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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思索了下,猜想下罗涛当时的处境。罗涛那会儿从绳子上悬下来,然后由于绳子的长度问题,最后到了绳子端头处就等于没路了。据我猜测的应该是罗涛悬在上面,下也下不去,再爬上去等于白下来了,然后他就转头四处看,也许附近哪里有个位置有路,但是绳子是垂直的,他也只能使劲的晃动绳子,使劲的荡过去,看绳子断掉的地方,可能就是荡了很久,没有荡过去,而绳子被磨断掉了。其实这一切都是我猜测的,具体罗涛经历了什么谁也不清楚,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我刚才推理的一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罗涛掉下来是不是摔伤了?那他现在在哪里?难道他掉下来后真的是通过那个通道出去了?我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么高掉下来生还的几率几乎是没有的,就算命大也不至于还能跑出去吧?再看地上,别说是血迹,就是地面的脚印都没有罗涛的,也就是说罗涛也没掉到这里,可是他究竟去了哪里呢?崔建又去了哪里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们三个人找遍了所有的角落,都没有找到罗涛,更加郁闷的是崔建也失踪了。
两个小时候已经是找的精疲力尽的时候了,我瘫软在地上,浑身无力。简相斌也大概得说了他下来的经过,就是从绳子上悬下来,由于绳子的长度无法继续下了,不过他看到大佛像的腰上好像有条路,他荡了几下就荡过去了,然后从那条路走了好久,之后他就发现了一个高台,高台的设计很奇特,简相斌研究了好久才知道这个高台的作用,然后找到机关开关,打开后才有我们后来看到的一幕。
简相斌叙述完之后我觉得我的推理很正确,可就是找不到罗涛呢?我想上去看看罗涛是不是又沿着绳子爬上去了?可是我之前拉过绳子的,绳子上绝对没人的。再说崔建,崔建虽然没有伤在腿上,可是他绝对不可能自己跑出去,他连站都站不稳,要知道他的肋骨都断了,如果一个不小心肋骨再扎坏了内脏,那恐怕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他了,可是他又在哪里呢?如此看来罗涛的失踪和崔建的失踪应该是一样的,原因应该是相同的,可是究竟是怎么消失的呢?
简相斌建议我们先从那个通道出去,也许崔家和罗涛都在外面,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或许那条通道就能通到外面去。
我坚持不走也不是办法,这里都找遍了,连个人毛都没找到,只能看看那个通道通到哪里,整理了下东西,迈着沉重的脚步向外走去。
这个通道并不长,大概走了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就走到一个百平左右的山洞里,山洞内什么也没有,但是一角有条斜着向下的梯道,梯道都是石头材质的,一直通到好远,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从这里往下看似乎上能看到一丝光亮。这本是一个令人高兴的事,但是我高兴不起来,即使我出去了,那罗涛和崔建呢?我们三人一起来,而现在三人少了俩,我怎么有脸回去呢?
简相斌对我说道:“走吧!等把你们送出去后我回来找他俩,你和这位姑娘先回去吧!”
“我和你一起找!”我毫不犹豫的说道。
简相斌点了点头说道:“可以,不过你先把这姑娘送回去吧!”
我思索一下,感觉简相斌说的对,翠萍姑娘是帮我们带路的,现在人家倒是跟着我们瞎转两三天了,她爷爷肯定着急了,再急出个什么病我的罪过就更大了,更不好的可能就是这么久没回去,她爷爷会不会报警了呢?
我们从梯道往下走,感觉这些梯道倒是有些熟悉,仔细想了想才发现这梯道和大漠里遇到的机关悬魂梯倒是有些相似,但是我们脚下的应该不是悬魂梯。因为这条通道是笔直的,同时还能看到一个亮点,明显那个亮点就是光!也就是说亮点处就是外界。
我们朝着有光亮的地方走去,心情也是异常的焦虑,也不知道罗涛和崔建到底在哪里,如果外面的地方道路通畅的话,那赶紧把翠萍送回去,然后回来和简相斌一起找寻他俩,我决不相信他俩会就此消失。
踏过最后一阶台阶,我们处于的地方是一个很大的石坎下,这个石坎下面还算很平整,地面是一个大石板,但是应该历经很多年了,上面早就铺了一层灰尘。有了这层灰尘可以清楚的看到这里是否有人来过,是否有脚印什么的?但是这些都没看到,即使有的也就是被鸟儿和动物踩踏过的痕迹。
我和翠萍跟在简相斌身后,一直走到这块平地的边缘,这里不像里面那么黑暗,因为此时的我们正被烈日照着。站在边缘处往下看,看到一条河流从此经过,河水清澈,一眼可以看到水底那些被水冲刷溜圆的鹅卵石,好想下去喝点河水。就在此时,一阵强烈的震动声响起,还伴随的石头和石头之间的摩擦声,这声音响起后,好多的小鸟被惊扰的四处飞散开。
我大呼一声“不好!”赶忙往回跑,大概百米多的距离,我还没跑到之前我们下来的台阶处,声音已经消失了,当我跑到台阶处的时候,台阶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块正方形的灰尘印子,再看台阶处。从缝隙可以看出是有块大石把前路给堵住了,而之前的梯道似乎上会伸缩,此时已经缩回到山体里面,又降落一块大石堵住了路。也就是说路消失了,回去找罗涛和崔建的路没有了。我一屁股蹲坐在地上,难道说想要救他们两个还得找其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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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浅滩双尸
?我看着消失的梯道,那一道道刚刚还存在的台阶,而此刻取而代之的好像是天然的这般构造一样,如果我刚才没看到这一切,我绝对会以为这里原本就是这样,就是一片山崖,这里是一个石坎,石壁,从没有存在过什么台阶。如果有人意外的来到这里,决计不会认为这里有这么条路存在过。
此刻我无精打采,此刻我万念俱灰。这么一片山崖,而内部却是空的,修建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这要消耗掉多少财力物力人力?消耗这么多的代价修建这么个地方值得吗?
“小帅,快过来!”简相斌站在边缘处望着河里喊着我。
我朝简相斌看了一眼问了句:“干什么?”问完后我没有过去,而是直接坐在石板上掏出烟盒,从没剩几支的烟盒里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然后摸打火机。
“咦!赵帅哥哥,你快过来!罗涛哥哥和崔建哥哥在这里!”这丫头竟然把我们的名字搞的挺清楚的,我们可都没告诉他,也都是我们互相喊叫名字被她听了去。“嗯?你说什么?”我怀疑我是不是听错了,他俩怎么可能在这里呢?即使没听错我也不带信的。只是关乎到两个好兄弟生死攸关大事,我还是站起来抖了抖烟灰往这边走来,走着还问翠萍:“他俩怎么样了?”
我看到简相斌好像从什么位置跳下去了,翠萍听到我的问话回答我道:“我也不知道,他们俩好像都昏迷了吧!简大哥正下去查看呢!”
原来是真的!我都不敢相信,他俩真的在这里,我不明白他俩到底遇到了什么,为什么会消失不见了,而昏迷在这里,不过我不可能不担心,俩好好的人此刻都昏迷在这里,翠萍说他俩是昏迷,可是听她说的话,应该她只是能看到而已,话说回来,昏迷了和死了翠萍怎么可能相隔那么远分辨出来呢?他俩会不会都挂了呢?想到这里我快步往往边缘处跑去。
一边跑,一边还在祈祷,祈祷他们两个都平安,都还活着。短短的半分钟,我想了很多。八年前我的第一次下墓,遇到了崔建,原本以为他也就是个滑头过客,不想,他却成为了我的好朋友。罗涛,一个儿时的玩伴,由于上一代的关系,我们也成为了兄弟,尧山古墓、昆仑古城、塔克拉玛干沙漠等等,一次次的并肩作战,那种感情可谓刻骨铭心,深至骨髓,我不允许他俩出什么意外。等回到宛城,我就找人给崔建说媳妇儿,同时我要再做做武朵的工作,一定要促成她和罗涛的事。
我跑到翠萍跟前身旁往河里看,只见河边有一个木筏,上面躺着两个人,木筏是用绳子捆绑的,而且还露出一截绑在一根河边的柳树上。这是?我顿时有些惊呆了,这是什么情况?他俩失踪了之后就是跑来做木筏了吗?然后自己躺在上面?
此时的简相斌拿着翠萍的砍柴刀在砍着河边的荆棘丛。这条河的边缘处荆棘密布,如果简相斌带着他的日本武士刀的话,应该比翠萍的砍柴刀好用的多,可是这次他并没有带,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每带。而这些荆棘藤条上面都是小刺,如果不清理了还真下不到河里去,我不明白的是罗涛和崔建是怎么过去的,总之这件事是越想越离谱,搞不懂他俩为什么会在这里。
简相斌在下面砍,我和翠萍也从后面下去,虽说简相斌砍出一条路,但是还有好多的荆棘条子挂住衣服,荆棘条子上面的刺都是长着弯勾的,挂住衣服再使劲往下撕,撕的嘎嘎蹦蹦响,好像拆米袋子的线似的。我还好,穿的是质量比较好的冲锋衣,而翠萍姑娘的花袄倒是挂的好几个地方露出棉花来。
十几分钟后,我们终于上到了木筏上面,上去后我首先做的就是探下他俩的鼻息,摸摸他俩的脉。脉象平稳,温度正常,我有些纳闷了,他俩这是玩的什么花样?晃了晃他俩,喊他俩,可是就是喊不醒。貌似他俩睡着了,可是睡的这么熟好像有点不正常。
我探了探罗涛的鼻息,而简相斌则过去查看伤重的崔建,我正想着事掐罗涛的人中还是撩点水上来把他泼醒的时候,却看到简相斌掐了下崔建的人中,然后用手拍着崔建的脸,都拍的“啪啪”只响,好像这叫人的方法和崔建的方法一样,难道说崔建就是跟简相斌学的?
罗涛的呼吸很均匀,看来不是挂了。我晃了晃罗涛,并没有晃醒,我伸出手掐罗涛的人中,可并没有什么效果,用手舀了点水撩到罗涛的脸上,还是不见罗涛苏醒过来。“这是?”这是中邪了吗?还是像电视上说的昏迷几年几十年不会醒?
“别晃了,他俩中了**蛊了,一时半会儿醒不了。”简相斌拍了拍手说道。
“**蛊?”我给罗涛擦了擦头上的水问道:“**蛊是什么玩意?”
简相斌过去解绑在树上的绳子,转身对我和翠萍说道:“你俩坐好,咱们快点离开这里,这里不安全。”
“有什么不安全的?”我奇怪道。可是简相斌没有回答我,而是继续忙活他的。按理说出都出来了,还能有什么不安全的,可是简相斌不回答,我也没辙。
木筏只有六根圆木组成,但是我们这么多人坐在上面还很宽绰,只是这大山中的小河,水流特别的湍急,很担心这木筏翻掉了,最怕前面出现一个悬崖瀑布什么的,那不摔死也剩半天命了,不过我们运气还挺好,没有遇到瀑布和水中的大石,遇到的一截很宽的浅滩。浅滩是河里的水分散开来了,导致沙滩上只有一层水,所以木筏到这里肯定是要搁浅在那的,只是这不是关键,关键问题是那片浅滩上好像躺着两个人,两个人周围还有些纸片,有的纸片还正在往下游漂浮着。又近些,我定睛一看,这些那里是纸片,分明都是一张张百元大钞。而躺着的两个人好像也是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