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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正明特意找了过去,勒令瞿泽立刻出国。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外人不得而知。
最重要的是,这个时候容裴认识了范立云。
范立云对容裴而言是很不一样的,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容裴一直和范立云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容裴还曾经坦白说:“我追过他。”而他们没在一起,应该是因为范立云没有答应。
在范立云身上受挫后容裴玩得很开,整天和好友郝英才厮混在一起,没心没肺地玩弄人心。
这种情况是被林静泉终结的。
林静泉这个人果然人如其名,像道清泉一样慢慢地将容裴心里的忧闷洗涤一空。容裴一开始是抱着玩玩的心态追求林静泉,后来却真的陷了进去。
他们交往了六年。
而在这段时间里,容裴依然没有忘记哄“傻子”,他在“傻子”面前依然是有求必应、无所不能的好友,他总是耐心地为“傻子”捅的篓子善后、耐心地为“傻子”出谋划策,旅行、庆生、回家,他永远都不会缺席。
做得比恋人都要完美。
容裴把两边都哄得很好。
这种平衡直到林静泉调任首都才被打破。安志鸿透露过一些重要信息,林静泉之所以调任首都是为了和容裴分手,而他要分手的原因是林静泉回首都跟家里坦白恋情、被家人告知容裴早已有婚约在身。
容裴因为和林静泉分手而消沉,伪装的假面终于有了裂痕。
“傻子”像是发现了宝贝一样乐滋滋地趁虚而入。
后面就是“傻子”极力追逐容裴的过程。
“傻子”还是像当初追求容乐棠一样傻气,拼了命想要站到容裴的身边。
而容裴依然在敷衍地哄着他。
容裴这个人既不在意身体遭受的痛苦,也不在乎精神上的痛楚,他可以在把“傻子”哄得兴高采烈之后给他当头一棒,然后再把“傻子”安抚好。
“傻子”既贪恋他给他甜头,又时刻忍受着难以言喻的精神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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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快要发疯了。
他在容裴面前摆尽低姿态、表尽决心,才换来容裴一个“结婚”承诺——事实上只要他不同意解除婚约,有没有这个承诺他们都会结婚。
这个承诺依然是在哄他。
这就是“傻子”甘冒一切风险都要得到的人。
高竞霆把所有信息梳理了一遍,又回头重新确认了一次,才发现自己的记忆真的没有出错。
这样一个人,自己真的那么喜欢?
高竞霆看向站在自己跟前的安志鸿。
安志鸿说:“感觉怎么样?”
高竞霆说:“感觉很好。”
安志鸿说:“接下来只需要做一些后续护理就行了,平时抽点时间就能完成。”
高竞霆问:“容裴没有来?”
安志鸿说:“他应该很忙。”
果然是这样。
高竞霆说:“安哥你觉得这桩婚约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
安志鸿吃惊地看着他。
高竞霆微笑看着他:“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
安志鸿说:“你父亲很看好他。”
高竞霆说:“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和他不和,父亲会帮他?”
安志鸿点点头。
高竞霆说:“同样的,如果我和他保持良好关系,父亲会更看重我?”
安志鸿说:“是这样没错。”
高竞霆说:“那我明白了。”
高竞霆在安志鸿的指示下做了半小时复健训练,就把陶溪找了过来。
他不经意地问:“徐浪和陶安已经回云来港了?”
陶溪说:“嗯,徐浪说放不下那边的事。”
对于接受治疗后的徐浪,陶溪总觉得有点古怪,但又说不清哪里怪。但徐浪对家族事务确实上心了许多,回到云来港后马上就把事情抓了起来,应对起来也确实更加得心应手。
高竞霆说:“查一下容裴现在在哪里。”
陶溪一愣。
高竞霆说:“马上。”
陶溪点点头。其实要查到容裴的去向并不难,这次容裴来首都就有好几家云来港的报刊对他进行跟踪报道,这些报刊都抱着“追踪也许也拿不到发表授权,但不追踪肯定拿不到发表授权”的心思紧紧咬在容裴后边,陶溪只需要联系几个朋友就能得知容裴在哪儿了。
听到朋友的答复后陶溪脸色有些怪异。
高竞霆问:“怎么了?”
陶溪说:“容先生在……和林静泉一起吃饭。”
高竞霆说:“把地址给我,你就去忙自己的事吧。”
陶溪写给他一个地址,转身离开。
由于高竞霆在他们面前一直都是这种冷酷而又莫测的脾气,所以陶溪并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更没有注意到高竞霆提起容裴时已经彻底改变的态度。
等陶溪出去之后,高竞霆脸色微沉。
这是他“脱胎换骨”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情绪变化。
得知容裴没有来过的时候他已经不太高兴,再听到陶溪说容裴在和林静泉在一起,他体会到一种名为“愠怒”的情绪。
——一种他以为不会再存在、却已经成为本能的愠怒。
高竞霆顿了顿,从联络簿里找到一个号码发出通话邀请。
对方很快就接受了。
高竞霆礼貌地打招呼:“林伯伯……”
***
容裴并不知道变化来得那么快。
他完成最后的收尾工作、走出临时划给自己的办公地点时,天色已经微微发黑。
而他正当他想就近找个地方吃个饭的时候,林静泉就把车子停在他身边。
林静泉面容沉静:“我有事要跟你说。”
容裴熟知林静泉的性格,如果不是有要紧事,林静泉恐怕连见他一面都不愿意。所以他笑着说:“找个地方边吃边谈,我有点饿了。”
林静泉颔首,把他带到附近的一家餐馆。
林静泉选了间相对比较僻静的雅间,让容裴点菜。
容裴也不客气,点了几个彼此都能接受的菜色。
等侍应离开雅间,林静泉才说:“你想过不少办法打听新疗法的副作用吧?”
容裴点点头。
林静泉问:“是谁告诉你这种新疗法有副作用的?”
容裴说:“是李斯特——”
还没说完,容裴就顿住了。
他发现自己好像弄错了什么。
正如安志鸿所说,每种治疗方法或多或少都会有副作用,李斯特没道理特意再提醒他。
李斯特那么郑重地把它单独提出来,让他从各个方面去查探所谓的“副作用”,最大的可能性是利用了他对高竞霆的重视、用“副作用”来混淆他的视听。
“副作用”肯定存在,但是李斯特准备的重头戏恐怕不在它上面!容裴额角冒出一丝冷汗。
来到这边以后,他过得太顺风顺水,几乎没有遇到什么迈不过的难关,所以警惕性大大地下降了。
对上李斯特这样的人物,怎么能掉以轻心!林静泉说:“看来你明白了。”
容裴问道:“你有消息吗?”
林静泉沉着脸:“这些东西我都是从老师那里知道的,老师说索德帝国那边最近很不对劲,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压制到了极限,即将会爆发开来。”
李付钧的预测向来很准确。
容裴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些脱出了掌控。
李斯特能够动用的能量,是目前他和高竞霆都无法企及的。比如连高荣成都弄不来的新疗法,在李斯特手里就变成了可以轻松送出的支援项目。
李斯特把新疗法送过来,肯定也不会是算计着一个小小的“副作用”。
李斯特一定是想做一些他不能阻止的事情。
——甚至是他没资格插手的事情。
容裴深埋于心底的好战因子突然就止不住地活跃起来。
这次是前往首都途中的小小胜利让他有点儿骄躁了。
在这时候打上一场遭遇战、受一点点挫折,并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毕竟在和李斯特交手之前他一直很清楚现在的自己对上李斯特根本没有胜算。
正好让自己保持清醒。
容裴一下子就把心态调整过来。
等侍应把饭菜端上来,他就微笑招呼林静泉:“吃饭吧。”
他的迅速转变让林静泉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过这才是他熟悉的容裴。
林静泉看着容裴并不怎么好的气色,说道:“你平时最好多休息一下,工作要抓紧,自己的身体也要注意。”
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脸色不佳地看着雅间内的两人:“这好像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林师兄’。”
林静泉脸色微变,但很快又平静下来:“我是站在师兄的立场上关心……师弟。”
高竞霆没有再开口。
林静泉的联络器却意外地接到一个通话邀请。
看见对方是谁之后,林静泉真正变了脸色,走到外间去接听。
留下容裴与高竞霆静静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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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下午有空,把今天的份写完了!
提前更新!
我是多么勤快的一个人啊=…=
这周上了活力更新榜,日更超3000+党表示完全无压力!(虽然这个榜的效果好像略坑爹……
看完这一章,大家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亲妈光环护体坑主人参保险在手其实并不虐……
82第零八二章
气氛有些微妙。
容裴还没来得及和高竞霆说上话;林静泉就重新走了进来;说道:“我有事要先走了。”
容裴看着他:“嗯。”
林静泉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烧灼着,避开他的目光;转身离开雅间。
容裴看向高竞霆。
高竞霆没了刚才在林静泉面前那种兴师问罪的态度,审视般的视线落在了容裴身上。
不得不说容裴有着一副好皮相;在过去这副好皮囊恐怕给他加了不少分数,毕竟人总是比较喜欢漂亮的东西。
但高竞霆很清楚自己的身体里那种本能般的冲动不是源自于这里。
记忆中“见到”的容裴总有点不真实的感觉,真正看见以后他的心就想自发朝眼前的容裴靠拢。
已经变得非常理智的高竞霆有点理解不了自己心里的感觉:为什么他觉得眼前这个人仿佛是为他理想中的伴侣量身订造似的,从眼睛到鼻子、从鼻子到嘴巴;都是照着他心里最想要的样子长的;正装包裹下的身体看起来健康、匀称、充满诱…惑力,从双肩到腰腹、从腰腹到长腿,都让他发自内心地想要亲近。
如果说和安志鸿讨论容裴时他确实有想过解除婚约,那么在见到容裴之后高竞霆就知道自己不会放手了。
这确实是他想要的人——即使他已经不是“傻子”。
高竞霆说:“知道刚刚找林师兄的人是谁吗?”
容裴不说话;他也在审视着高竞霆。
作为最熟悉高竞霆的人,容裴敏锐地感觉到眼前的人和他所熟识的那一个已经有很大的差异,从眼神到语气都远远不一样。
【文】这就是接受新疗法治疗后的高竞霆?
【人】容裴将徐浪的前后差异拿出来对比,心里顿时变得透亮起来。
【书】——在高竞霆和徐浪身上都有一些东西消失了。
【屋】那是他们最不冷静、最不理智的一部分,也是让他们近乎发疯的一部分。
容裴很平静地对上高竞霆的目光:“我猜你知道。”
高竞霆说:“是林师兄的父亲。”
容裴微怔。
高竞霆说:“在调任首都之前林师兄曾经回家一趟——当然,他不是为了调任而回来跑动。”
容裴不说话。
高竞霆的视线变得锐利起来,他仔细地注视着容裴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