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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目光更沉带着点鱼死网破的决绝:“圣上要怎么才肯放过他?”
天子轻笑,在他胸膛留下一串痕迹:“让朕做一回。放心,不用那里。”
小侯爷诧异兢惧的瞪他,良久才垂下眸子和皇帝谈条件:“圣上说话算话。臣所言是指圣上一生不为难他,让他此生衣食无忧。”
天子脸色也不好起来:“你别得寸进尺!”
小侯爷直愣愣的盯着他:“圣上不愿便放臣回家去,只是为了制衡王爷?还是说,圣上认为王爷能要挟微臣?圣上为何以为臣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甘受侮辱!”
“你愿意的。无忧,因为你反抗不起,你永远不能反抗朕。你是永乐候最后的血脉,你死不起。”
死不起。小侯爷闭上眼睛,不甘的抿住嘴唇再也没有反应。
后面的事情也没什么,小侯爷闭着眼睛默念不就是被猪拱了一回嘛!有什么啊!
天子乐哉,裤子退到腿弯一撂龙袍动作当真是老~汉~推~车般用了十足的力气。目光触及那人后背深浅不一的伤痕,心~痒难耐,唇已经凑上去细细描摹,小侯爷要反抗,圣上一巴掌打上他的屁~股,厉呵:“老实趴好!”
小侯爷唇齿间腥甜一片眼眸低垂掩住风雪。
等到天色初晓,天子拿手指抹掉昏昏沉沉的侯爷屁~股缝里的滴滴答答的液体,不小心碰到某个地方,没忍住指尖戳了进去,小侯爷一下子睁开眼睛拖着千斤重的身体往后撤,兢惧道:“圣上万不可食言。”
天子不悦:“朕就是要食言呢?”他突然发现,如果是这个人,脏了也没什么关系,他并没有想象中那般介意他以前跟过别人。
小侯爷皱眉:“那臣只有一死明志。”
天子冷笑:“死?你莫不是忘了昨晚上朕的话,你死不起!而且,你信不信,你前脚刚死朕后脚就送楚离去和你团聚!”
小侯爷没死成,晚膳时天子大怒,捏着他的下巴让人端了毒酒亲自灌了进去,酒盏跌落,滴溜溜打着转滚到小侯爷脚边:“你不是想死吗,朕帮你一把。这是南疆进贡来的情丝,每隔五日情丝入体疼痛难当,若他愿意碰你,你便能活,若他不愿,依你这幅身体不过半年必然归西,也算朕成全你的忠心耿耿。”
小侯爷擦干净嘴角残渍,俯身谢恩。眼中仍带着不可侵犯的高傲。
回了侯府却没见那人,小侯爷疲惫得很,沐浴到一半便没了力气,醒来却是在另一个地方,浑身赤~裸躺在棉被里,小侯爷不在意的翻个身,既来之则安之。
夜间有人送来饭食衣物,小侯爷坐在桌前问那蒙面女子:“你家主人是谁?”
女子不答,侯爷吃饱喝足便四处逛园子,逛到半夜总算碰见一张熟脸。楚离的侍从之一。
“刘恒!你家主子呢?他把我关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刘恒看了他一眼,脸上是吃了苍蝇般的恶心,扭过头不愿和小侯爷说话。
这幅样子当真是直直的打了小侯爷的脸,小侯爷脸色微沉,趾高气昂起来:“本侯要回去,你去问问你家主子这么一声不响的把本侯爷掳来是何深意!”
那人这次更加恶心,憋着嘴不情不愿的说了句:“我家主子这几日忙得很,侯爷您自个儿先养着吧!”
说完面色不屑的看了眼侯爷的屁~股,昂首挺胸的走了。
永乐侯哪里受过这种侮辱,当即甩袖离去,心中将那人骂了一遍,才消气。
夜里睡到一半小侯爷被冻醒了,睁开眼睛就看见楚离目光深沉一脸冷峻,不禁问道:“你为何不睡?”
楚离只瞧着他,小侯爷被这沉闷的氛围弄得糟心,转了个身子要继续睡,被楚离摁了回来,小侯爷等了许久,他还是不说话不禁恼怒:“你怎么了?”
还是不说话,小侯爷瞪着他打掉他的手裹着被子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情丝发作那日,小侯爷才知道什么叫疼痛难当。他蜷缩在被子里,五脏六腑皆似野火燎原,火辣辣烧的肝肠寸断。
冷汗出了一重又一重,眼前恍惚偏疼痛越发清晰,不过半个时辰他躺在湿儒的锦被上只剩出气。
眼前一片鸦黑,小侯爷算着这次失明的时间,待天色大亮疼痛散去终于闭上眼,疲惫入睡。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月出去活动,不能带电脑,存稿不足,所以变更成两天一更,估计大概十七号回来,不过也可能会延迟,回来后会恢复每天一更,下次更新是十一月二号,这些天全拜托存稿君啦~~~~~~~
☆、房门洞开风自来
醒来他又是那个高傲的孔雀王爷,楚离在密谋大事断然顾不得他,小侯爷也不恼,整日坐在院子里招了人来拉曲弹唱,咿咿呀呀弄得整个庄子乌烟瘴气。
那日楚离来,恰好是小侯爷第三次情丝发作,他看见楚离起先还能忍着和他对视,后来疼的便顾不得高傲不高傲,拖着汗涔~涔黏~腻腻的身子扑上去,低不可闻的喊了声:“楚离。”
只这一声,那人红了眼,看向他的目光却像杀父仇人,小侯爷痛的恍惚被这人摁在地上等发现不对时已经晚了。
曾经的记忆铺天满地袭来时,小侯爷眼中寒光大盛是真的想要杀了楚离。
他此生最恨的是床弟之间的狂言狼语,那么他灵魂深处一直深恶痛绝的便是咬,尤其是被人强迫。
而现在楚离骑坐在他的胸口捏着他的下颌逼~迫他含~住某个东西时,小侯爷用了让他断子绝孙的力道狠狠地咬下了牙关。
楚离捏着他的下颌的手猛一用力,小侯爷只听到一声脆响,而楚离已经成功把某个东西塞在了他的嘴里,口中也开始说荤话:“你让他上的时候怎么没这么贞洁列夫!”
“装什么!你和楚琰大概早就干过了吧!”
楚琰,是当今圣上的名讳。
“是我~干的爽还是他干的爽,嗯?”
“这么饥渴怎么没让人操~烂你!”
……
小侯爷忍着喉间的呕意冷冽的凝着楚离,等他终于释放,小侯爷敛去眼中的风霜,脱臼的下巴流出混合血丝的白色浊液,楚离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伸出手替他接上下颌,眼中愧疚挣扎在对上小侯爷那双鄙薄冷漠的眼睛时又化成重重怒火。
房门洞~开风自来。
小侯爷撑着身子将隔夜饭都呕了出来摸了把嘴让人备水沐浴。
青天白日,小侯爷闷在房里手中攥着劲间的玉佩,良久,嘴角勾起一抹笑,眉眼间怨气重重似地狱恶鬼。
旁边的0278闪烁了一下,紧张的盯着小侯爷,宿主好像有点不对诶。
“0278。”
“宿主。我在这。”
“我记得以前的奖励里有个伤药。”
0278眨眼睛:“嗯,宿主要用吗?”
“能解毒吗?”
0278查看一番:“可以的。使用之后宿主寄居的肉体所有伤病皆会治愈。”
小侯爷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那便用吧。”
两人已经许久没有沟通,这世界到处都是暗卫和探子,在宫里有时受伤,小侯爷也没多少怨气,此时却一瞬爆发,气势阴沉着实吓了0278一跳。
“外间的局势如何?楚离和圣上谁的胜算大?”
0278拉出一个窗口,方便小侯爷观看目前形势。
若说前端时日还是暗流涌动那么如今的形势怕是一切都摆在明面上了。
楚离笼络人心的本事不小,加上杰出的军事才能,皇帝前段是日荒~淫无道,丧失臣心,如今朝中大部分官员竟然都支持楚离,而皇帝,虽然有许多德高望重的大臣仍选择站在他那边。
小侯爷眼神冷冽的扫过一个人名,秦家的人真是猪油蒙了心,竟然连后路都不留。
如今来看,这国家是保不住了?小侯爷笑,怎么可能。
他走出门,门外站着四个黑衣人,手中利剑出鞘,威慑他回去。小侯爷却不在意,挺着胸膛往外走,果然四人齐齐收剑,他站在院子门口眺望,外间空旷偶尔有人匆匆来去,小侯爷看了许久终于看见一个熟人,当即喊道:“刘恒!”
外间步履匆匆之人身形微顿,扭头看了他一眼,嫌弃之情毫不遮掩,小侯爷眸中神色沉跌,面上仍挂着笑:“你家主子在哪?你去告诉他,本侯要见他。”
刘恒冷哼只当做没听见,却又听见小侯爷道:“我只给他半日时间。傍晚时分若是他不来便莫要怪本侯不念旧情。”
刘恒冷哼的更厉害,头也不回的走了。心里嘀咕,主子的大业正是关键时刻,哪里抽得出闲空来见一个孟浪男人。于是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小侯爷倒真是认真的在等,命人抬了藤椅裹着披风坐在廊下吹秋风。
眼前是随风卷落的枯叶,鼻息却是馥郁的桂花香气,秋天午后的阳光暖热晒在身上十分舒服,但是毫无章法的冷冽寒风却不是那么好受。
小侯爷躺了没一会儿看了看时辰,进屋子里找出了自己的折扇,扇面受污已经不能再用,幸好骨架完好,不然小侯爷便只能被困在这里了。
骨架中藏着信号弹,他站在院中发射时惊动了几个守卫,但他们不知是知晓他不能逃走还是自信自己的武艺竟然没有转移他,小侯爷也没表露出多余的情绪,他只盯着空中炸裂的红色烟雾好一会儿回了房。
夜晚很冷,他坐在床~上等了许久那人依旧没来,小侯爷不知心里是冷笑多还是凄凉多,其实他很累,也许是太累了,所以什么都不想做,甚至连报仇都不想。
但是······
外间有人大着嗓门喊了声:“侯爷!”
他不回话,慢悠悠的裹上披风,打开房门,薛征站在院中,浑身浴血,看来杀了不少人。
“侯爷!”
小侯爷看着那人,嘴角含笑:“你来了。”
薛征着急的看了小侯爷一眼,又喊了一声:“天南地北!侯爷找到了!”
早便听到他的声音的两个人恰好进门,看见小侯爷利索的剥了外面沾血的衣袍,一左一右上前来护着他出去。
西北方着了火,有人还在厮杀,看来楚离的人手不少,不过是一处庄子,竟然要这么多人守着。
一路走下山,小侯爷悠哉的像是郊外夜游,可怜了不停在林中穿梭的黑衣人。
天南地北也冷静下来,与他说话:“爷这么些天都在这?”
小侯爷点头:“京城中情况如何?”
天南接着道:“宫里有人与那人勾结试图毒害圣上,已经被处死。朝中将近二分之一的大臣选择支持那人,圣上大怒,今天早上下令腰斩了一位御史,现在怕是朝中大多数人嘴里不说,心里都是支持那人的。”
“被腰斩的那位御史是谁?”
“是柳州那位。”
小侯爷叹息,刑不上大夫,圣上这次过分了,不过,他要的可不就是皇帝的过分。
“送我进宫。”
天南张了张嘴,有些纠结,最后还是点头称是。侯爷是他的主子,主子说什么都是命令,他必须完成。
进宫的路不好走,楚离的人不会放他进去,前后夹击。不过小侯爷也不怕就是,后面有薛征尽心尽力的抵抗,前面自有人接头,不过是路途赶得紧些。
坐在马上小侯爷已经把情况与退路想好。他早就阻止了男女主的相遇,眼下只要找对方法打消男主谋朝篡位的念头,稳固当今皇帝的位置即可。
可是,如今天时地利人和处处向着楚离,这时候让他放弃唾手可得的权利岂不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