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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郎中拿起木制的杯子,将温热的茶水一饮而尽。
“这些我本不该说,但既然你想要娶绵哥儿,你就要有个心理准备。你在村中很少和人接触,不知道那一家子的德行,那阮阿贵和她婆娘根子上就坏了,爱财如命又斤斤计较,他们教出的儿子女儿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卓郎中叹息一声,“这些年,绵哥儿生活的苦啊,身上经常带着伤痕,就连生个病都要自己挨过去,绵哥儿也早就到了嫁人的年纪,本该早就说亲,但那家人嫌弃绵哥儿嫁出去拿的钱少,就一直将绵哥儿留着,想要绵哥儿为家里多赚些钱,打算等到了官府规定的最后年龄再将绵哥儿嫁出去。”
“反正拿的都是那些钱,不如将人拘着再干几年活。可是哥儿嫁人的事又怎么能拖着?这越拖,嫁的只能越不好,再加上那家人对亲家人总是想着法的占便宜,这敢上门提亲的人就更少了。”就连那阮阿瑶虽然也生的不错,但村子里的汉子大部分都不敢沾,就怕被那一家子黏上,甩不脱。
当然,阮阿瑶他们也看不上村子里的庄稼汉,他们一直想着要将阮阿瑶嫁到镇上的大户人家,就算是做妾那也是能得到许多的钱。
为此,阮阿瑶才能被精细的养着,就是为了卖一个好价钱。
而阮阿瑶缠着赵炎,也是因为他们看准了赵炎只身一人没有高堂撑着,比较好掌控,只要阮阿瑶能够嫁过去,那么赵炎的东西就都是阮阿瑶的,那倒是也就是他们全家的了。
而且正妻怎么也比当妾的名声要好听的多。
这些是卓郎中有次上门看诊不小心听到的。
不过卓郎中并没有和赵炎明说,只是隐晦的提了几句。
“绵哥儿是个好的,你想要早点将绵哥儿娶回家是对的,也可以免的他少受着罪,但是也要小心着点,莫要让他们牵着鼻子走了。”卓郎中想到阮阿贵那家人就头疼,就怕赵炎会吃了亏,虽然他从没有看到赵炎吃过亏,但还是免不得担心。
虽说嫁出去的哥儿泼出去的水,但是绵哥儿如果性子太软,阮家人再无耻不要脸些,赵炎少不得要被附着吸血。
卓郎中担心的很,听了卓郎中这番话的赵炎却并不担心,钱能够解决的事,那都不是事。
而且
赵炎轻轻敲着桌子,眼中闪过一道锋芒,阮家人对他宝贝做的他都会一一全部还回去。
从卓郎中家中出来后,赵炎再次上了山,他沿着之前下山的路,来到阮二狗想要对白晨图谋不轨的现场。
青绿的草地上洒着还未干枯的鲜红血液,那些血液在青草地上延生出一条鲜红的痕迹,断掉的木箭落在一旁。
阮二狗弄断了木箭逃走了。
赵炎将目光从断箭上收回,抬脚顺着血迹的方向走去。
他的步伐不紧不慢,一双浓黑的眼眸好似深不可测的深渊一般,危险而又平静。
在走了差不多一刻钟后,赵炎看到了前方因为失血过多狼狈晕倒的阮二狗。
赵炎冷漠的走过去,抽出背后的一支木箭,用力的点在阮二狗的身上。
身上的穴位被刺激,阮二狗痛呼地从昏迷中醒过来。
一睁眼,就看到犹如煞神的赵炎,想到方才自己被毁去的子根孙,阮二狗又惊又怕,他想要叫救命,却因为太过害怕,喉咙失了声音。
赵炎冷冷地看着脚下的阮二狗,抬脚踩住阮二狗的下巴,让阮二狗的嘴巴被迫张开,随后他手中木箭动了一下,阮二狗的口中顿时流出一片红色的血液,伴随着这些血液的,还有一个软软的红色的东西。
阮二狗彻底失去了声音。
而做完这一切的赵炎,却只是拿着手中染血的木箭,转身离去。
阮二狗对白晨做的事,本该死不足惜,但是简单的死去,却只会白白的便宜了他,并不足以熄灭赵炎心头的怒火。
断去他的子根孙,对阮二狗就是最为致命的惩罚,但是赵炎并未放心,若是阮二狗在恐惧过后,被救回村中,得到撑腰的他一定会将这件事闹大,赵炎倒是不怕,但其中牵扯到白晨,他不得不多考虑一些。
即便阮二狗的暴行没有成功,但若是这事被传出去,不管真假,白晨都会面临周围人的指指点点。
赵炎并不想让白晨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所以又上了一次山,割去了阮二狗的舌头以绝后患。
傍晚时分。
阮家人陆陆续续的回到家里。
被白晨打晕捅到门外的阮阿瑶自然第一时间就被发现。
怒火攻心的李莲花一巴掌拍开了白晨的房门,将沉睡中的白晨从睡梦中吵醒。
李莲花拿着扫把就要揍白晨,被醒过来的白晨拿着放在床边的竹竿借力打力将李莲花轰了出去。
这下捅了马蜂窝,阮阿贵还有白晨这个身体的两个哥哥纷纷冲入白晨这个狭小的房间,想要将白晨拖出去好好教训,却不过一会儿的时间,都被白晨用一根竹竿给弄了出去。
以往任打任骂的人如今懂得了反抗,让他们一家人更是恼火,怒火攻心的他们拿着家里能够打人的东西,想要继续进去教训白晨,却不想依旧被白晨给弄出了屋子,到最后他们身上挂了许多的伤,依然都没有碰到白晨的一个衣角。
气急败坏的他们只能站在门外对白晨破口大骂,最后表示要断了白晨的食物,等他饿的没力气了再好好收拾白晨。
白晨只是冷漠地听着,然后用竹竿将房门关上。
阮阿贵几人又骂了一会,这才怒气冲冲的闭了嘴,忙活各自的事情和处理身上地伤去了。
他们坚信等饿上白晨一天,到时候白晨就会任由他们揉搓。
屋内,白晨坐在床上,看着地上几颗不明显的小石子和一旁窗子上破烂的洞,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
赵炎一直在保护者他。
他这个身体并没有养好,想要对付这一家子并不可能,而他刚刚能够将这一家子弄出去,是赵炎躲在暗处,扔着小石子在帮助他。
白晨扒着窗口的小破洞,看着外面空荡荡的地方,轻声道:“赵炎。”
树枝摇曳的咯吱声传来。
白晨脸上地笑意更甚。
是赵炎在回应他。
确定接下来白晨没事后,赵炎呆了一会就离开了。
黑暗的夜晚慢慢降临。
“咕噜咕噜”
白晨在黑暗中抱着双腿,勉为其难地拿过一旁破旧的被子缠在自己的身上,抵御夜晚的寒冷。
这被子薄的很,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是对于身上只着了单薄衣服的白晨来说,却也是聊胜于无。
白晨一边摸着因为饿了而咕咕乱叫的肚子,一边耳朵注意着外面阮家人的动静,委屈的在黑暗中撅起嘴巴。
他们为什么还不睡觉,太讨厌了。
又过了一会,外面渐渐地安静下来,阮家几个男人的呼噜声透过并不隔音的墙壁,传入白晨的耳中,白晨欣喜地抬头,往屋门看去。
同一时刻,有些破旧的木门发出轻轻的咯吱声,从外面打开,紧接着黑暗中,一道黑色的高大影子从外面走进来。
白晨眼睛闪闪发亮,欢喜地对着高大的黑影扑去,扑入来人的怀里,双手双脚如八爪鱼一般,紧紧地将来人缠住。
“赵炎,你来了。”
第170章 霸道猎户娇夫郎09
赵炎身上暖烘烘的,让身上有些发冷的白晨一缠上去就不想下来,当然,就算赵炎的身上冷冰冰的,白晨也不会想要下来。
白晨满足地在赵炎的身上蹭了蹭,一双唇也格外热情地在赵炎的下巴处作怪着,极尽的亲昵。
赵炎被白晨这般亲昵又依赖的举动撩的晚间一直萦绕在心头的戾气散去了一些。
他那满是结实肌肉的右手撑着白晨的臀部,让白晨挂在他的身上可以舒服省力些,在黑夜中,他那双依稀可以事物的眼睛瞄准这间房唯一可以坐人的简易床铺,抱着白晨走过去坐下,让后将白晨放到他的腿上坐好。
一抹微弱的烛光在屋内亮起,白晨趴在赵炎的怀里转过头去,就看到他的床上被赵炎放了一个木制食盒,食盒已经被打开,露出里面精美散发着诱人香味的菜肴,而一旁的食盒盖子上则被放了一盏已经点燃的油灯。
正是这盏油灯将白晨这个什么也无的房间照亮。
白晨早就饿的不行了,这会闻到饭菜的香味,看着盒子内丰盛的食物,不禁咽了下口水,刚刚已经停歇不再叫唤的肚子再次咕噜咕噜地叫唤起来,在寂静的夜晚格外的有存在感。
“呵呵。”低沉而又迷人的轻笑在耳旁响起,紧接着一只宽大带着温热的手掌撩起白晨的衣摆,覆盖在白晨那扁扁的都是骨头的肚子上。
白晨疑惑地抬起头,就着微弱的烛光看向赵炎那张棱角分明分外好看的脸庞。
“宝贝,你太瘦了。”赵炎感受着手上的触感,刚刚因为白晨的反应而微涨的心情又瞬间掉落下去。
怀里的人实在是太瘦了,不管是他手掌覆盖着的肚子,还是坐在他腿上的屁股,这两个本该是身上肉最多的地方,此时碰触到的只有硌人的骨头。
骨瘦如柴、皮包骨头也不过如是。
赵炎心疼的同时,又在阮家人的身上狠狠记了一笔。
而且不仅如此,赵炎的手掌覆盖在白晨的身上游走了一圈,触手冰凉。
他低头看着白晨身上被洗的发旧缝缝补补的衣服,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赵炎抱着白晨,将手从白晨的衣内抽出,伸向放在一旁的的食盒,他在食盒上动了一下,将装着饭菜的那一层拿起,露出底下一碗顿的喷香的鸡汤,他又将装着鸡汤的这一层卸下,露出食盒的最底部。
白晨眨着眼,看到食盒的最底下装着一件柔软的象牙白衣衫。
赵炎将衣衫拿起,展开,递到白晨的手上:“喜欢吗?本该给你准备完整的一套衣服,但如今时机不对,只能做些内里的衣衫。”
不然,若是穿着全新的衣服出去,他的宝贝不得被阮家这一家子给扒干净了。
白晨眼睛发亮,他欢喜着摸着手上的里衣,这件里衣是绸布做的,触手滑腻,摸着舒服的很,正是适合夏日穿着,而且考虑到白晨如今这个身体体寒的问题,里面还絮了一层薄薄的棉絮,正好可以给白晨保暖。
最重要的是,这是赵炎送给他的。
白晨眉眼弯弯,全身都被甜蜜的气息包裹,高兴的他将饥饿的肚子放置一旁,将手上的衣服递到赵炎的手中,软软的撒娇:“赵炎,你帮我穿。”
他说着张开双臂,一双黑亮的眼睛期待地看着赵炎。
面对这样的白晨,赵炎的脸上也不由的露出一抹笑容,他宠溺的揉揉白晨的脑袋,“好。”
身上破旧的外衣被慢慢退下,露出里面发黄的粗布衣裳,赵炎的眼神黯了一下,轻轻将那件里衣褪下,露出白晨那干瘦的身躯。
赵炎眼露心疼,手指轻轻地在白晨的身上划过。
夜晚寒冷的空气和赵炎温热手指的碰触让白晨的身体抖了一下。
赵炎回过神来,掩去眼中复杂的情绪,展开手中的衣服,为白晨套上。
衣服轻柔又贴和,穿在身上的感觉棒极了,完全没有之前那衣服的粗沥感,白晨等赵炎帮他穿好衣服后,抱着赵炎的脖子,抬起身子,用鼻子蹭了蹭赵炎的鼻子,“很舒服,我很喜欢。”
白晨说完,大大吧唧了一口赵炎的唇角,眼中露出满足的色彩。
赵炎神色变了变,抬手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