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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放心。”,徐旻佑不迭点头,“皇上您来这边,火|药的威力增加,臣也不能具体算出伤害范围,安全为重,安全为重。”
燕帝只觉得心累,这幸好是梓潼侄子,不然以徐旻佑刚刚说的话,就能叫他喝上一壶。
一行人躲得远远的,把燕帝护的严严实实又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视线。
徐旻佑叫士兵们在身前竖起盾牌,远远的挥手,示意广云道人可以开始了。
广云看了一眼手中的火|药包,甚是好奇,但是又想到主子的吩咐,只能不舍的点燃引线,
等待片刻,姿势优美的将火|药包扔出数尺远。
而不远处正矗立着一块儿巨石。
“轰”的一声,一朵小小的蘑菇云腾空升起,碎石四溅。
燕帝只觉得耳朵嗡鸣不止,目光却是微微发亮,当下连道三声,“好,好,好!”
徐旻佑从盾牌后钻出来,先是试探性的靠过去,正好对上广云狂热的目光,徐旻佑不禁打个寒颤,“道长,你看?”
广云顾不上徐旻佑,身先士卒的跑向火|药炸开的地方。
燕帝也按奈不住,在一干侍卫的保护下紧随其上。
只见地面上一个半尺大的浅坑,周围碎石散布。小片小片的火焰燃烧,焦黑的痕迹比比皆是,飞扬的尘土久久盘旋在空中。
正当众人感慨时,有小兵快速跑到徐旻佑身边,小声说了几句话。徐旻佑眉头微皱,“皇上,方才的动静引起了周围的注意,您看……”
既然看到了结果,燕帝也不执着,闻言爽快的点头,“广云道长不如同朕一起入宫,朕对道术向往已久,正好向道长请教请教。”
广云才是真真正正的不舍,对于燕帝的话爱答不理,沉迷于火|药炸出的坑中。
徐旻佑眼角微抽,不留痕迹的给广云使了个眼色,“进了宫还不是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广云也想起了之前徐旻佑许下的美好未来,这才仙气飘飘的点头,“皇上所言甚是。”
“……”,徐旻佑眼角抽搐,这人简直比他还不会说话!皇上那是谦虚!你到好,一言不发的就给应下了,谁给你的脸?
幸好燕帝并不介意,反而对于广云表现出来的性子极为喜欢。喜欢火|药好啊,改进的火|药威力越大越好。换了一个心思叵测的人进了皇城才要叫他防备头疼,甚至把危险捏死在摇篮里也在所不惜。
这边燕帝笑眯眯的回宫,徐旻佑便去应付那些上门的麻烦。不管信不信,先用千机营训练的借口给搪塞过去了。至于之后,你以为燕帝是做什么用的?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景阳宫里不断有炸炉的声音传出来,不时还有小太监,宫女竖着进去,横着出来,叫整个景阳宫的伺候的战战兢兢。
这不,又是一声炸炉,在距离景阳宫较近的金龙殿里可以听的一清二楚。
燕帝握着毛笔的手一不注意重了一点,一幅字画便毁了,不由笑出声,“这下子朕供奉道士,炼制仙丹,追求长生可算是铁一般的事实了。”
这两天景阳宫炸了多少丹炉,金龙殿就收到了多少弹劾的折子。有的委婉,有的直接,直接把龙案给掩埋了。
便是太子也小心隐晦的询问他是和状况。
燕帝也不生气,只恨当初梓潼去的早,身边连个商量的人也没有。
旋即轻轻一笑,在这些基数众多的折子里,竟然还有一些阿谀奉承他的小人。燕帝喃喃出声,“看来朕安静了几年,就叫那些人以为朕老了。”
站在一旁侍候的梁珠低垂着头颅,心惊胆战,生怕落了老对头的后路。长喜这会儿疲惫奔波,不敢丝毫懈怠。
说真的,若不是燕帝看在长喜忠心耿耿,又出了青州突厥探子一事,当下不敢用人,又无人可用,说不定长喜会是个什么光景。
于是殿前侍候的梁珠越发小心。
燕帝余光看见这样的梁珠,心头微嘻,就是要是不是的敲打一番才行。
不过他现在确实人手不够,出了青州一事,他甚至在想,那些探子隐藏的如此之好,是不是就有青州的官员为其掩护,欺上瞒下。
既然青州如此,那么大燕的朝堂呢?会不会也有突厥的探子?
青州的事一出,他便想把整个后宫清洗一遍。如今借着广云炼丹的事,总算是吧他身边筛选了一遍。
而如今,他连后宫都不愿意去,毕竟后宫联系着前朝。若是梓潼在,后宫也不需要他来担心。
燕帝知道自己可能多想了,但是他不得不多想,一不留心便是整个大燕,他不敢担这个责任,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疲惫的叹息一声,在偌大的宫殿里格外清晰。
作者有话要说:
小仙女小仙男们在吗?
第48章 探病
在薛懿“养病”的第二天,燕帝突然给他下了一封口喻。大概意思就是说边疆新退下来十几二十个士兵,念在薛懿身边无人,便赏赐给他了。
“啧。”,薛懿对这批退伍兵没什么期待,不过有这么点挡箭牌还是不错的。
而这天,极其巧合的,薛凝带着他的夫君,薛老夫人的哥哥项康带着大儿子在镇远侯门前碰头了。彼此虽是亲戚,但是之间的联络也不过是一个镇远侯府,朝堂上更是泾渭分明。
不过面上还是要过得去的,寒暄着被镇远侯府的管家迎了进去。
“舅祖父,舅舅。”,薛凝有些欣喜的看着项康两人。
项愈眼睛微微一瞪,口中斥责道,“都是已经嫁人的姑娘了,怎么还这般风风火火,没有一点沉稳相的。”,眼底却是没有一丝生气,只有慢慢的笑意。
“嫁人和姑娘您不觉得自相矛盾吗?”,项康在心底腹诽自己的老父亲,上前托住父亲,“爹,姑母还在等着呢!”
项愈老神在在的看了一眼项康,见项康目光向后撇,这才施恩般的开口,“走吧!”,在两人的搀扶下走进镇远侯府。余下李洵站在镇远侯府的大门口前,不留痕迹的看了一眼已然忘记他的娘子,面带苦色。
一旁的管家言笑晏晏的上前,语气十分的熟捻,“姑爷您这边请。”,显然是见怪不怪了,老侯爷在的时候,这种场面不是老侯爷来做这个坏人,就是项大人来做。
习惯就好。
李洵微微叹气,一段时间不经历了,看来他还是快点熟悉起来吧!
不一会儿,在松鹤堂见面的薛老夫人和项愈双眼泛红,但是都是心性强大之人,彼此安置下来便将一群闲杂人等都轰了出去。
“闲杂人等”薛凝,项康彼此对视了一眼,满满的无奈。
“咳,老小孩老小孩!”,项康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许久不见我那好侄儿,听说被惊惧着了,我便去瞧瞧他。”
薛凝闻言点头,极其贴心的配合转移话题,“只是我这病还是未痊愈,过去怕是传染了病气,更加不好,就劳烦舅舅多多看顾一下懿哥了。”
“话虽如此,凝姐儿你真的不过去瞧瞧吗?”,项康劝说道。
薛凝缓缓的摇摇头,目光坚定,“懿哥如今是侯府的顶梁柱,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好吧。”,项康无奈的应允,便在小厮的带领下缓缓离开松鹤堂。
薛凝则是看着项康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随着丫鬟嬷嬷去了小厨房。
于是,在管家的带领下匆匆进来的李洵便和项康半路撞上了,得知松鹤院的情景,李洵果断决定同项康一同去瞧瞧薛懿。
进了南昌院,便是一股似有若无的中药味。项康眉头微皱,看着满院的丫鬟仆从沉默的走来走去。没有一点动静,整个院子显现出一股生机寥寥,衰败破落的感觉。
当踏入房间时,这股沉闷的气氛才算消失了一些。
项康自来熟的做到床前,伸手从穆念手里接过药碗,严肃的看着薛懿,“生病了还不肯吃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过来。”
薛懿视线外移,掠过项康看向另一边,“姑父,您来了。”
李洵温和的笑笑,不说话,颇有一种看破不说破的感觉。
果然,项康伸手就把薛懿的脑袋别过来,威胁的看着他,“你小子别想转移话题,这药是你自己喝还是舅舅帮你喝?”
“舅舅,你一个土生土长的读书人,怎么一副土匪作风,还强迫别人做不愿意的事情。”,薛懿嘴上抗拒着,手上的动作却是不慢,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不然薛懿相信,项康真的会捏着他的脖子把药灌下去。小时候无数次小薛懿闹着不吃药都是以这样的结果结尾。
老镇远侯同镇远侯夫人镇守边疆,项康小时候受薛老夫人照顾,长大后对于薛懿这个侄儿自然相当上心。故而小时候的薛懿一度以为项康才是自己的亲爹,闹着要跟亲爹回项府。
所以许久时间不曾亲近,以往的亲近也还在心底。
见薛懿上道,项康也松了绷紧的肌肉,可见他是真的想要把药汤硬灌下去。
“早和你说过,勤练武,强健身体,看你现在这幅样子,人不人鬼不鬼,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项康絮絮叨叨的说道。
薛懿开始还听着,心底升起几分新奇,但是作为一个叛逆少年,不反驳两句不太符合他现在的身份。所以薛懿抬起头犟了两句,“什么叫人不人鬼不鬼,你见过我这么俊美的不人不鬼吗?
还有什么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算什么老人!一顿饭能吃下一头牛的老人?”
李洵眼中含笑,看着项康的脸色微微僵硬,要知道项康项大人的大饭量名扬远方,经常被对手拿出来取笑。
项康一手按住薛懿的脑袋,“小兔崽子,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
薛懿扑腾着,嘴里不甘示弱的挑衅道,“老人家你不是应该休养生息吗?怎么还有力气来收拾我?”
穆念目瞪口呆的看着折腾到一起的两人,反应过来就要上前阻止,要知道薛懿现在装的可是个病人,这么折腾怕不是要露馅。
旁边伸出来一条手臂,阻止可穆念的行动,“不用担心,项大人自有分寸。”
穆念微顿,细看是发现项康尽管在和薛懿打闹,但是相当稳当的把自己身体压在床沿,一边护着薛懿,同时将大部分压力拉在自己身上。
见状穆念放下心来,转身向李洵道谢,“多谢大人提醒。”
之前穆念的目光一直落在薛懿身上,故而总是背对这项康,李洵两人。此时转过身来叫李洵看清楚了他的相貌,眼中划过一愕然,旋即恢复正常,“无妨。”
待闹腾的薛懿和项康休战时,穆念已然和李洵相谈甚欢,气氛良好。彼此间一问一答,多是一些学术上的知识。
薛懿听了两耳朵便觉得古代文化博大精深,此时幽幽的打断两人,“说好的来探望我这个病人,怎么你们一个照顾我的人,一个看望我的人竟然抛弃了我这个病人?”
话音刚落,脑袋上便落下了一个大手掌,项康粗旷但是刻意温柔的声音响起,“怎么说话呢?”
薛懿瞬间乖顺,“姑父,你们在说什么呢?”
“对于四书的一些见解。”,李洵笑笑,深知薛懿不喜读书,一笔带过,转瞬带起另一个话题,“这位小友同我之前的友人有三分相像,不知家父?”
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