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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梁端从宫里出来,专程去了钟府一趟,让钟老爹就近几天赶紧收拾东西回老家。
去岭南的圣旨一批,他便要立即离京,他一走,京中必然生乱,皇帝知道他对钟雪上心,自然也会对钟雪的家人仁厚些,若皇帝用钟老爹来掣肘他,局面将会很难看。
所以在梁端离开京城前,钟老爹必须走。
“世子此般自有他的道理。”钟雪灌了口茶,拍拍胸口,“听说我爹还请他今晚去家里吃饭?”
徐小庆点点头。
“还死活不让我跟?”钟雪嘴角抽了抽,“我说他们俩很熟吗?”
徐小庆:“老爷说是翁婿之间有些私密的话要讲。”
钟雪不服:“有什么私密的话还要避着我这个亲儿子?!”
徐小庆:“这我就不知道了。”
……
“嘿嘿,不知道了吧。”钟老爹喝的半醉,说话的语气都有点儿找不着北,“我儿子屁股上有一块儿胎记!雪花一样,还是……”钟老爹嘻嘻笑了一声,凑到梁端耳朵边,“还是粉色的,可爱吧!”
“他娘没得早,我一直把他放心尖尖儿上宠的,打一下都舍不得,小时候给他洗个头,都怕手劲儿大挠疼他头皮……”
钟老爹两眼望着窗外的下弦月,自顾自的说着。
梁端满脑子都是屁股上的粉色雪花胎记,越想越心潮澎湃,最后,按耐不住的打断道:“岳丈,阿雪的胎记是在左边屁股,还是右边?”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骚里骚气的标题,啧~~~每日一问:世子妃今天能下床吗?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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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
第47章 别问别动
钟老爹噎了一下,上下打量着梁端:“您不知道?”
不该啊,俩人睡一块儿那么久,怎可能连屁股都没看过,不真实。
“我?”梁端指了指自己,一时没回过味儿。
“可不就是您嘛。”钟老爹咂了下嘴:“你们都……都这样那样了,该不会完全没注意到吧?”
听这话,钟老爹怕是信了那话本了。这没什么,梁端也不打算解释,心里还巴不得人人都这么想。他攥拳咳了下,胡乱编道:“岳丈说笑了,日日睡在一处,怎么会不知。”
“那还问我?”钟老爹拍了拍梁端的手背,“世子,您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小夫夫,纵然在床上再放得开,在外人面前总归是矜持的,那胎记所在部位太过私密,害羞也不奇怪,钟老爹自认十分善解人意。
梁端脸一红,他便更笃定自己的猜测了:“无妨,老朽是过来人,懂。今儿个就跟世子交个心,世子跟阿雪这门婚事我原也是不情愿的,但奈何今上施压,不得不愿,阿雪嫁给您之后,我亦是彻夜难眠啊,见天儿想着世子您会不会虐待他,府上那些姬妾会不会欺负他,这颗心日日吊着,可现在不一样了,老朽是认定世子您这个女婿了!阿雪娇气,凡事挑的很,您多担待,别同他一般见识,但这该宠的时候,您也不能吝啬不是?”
钟老爹这段话不能再真情实感,但奈何,端哥脑中还在开小车,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极其认真的在回想钟雪的胎记到底在左边,还是右边。
但头皮想穿,也没想到,而且他好像还没仔细看过钟雪的屁股。
他竟然没看过?!
便在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观赏钟雪的屁股”经过一连串匪夷所思的演化,成了梁端心中的一道执念。
他非得看看不行,立刻,马上!
回到王府,径直去了卧房,准备亲自上手扒,粗暴点没问题,重要的是结果。
钟雪刚洗完澡,躺床上望着床顶发呆,心里还纳罕梁端是不是喝多了,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
正这样想着,一翻身,瞧见梁端一脸凝重的进门,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刚要张口问,话到嘴边,就被梁端抱着腰翻了过去,唰的一下——白白翘翘的屁股露了出来。
一览无余!
见此景,梁端脑子放空,手不自觉就摸了上去,扒裤子的初衷差点儿被他团吧团吧喂狗。
果然,少了层布料阻隔,手感就是不一样。
“你疯了?!”钟雪拉着裤边要往上拽,刚提了一下,整条亵裤直接被扒到了小腿肚。
钟雪:“…………”
钟雪一直乱动,严重影响了触摸体验,梁端把他双手扣在一起,单手按在床上,沉声道:“别动,我就看看。”
“艹,你眼睛是长在手上吗?”钟雪憋红了脸,亏他还担心这家伙这么晚都没回来,是不是喝多找不着路了,哪知道一回来就这么变态!
梁端没理,注意力全在钟雪屁股上,终于在右边靠近胯骨的地方看到了那块魂牵梦萦的胎记,小小的,粉嫩嫩的,甚是可爱。
目的达成,梁端的手依旧没离开,可没持续多久,他下边忽然难受起来,随着指尖传来的触感越来越难受,火烧似的,还发胀。
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松开钟雪,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你倒是把裤子给我穿上啊!”钟雪被梁端这扒完裤子就跑的行为惊住了,这人到底是怎么了?不止今天,最近这好多天都怪怪的,三不五时的往自己身上贴,原以为这家伙是想上自己,但每次一到紧要关头,他就玩儿逃跑,钟雪实在搞不懂他到底在想啥。
要上就上,干脆一点,夫妻嘛,做点儿啥也不是不可以,钟雪也不排斥,老这么戛然而止,梁端受不受得了他不知道,但他是快受不了了,这么弄,迟早憋成性冷淡。
梁端回来的时候,头发梢湿哒哒的,应该是洗了澡。他上床的时候,指尖扫过钟雪的半露的手臂,太是冰凉,钟雪当场打了个哆嗦。
“哥,你手怎么这么凉?”钟雪还以为他病了,赶紧把手贴到他额头,试了试,没烧,不仅没烧,还跟手一样凉。
想起梁端方才的反应,钟雪嘴角一抽:“哥你该不会因为那什么……咳,专门去冲了冷水澡吧?”
钟雪真想说端哥你要真有需要,我可以配合,帮撸也行,何至于用冷水澡折磨自己,太残忍了!果然是主角,对自己都这么狠。但这禁欲意识是不是有点过头?
梁端瞪了他一眼,把人圈禁怀里:“别问。”
他把头埋在钟雪肩窝,钟雪刚下意识动了下,他的胳膊就立马收紧:“也别动。”
艹,抱老子还不让老子动,你咋不抱木头呢?钟雪翻了个白眼,嘴上倒没太死:“好了好了,不动,你松一点儿,胳膊疼。”
梁端依言松了两分力道。
钟雪兴致忽起,憋了个坏:“哥,你说你见天抱着我睡,万一习惯了,来日是不是就舍不得休我了?”
“你想多了。”梁端跟他唱反调唱习惯了,尤其是钟雪故意调戏他的时候,闻言,直接脱口而出。
钟雪哦了声,心底莫名酸酸的,但也就一点,并没在意,他继续道:“好好好,可纵然你舍得,习惯就是习惯,一时半会儿是改不了的,指不定日后你半夜抱着续娶的夫人时,朦胧间念得还是我的名字呢。”
梁端睡熟了不知道,最近这几天他经常半夜呢喃钟雪的名字,把钟雪喊醒了好几次。
“我不会续娶。”梁端这话说的跟发誓似得,太是正经,钟雪吓了一跳。
“你认真的?”钟雪疑道,下意识间竟还有些期待,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梁端抓起钟雪的手指放到嘴边舔了一下,一股麻酥酥的电流感从指尖直逼心脏,咯噔了下,感觉很怪异。
“你别弄。”钟雪声音软的要滴水,方才被梁端狂摸的时候都没现在反应大。
这三个字从钟雪嘴里说出来,尤为勾人,梁端又忍不住头脑发热,但刚冲过冷水澡,理智还是占了上风,他把钟雪的手松开,放到自己腰上。
钟雪抬头看他,他已经闭眼睡了,有没有睡着钟雪就不清楚了。
次日,梁端去岭南的事便敲定了,十日后动身,顺便把那群逃难来京的灾民给送回去。
钟雪也跟去了,是梁端要求的,毕竟最看重的人还是放在自己身边最安全,也最安心。
梁端一走,谢宣便开始出手了。皇帝在朝中的心腹早就被梁端清理了大概,谢宣先是帮他扫了尾,然后又用尽各种手段去折磨皇帝。梁端到岭南时,方过了不足半月,京中便快马来报,说皇帝快不行了,能撑到立秋就算命大。
梁王在边疆也听到了这个消息,隐匿在各处的势力开始蠢蠢欲动。
驿站内,灯火幽微。
梁端解下外袍扔到架子上。钟雪盘腿坐在床上,歪头问他:“听说你今天一脚把这地方的太守踹河里了?”
来岭南之前,梁端就已经把这边的事查清了。赈灾银两经过层层克扣,真正到岭南的并不多,但修筑堤坝,避免洪涝再发还是够的,可当地太守利欲熏心,在修建工程里又刮了一层,以至于竣工后的淮河大堤一次大雨没经住,就塌了,原本就千疮百孔的岭南生生又淹了一次,惨不忍睹。
今早梁端去堤坝视察,顺便叫上了当地大小官员,走到堤边时,一股长风灌袖,梁端还没说话,太守大人就先道:“昨夜是犬子失礼,还望世子大人大量,莫要怪罪。”
再往前数一夜,钟雪下手帮灾民搭草棚,太守想表现一下,自己又抽不开身,就派儿子来帮忙,要说也怪钟雪长得太好看,穿着麻布衫依旧祸国殃民,一眼就把太守儿子给迷住了。太守儿子一门心思围着他转,刚伸手勾上钟雪的肩,一个小孩半路杀出,指着他道:“世子哥哥,就是他!就是他一直跟着阿雪哥哥!还色眯眯的!”
当晚,太守儿子是横着被送回太守府的。
太守吓得一夜没睡,亲自去驿站赔礼,连梁端的面儿都没见着,带的歉礼也一件都没送进去,便准备借今日巡查说说此事。
其余官员耳朵直棱棱的竖着,闻此,皆是大骇,不约而同的夸赞太守好胆量,梁端都敢惹。
梁端扭头睨了他一眼:“你知道宁侯之子吗?”
太守茫然:“知,知道啊。”
梁端冷声徐徐道:“他曾用手碰了我的世子妃一下,就被我当场拧断了胳膊,后来我再见他,又想起他那只手所犯下的事,便把他刚长好的胳膊又拧断了。”
这话不假,前前后后算起来,宁昌的胳膊一共被梁端拧断了四次,直接把宁昌吓得躲回老家了。
太守心一揪:“还请世子网开一面啊,小儿当真知错了!”
宁昌只是胳膊被拧断,他儿子可是被打的半死,还全是不流血的内伤!梁端下手也忒狠,净朝脸上打,生生把人头打成了猪头,拉回家的时候他都差点儿没认出来是谁。
他话音没落,就被梁端一脚踹上屁股,栽进了淮河,没死,喝了两口水又被捞上来了,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