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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颜色跟那种熟悉的气味。。。。。。很像是我体内的血液。
“你。。。。。。。你的血液有毒。。。。。。。。竟然能够腐蚀掉我们的肉身。。。。。。。。”行厄颤抖着说道,看了看自己的伤口,眼神里的恐惧更甚:“这不可能。。。。。。。我们的肉身有神子赐予的力量保护。。。。。。。。堪比普通的旧日生灵。。。。。。。。你为什么会拥有这样的力量??”
“你们有靠山,我自然也有。”我笑了笑,感受到肉身里力量的涌动,我说话的语气越发兴奋,对于早已逝去的不死王,也有了更多的尊崇。
也怪不得远古者能够胜过旧日生物了,它们的肉身构造完全跟旧日生物相反。
如果说旧日生物是伴随着黑暗而生,或是随着死亡而来,那么身为人类始祖的远古者,就真正是生命的纯粹体现了。
它们就是因为生命才会诞生,自身就拥有最纯粹的生命力,我们后世人体内流转的生气,都很有可能是它们流传下来的。。。。。。。
这些生命力跟生气是我们的生存之本,但对于某些旧日生物而言,这些东西很可能就近乎于毒药。
我不知道黑袍王算是什么样的生物,只凭我对它的印象来说,那个龟孙子喜爱黑暗,也生存在黑暗之中。
传说里关于黑袍王的记载,大多都与深空星海之中的黑暗有关。
那里没有传统的生气,也没有任何能被我们理解的生命存在,所以说有一定的可能,它对于远古者来说就像是鱼。。。。。。
而远古者,则是对大多生命都无害的空气。
当这条鱼暴露在空气之中,并且离开了水,那它十有八九都得出问题。。。。。。
且不说它会不会死,它会难受那是肯定的。
在不死王给我的传承中,就有这么一段讯息,这点也是我事后才发现的。
说是旧日生物能够正视死亡,融入死亡,化为死亡。。。。。。。而远古者最纯粹的力量,却又能给它们带来生命。
对,给死亡带来生命,这种如阴阳一样对立的力量,才是对付旧日生物的制胜法宝。
“俗话说得好,良禽择木而栖,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站在行厄行难身前,很好奇的看着他们俩,问:“按理来说,你们再蠢,自在师也不可能跟着你们一起蠢,那老东西可精着呢。。。。。。他为什么会带你们去跟随黑袍王,你们知道吗?”
听见这个问题,行厄跟行难就像是被洗脑了似的,异口同声的回了句:“因为这世上只有黑袍王一个真神,其他的都是伪神。”
我握着苗刀,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们俩,脑海里也在不断回忆着那些关于自在师的事。
虽然这个问题我一直没得到答案,但就我推测。。。。。。假设我是自在师,因为一些机缘巧合接触了黑袍王,得到了它的力量,那么我肯定会奉它为真神。
可是越在这条道上走,我接触的东西肯定就越多,当我了解到还有远古者这么一种生物时。。。。。。。。我会继续追随黑袍王吗?
沙身者跟我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半路跳槽这种事才是聪明人该做的。
就在我心里嘀咕的时候,行厄冷不丁的抬起手,拿着之前扎我的黑色匕首又捅了过来。
但这一次我没能让他如愿,下意识的挥了一刀,很轻松的就把他仅剩的那条手臂给剁下来了。。。。。。
没等他反应过来,我一脚又踹了过去,让他躺在地上陪着自己弟弟。
“你是真不讲规矩啊?”我哭笑不得的看着行厄:“偷袭一次就不说啥了,每一次你都这么玩,是不是有点下三滥了?”
行厄没回答我的话,身子不停的颤抖着,眼神里已经满是恐惧。
这时候我也不急着动手,兴致勃勃的蹲在他们身边。
“自在师就你们俩徒弟?”我问。
行厄没反应,行难下意识的点点头,说是。
“那就不对劲了。。。。。。。你们师父那么狠,本事够硬招数够多,连养九生都能被他改造成那种怪物,更何况你们两个亲徒弟。”我皱着眉,很疑惑的打量着他们俩:“你们比我想象的要弱啊,除了这把匕首厉害,其他的本事倒是稀松平常。”
话音一落,我很诧异的看了看他们,又将目光移开,打量着他们俩头顶上的那些眼睛。
“别说是真仙翁。。。。。。我感觉你们俩连养九生都比不过。。。。。。。都是靠着法器才能跟我拼到这份上。。。。。。。”我说着,忍不住用手戳了戳行厄头顶上的眼球,他疼不疼我不知道,但凭手感来说,这些眼球要比人类眼球更硬,摸着像是一颗颗珠子。
“你放屁!”行厄似乎是被我刺激到了,也不顾自己身处什么样的境地,直接张嘴破口大骂起来:“我们比那些狗屁先知强多了!你什么都不懂!!”
“我不懂?”
我摸了摸下巴,很好奇的问他们:“你们说前几年一直在潜修,我能问问吗?你们那几年都在修行什么?”
“当然是吃各种各样的灵丹妙药!要不然我们怎么会脱离肉体凡胎!我们是半路被师父带进门的!你以为我们修行很容易吗?!”行厄就跟疯了似的,歇斯底里的跟我吼了起来。
但不得不说,听见他说的这些话,我只觉得这事有猫腻。。。。。。真的,没我刚开始想的那么简单。
就在我准备多套几句话的时候,只听忽的一声,一阵夹杂着沙尘的狂风,从荒漠深处突然往外刮了过来。。。。。。
我还没搞清楚状况,行厄却毫无预兆的喊了起来。
“俏仙姑!!快过来救我们!!”
第三十章 老相识
俏仙姑。
听见这三个字的瞬间,我不禁愣了几秒,心说这老妖婆怎么来了??
“嘻,小阎王,咱们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啦!”
俏仙姑的声音远远传来,无论是说话的声音还是语气,都跟我记忆中的俏仙姑一模一样。
想起旧教内部传出来的那些消息,我心情也有些沉重了。
这女人可不一般,跟其他被我杀掉的先知不同,她在被我除掉之后,又让自在师给借尸还魂了。。。。。。。
要说她的实力跟“上一世”没点区别,那是打死我也不会信的。
不是变得更强,就是变得更弱,这都用不着想。
总而言之,现在的情况有点麻烦,比我预想的还要麻烦一些。
“俏仙姑!快过来救我们!”行厄就跟傻子一样,当着我的面,毫无顾忌的向俏仙姑求救,完全就是拿我当空气看。
“你们两个小后生真是不懂规矩呀!”俏仙姑嘻嘻笑着说:“跟姐姐我说话,一定要客气一点,怎么说我也是你们的长辈,知道吗?”
“别废话!”行难毫不客气的骂了一句:“让你过来就过来!”
不得不说我对他们俩的印象又一次翻转了,我是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俩的真实面目竟然是这样。。。。。。。
不懂规矩,嘴上不留德,脑子也不够用,只是看着聪明,实际上就是俩彻头彻尾的傻逼。
我是真的有点想不明白了。。。。。。自在师是怎么看上他们俩的?这些年是怎么教的他们?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虽然我跟俏仙姑是敌对的关系,但听见他们俩这么跟俏仙姑说话,我都替她生气,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俏仙姑只是嘻嘻笑了几声,说马上就来,之后就没了下文,压根就没生气的表现。
这是最让我闹不明白的。
俏仙姑虽然是旧教先知里排名靠后的,但她怎么说也是一号人物,再尊敬自在师,也仅限是自在师。
他的徒弟可不在受人尊敬这个行列,而且按照江湖规矩来说,她算是这俩龟孙子的长辈,像是他们这样跟俏仙姑说话,那是要被抽大嘴巴子的。
难道是因为自在师救活了俏仙姑?
这么想倒是有一定的可能性,从这个角度来说,自在师就相当于俏仙姑的再生父母,她让着这俩龟孙子也是情有可原的。
在这时候,那阵从羌塘无人区深处刮来的狂风,也渐渐的变大了不少。
由于它是夹杂着黄土沙尘一起过来的,那种感觉就跟沙尘暴差不多,顶着风站在这里很是折磨人。
风沙一个劲的往眼睛里灌着,虽然还没有让我眯了眼,但那种干涩的异物感,却让我忍不住的揉着眼睛。
“听你们跟她说话,好像有点不客气啊。”我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跟行厄行难说道:“她不是你们的长辈吗?”
“长辈个屁!”行厄骂骂咧咧的说,一改以往斯文儒雅得道高僧的风范,活像是一个刚从山里跑出来的地痞流氓:“我们的长辈就一个,那就是我们的师父!”
“对!”行难点点头。
“至于其他人算个屁。”行厄冷笑道。
“那我呢?”我好笑的问了一句:“现在你们俩的命都被我捏在手里,跟我说话也不知道客气点?”
闻言,话多且脾气暴躁的行难忽然闭了嘴,与之相反,性格冷静的行厄却骂骂咧咧个不停。
“你算个屁,要不是你手里的那把刀好使,你能赢过我们?”行厄骂道:“有种你把刀放下再跟我们斗,没了这把破刀,你还有什么本事?”
我笑了笑没吭声,将苗刀抬起,横着一挥,直接切断了行厄的右腿。
顿时,血就跟喷泉似的涌了出来,而行厄说的话也被自己的惨叫声打断。
“说话注意点,这可不是什么破刀,这是你们俩的命。”我笑道,想起之前他对我做过的那些事,再一看这孙子满脸的不服气。。。。。。。
我一直在心里压着的火气,终究还是压不住了。
“妈的。。。。。。。老子教你做人你不学。。。。。。非得让我弄死你。。。。。。。”
我一边骂着,一边挥砍起了手里的苗刀,跟剁肉馅似的,不断在行厄身上动着刀子。
最开始的几刀,我都是在切除他的肢体,断了两条腿才把他肚子给剖开,不过两三秒的样子,行厄就断了气,到死还瞪着双眼,像是不相信我敢杀他似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在诧异,为什么俏仙姑还不冲过来救他们?
“你。。。。。。你还真敢杀我哥。。。。。。。。”行难就躺在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哥让我剁成肉馅,也没上来救他的意思,只是颤抖着,满脸恐惧的看着我:“你是不是也得杀我。。。。。。。”
“放心,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们俩兄弟今天肯定不会分开,保准让你们团聚得圆圆满满。。。。。。。”
我说着这话,一刀砍断了行厄的脖子,将他的脑袋踢到边上。
“俏仙姑!!快来救我!!”行难几乎是尖叫着喊了出来,眼里已经不是恐惧了,全都是死一般的绝望:“我师父不是说过要你保证我们的安全吗?!你为什么不过来救我们!!”
“嘻嘻,我只是答应要保证你们的安全,又没说一定会保证你们的安全。”俏仙姑坏笑着说道。
听她的声音,距离我们应该不远,就是几十米的样子,在风沙的遮掩中,我也看不见她的身影,只能模糊闻见一阵类似花香的气味。。。。。。
从这情况来看,俏仙姑应该是故意不救人,从头到尾她都在不远处看着,哪怕我把行厄剁成了肉馅,她也没有出手相救的打算。
“俏仙姑,不上来跟我玩玩?”我笑道,往传来她声音的那个方向看着:“咱们都是老朋友了,没必要玩神秘吧?”
俏仙姑嬉笑了两声,问我:“跟你玩?你想玩什么呀?”
“你说呢?”我不动声色的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