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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想念着墨源的手艺,白晨快速地吃完这一顿并不美味的晚餐,然后就回了出租屋。
原主租的是四层楼的一个带卫生间的小单间,这个地方偏僻,屋主为了省钱,房子根本就没有怎么装修,楼道间连个白色的油漆都舍不得刷,楼梯和房子里外的墙壁都是难看的水泥,只有出租的房间里面简单的涂了一层劣质的白色油漆,而且隔音措施完全没弄,晚上睡觉的时候,外边的爬楼梯的声音都能够听的清清楚楚的,房间里面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一点,外边都能够听见,一点隐私都没有。
白晨拿出钥匙打开房门,一走进去就看到原主搭建在窗台上的简易厨房,说是厨房,也只是在那放了一个电磁炉和一架小巧的油烟机。
白晨走过去,拉开原主自己弄起来的隔断帘子,露出里面一张有些破旧的一米五的硬板床,宁海乐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上面做着美梦,原本被原主洗的干干净净的床单被套都被宁海乐给踢的皱皱的,上面还沾着一些发着恶臭的黄色呕吐物。
白晨冷着脸,直接走过去,毫不客气地将睡的香甜的宁海乐拉起来,也不管他摔到地上会不会疼,就给拖到了地上。
“嘭”的一声。
让人听着都觉得浑身在疼。
宁海乐就这样被白晨给自己摔醒了。
他本就脾气不好,而且原主对他逆来顺受习惯了,这会他被白晨给砸到了地上,睁眼的一瞬间就是大口破骂白晨。
“宁乐乐,你神经病啊,一回来拖我做什么?要死啊!”他那些,捂着摔痛的脑袋,抬起脚就想要对着白晨踢去。
白晨又岂是任宁海乐欺负的原主。他直接抬脚,将宁海乐想要踢向他的脚踩在脚下,冷声道:“老实点。”
这一脚白晨虽然留手没有将宁海乐的骨头踩伤,但还是让宁海乐感受到了最为蚀骨的疼痛。
“疼,疼,疼。”宁海乐嚎叫出声,伸手就要抓白晨:“你疯了?我是你弟弟啊!”
白晨没有吭声,抓住他的两只手,完全无视宁海乐的挣扎和反抗,拖猪崽子一样,将宁海乐给拖到门外,然后重重地关上门。
薄薄的门板在关上的瞬间遭遇到了宁海乐毫不留情的踢打和挠抓,还伴随着愤怒的咒骂。
白晨无视那颇大的动静,回到房间,拎过放在墙角的两个高档行李箱,再一次返回门口,打开门,将两个行李箱扔到宁海乐的身上:“以后我不再是你哥哥,不要再来找我,我一点都不想和你扯上关系!”
宁海乐的衣服一直放在自己带来的行李箱内,他嫌弃原主的衣柜不干净,就没有将衣服收拾出来,原主也随着他,每天都帮他整理的整整齐齐的,这会正好不用白晨收拾,可以提箱就扔。
宁海乐愣住。
宿醉的他本来以为等待他的会是他的孪生哥哥轻柔着哄他起床吃丰盛的晚餐,却不想是无情的驱赶。
他看着木制的门板无情的合上。
他开始慌了,他的计划还没有开始实施,他还有得到路豪的爱,……他还没有铲除宁乐乐……
他的阴蛰着眉眼,扭曲着脸,口中却对着门内的白晨说着道歉的话,他回忆他们的小时候,反思他最近做的错事,语气情真意切,带着梗咽,若是原主恐怕早就冲过去开了房门。
白晨不为所动,门被拍着虽然有些烦,但是宁海乐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且他爱面子的很,不用一会就会自己走人的。
白晨走到角落防止笔记本的桌子旁,坐下,打开电脑。
原主的笔记本已经用了许多年,从大学到毕业到如今,已经用了将近五年,用起来有些卡,开机也很慢,但原主一直没舍得换个新的。
白晨等了将近两分钟,才开机成功,他刷新了几下,就迫不及待的打开网页。
在查看原主的记忆资料时,白晨就有预感,他的墨源就是原主想要报恩的盛夏泽。
如今,他只要找到盛夏泽的照片看上一看,他就能够彻底确定这个可能性。
可惜,关于盛夏泽的新闻倒是挺多的,但是照片却几乎没有,直到外面的宁海乐离开了,找的几乎没有耐心的白晨这才决定黑进盛丰集团的系统,最终总算找到了一张存档用的一寸照片。
蓝底的一寸照片,照片上的男人有着一张极为英俊但却不近人情的脸孔,让人在被他迷惑的同时,却又怕被他的冰冷所伤。
白晨的手激动的抖了抖。
是他。
是这个世界的墨源。
他抚摸着屏幕上被放大的男人的照片,整个人贴近屏幕,将脸对准男人的脸轻轻蹭了蹭。
“墨源。”
————
有了动力的白晨办起事情来可谓是雷厉风行,第二天来到公司的时候就直接递交了辞职信,甚至为了能够马上走,白晨连原主将近一个多月的工资都没要,在老板笑呵呵的笑容下风风火火的整理了工作内容交接给另外一个会计助理。
左青以为发生白晨是因为路豪才辞的职,皱着眉头不知道要怎么安慰白晨,只最后挤出一句:“有什么可以帮的上忙的不要客气,直接和我说。”
白晨点点头,承了左青的情,告诉左青,他并没有遇到困难,只是在京城找到了一个好工作,并且说了盛丰的名字。
左青以前听过原主说过,他是因为一些事情从盛丰辞职的,如今听白晨这么说,只以为白晨如今想通了,决定要回去。
盛丰是一个大公司,在那里工作可比他们这个小城市的小公司不知道要好上几百倍呢。
左青为白晨感到高兴,说要为白晨送行,晚上去大吃一顿。
已经定了今天机票的白晨面对左青有些歉意的摇摇头。
等回到住处时,白晨又打了房东的电话,要求退房,当初租这个房子的时候是押了两个月的租金的,白晨没有住满期限,是不能退回押金的,白晨也不在意,和房东说好后,他就简单的收拾了东西往机场赶去。
他迫切的想要见到这个世界的墨源。
等待的时间里,白晨结合原身的情况,给自己制作了一张非常完美的简历,投到了盛丰集团的招聘邮箱。
到达京城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白晨孤身一人拎着行礼,找了一个环境不错的酒店住下。
没有墨源在身边,白晨的睡眠出奇的差,甚至在天一亮的时候白晨就自动睁开了眼睛,他默默看了一会酒店的天花板,就连平日里爱赖床的习惯也没了,速度很快从床上爬起来洗漱。
白晨拎着行李箱打车到盛丰集团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盛丰集团在京城这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内占据着整整的一栋高楼大厦,是这整个商圈内最为高耸的一栋建筑,极具标志性,远远看去,一眼就能够看到。
这时候已经将近十点了,盛丰集团的职员早就已经在自己的岗位上坚守着。
白晨昨天投的简历并没有这么快有回音,他来这里只是想要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到盛夏泽。
只是他第一关就败在前台这里,没有预约,他根本就上不去。
白晨失望地来到盛丰集团对面的一家咖啡店,点了一杯奶茶,拿出笔记本,一边工作,一边打算就这么守到盛夏泽下班。
原主的钱并不多,即便原主留了一笔应急的钱款,也就只有八千块钱,白晨想要在这京城内舒适的生活,只能自己赚钱。
投资这类的都需要时间,如今连个住处都没有的白晨完全等不起。
想要来钱快,只能接一些现成的单子。
白晨在网络上找了一会,找到一个报酬颇为丰厚的翻译活儿,对方要的急,叫价很高,正是合了白晨的心意。
这个世界的语言和白晨以往呆过的现代世界语言一模一样,白晨翻译起来速度很快,不过三个小时,白晨就已经翻译完毕,对方收到后,满意的给白晨打了款,还因为白晨完成的好又速度快,多给了白晨两百块的奖金,并且想要和白晨下次继续合作。
白晨委婉地拒绝了,他合上电脑,摸了摸有些饥饿的肚子,点了一些甜点,而这个时候,白晨依旧没有看到盛夏泽出来用餐的影子。
也许他的助理为他准备了午餐了……
白晨失望地咽下口中的甜点,明明很甜,但白晨吃的却一点滋味都没有。
直到了晚上九点多,盛丰集团办公室的灯光相继灭了后白晨依旧没有等到盛夏泽。
白晨将下午接到的几个不同专业的单子发出去,整理好行礼,离开了咖啡店。
夜晚的风很凉,白晨冷的缩起了脖子,甚至连续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
街边人来人往来去匆匆的身影将白晨衬地形单影只,格外孤寂。
第二日,白晨依旧早早的来到盛丰集团。
“我知道没有预约,想要上去是为难你们,那你帮我将我的照片给盛夏泽,他看到后就会见我的。”白晨拿着昨晚照的一寸照片,缠着前台接待为他跑一趟,“我没有骗你,我真的和盛夏泽认识。”
“对不起。”前台抱歉的说:“我们没有这个权利。”
大概是白晨的失落太明显,也可能是白晨的长相还有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戳到前台,前台咬咬牙:“要不您等等,我联系下总裁办秘书?”
白晨立即点点头。
只可惜,盛夏泽的秘书只听前台说了一嘴就无情的拒绝了,并且还连累前台被秘书教育了一顿。
对于被连累的前台,白晨深感对不起,道过歉后,就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离开,打算继续在对面咖啡厅一边工作一边蹲人。
刚刚走到门口,白晨的手机便响了起来,白晨低头从背包中拿出手机,还没有按下接通键,一只手突然按在了他的肩上。
白晨抬眼,随即眉头皱了起来。
“乐乐,你怎么在这里?”路豪欣喜的看着白晨,“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
那天宁海乐被白晨赶出家门后,就找了路豪诉苦,宁海乐说话很有技巧,看似在维护白晨为白晨的行为辩解,但他字字句句又无一都不在抹黑白晨。
但是当时的路豪和宁海乐一般,都被白晨给冷酷地教训了,他听到了宁海乐的诉苦后,就越发的肯定白晨是因为吃醋才会生气的拒绝了他。
他自己脑补了一番白晨吃醋的凄惨模样,被白晨拒绝并且被摔了一个过肩摔的怒意就渐渐淡了下去,反而一想起白晨将他摔了去的冰冷模样时,就越发的对白晨心痒难耐。
正好那时候宁海乐试图勾引他,路豪看着宁海乐和白晨一模一样的面孔,他就顺了宁海乐的意图,与宁海乐销魂了一个晚上。
只是路豪依旧觉得缺了一些什么,让他的心越来越痒,被挠的难受的不行,第二日,等他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他爬起来后第一件事就想要前去找白晨,却不想人去楼空。
不想柳暗花明又一村,他今日刚刚回到京城,正胆战心惊的被阎王小叔召见,刚刚迈入小叔的公司大门,就遇见了这两天让他想的心痒难耐的人儿。
白晨推着行李箱,避开路豪的手,面无表情的绕过他往外走去。
路豪面色沉了沉,他站在原地看了一会白晨的背影,往前台走去。
“他来这里做什么?”
前台自然认得路豪,这可是他们总裁的外甥,她们可不敢得罪路豪,低声说了白晨想要见盛夏泽的目的。
路豪不怀好意的勾了勾唇,然后冲着白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