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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祖母。”,薛懿伏在薛老夫人的膝头,尊敬的说道。
另一边,刚回到承恩侯府的徐旻佑来不及梳洗一番,感受母亲温暖的怀抱,就被自家老爹给暴力拖进了书房。
“爹。”,徐旻佑奋力挣扎,好不容易脱离他爹魔爪,“你儿子我好不容易回来,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
“您可真是我的亲爹。”
徐侯爷冷笑一声,“我若不是你亲爹,你早被我给不知道扔到哪里了。”
“我还真怀疑你是不是我儿子,蠢的要命。”,徐侯爷只觉得心头的火越烧越旺,恨不得把徐旻佑这个臭小子也烧的一干二净。
看看他在青州干的事,若是有一步踏错,怕是就把命给丢在青州。天知道他收到儿子的飞鸽传书时什么心情,几夜几夜的睡不着,还不敢让夫人察觉。
一想到这大儿子可能回不来,徐侯爷眼眶一酸,最后只是无力的坐到椅子上,“日后莫要这般冒险了。”
看着容貌突然好想老了几岁的父亲,徐旻佑突然心虚,若不是薛懿出现,或许他就见不到父亲了。
只是再给他一次机会,徐旻佑也知道自己会做出一模一样的选择,“爹,孩儿日后会更加小心的。”
徐侯爷心里叹息,也明白徐旻佑,只是之后对徐旻佑的训练突然加了一倍,不求徐旻佑成为绝世高手,只求有一保之力。
“说吧,你在青州的经历。”
徐旻佑脸色一正,将在青州的经历一一到来,只是火/药的来源叫他巧妙的转移到了矿洞中。找帐薄的时候,额外的收获。
“爹你不知道,当时在峡谷里追杀我的人便是用了这什么火/药,若不是薛懿恰巧路过……”,眼见他家老父亲神色肉眼可见的发生变化,徐旻佑一个机灵,“所以在矿洞里我特意找了一下。”
徐侯爷平缓了一下情绪,摸着自己顺滑的美须,若有所思,“这火药的威力当真如你所说?”,
徐旻佑眨眼,想起在峡谷中薛懿扔下的□□,和自己扔下的□□。“爹,儿子用配方配出了一批成品,虽然威力不大,但是儿子有感觉,火药的威力不止于此。”
肯定是因为自己手生的原因,所以火药的威力才不大。
徐旻佑肯定的想。
若是叫薛懿知道徐旻佑的想法,定会笑徐旻佑异想天开。他给徐旻佑的配方只是最初级的火药配方,粗糙的不行。
而当时他吩咐徐叙扔出去的则是改良版,威力自然不同。
不过,不知道大燕的匠师给不给力,或许可以改良一番。不过任何东西的改良都是需要时间的,一朝一时自然出不来。
“这□□还在你手里?”,徐侯爷审视的看着徐旻佑。
徐旻佑嘿嘿一笑,“和帐薄一起送到梁公公手里了,这时候应该到那位手中了。”,徐旻佑伸手指了指天。
“算你聪明。”,徐侯爷微微自豪,“准备准备吧,快的话今天,慢的话明天。”
第25章 三皇子
森严的皇宫中,盘龙殿里灯火通明,金碧辉煌的装潢下,太监宫女有条不紊的穿梭其中。在中间的寝宫中,燕帝身着舒适常服倚靠在鎏金龙椅上,眼睛微闭,恰似小憩之中。
梁珠,长喜侍候在一旁。
正前方跪着一人,金丝勾边的鱼鳞在灯光下偶有光芒闪过。董桦弯着腰,详细的叙述黄金私矿开采的事情,不添加一丝一毫的情绪。
偌大的宫殿里渐渐的只剩下董桦一个人的声音,不及不徐。直到董桦说完最后一句话,整个寝宫中寂静一片。
燕帝就在这一批寂静中睁开眼睛,声音格外的平静冷清,“整个青州沆瀣一气,瞒天过海,真是有能耐了啊!”
寂静中只听见一声短叹,来不及,也不敢深究,董桦便听见燕帝平静的声音,“都退下吧。”
等所有人退下,燕帝目光深邃,眉宇间笼罩着一丝阴郁疲惫。
第二天下了早朝,果然徐侯爷被皇上留在宫中,同时一旨口喻将徐旻佑昭进宫中。与之一起的还有煎熬一夜的魏平庭。
在金龙殿外,徐旻佑看着小瓶子眼底下的乌青,那叫一个心疼啊,眼神一个接一个往魏平庭身边抛,奈何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回应。
“宣,承恩侯世子,魏太傅之子觐见。”,太监尖利的声音一层层传到殿外。
徐旻佑转身整理衣着容貌,偏头瞄见小瓶子一脸严肃。徐旻佑心头尖叫,小瓶子不是睡迷糊了吧。
好在方才太监的声音尖利,魏平庭勉强清醒了一点。在领路太监的带领下,顺顺利利的走进金龙殿。
金龙殿算是皇上的书房,为什么说算是,因为正儿八经的书房是距离金銮殿有不小的距离,圣上嫌弃路途遥远,便把之前的金龙殿当作书房用了。
反正不过是个办公的地点,又不是皇上罢工。大臣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没办法,你不同意还能怎么着。
那是皇上,又不是自家孙子。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犯不上去招惹皇上。
这么一来,金龙殿就成了皇上新的书房。
魏平庭强撑着精神回答皇上的问题,但是睡意一波一波来袭。终于等到皇上开始问身边的徐旻佑,魏平庭的眼皮虽然还泾渭分明,精神却早以不在。
刚好,皇上突然想到了什么,“朕听说,魏平庭你是被魏家那小子养大的。”
魏平庭睡意迷糊,竟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恍惚的站在那里。徐旻佑看的着急,情急之下竟然伸手拧了魏平庭一把。
拧完徐旻佑就呆住了,想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蠢。然后在听见魏平庭吃痛的小声惊呼,徐旻佑绝望了。
当即跪在地上,顺带拉上魏平庭,“皇上恕罪。”
站在右侧的徐侯爷简直要被自家儿子蠢哭,当下也要向皇上请罪。不料右脚刚刚迈出,便听见皇上哈哈大笑。
“徐卿家,魏卿家,你们两家的孩子还真是有趣。”,燕帝挥手示意徐侯爷不用跪了,“平庭的经历让朕想起了以前的经历啊!”
说着燕帝看向一边的魏太傅,“看到现在的他们两个,朕就想到了当初在太傅手下的朕和你。也是这般迷蒙的模样,哈哈哈。”
徐侯爷闻言也是微微一笑,却是看了看魏太傅没敢说话。
即便是现在的他,也不敢当着面来反抗魏太傅,要知道皇上也就是当了皇上几年后才敢调笑魏太傅。
但是让徐侯爷来说,也就这样了。
果然,魏太傅轻轻拱手,轻描淡写的说道,“皇上说的是。”
皇椅上的燕帝咳嗽一声,“朕就是开个玩笑。”,说完感觉自己威严不存,“平庭小小的年纪,正是长身体的年纪,总是晚睡对身体不太好。”
见魏太傅笑容满满,燕帝话音微转,语气中带着丝丝讨好,“而且太傅身为国之栋梁,虽然身强力壮,但是还是注意着点为好。”
“皇上所言甚是。”,魏太傅点头,“臣多谢皇上的关心。”
“如此甚好,甚好。”,燕帝打个哈哈,糊弄了过去,只是看着下面跪着的两人眼里是止不住的同情。
索性该问的都问过了,便大发仁慈的叫两人退下,到一旁的偏殿休息了。
一旁的梁珠将一张纸送到燕帝桌子上,早已知道内容的燕帝目光扫过,“徐卿家,这火/药的配方,你看……”
徐侯爷当即站出来,“臣觉得可以一试。”
“这配方所需材料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臣那笨手笨脚的小儿也按着配方做出了□□。”,
徐侯爷微顿,“可见这□□已经成型了。”
燕帝自然知道□□配方已经成型,昨日董桦已经将成品送到了他的面前,只是……“这火/药的威力貌似有些鸡肋。”
“确实,□□的威力目前看来尚且派不上用场。”,徐侯爷一脸正经,“不过皇上,大燕能人辈出,奇淫技巧之人众多,想必不用多久,□□便会经过改良,达到皇上您想要的结果。”
燕帝眉头舒展开,显然徐侯爷话戳中了燕帝的心窝。
“朕瞧着子维的小儿子,倒是个机灵的。”,燕帝轻呷了一口浓茶,“千机营正好有个空缺,不如叫他去试试?”
徐侯爷微愣,“为皇上分忧是臣的职责,多谢皇上恩典。”
偏殿里,魏平庭闷了一口浓茶,狠狠的提了一下神,转身就是一巴掌拍到徐旻佑后背上,”你真是害苦了我了。”
徐旻佑也是心苦,委屈巴巴道,“我这不是看你睡迷糊了吗?一时着急……”
“算了。”,魏平庭叹息一声,倒吐苦水,“祖父昨天晚上叮嘱教训了我一晚上,在朝堂上我真是撑不住了,耳边一直回荡着祖父的尊尊教诲。”
“别说了。”,徐旻佑苦着一张脸,“怕不是今天晚上我们两个难兄难弟要一起了,我爹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魏平庭没有说话,默默的养精蓄锐。毕竟他祖父的尊尊教诲不仅是让你听,还要时不时叫你重复他的上一句。
说不出来,呵呵!
“你说,我们要不要先走一步,睡一觉,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准备。”,徐旻佑突然将目光定在了敞开的宫门。
魏平庭当下否决,“你又不是第一次了,今天你敢先跑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一晚上说不定就变本加厉了。”
顿时萎靡,徐旻佑乖巧的坐回椅子上,幽幽的说道,“你说同样是一晚上没睡,怎么祖父就精神抖擞,我们就这么萎靡不振?”
“你问我我问谁啊!”,魏平庭不耐烦摆手,连续被打搅的烦躁让魏平庭脾气暴躁,突然想到什么,起身就是一个暴栗到徐旻佑脑袋上,“那是我祖父,你乱叫什么呢。”
敢怒不敢言的徐旻佑一个人嘀嘀咕咕,“从小就是这么叫的,怎么长大就不让叫了,霸道。”
隐约听到嘀咕的魏平庭只想使劲摇晃徐旻佑的脑袋,叫徐旻佑清醒清醒,小时候那是不懂事,长大了就该懂事了!
只是嘴唇蠕动片刻,什么也没说。
回到镇远侯府的第三天,薛懿迎来了两个神色萎靡得仿佛下一刻就会倒在地上一睡不起的客人。
“你们这模样,叫本侯爷想到了杂记里描述的一种动物。”,薛懿看着徐旻佑两个浓重的黑眼圈,“食铁兽,似熊、小头、痹脚、黑白驳;能舐食铜铁及竹骨。”
“哈?”,睡眠严重不足的徐旻佑迷茫的看着薛懿。
“尤其是两个黑眼圈,你们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薛懿惊叹的看着两人,这是得多遭受摧残才能搞的这般憔悴。
看两人坐在椅子上摇摇摆摆,薛懿大发善心,“墨砚,你去把宁神院整理一番。”
徐旻佑小心的托住魏平庭摇摇欲坠的脑袋,放到自己肩头,大张着嘴巴懒散的打个哈切,心有戚戚的小声说道,“祖父的功力不减当年啊!”
还有心思调侃,一点看不出来刚刚的昏昏欲睡。
薛懿却是见怪不怪,淡定的品着自己的龙井好茶。
“你又帮了我一次。”,徐旻佑拨弄着魏平庭额前垂落的三两根发丝,漫不经心的说道。
薛懿以同样不在乎的姿态从容淡定的说道,“我救不了要死之人。”说完却又是补充一句,“不过你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