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后娘娘”魏贵人眼角含着泪,叫住了他。
“多谢,多谢娘娘来同我说这些,不然,我竟都不知道知道,在这后宫之中,谁是带着面具的伪善,谁才是真正的对我好。”魏贵人眼角通红,竟给人几分嫉恶如仇的感觉。
皇后转身,轻轻地笑了一下,“你明白本宫的心意就好。”
魏贵人在床上磕了一个头,“多谢皇后娘娘在臣妾最无助的时候还记挂着臣妾,为臣妾指点迷津,今后,若是、若是有用到臣妾的地方,臣妾、臣妾定为皇后娘娘排忧解难。”
皇后连忙把魏贵人扶了起来,他心中有几分得意,却还是平淡道:“快起来快起来,做这些做什么,你我之间,不必做这些。”
魏贵人早已被“感动”得泪流满面。
108层高塔内,张寒像极了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不是,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怀孕呢!
这可该如何是好,他长到这么大,可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该怎么生孩子呀!
张寒转了一圈又一圈,把塔里的宫人们都给看晕了。
一个小宫人觉得莫名其妙,问道:“青丝哥哥,我们娘娘这是在做什么呀?”
青丝:“嘘,小声点儿,我们娘娘这是怀孕了,在努力锻炼身体,想给宝宝好的成长环境呢。”
小宫人:哦(⊙o⊙)
青丝:“好啦好啦,你们都干活去吧,不要打扰娘娘跟宝宝交流感情了。”
“是。。。。。。”
张寒一直转到了头晕,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张寒用自己那晕晕乎乎的大脑晕晕乎乎地跟系统分析着:
首先,自己是男人,绝对不能生孩子,否则自己就不是男人了。
系统:“。。。。。。”真不愧是宇宙级钢铁直男,还真是外貌易改,本性难移呀。
其次,自己怀孕的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宋扬知道,那家伙前几天还说想要孩子呢,让他知道了,没准他会逼着自己把孩子生下来。。。。。。
系统:你可以找人运一车榴莲过来,他还敢逼你吗?榴莲没有,那搓衣板总有吧?
再次,自己怀的这个孩子嘛,他压根也不是真的孩子,他就是以脑电波形式存在的,自己就算是把这个孩子打掉了,也、也不算残害自己的骨肉吧。。。。。。
系统:呜呜呜呜呜,孩子你好可怜呐,刚怀上,你妈就不想要你了。
张寒跟系统的反应神同步,他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脸愧疚:
孩子呀,你可别怪爸爸狠心,谁让你投错胎了呢,如果有来生,你一定要看准了再投。要找那些有胸的,说话细声细气,喜欢穿鲜艳衣服的人投,记住了吗?
系统:“。。。。。。你是在让你的孩子投胎给哇嫔吗?”
“去你丫的!”张寒暴怒,“我的意思是让我的孩子投胎给女人好嘛!”
系统:“明明我怎么听都觉得你是在说哇嫔。。。。。。”
张寒懒得再跟这个满嘴骚话的系统计较,前方还有更重要的任务等着他:
怎么打胎。
张寒演过后宫剧,他现在才发现自己当时选了后宫剧中皇帝的角色是一个多么正确的决定。
此刻,他正在自己的大脑中疯狂地挖掘着后宫嫔妃们的打胎伎俩。
方法一:吃不该吃的东西,喝不该喝的东西,闻不该闻的东西。
不该吃的,比如:。。。。。。
靠!想不起来了!
张寒一脸憋屈,当年他后宫的女人们,各个花式打胎,还能不留痕迹,多风光呀。可是,他只记得自己看她们的骚操作看得眼花缭乱,却不记得,她们到底是怎么操作的了!
张寒:“系统,你告诉我,吃什么才能让我顺利堕胎?”
系统:“亲亲,这种不符合人道主义的行为,我们系统是一概不提供帮助的哟~”
张寒:“。。。。。。那让我一个大男人去生孩子,就是人道主义了嘛!”
唉,算了算了,这破系统什么时候靠得住过,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张寒皱着眉头想。
那么,喝什么可以堕胎呢?
“对了,水银,喝水银好像是可以堕胎的!”张寒一拍大腿,面露喜色,“系统系统,这个时代水银产生了吗?这总可以说了吧。”
系统:“。。。。。。亲亲,您要是想喝水银堕胎的话,这边建议您直接去重新投胎呢。”
张寒:“。。。。。。”看来是不行,这个方案pass。
那么,闻什么可以堕胎呢?
什么呢?
突然,张寒狂喜,他的脑海之中,刹那间闪过了一件打胎利器,他正在为自己的聪明而感到沾沾自喜。
那个小东西,只要一丁点儿,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宋扬的眼皮子底下流掉他的亲身骨肉,嘿嘿嘿。。。。。。
张寒的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了一丝邪魅而又古怪的笑容。
麝香,可真是个好东西呢。
第59章 土拨鼠的尖声嘶吼
张寒笑嘻嘻地看向系统。
系统立即警觉道:“你、你又想干什么?”
张寒皮笑肉不笑:“别紧张嘛, 我就是想问问, 我怎么样才可以得到麝香呢?”
系统:“哼, 都说了,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帮你的!我们系统, 从不助纣为虐。”
张寒:“切,你不帮我,那我自己想办法。”
可是, 要怎么办呢?
叫来自己的宫人,让他们给自己去买麝香?
不行不行,他们都知道自己怀孕了,让他们去买麝香就会引起他们的警觉, 他们甚至还有可能会告诉宋扬, 那样的话,自己想悄咪咪堕胎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自己不能去弄麝香,要是有人能给自己送麝香来,那这事就好办多了。
谁会给自己送麝香来呢?
那必须得是一个最不能接受自己怀孕,而且脑子还不大好使的人。
这两个标准重叠在一起,张寒脑海中瞬间就有了答案——
哇嫔!
除了他, 再不会有别人了。
说干就干, 张寒呼唤道:“青丝,去给我准备一些三岁小孩儿穿的衣服, 记住了,要那种土拉吧唧的, 越土越好。”
青丝急匆匆地跑过来,“娘娘,您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出生呢,您就急着给他准备三岁的衣服了?”
青丝伸展双臂,对天感慨道:“啊!当真是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呀!啊,这就是母爱!”
张寒忍着火气:“再说一遍,要是我也是父亲。。。。。。”
青丝见惹了祸,忙不迭道:“对对对,我们娘娘是父亲,是父亲。。。。。。”
“不过,娘娘您现在就开始准备是不是太早了一点儿呀?”
张寒笑了一下:“我给自己的孩子准备,能准备那么丑的吗?我这是要去给哇嫔孩子送去的。”
青丝点头,去准备去了,心里还嘀咕着:娘娘跟哇嫔关系一向不好,怎么今天要对哇嫔的孩子那么好了?
嗯,也许是娘娘怀孕了,母爱爆棚,连哇嫔那吃藕的儿子都跟着喜欢了吧。
对,一定是这样!我们娘娘,真的好有爱呀。
不多时,青丝就准备好了十几套儿童衣服,呈到了张寒跟前。
张寒翻翻拣拣:“这身不行,太正常了,哇嫔不会喜欢的。”
“这身也不行,哇嫔他家那小黑胖子,穿这么潮的衣服也不搭呀。”
“这身也不行,金丝玉线的,送出去显得我出手太阔绰,引得旁人非议。”
“嗯,这身可以。”
“这个也行。。。。。。”
最后,张寒从那十几套衣服里,挑了两身出来。
一身是,上身红棉袄,下身绿棉裤。啧,冬天穿正合适。
另外一身,上身是露膀子的白背心,下身是大花裤衩子。夏天穿正合适。
青丝一脸担忧道:“娘娘,咱们给哇嫔孩子送这么吃藕的衣服,真的不会被轰出来吗?”
张寒只是微微一笑,“当然不会。”
哇嫔居所,蛤蟆宫门外。
青丝:“娘娘,据说蛤蟆宫这名字,是皇帝亲自命名,亲手题词的呢。”
“哇嫔娘娘可喜欢了,娘娘您入宫晚不知道,当年,哇嫔娘娘把这视作皇上对他的宠爱,见人便炫耀,得意极了。”
张寒一脸愕然:“。。。。。。蛤蟆,宠爱???”
“难道不应该是对哇嫔的讽刺吗?”
青丝看出来张寒的一脸疑惑,道:“娘娘您有所不知,哇嫔娘娘说了,这蛤蟆宫,就是皇上宠爱他的意思,皇上选了蛤蟆两个字,就是寓意着对哇嫔娘娘多子多福的期望。”
张寒更懵了,“多子多福?我只听说过螽斯有多子多福的意思,蛤蟆是什么鬼?”
青丝耐心地给张寒解释道:“娘娘,当年别的妃嫔也有这么议论的,哇嫔娘娘说,你看那肥肥胖胖的瘌蛤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一窝能生多少小蝌蚪呀!皇上这是希望本宫能像瘌蛤蟆一样,疯狂地给皇上生孩子呢。”
青丝顿了顿,继续说道,“这说来也怪,自从皇上题完字以后,这么多年,宫里就只有哇嫔成功地诞下了龙胎,其他娘娘的肚子迟迟都没有动静,倒真的显得哇嫔娘娘多子多福了。”
张寒咽了下口水,这么多年来,皇上膝下子嗣稀薄的原因,恐怕还是要数皇后娘娘最清楚了吧。
张寒带着青丝走向了蛤蟆宫。
这还没进去呢,就听到了哇嫔在宫殿中摔东西的声音,以及宫人们吓得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的声音。
哇嫔声音很大地骂骂咧咧着,因此,张寒和青丝基本上都能听清楚。
两人站定,想听听哇嫔那么起劲,到底是在骂谁。
砰——
“可恶,千防万防,竟然还是让那个狐媚子怀上了!”
听了第一句,他俩就明白了,青丝脸色难看,张寒则面无表情。
越听越像是在骂自己。
哇嫔向着着自己的大宫人土拨鼠问道:“土拨鼠,你说,香妃如果诞下男胎的话,他在宫中的地位,是不是就要爬到本宫之上了?嗯,土拨鼠,你说呀。”
土拨鼠哭丧着脸:“。。。。。。”娘娘,香妃娘娘在宫中的地位,好像本来就在您之上呀。
哇嫔哇嫔完全不在乎土拨鼠有没有回答他,他继续近乎自问自答道:“那你说,他如果真的能生下男胎的话,本宫的儿子,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会不会下降呀?”
土拨鼠:“不会。”
哇嫔的双下巴抖了好几下,他喜笑颜开,“你这么说,是觉得皇上还是十分喜欢本宫的孩子的,对不对?”
土拨鼠:“。。。。。。”不不不,奴婢只是觉得,您儿子在皇上心目中压根就没有地位,根本连下降空间都没有呢。
哇嫔:“既然这样,本宫就不得不为本宫的孩子考虑了。”
“哼,香妃,你就等着瞧吧,本宫全后宫打胎第二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
“什么第二呀?”张寒踏进了房中,问道。
土拨鼠吓得“啊——”地大叫了一声,他的声音无比凄厉,音调很高,张寒只觉得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震破了,他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啧,可恶,这声音,为什么那么耳熟!
土拨鼠叫一声还不够,竟然连着叫了好几声,张寒终于想起自己到底是在哪里听过这种声音了。
张寒:“青丝,这个吱哇乱叫的人,叫什么名字?”
青丝:“您说什么,我——听——不——见——”
张寒:“。。。。。。”
土拨鼠这么叫不是没有原因的,事实上,他的吼叫是一大杀器,能够把人叫到脑袋发懵,这样,就能让人变迷糊,进而忘掉一些不该记住的事情了。
土拨鼠一连叫了将近十分钟,哇嫔才命令他停下。
土拨鼠大喘着气,脸涨得通红,咚地一声,他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
哇嫔一跺脚,跺得地板咚咚响,“来人呐,快把土拨鼠抬出去,给他找太医。”
“是”
哇嫔摘下了耳塞,得意地望向张寒:“不知香妃娘娘远道而来,有何贵干?”
张寒脑子混混沌沌地,下意识就答道:“贫僧自东土大唐而来,前往西天求取真经,路过此地。。。。。。”
“呸!我tm在说什么呀!”张寒简直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哇颦更得意了,就算被你香妃听了去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