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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是为了亲生的儿子,而对丁施不公。但哪怕是亲生的,在分家上也不见得公平,何况是丁施这种情况呢?无论丁施分得了什么,日后他都不能对他的养父母不好,尤其他为官以后。
“他那养父母若都是拧不清的,那日子才真的难过。所幸,养母便是妇道人家,只知眼前利益。但那养父却是个眼光长远,他虽然知道丁施不能过于违抗他们。
“但如今丁施已经有官职在身,能够相处好,不仅仅是对于他,便是对于他们的孩子来说,又如何不是一个助力呢?他把一半家当给了丁施,从分家上来说,只是属于公平分家了。
“以他养父的眼光,教导的孩子只要不是蠢笨,丁施便是拉他一把也没什么。如今的丁家,丁施才是真的顶梁柱,只要他养父不傻,没人会去得罪君玉的。何况,君玉身份不同,便是他们想为难,还要看看你我肯是不肯?”
沈文清叹口气说:“你说的头头是道,我也不说什么。就是,你我两人说实在,都算不得孝子,这一点上,没起引导作用,倒是关心臣子因此受到诟病!”
瞿睿齐哈哈哈哈大笑,蹭着沈文清说:“想要摆脱世俗,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为此自然要付出代价的,如果能够不用代价和平共处,我想没几人会做到你我这般。”
实力就是一切,无论以前还是以后,皆是如此。
沈君玉作为武皇登基后的第一任郡主出嫁,十分风光。单单嫁妆就有一百八十台,十里红妆,从侯府出来,一直走到丁府,侯府的队伍都还没有走完。
在京城津津乐道了一个月,沈君玉初入丁府,一开始何氏确实没有眼力见,为难了沈君玉两回。
丁施便和丁山商量着丁府还于他们,如今丁施在京城虽然只是个翰林院编修,实实在在的芝麻官。但是,三年后任满,只要不是个傻的,都知道,这以后是要进朝为官的。
何况,丁施后台着实硬,上头只要不是傻的,也不会去为难他。
丁施要还丁府,从另一层含义上说,就是要和丁山划清界限了。
丁山如何愿意,回头就把何氏教训了一顿。丁府是要送给丁施的,丁山如今是无力再买一个府邸,不然早就和何氏搬出去了。
何氏安静了一个月,心里却是委屈的不行。丁施是她带大的,她说到底是丁施的母亲,如今家里一半的财产都分给了丁施。
她自己的儿子便分的少了,听老爷的意思,这是不准备回清源县了,已经派人把自己的儿子接上来了。京城不比清源县,价格普遍偏高不说,而且他们在京城没有根基,又不可能把剩下的钱财再拿去买个府邸,那岂不是不要做生意了?
她自然要为以后着想,如今先把老爷夫人的谱摆上,这个家还不是他们说的算?老爷怎么就不懂呢?
何氏想不通,一个月后,便找了沈君玉来,如正经婆婆一样,东拉西扯的说了一堆后,才说出了想让丁施纳何晴蕊为贵妾的意思。
沈君玉笑笑,只说这事要问过丁施。
然后第二天,瞿睿齐便给丁山赐了三个美人为妾,活生生把何氏气晕了过去。
至此,何氏才真正意会到,皇后的妹妹,那是何等尊贵,早已经不是在路边卖煎饼的那个村妇了。
无论沈君玉以前是什么出生,有什么不堪,只要武皇在位一天,她的尊贵都是不可撼动的。何况,武皇的一生,不出意外,已经注定了是不会有公主了,除了平辰帝的几位公主,哪里还会有人尊贵过沈君玉这个郡主的?
何况,武皇对于几位兄弟姐妹一般,即使何氏不知,朝中的人都心里有数,恐怕便是后宫的那几位公主,武皇都不一定放在心里,但这君玉郡主却是实实在在的皇后眼珠子,自然就是皇帝的眼珠子。
何氏这一出,武皇虽然只是赐下了三个美女,不说气晕了何氏,却是实实在在地吓到了丁山,把何氏教训之后,立马把剩下的钱财购买了个小铺子,就带着何氏何晴蕊和三个妾搬了出去,住到了铺子后面自带的小院落。
为了提点丁山,以及对于丁山的知趣,武皇在丁山搬出去后,给丁山的铺子赐了一尊招财进宝,之后,丁山更是看紧了何氏。
肖府在京城的事业比起清源县更为多面,毕竟肖沂蒙不是无能的人,被锁在京城的这些年,他为瞿睿齐做事,也为将来的生活经商。
所以,肖父肖母的到来倒是没有太多为难的地方,来到京城,那时沈文清还不是皇后,他原本为肖府准备的房子并未用上。
肖沂蒙这些年来,不但已经在京城买下了一套如沈文清侯府那般大的府邸作为肖府,甚至在京城各处都是肖沂蒙的铺子。
原本苍老的肖父肖母,瞬间又年轻了十来岁。儿子死而复生,事业有成,他们再没有什么担心的了,日日侍弄一些花草,日子倒是越加清闲。
而宋长志有从龙之功,并无需依靠肖父,瞿睿齐便已经在京城给他赐了个将军府,宋家父母自然欢喜异常。
说到肖家的事情,自然就不得不提到沈文清的舅舅孙伟铭,在肖府举家进京的档口,他和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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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 95 章
这事说起来,沈文清也只觉得好笑。
沈文清当时上北疆的时候,并没有和人说是因为清源县的县令瞿睿齐乃当朝大皇子,他是陪着大皇子打战去的。
沈君玉看着老实,又是个嘴巴严的。沈文清虽然没有交代她不要四处张扬,但是沈文清也没说不能说,可沈君玉便闭紧了嘴巴,谁都没说。
这事便没人知道,只当沈文清出去玩了,而且还把和离的妹妹丢下了。
再后来,沈文清封后,虽然全国都知道如今要有一个男皇后了,讨论度之高,想必思林府应是也收到消息了。但,沈文清的名字却没有传出去过,何况,他本是清源县的衙役,谁能想到一着转身,就成了当今鼎鼎大名的男皇后呢?
谁也不会往那处想的。
孙伟铭乃孙家独子,父亲是个秀才,但是个穷酸秀才。孙伟铭过够了苦日子,跟着父亲学了字以后就自己进城给人当学徒,在古代,认字确实是能找到一份好工作的。
孙伟铭只有一个姐姐,在孙伟铭当掌柜的时候嫁到了沈家村。之后,孙伟铭自己开铺子,这才和冯家的小闺女结了亲。
冯家也不是大富人家,但是读书人,孙伟铭也想找个像姐姐那样知书达理的人。谁知,冯家其他两个姐妹确实知书达理,唯独这小闺女是老来得女,冯家夫妻都很疼爱,便骄纵了些。
冯氏自认自己是读书人,看不起孙伟铭是个商人,但因家中急需用钱给二哥娶嫂子,另外两个姐姐又已经出嫁,这才让自己嫁到孙家。
她一来便没受什么磋磨,孙伟铭的母亲和蔼,并没有晨昏定省等规矩。但因年轻时供奉丈夫读书赶考,熬坏了身体,在冯氏生下长儿子,孙母精照顾了三年,便辞世了。
孙父愧对孙母,在孙母走后不久,也跟着走了。
冯氏嫁到孙家,可谓吃喝住行都是衣来伸口饭来张手。等伺候她的公婆走后,孙伟铭的米粮铺子也上了轨道,开始赚钱,冯氏便请了下人,跟本无需她自己做什么事情。
这日子一过就是多年,孙伟铭又是个脾气好的,冯氏只得了一个儿子,便不愿意再生。孙伟铭也未多说,铺子的银钱月末都要交到冯氏处。
冯氏每月每月的把银子送回娘家,致使最后店里周转不上,孙伟铭和她要钱时才知道哪里有什么存款。
一听说要冯氏回家拿钱,冯氏更是哭闹不止,孙伟铭没辙,这才把赚钱的米粮铺子兑出去。
那时候,孙伟铭还不知道,米粮铺子最后是冯氏的两位兄长用他这些年赚的钱买了过来。
失了银钱的来项,冯氏更是看不上孙伟铭,日日和他吵闹。
直到沈文清将葫芦县的两个铺子交给孙伟铭打理,每个月给两个掌柜的工钱,孙伟铭的日子才算是过的去了。
冯氏因此也安静了,孙伟铭因此将银钱存到了银号,并不给冯氏管理,冯氏倒也没闹。
反正每月孙伟铭给冯氏的花销足够,这便凑合又过了几年。
直到武皇登基,在葫芦县这样的小地方,无论哪个皇帝登基,也就说上两句,毕竟对于他们这种小百姓来说,没甚区别。
只听说当今皇后定的是个男人,那确实让小镇热闹了一番。
封后大典前,肖府着人来通知,说是肖府要举家迁移京城,要把铺子卖了,若孙伟铭需要,他们可折中卖给他。
这两个铺子孙伟铭看了多年,自然知道盈利如何。
肖府仁善,愿意接济他,定是看在大侄子的面子上的。孙伟铭当时就心动了,他和肖父商量之后,就回去取钱。
谁知道,回去才发现家里的银票全没了。银票没了,存款自然就没了。
这是孙伟铭和冯氏婚后第一次勃然大怒,打了冯氏一巴掌。冯氏气愤离家,回了娘家。
孙伟铭气的差点晕了过去,但想到唯一的儿子,又有犹豫。
肖父知道后,反倒劝他,如此母亲,便是为了儿子找回,如何不会拖累孩子?
孙伟铭想了两日,也想通了。
便带着孩子上面找冯氏,若是冯氏愿意好好过日子,他们还回去,但冯氏从今往后都不得碰家中银钱。若是冯氏不愿意,他们自是和离便是。
谁想,孙伟铭上门,便被冯家兄弟好好打了一通,很是为冯氏出气。
冯氏更是冷嘲热讽,将多年来的委屈说的声泪俱下。孙伟铭的孩子孙敏君听后都忍不住勃然大怒,怒斥母亲好吃懒做,将孙家败的一分不剩。
冯氏大惊,她从小不愿意受苦,自然没有带过孩子。孩子稍微大些,便一直跟着孙伟铭在外头做生意,冯氏只当孙伟铭教育孩子不和自己亲,大骂孙敏君白眼狼。
甚至将自己早有先见之明的事情说出,孙伟铭这才知道,冯氏搬空孙家却让冯家富起甚至把他的铺子兑给了冯家,气得吐出一口血来。
孙敏君自然也气的不轻,母亲这么做,也是跟本不给自己留下任何家底。
冯氏受了儿子的气,转头就骂孙伟铭,更是为了受得一巴掌大哭。直骂孙伟铭没良心,她当时已经有心上人,若不是嫁给孙伟铭,她如今如何幸福等等。
这便是孙伟铭想要休妻的始末,当然,冯家如今势强,不愿孙家休妻,孙伟铭又心力憔悴,最后两人和离解决了。冯氏早就巴不得离了孙伟铭,这边和孙伟铭和离,那边便给之前的心上人做贵妾去了。
孙伟铭没有钱财买铺子,直哭对不起孙敏君,两父子抱头痛哭一番,还是要相依为命。
没想到肖府既然上门,直言愿意将两家铺子相赠。孙伟铭和孙敏君两人都推迟了,直言不敢受,肖父这才和两人说,若是愿意,可将院子卖了上京城,其余的话倒没说。
所以,沈文清在收到肖沂蒙的消息,说孙家父子上京的时候,沈文清才知道了这事的始末。
冯氏那般人,日后知道沈文清乃当今皇后,孙家父子今后的飞黄腾达时如何后悔,沈文清如今想来只觉好笑。
沈文清并不是没想过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