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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敌人都对我俯首称臣-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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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一段故事说罢,众人叫好之后,有好事的忍不住开口询问。“小先生这么高的学问,怎的不好好备考,反而成日和我们混在一起?”
  “一言难尽。”童攸摇摇头,状似无奈的回答:“我老家在隰县,这次来上京不过是为了读书。家中本就捉襟见肘,最近又出了祸事就变得越发艰难,自然要出来谋份出路。更何况……”
  他说着,又叹了口气:“我未来怕是考不了科举了,没准再过些时日上面追究下来,还要举家流放。”
  “怎会这样?”周遭众人一片哗然,大安流放可是重罪,就连那茶摊老板都一并惊住了。
  “我也不清楚。”童攸神色越发黯然:“我就知晓,得了小三元案首之后,突然有一日,凌大人带人去了我老家一趟。回来就跟族里说我母亲是前朝罪臣之女,我是罪臣之后。若父亲不休弃母亲娶他们说的一位高门贵女续弦,或者将我贬作庶子,母亲降为妾室加入贱籍,就无法再去考试。因为凌家不能有如此欺上瞒下之辈。家母本就柔弱,又从未听娘家说过这些秘辛,直接就吓破了胆,恨不能自请下堂。父亲也被气病,卧床不起。原本为着我考试家里就支出颇多,如今出了这档子事,我也只有为生计忙碌了。可我也实在不懂,家母娘家三代为农,连个士人或商户都未出过,怎的就变成罪臣之后。”
  真真是欺人太甚!童攸这短短几句话,明眼人一听便知道是那凌大人以势压人。可即便知道又如何?他们不过是些市井小民,如何斗得过高门权贵。
  原本喧闹的空气渐渐变得安静下来,少年清越的声音带着散不去的愁意让人心里也莫名生出几分悲凉之感。
  茶摊老板叹了口气,为童攸续上一杯热茶。
  “车到山前必有路。小案首不必如此难过,也许事情还有转圜。”
  “多谢老板。”童攸点头道谢,勉强将情绪收敛露出几分笑意,又接着说起书来。
  童攸这壳子本就年纪小,再加上境遇又这般曲折,越发惹人心疼。一时间掏钱出来的人诸多。就算囊中羞涩的,也会挤出几个铜板。
  童攸不住的拱手向他们道谢,眼神却在不经意间从茶摊对面的酒楼划过。
  于此同时,距离茶棚不远处来了架马车。似乎是在等人,那马车一直在角落中停了好大一会。
  作者有话要说:  太纸:作为一个攻,我总是这样姗姗来迟【气哭。jpg】


第7章 寒门学子的复仇(7)【捉虫】
  和普通人家惯用的不同,这架马车看着低调,可内里却是另有乾坤。
  蛟绡垂帘,雪羽为絮,就连车里作为装饰的一应的物件也皆是紫檀所造,样样有价无市。然而这一切在那个斜倚在软塌上的高大男人面前,不过都是陪衬。
  杏色锦袍,袖口衣摆皆绣着暗金色的龙纹,墨色的长发被玉冠束起,越发显得英俊的五官风华无双。
  尊贵至极,这便是男人给人的第一印象。然后便是令人移不开眼的俊美,几乎妖异的面容在这空间有限的马车里越发透着摄人的魄力,而萦绕在他周身独属于上位者的威严,也同样让人不敢造次。可偏是这样的人,却生了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好似就这么看着,便足以让人沉溺其中。
  而此刻,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童攸身上。
  现下,马车停着的位置距离童攸所在的小茶摊不远,因此童攸方才的一番话,他也同样听的真切。只是和其他人因故事所感的模样不同,男人的眼中满是意味深长和戏谑。
  伺候在侧的侍从见他感兴趣,连忙小声询问:“主子爷,可要赏那小师傅点银子?”
  “不必,这就回去吧。”男人摇头,然而唇角却依旧饶有兴致勾着玩味的笑意。
  他有预感,这小狐狸卖惨是假,算计是真。眼前看着是走投无路,但恐怕明儿凌家就要倒大霉。
  毕竟这茶摊对面的酒楼,可是赵御史妻弟所开。而这个赵御史,也恰巧同凌家本家不睦已久。
  这上京,近期怕是不会无聊。
  ……………………………………………………………………………
  果然不出所料,短短一夜,风云骤变。
  先是“凌家本家逼迫分支,小三元案首不得不弃笔养家”的故事传遍上京。然后又迅速蔓延至朝堂。
  第二天,凌父刚一上朝,就察觉到周遭同僚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赵御史的折子便递了上去,竟是弹劾他欺公罔法,利用权势威逼良民。
  “陛下英明。”赵御史义愤填膺:“那小三元案首母亲娘家和所谓的前朝罪臣本就是出了五服的关系。而那罪臣也并非犯的是连坐大罪。更何况,当年先帝朝大赦,他还保全了性命,寿终正寝。至于其子嗣也并未遭累。据臣所知,那罪臣的亲生子尚且录用为举人,如今这小三元案首,不过母亲娘家是他一个出五服的亲戚,怎就算上罪臣之后?莫不是凌大人对先帝裁定有误,故而用了私刑?”
  “臣不敢。”凌父连忙跪下请罪,冷汗瞬间爬满额头,连忙辩驳道:“那小三元案首和臣是同宗。臣身为族长,方出手管辖一二,并未逾距。”
  “呵,”赵御史冷笑:“凌大人是在避重就轻推卸责任,还是暗讽我挑拨离间无事生非?那小案首昨日人还在开阳街的小茶摊说书维持家用,我妻弟碰巧瞧见,说可怜的很,不过十三岁的年纪,就要被断了前程。”
  “陛下,”赵大人再次叩首:“十三岁的小三元案首在大安可算是独一份,如此天资竟要因一己私欲没落于市井,臣身为言官,受陛下恩泽,为万民言不平,自然不能冷眼旁观。况且,凌大人身居高位,却如此恣意妄为,安知日后不会酿下大错,臣深感忧虑。”
  “陛下,臣素来谨小慎微,公事上也从未出过差错,怎的就会在这种小事上翻了糊涂。许是赵大人有些误会。”
  凌父跪倒在地,接连请罪。这赵御史一袭话非但将他的后路彻底堵死,还为他扣上一顶为官作乱的帽子。真真是阴狠至极。
  二人各执一词,乍一听皆是有理有据。可偏偏御阶之上的那位没有半点说话的意思,也琢磨不透到底在想些什么,其余官员唯有闭口不言,明哲保身。
  事态僵持不下,然而就在这时,大殿之外金鼓之声骤然响起。而后便有侍卫进来传话,说有人击御鼓鸣冤。至于那个鸣冤之人,就是赵大人方才说的小三元案首凌茗清。
  赵御史的脸上有欣然之色一闪而过,而凌父的面上却是阴沉似水,犹坠冰窟之中。
  他无论如何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得这样大,竟把天都捅破了。更何况之前他设计童攸,也买通了那罪臣之后,试图将童攸母家加入族谱之中。原本他打算等着族谱过了衙门文书,就开宗祠定下童攸罪臣之后的名头。说起来也是天衣无缝,却不料反击来的如此之快。
  不过一个十三岁的韶龄稚童,纵有几分才名也不过是个毫无背景的平民。竟能想出这般釜底抽薪的法子。到底是天生如此,还是背后有人为他出谋划策?
  凌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然而危机近在眼前,现下最重要的还是如何脱身。
  “学生凌茗清,拜见陛下圣安。”清越的嗓音温润怡人,只消一句便能让人心生好感。
  众人忍不住低头打量。少年一身洗的发白的素色儒衫,眉目精致,品格俊雅。虽然年纪尚小,可在这样肃穆的场合下也丝毫不漏怯意,反而沉稳自持,极为冷静。只是周身上下似有血气,脸色也有些苍白。
  大安优渥士人,若民想告官,为表所言非虚,要跪于肺石之上,一日之后,方可击鼓。
  肺石本就极为嶙峋,上又涂满赤霄,烈日暴晒之后,炎热不已。纵然是成年人,也扛不住这种煎熬。可偏偏童攸一个弱冠少年,竟生生忍受过来。而且,方才见他从殿外一路走来,规矩至极,亦没有踉跄狼狈之感,可见此子不凡。
  一些年轻的官员忍不住对童攸投去敬佩的目光。而凌父却是皱起眉头,心里陡然生出些许疑惑。
  他原本以为童攸受人指使,扮作小厮被带入宫中。可现下见他熬过肺石之刑,竟是过了明路来的。可那肺石就在广德门外,光天白日之下,童攸跪了整整一日,满朝文武竟无人知晓,就连那出言弹劾他的赵御史也没有得到消息,着实十分蹊跷。
  “便是你要告御状?”始终一言不发的皇帝也好似对童攸起了兴趣,突然开口询问。
  “是。学生状告凌府凌杰父子,公报私仇、滥用职权、罔顾伦理、颠倒是非,意图迫使学生家破人亡。”童攸说着,将手中诉状交于御前宫人。
  宫人接过,在请示了皇帝之后,方当众宣读。
  “凌氏凌杰父子,性非恭顺,善妒卑鄙。掩袖工谗,巧言惑主。加以虺蜴为心,豺狼成性,近乎邪僻,残害忠良……人神之所同疾,天地之所不容。”
  举座皆惊。
  好文采,也够犀利。不过寥寥数语,便将凌杰父子嫉贤妒能的丑陋面目跃于眼前。
  众人不禁啧啧称叹,就连皇帝也忍不住多看了童攸一眼。可对于凌父来说,这般口诛笔伐,却犹如催命符般让人心惊胆战。
  因为,童攸说的句句属实。然而,可惜的是,他一个字也不会承认。
  “这,这是诬告!请陛下明察。”凌父立刻开口辩白:“老臣是凌家宗主,听闻他生母娘家有碍,方过问一二。至于买通族老,强行逼嫡为庶,那更是没影儿的事。何况,这凌茗清不过是小三元案首,以后如何还尚且未知,臣又有何理由致其余死地。重要的是,”凌父顿了顿,看童攸的眼神也多了几分阴狠:“凌茗清之前和犬子凌杰有些嫌隙,若是因此怀恨在心意图污蔑也未可知。”
  “凌大人此话有理。”一位同凌家交好的官员站出来附和。而后又有几人,也提出自己的怀疑。
  毕竟童攸这御状告得时间太过巧妙,赵御史刚奏本弹劾,金鼓便响彻金銮殿。焉知不是事先谋算好的。
  然而童攸却毫无退意。
  “学生有证据。”他说着,从怀中抽出两封书信:“这两封信一封来自国子监祭酒,一封是学生家书。其中,国子监祭酒的是为了告知学生失去监生资格。原因是学子们联名上告,拒绝接受罪臣之后。至于学生的家书之中,则是清楚的写明了开宗祠一事,并附有县丞印章。句句属实,并无虚构。”
  “那又如何,你怎么能够证明这谣言便是我凌氏父子所传。”凌父嗤笑。
  童攸看了他一会,然后才慢条斯理的反问:“那依着凌大人的意思,莫不是凌杰在国子监听到谣传,说我身份有碍。接着回家禀报给您,您这才出此下策,要彻查于我?”
  “就是这样。”
  “若真依凌大人所言……”童攸顿了顿,再次向皇帝叩首:“那暗害学生的贼人便必定在国子监众学上书的千人名单中,只是不知是谁。学生恳请陛下还学生一个清白,找出污蔑之人到底是谁。”
  “胡说八道!你凌家家事和国子监有何关系。”立刻便有朝臣焦急的出言反驳。
  童攸这话便是将满朝文武都连带了进去。国子监只招五品以上官员子嗣。但凡在朝为官的,家里哪没有个在国子监念书的儿子。凌父妄图祸水东引,他们自然不会出来背黑锅。
  一时间,原本被扭转的局面再次回到原点。就连之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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