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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多礼。”,魏朔临伸手将董桦扶起,“当年本官离开京都时,你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头小子一个,几年过去倒是会装模作样了。哈哈哈。”
“……”,董桦无奈,决定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谢大人。”
魏朔临嫌弃的看了一眼董桦,“真是越大越不讨喜。”,转头看见有人过来,当即喜笑颜开,“诶诶诶,平庭怎么样,让小叔看看,有没有事?”
“快快快,小瓶子,你小叔在叫你了。”,徐旻佑促狭的看着魏平庭,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魏平庭双颊涨红,一胳膊肘在徐旻佑胸口,“不劳烦大人担心,我没事。”
“嘿!”,魏朔临招手让魏平庭过来,,“你这小身板的,出了什么事,你祖母还能饶了我?快过来让你小叔看看。”
“不知道魏总督是否还记得,这是青州,是本管管辖的青州。”,纪朝面无表情,生硬的打断魏朔临的驱寒温暖。
“本官今年三十,还没有老眼昏花,就不劳烦纪总督来提醒本官了。”,魏朔临看也不看纪朝,直接怼了回去。
纪朝冷笑一声,“既然魏总督年轻力强,招呼都不打一声来我青州做何?”
“本官竟是不知什么时候青州变成了你纪朝的青州,纪家的青州!”,魏朔临一双鹰眼径直盯住了纪朝,“你把圣上放在那里,怕不是要造反吧!”
“血口喷人。”,纪朝一时不察一个屎盆子就被扣到了头上。
一旁不曾说话的齐辉这时候不得不站出来,“魏总督误会了,纪总督只是为国剿匪,一时没有恢复过来,这才说错话了。”
魏朔临鄙夷的看了一眼纪朝,“呵,本官真担心有一天纪总督在战场上一个不留神,葬送百万官兵。”
“本官看你就是来找茬。”,纪朝火气上来了,“一个好好的徐州总督不好好管理辖下徐州,插手青州的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齐辉尴尬的笑笑,却也疑惑的看着魏朔临,“纪总督的话糙理不糙,魏总督这……有些越俎代庖了吧!”
“没办法,谁让某些人吃着皇粮却不干人事呢!”,魏朔临无奈的摊手,“你以为本官愿意离开温香暖玉来看你们这些丑八怪?”
齐辉脸上的笑容僵硬,丑?丑八怪?想他当初也是风流才子,探马游街的倜傥探花。现在居然被一个武夫叫做丑八怪!
咬牙切齿,“欺人太甚!”
“切~”,魏朔临不痛不痒的抠鼻。
后面徐旻佑笑的打跌,“小叔还是一如既往的气死人不偿命,风范不减当年啊!”
“谁是你小叔?滚远点。”,魏平庭不耐烦抖动肩膀,试图把肩膀上的脑袋抖落,警惕的看着周围。
徐旻佑捏住魏平庭肉肉的耳垂,“我可是伤患,小瓶子你怎么能粗鲁的对待伤患?我很是伤心啊!”
“伤心个屁。”,魏平庭忍不住爆粗口,抓住徐旻佑放在自己耳垂上的手就是一个过肩摔,狠狠的按在了地上。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小两口的还打情骂俏!”,魏朔临转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徐旻佑两人。
魏平庭一个激灵,瞬间扔开徐旻佑,“小叔,你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呢?”,魏朔临指向周围,“你看看,周围的人都要包围上来了,你们还亲亲我我的。”
“你看看人家董桦,比你们有眼色多了。”
“什么?”,魏平庭闻言看向周围,果然纪朝手下的亲兵和山贼打扮的人在慢慢靠近他们一行人。
“总算看见了。”,魏朔临欣慰的点点头,“还不算太傻。”
“……”,魏平庭,转身锤了一拳徐旻佑,“都怪你。”
魏朔临警告的看了一眼徐旻佑,转身漫不经心的抠指甲缝儿,“怎么,两位这是嘴上说不过了要动手了?”
“真是丢人,你还是不是个文官了。”,魏朔临鄙夷的看着齐恪,“怪不得人长得丑。”
齐恪冷下脸,“既然魏少爷在这里,青州的一切你不时就会得知。到时候,外人和亲人,你会信谁的话?”
“还算有点自知之明。”,魏朔临笑笑,一副引以为荣的模样,“我魏家人,从来都是胳膊肘往里拐的,天下皆知。”
“呵!”,齐恪几乎要被气笑了,第一次见人吧护短说的这么光明正大,这么不要脸。
“既然如此,快刀斩乱麻。”,齐恪眼神冷漠,“你在拖延时间,等救兵来是吧?”,虽是疑问,语气却是肯定。
魏朔临笑笑不说话。
“既然你不想安安心心的当你的徐州总督……”纪朝接上齐恪的话,“非要蹚这趟浑水,那就把命留在青州吧!”
魏朔临耸肩,“没办法了。”,抽出长刀,“来战!”
“……”,徐旻佑小心的蹭到魏朔临周围,看周围十几个亲兵,“不是,大伯你不是徐州总督吗?你的亲兵只有这些?”
魏朔临无奈的看着徐旻佑,“平时看你也算聪明,怎么这个时候傻了。我赶着来救下你们,当然是快马加鞭,能来这些就不错了。”
“知足吧!”
“哦,是吗?”,徐旻佑冷漠脸,“本世子不信。”
魏朔临不在乎形象的翻个白眼儿,“爱信不信。”
作者有话要说:
魏朔临,抠鼻翻白眼儿,“我不要形象的啊!”
徐旻佑,斜眼儿,“神TA形象。”
第23章 故人
“废什么话。”,魏朔临不客气的掀开唧唧歪歪的徐旻佑,“老子能来救你丫的命就不错了,还要求那么多?”
徐旻佑同样不客气的翻个白眼儿,“你当谁老子呢?”
“这……”,魏朔临想起徐侯爷,一个激灵,“反正不是你老子,谁爱做谁去做。”
徐旻佑鄙夷的看着魏朔临。
几句斗嘴的时间,周围的人已经逼了上来。周围的亲兵自然而然的围成一个圈,把徐旻佑一个弱鸡围在中间。
魏朔临冲进士兵群中,长刀一指,横扫一片。不过寥寥时间,周围已然是一地哀嚎的士兵。
魏平庭极度兴奋,敬仰的看着人群中冲杀的魏朔临,“小叔好厉害。”,若是我有朝一日像小叔一样就好了,这是魏平庭从小到大的愿望,至今不曾改变过。
外围的纪朝皱眉,眼中还带有一丝惶恐,他一直以为魏家魏朔临不过是一个草包,借着身后的魏家居然混了一个总督的身份,和他平起平坐。
只是,现实居然告诉他,那个他一直看不起的草包,居然是一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将军。
“我不信。”,纪朝喃喃自语,这和他记忆中的不一样,若是大燕有这么一尊杀神……纪朝眼前一黑。
同样的,齐恪也是神色微妙,不论是帐薄的存在,还是魏朔临的存在,都危险到了他。心底里越发下定了决心,这魏朔临一定不能留着了。
而反应过来的纪朝也是同样想法,无论如何,今天魏朔临几个人是不能留了。
思及此,纪朝驾马冲进混战,对上了魏朔临。
俗话说蚁多咬死象,即便魏朔临再能打,也是一个肉体凡胎的普通人。长久的战斗让他体力逐渐不支,身上也逐渐多了伤口,鲜血淋漓。
而纪朝对于魏朔临的杀意越来越重,下手越来越狠。
这时候远方传来密集的马蹄声,纪朝耳聪目明,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手下的动作居然越发的拼命,哪怕自己被砍上两刀,也要取了魏朔临的命。
“小叔。”,魏平庭拼着身上中了一刀,上去替魏朔临挡住纪朝刺过来的长剑。弱鸡的徐旻佑也勉强的阻挠了纪朝两招。
魏朔临单膝着地,被魏平庭搀扶着勉强稳住身形。缓缓的呼出一口气,下一刻晕在魏平庭怀里。
显然刚才不过是靠意志力支撑着和纪朝对招,刚一放松下来便撑不住了。但是接住魏朔临的魏平庭被吓坏了,连声呼唤徐旻佑。
毕竟此时的魏朔临和一个血人差不了多少。
听到召唤的徐旻佑顾不上纪朝,蹲在地上去探魏朔临的呼吸,“没事儿,没事儿。”,徐旻佑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笑还是哭,“还有呼吸。”
显然也是吓怕了的。
“咱家带了太医过来。”,梁珠不知何时出现在三人身边,向魏平庭提议道,“不如让太医来瞧瞧魏总督。”
“对对对。”,徐旻佑代替六神无主的魏平庭回答,“劳烦梁公公了。”
梁珠亲切的笑笑,“世子严重。”
另一边,被龙鳞卫包围的纪朝长剑拄着地面。和魏朔临的一战,比起魏朔临,纪朝伤的只重不轻。
“纪总督,束手就擒吧。”,董桦警惕的看着纪朝,一步步缩小包围圈,毕竟这也是一个猛人。
纪朝见此竟是仰天大笑,神色决然,“束手就擒?做梦!”,说完竟是举起手中长剑利落的划过咽喉,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龙鳞卫上前查看,回头对董桦点头。
董桦神色微怔,似乎是没想到纪朝死的如此决绝。不过想到私自开采黄金的罪名,以及围杀承恩侯世子的重责,难逃一死。
但也不是所有人在知道死亡后可以毫不留情的选择死亡,就好象此时在不远处头发凌乱,面容惶恐的齐恪。
抱有一线希望,或许不会死呢?
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不同的人身上,便会有不同的结果。
魏朔临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床顶好一会儿,艰难的转了个头,看见魏平庭趴在床边睡着了。
嘴角不禁扯出一个细微的笑容,想要抬手去摸摸魏平庭毛茸茸的脑袋时,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恰巧魏平庭醒了过来,看见魏朔临睁开眼睛,眼中溢满惊喜,隐含哭腔,“小叔,平庭好怕。”
“没事了。”,魏朔临僵硬的安慰道,“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嗯。”,魏平庭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看着这样乖巧的魏平庭,魏朔临一颗心都要化了。记得小时候的平庭也是这样,乖乖巧巧的,就喜欢粘着他。
十五岁的平庭,还是个孩子啊!
他们两个相差十五岁,几乎是他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平庭长大,之间的感情就是他大哥都比不上他。
不是父子胜似父子。
这一次平庭是真的怕了,几天后的魏朔临真切的认识到了这一点。因为小娉婷已经三天没有搭理过他了。
怕了,也是真的生气了。
魏朔临一边在心头琢磨着该怎么去哄小娉婷,一边感概真是甜蜜的苦恼。
前院里,徐旻佑逗弄着总督府里的学舌鹦鹉,“来,跟本世子学,小~瓶~子。”
“徐旻佑,你找死。”,刚到前院就听见徐旻佑教鹦鹉学他的小名,手中的白瓷碟想也不想的扔出去。
徐旻佑闪身躲过去,顺带还接住白瓷碟,以及碟中的糕点。刚想说话,就听见旁边鹦鹉嘎嘎的声音,“找死,找死。”
顿时一头黑线。
反倒是绷着脸的魏平庭放松了些,“今天就放你一马。”
后面跟着进来的董桦笑笑,做到椅子上,挥散一众下人,外面的龙鳞卫自发的守在周围,“这一次辛苦你们两个了。”
“说的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