“我以为是我爸爸的那个人没告诉我!”
其实这么一想,这两个线索根本没有什么卵用,怪不得苏晴川随口就说出来了呢。
“挺,你也说了,林子里的那个看似是你爸爸的人在泰国一教就教了你二十年,都快变成原始野人了,怎么可能有千里眼、顺风耳,时至今日还对眼下这里的事情那么了解啊,既然你来了,你就要做决定啊!”
“嗯!”挺点点头,“我十年如一日,练了那么久的本领。本来以为找到吴半仙,让他把对手叫来,一决雌雄,这仇就报了,哪想到这么复杂,所以我从未想过该怎么办!”
“我恨,为什么本地法师都这么狡诈!”
我差点喷了,其实挺的心性还是很单纯的,我拍了拍挺的肩头。“挺,你我是朋友,我不得不说说,不是他们太狡诈,而是你太笨了!”
挺,“……”
“你不会主动出击吗?”
挺大惊,“主动出击又怎么说?”
我给挺出主意,“现在我们所知道的任何信息都没什么实质性的用处,可有一个人,他好像知道点什么,而且我们可以把他揪出来!”
挺看着我瞪直了眼睛,我鼓励他,挺叫道,“你是说苏晴川?”
“对!他不是算计你好几次了吗?你也算计他一次,你只要把他捉住,想问什么问什么,最起码那个要保护你的人,他总知道吧,只要找到要保护你的人,你不仅可能得知真相,还可能找到父亲或者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