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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这法子得多难找,就算找到了,赢勾再苏醒后,估计也没有像上次那般横扫地狱的气概和能力了。
你要是问可不可以找到帮赢勾恢复实力的办法?
呵呵,
如果真的可以找到,
那赢勾几千年轮回是在吃屎啊,他自己不会去找?
养那么多条狗很好玩么?”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安律师砸吧砸吧了嘴,
“所以说,老板这次才愿意来云南,他是真的有些急迫了,虽说看样子和之前没什么区别,但心态上,到底是不同了。”
“心态?”许清朗有些不解。
“大概就是以前人赢勾把他当作小甜甜,
现在赢勾不行了,他想自己攒点家底,等赢勾醒来,
让赢勾做他的小咪咪。”
“…………”许清朗。
这个比方,
怎么听得这么怪异?
“行啦行啦,没事啦,哪怕老板看出来了,也不会说什么的。”
“但这终究是伤了情分啊,等哪天老板用不上你了,你的下场会很惨的。”
“还早,哪怕老板当上了巡检,也有能用得着我的地方。”安律师伸脚踩在了江水里,哆嗦了一下,道:
“水太凉了,
你是蛇,
快把你的蛇鳞变出来,带我游过去吧。”
许清朗看都没看他,直接跳下江开始了游泳,安律师也没办法,只能也跳下了水。
等到二人游上岸时,也都有些狼狈和气喘。
“呼!”
许清朗伸手抓起自己的头发,倒是觉得这一番游江还真是挺畅快的,将这几天待在雨林里的憋闷抑郁一扫而空。
安律师则是走到了周泽身边,莺莺此时正跪在周泽身旁照看着。
“老板没事吧?”安律师问道。
“还没醒来呢。”莺莺回答道。
“嗯,问题应该不大,只是有点肾透支了而已。”
说完,
安律师的目光落在了周泽的胸口位置,
弯腰,
伸手捡起那个东西。
“嘶…………好烫好大!”
安律师双手不停地撸动着,
那枚泛着金色的牌子在其手中不停地上下翻滚,到最后,才完全拿捏住了。
牌子上只画着一只“貔貅”,但造型古朴,颇具威严。
“这是什么?”许清朗问道。
“鬼差证啊,哦不,现在得叫捕头令牌了。”
安律师把这个牌子递给了许清朗看,同时笑呵呵道:
“普通鬼差升捕头后,这令牌是黑色的,咱老板是金色的,这他娘的,古往今来第一遭了吧。
这真的是肉眼可见的含金量最高的捕头!”
千辛万苦,
进缅甸,下雨林,
求的,
不就是这个么。
有了这个,
以后的路就好走多了,这次积攒下来的功德和底蕴,那是真的强。
“等老板醒来,身体恢复后,打开地狱之门时,阴司那边应该会有晋升捕头的封赏下来,一般都是普通的修炼之法,阴司专赐的。
但我看老板这个金色的令牌,肯定会赐予一些其他的好东西,反正到时候看看就是了。阴司现在自己那边都一团乱麻,估计也没什么好东西会赏赐下来。
但也说不定,老板拿的是泰山府君留下的鬼差证,我还真挺期待泰山府君会不会刻意地留下什么宝贝专等着赏赐给自己传人的。
估摸着林可他们那五个鬼差,他们的鬼差证应该也变了吧,上面应该会特意标注自己的捕头是谁,甚至可能也带上了点儿金色。
出去装逼时还能得瑟一下,老子老大是铜锣湾的咸鱼哥!”
说完,
安律师就弯下腰,把这令牌又放在周泽的胸口位置。
而就在这时,
周泽缓缓地睁开眼,
他醒了。
莺莺马上关切地问道:
“老板,你醒啦?要不要吃点东西?或者喝点水?还是吃东西吧,水你刚刚在江底看样子没少喝。”
周泽的目光还有些迷茫,
这一番折腾,
肉身固然透支巨大,
但灵魂的疲惫才是最深刻的。
可以说,如果不是自己灵魂内有一座泰山镇压着的话,哪怕这数万军魂对自己没有丝毫恶意,自己带着他们行进时,这股子压迫感,也能让自己灵魂被硬生生地磨灭。
既然安律师都清楚这里有大机缘存在,那么知道的人,肯定也不会少,为什么还会继续任凭这数万军魂留在这里,放着这么大的一块功德不要?
无非是没这个条件,怕撑死自己罢了。
安律师把自己的脸凑到周泽面前,伸手指了指自己,道:
“老板,还记得我不?我是老安啊,你最信任的管家,你的生死兄弟!”
周泽的目光开始慢慢地恢复清明,
且眼光里,
似乎带着些许特殊的意味。
而后,
他看向了身边的莺莺。
“莺莺……”
“老板哎~~”
“打他……一顿……”
“…………”安律师。
莺莺看向了身边的安律师,
再回头看向自家老板,
见自家老板缓缓点头,
马上应声道:
“好嘞,老板!”
莺莺站起身,
撸起袖子!
“我擦,你搞错了,你家老板要打的是老许,他居然在人前脱衣服准备烘干,
都袒胸露r了,
有伤风化,有伤…………”
莺莺挥起拳头;
“砰!”
“啊!!!”
第六百二十四章 招蜂引蝶!
回去的路上,是许清朗开车,安律师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鼻青脸肿。
莺莺没留手,一拳拳砸下去,可是实打实的。
安律师没反抗,也没躲避,硬生生地吃了好几拳,虽说莺莺没下死手,但也女僵尸的拳头岂是那么好相与的?
脸上还好,只是打破相了,胳膊和腿这几个地方,骨裂估计都好几处了。
不过他脸上倒是没什么怨愤之色,反而有些轻松,若不是嘴角破了,他还想吹一下口哨抒发一下自己的愉悦。
如果老板什么都不说,看似风平浪静,但这笔帐,其实算是记下了,以后总得有发落的时候。
比起大家表面上的“相安无事”,
直接让莺莺给自己打一顿,
反而是一种“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这件事,
就算是这般处理了,
也算是顾念着大家的情分。
也因此,虽然被扁了一顿,安律师的心情却还能不错,他心里也压着一块石头,现在石头也落地了。
打电话联系了一下书店,老道反馈说勾薪三人还没苏醒,依旧在监护室里,而因为警方调查爆炸事故的原因,书店的装修才刚刚开始,距离装修完毕还早得很,且就算是装修好了,还得放那儿通风一段时间。
也因此,周泽等人决定先不急着回去了,既然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干脆就玩玩儿散散心,纯当是企业福利做个团建。
毕竟车上四个人里,还有俩病号,云南这里山清水秀的,也适合疗养。
最后,
大家选择了去丽江,
安律师拖着包扎着绷带的手臂,选了一个丽江古城内的一处民宿。
等车子开到丽江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下车后,莺莺搀扶着周泽,许清朗搀扶着安律师,一行人在民宿老板热情的带领下进了店。
这老板是个瘦高个,脸上挂满了笑容,那叫一个热诚,虽说对于这一行人伤号这么多有些意外,但面上却没显出来。
安排房间时,
周泽和莺莺一间,
安律师本想着强烈要求和许清朗一间,因为他伤得很重,一个人住不方便,但最后在许清朗的坚持下,还是一人一间。
安置下来后,
安律师颤颤巍巍一步一步地先走进了周泽的房间,
周泽正躺在床上,莺莺正在给大浴缸放水调试水温,路途遥远折腾了这么久,她知道自家老板肯定很想洗澡了。
要知道,在书屋时,周泽可是早上和晚上雷打不动必须洗两次,如果要出去的话,回来后还得多洗一次。
安律师从兜里掏出两包烟,丢到了周泽床上,自己又摸出一包,取出两根,丢给周泽一根自己也咬了一根。
“嘿,我跟那个老板要了点粉儿,老板你要不要来点儿?”
“粉儿?”
“对啊,老板你是做医生的,应该也看出来了吧,那老板嗑那玩意儿的,身子都快被掏空了,估摸着就算没什么其他厄运,也没个几年好活的了。
不过这玩意儿能止痛,我刚跟他要的时候,他还给我装傻呢。”
“我不要。”
“嗯,行,对了,这里晚上还举办烧烤,老板你去么?有这里的住户还有老板请的朋友,说是烧烤,但有点像是一夜相亲聚会。
他娘的,以前不觉得,现在感觉进了这丽江,到处都是发情的气息。”
事实上,不止是丽江还有大理等这些地方,在对外宣传和酒店民宿主打方面,都主动地拿这个当宣传点。
周泽摇摇头,
他对凡是和“嗨”有关的事儿,都不是很感兴趣。
这时,在旁边给浴缸放水的莺莺回头道:
“老板身上有伤呢,怎么去啊。”
安律师闻言暗搓搓一笑,双手合什,道:
“可以阿弥陀佛。”
见周泽没这方面的兴趣,安律师也不做过多逗留,起身,又一瘸一拐地走出去了。
看着安律师这般萧索狼狈的背影,
周泽心里居然升腾起了一股佩服的情绪,
都这个样子了,
他居然还想着去玩儿,
不怕把骨裂阿弥陀佛成骨折么?
“老板,水放好了,来泡吧。”
在莺莺的搀扶下,
周泽坐进了浴缸,
才觉得水有些烫了。
“烫么?老板,我再放点冷水?”
“不用,你坐进来就好了。”
………………
晚上的烧烤聚会是在民宿的楼顶进行,两个烧烤架子已经搭好,围坐着一群男男女女,且有不少住户和老板的朋友在往这里赶来。
许清朗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喝着啤酒,他是被安律师拉拽来的。
“那几个,一看就是附近做这门生意的,虽然一直在装清纯,但那股子风尘气儿是遮掩不住的。
那边几个坐在那儿的,应该是来旅游的,住在这儿的住户,可惜长得不咋的,啧啧。“
许清朗继续喝酒,
没搭理旁边聒噪的这货。
负责烧烤的是老板,他似乎刚嗑完,精神奕奕的样子老嗨了,等开始烧烤后,为了活跃气氛,他一边让旁边想要动手尝试的人接手烧烤摊一边拿起自己的吉他,开始弹唱起来。
别说,
唱得还真好听,
其水平不比那些酒吧的人气驻唱歌手差,
而且唱的还是自己的原创歌曲。
安律师叹了口气,心里觉得有些可惜,民宿开得红火,自个儿又有才华,不碰那玩意儿的话,这日子得过得有多潇洒安逸啊。
烧烤聚会进行到一半,已经有好几对刚结识的那女看对了眼,下去进房间做更深一步的交流去了。
当然了,这里面固然有放纵的,但大部分都是谈价钱的。
“怎么不去玩玩?”
老板拿着啤酒走到安律师身边,笑呵呵的。
他把安律师当作了自己同道中人,毕竟之前安律师还跟他买过东西。
“没几个好看的。”
安律师的口味向来刁得很。
有时候安律师也挺羡慕老道的,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