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12°,不过没喝过的人最好不要多喝!”
我一听才12度,比啤酒度数高,但比白酒度数低,一杯喝完也醉不了。
看到柜台上还摆着烤香肠和面包,我就询问:“这里都有什么吃的,给我拿点!”
调酒师便名侍女为我拿来了一份“海鲜派”,所谓的“海鲜派”就是面包里面夹了虾仁跟鱿鱼须子,吃起来脆脆的。
我没喝多少酒水,却感到了便意,就向酒保询问了卫生间方向。
这次没人领路,不过我还是找到了,卫生间内烟味很浓,我还听到了有人的喘息声,不过方便要紧。
卫生间的灯忽然闪了一下,我方便过后,就来到洗手台,看到身后隔离木门忽然被推开,一对狗男女显露出来,这个男的对我喝道:“看什么看!赶快滚!”
我扭过了头,继续照镜子。
镜子里的我突然变得双眼通红,张大了嘴,眼里露出了杀机,转身对隔间内的这对男女喝道:“不知羞耻的狗男女,滚出去!”
这对男女脸色大变,男的提上了裤子,握紧了拳头,就朝我打来。
我没有躲,脸上重重挨了一拳,一个趔趄,往后退了一步,对方却不依不饶,追了上来,再次打出一拳,击在了我脸上。
我感到鼻骨骨折了,鼻血流了一嘴,不过对方激怒了我,我抢到了空着的隔间内,抓起纸篓,一转身,这家伙居然追了过来,我顺手将纸篓罩到了他脑袋上,对着他衣衫凌乱的身体就是一顿猛踹。
对方被我踹坐在了地上,嘴里惨叫不断,那个女子匆忙穿上了衣服,吓的抢出了卫生间。
我一脚踹翻了这个男的,伸手便揪住了这个女人的头发,奇怪的是我的手臂变长了,将这个女子拉坐在地上,挥拳就打下去。
女子吓的花容失色,立刻高声尖叫,我不想打她,却不由自主的抓着她的头发往地上撞去。
卫生间的门被踹开,一群人闯了进来,将我一把按倒在地,就开始用拳脚招呼。
师姐也闻声赶来,见状就要出手阻拦,却被萧如松拦下。
顾铭挺身而出,对教训我的人解释:“这是松哥的朋友,第一次来,不懂事,都散了吧!”
这些人便一哄而散,只留我一个人在卫生间清醒。
现在的我已经是一脸血污,用清水洗过后,露出了肿胀的脸。
“我究竟是怎么了?”
我从镜子中看到身后隔间的门再次打开,里面黑洞洞的,似乎有女子在向我招呼:“快来吧,来吧!来啊,来!”
一看到隔间的门我就生气,便转身用脚将木门踢回原位,挡住了里面。
里面登时传来了女子的惊呼声,不过我已经不再理会,就想要离开这里,一人匆匆进来,也没有看我,打开木门就开始方便,一边方便一边对我的道:“不要在这里久留,否则会没命的!”
我就向这人望去,他一转身,却露出了一张白纸脸,没有五官。
这人衣着普通,没想到却没有脸,吓的我坐在了地上。
他匆匆离去,我不知所措。
隔断的木门再次打开,里面不再是漆黑一片,恢复了正常,我再次方便了一下,就转身离去。
回到了包房内,这里依旧纸醉金迷,乌烟瘴气。
师姐独自在吧台饮酒,我靠了过去,向她道:“我不如先回去吧!你也赶快回去吧!”
师姐却回头,将杯中酒泼了我一脸,我疑惑不解。
萧如松跟顾铭走了过来,对我异口同声的道:“你先回去吧,黄霏她不回去了!”
我就向师姐望去,她放下了酒杯,站起身道:“我也不呆了,这儿呆不下去了!”
萧如松却和顾铭一人抓住了师姐一只手臂,就往舞池内拖去,我忙去拦,但被调酒师和侍女拦住,师姐高声呼救。
我看到这群人面目变得狰狞,露出了獠牙,脸色变青,张嘴就朝师姐咬下。尤其是那个叫莉莉的妖冶女子,伸出了锋利的十指,朝师姐脸上抓来,一边抓一边怒骂:“贱人,不就是长得好看,还有什么能耐!”
虽然我刚刚被人打过,但我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想要收回双手,却发现这调酒师跟侍女也变成了野兽,正抓着我的手当猪蹄啃。
剧痛自双手传来,这究竟是什么魔窟,这世上还有这种地方?
当我拼命从这两只野兽嘴里抽回了双手,就看到我的双手已经白骨森森,血肉模糊。
这对男女将我扑到在地,朝我咬来。
我想要呼叫,侍女却一把咬住了我的嘴唇,调酒师抓住了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用力的往地上撞去。
就在我频临死亡时,却听到了一声怒喊,这声怒喊源于我内心深处,却惊走了压在我身上的这两只野兽。
我跌跌撞撞的去舞池内寻找师姐,却只发现了她的血衣。
一群嘴角带血的家伙朝我涌来,我再次躲入了卫生间内,关闭了门,从衣服口袋里拔出了一枚亳针,刺入了中指指尖,一滴鲜红的血珠渗出。
我登时清醒了许多,奇怪,我的手刚刚不是只剩下模糊的血肉,还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怎么又生出了皮肤呢?
对着镜子望去,我看到身后突然出现了身着黑皮西装的顾铭,用手里的啤酒瓶对着我的后脑勺重重砸下。
我晕倒在地。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在一张行军床上,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脚臭味。
一个身着保安服的家伙对我道:“鹅头,你可算醒了,昨夜去哪儿疯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就感到有些恶心想吐,对方忙取出了塑料脸盆,拍着我的后背。
这人是我同村伙伴,名字叫方二刚,就向其询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二刚胖墩墩的,回应道:“你昨夜喝高了,是一位美女送你来的,你跟她是什么关系啊?”
原来昨夜我所经历的只是一场梦,不过这梦是从何时就开始的呢?
第三十四章 毒药
世上有些地方非常凶险,有些人也居心拨测,不过一味的躲避,是躲不掉的,我们必须要认清这些事物,然后揭开,才能除掉。
师姐带我参加了一场圣诞派对,不过当我醒来时,已经置身在同村一个保安的宿舍内,方二刚一脸疑惑的盯着我询问:“大学生,你昨天晚上去哪里疯了,好像很嗨啊?”
我对昨夜发生的事情一点都记不得了,只感到全身酸疼,便坐了起来,二刚为我递过一只杯热水,我喝了一口,润了嗓子,便询问:“现在几点了?我怎么会在你这里?”
二刚看了墙上的挂表,回答:“现在已经七点半了,是你的同事黄霏把你送到我这里的,你刚来时正说着胡话,却没有发烧,也没有喝醉,不过手舞足蹈的,像是在跳迪斯科,又像是在跟谁打架,足足折腾了一个小时,才睡着。”
已经七点半了,我八点之前要赶到医院签到,忙起床,穿好衣服鞋子,就往外面赶去。
二刚追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手提袋道:“你的东西!”
我在小区门口等车,黄霏穿着白色羽绒服走了出来,见到了我,便疑问:“你醒来了?”
一辆吉利出租车在我们身旁停下,师姐拉开车门,我忙也跟了进去,司机没有询问目的地,直接向我们医院方向驶去。
“昨天夜里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怎么感到现在头还有些疼,而且全身都是疼的!”
师姐随口回应:“你被他们下了药,出现了幻觉,几个人都制服不了你,只好将你打晕,我不知道你的住处,只好把你送到了你同乡这里。”
我拉开了袖子,发现自己的手腕有淤青,而且双手的手背上都残留着齿痕。
师姐解释:“我叮嘱过你不要喝陌生人给的饮料,一定是有人暗地在你的饮料中下了迷幻药,调酒师和顾铭去拉你,你却张嘴咬他们,他们俩也不客气,咬了你的手。”
“迷幻药?”我以前还没有听说过,打开了手提袋,发现我的棉衣外套和两本书都还在。
师姐解释:“这种迷幻药是舞厅酒吧内最常见的一种毒物,国家一直在打击,没想到萧如松身为国家公务人员,居然连这个都碰。”
我也附和:“这个萧如松和顾铭一看就知道是个花花公子,他们靠不住的。”
师姐露出了歉意,道:“实在对不住啊,他们只是针对你的,我已经警告过他们俩的,为了避免他们俩的怀疑,我要尽快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
其实应该道歉的是我,师姐请我去保护她,没想到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我忙询问:“师姐,你昨天夜里没有受到伤害吧?我听顾铭说萧如松还救过你?”
师姐立刻否定,解释:“那都是陈年往事了,他以为资助了我就算对我有天大的恩惠,我现在还在考验他,如果他表现不佳,我照样会甩了他的!”
出租车很快就驶到了我们医院门口,我打开了车门,请师姐下来。
门卫候大爷看到后,露出了敬佩的眼光,他又误会我和师姐了。
我赶到了急诊科,将手提袋放回了衣柜内,赶来参加主任召开的晨会。晨会已经召开了一半,幸好主任没有追究我迟到。
跟着闵大夫查过了房,今天科室内接收了不少酒精中毒和酒后打架受伤的病人。
科主任张营就感叹:“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知道本份了,疯狂的喝酒,喝多了就闹事打架,就跟命不是自己的一样。”
闵大夫也附和:“有的人还吸食毒药,更是饮鸩止渴,越来越不知道珍惜生命。”
查过房后,我回到了医生值班室,一边翻阅病历一边向闵大夫询问:“早上查房时,你说的毒品是指什么啊?怎么还会有人吸食,难道是要自杀吗?”
闵大夫合上了病历,介绍:“我所说的毒药是指冰毒,吗啡,大麻等致幻剂,一种能令人亢奋,产生幻觉的药物,这种药物有致瘾性,是国家明令禁止的。”
我听说过吗啡,是一种镇痛剂,没想到却还是一种药,就继续追问。
闵大夫盯着我的双眼疑问:“小袁,你怎么对致幻剂如此感兴趣,还有你今天为何迟到了?”
对于老师一般的闵大夫,我不想隐瞒,就坦言:“闵老师,实不相瞒,我昨天夜里跟着黄霏参加了酒吧内的一个派对,被人在饮料中下了药。”
闵福中听后,表情立刻严肃起来,用粗短的手指翻开了我的眼皮察看,然后对小唐道:“为袁大夫抽血化验!”
小唐麻利的拿来了针具盒,一把抓过我的手腕,将止血带扎到我的肘部,一边抽血一边询问:“你还跟人打架了?手腕上都是淤青。”
我忙解释:“没有,我只是饮了一杯叫作火焰山的酒,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闵大夫劝我:“你还年轻,那种地方不要再去,那里的人也好不到哪里?”
小唐将我的血液样本加上标签,就跟其他病人的血液样本一并送往化验室。
科主任叫上了闵大夫和我,一起去察看这个酒精中毒的病人。
这个病人年纪不大,二十出头,名叫程冲,无业游民,昨夜跟一群狐朋狗友狂欢,喝了两箱啤酒,两斤白酒,还喝了一瓶洋酒,直接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