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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端愣了下,旋即赏了钟雪屁股一巴掌,声音很清脆,明显是实打实的动了手。
他愠怒道:“你生啊,你生我就要,你不生我要后代干嘛?拿来吃吗?”
钟雪被怼的一愣一愣的,半晌才反应过来,虽然被凶了,但心里暖的前所未有:“吃人……吃人是犯法的,再说,我也不能生,不要就不要呗。”
“因我一个人放弃南疆,听起来很亏啊。”钟雪小声道。
梁端这次是真烦了,直接把钟雪拖进被子里又做了一次,末了,简单粗暴的反问道:“南疆能跟我上床?”
“不能。”钟雪刚哭过,眼睛红彤彤的,声音也有点哑,整个人都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
“你明白就好,所以以后不要再问这个问题了。”梁端凶巴巴的警告道,食指弯曲,在钟雪挺翘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手指从钟雪嘴唇上方掠过的时候,钟雪狡黠一笑,伸出舌尖舔了梁端的手指一下,梁端一僵,他的小世子妃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浪啊~
“夫君哥哥,那是不是我只要一问这个问题,你就会把我抓起来弄一次?”钟雪冲梁端眨了眨眼。
梁端脸一红:“你整天都在想什么?”
“想你怎么日我啊。”钟雪顺口就接了下去。
梁端无话可说。
钟雪原本就累,再加上方才刚亲热过,体力几乎被耗干,梁端帮他擦过身子之后,他喝了两口粥便睡了,这一睡就是一天。
梁端觉得应该是自己早上太卖力了才会如此。
晚上,葛越拿着一封信去找梁端,钟雪还在睡觉,梁端怕吵醒他,便让葛越跟他到寨子前厅去了。
“您让查的那个叫何云忠的人有线索了,这是他的地址。”葛越把信拆开递给梁端,“我曾找过他,什么话都没问出来,他还说,如果真想知道那人下落,让少主您亲自去问。”
当年,今上夺位,为避免大权旁落,杀了所有可能即位的皇子。便是今上即位的前三个月,一向低调的淑妃生下了一名男婴,可孩子满月的前一天,淑妃的寝殿忽生一场大火,所有东西都被烧光了,据说,那名男婴也被烧死在了里面,仵作还确认了尸体,确实是个满月男孩儿。
可前些日子,梁端忽然让葛越查这个已经死掉的男婴,葛越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梁端一看地址,是距此不过两百里的建州,若起早出发,日落之前应该就能到。
既然那人点名要他去,那他便亲自去一趟。
“二当家呢?”梁端问一旁的小土匪。
近日,葛越一直带人潜伏在寨子里,但葛越的人和寨子里的人总归是生在迥异的两处,习惯风格都不同,因此产生了不少摩擦,互看不顺眼,天天有人打架斗殴,寨子后面的演武场日常的鸡飞狗跳,梁端想把二当家也叫来,让他同葛越拿出个对策,别让两帮人天天搞事。
小土匪冲梁端猛地一抱拳:“回世子,二当家洗澡去了。”
“一个时辰前他就在洗澡,现在还在洗,他就不怕泡烂?”梁端瞪大眼。
小土匪道:“二当家说了,待会儿要同您议事,必然要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不能有任何味道,否则会被您嫌弃的。”
“他先前一直不经常洗澡,我早已习惯,何曾嫌弃过他?”梁端脑子一热,忘了自己昨天说过的话。
小土匪好心提醒:“昨天下午,处理那几名女人之时。”
梁端张了张嘴,真想捶死自己……
两日后,梁端前往建州去找何云忠,钟雪也跟去了。
梁端这一来一回最多两日,钟雪原本不打算跟去的,但系统临时派发了任务——【查明淑妃寝殿失火本因】。
何云忠是唯一一个知道当年寝殿失火一事的活人,钟雪若想完成任务,只能去见他。
不过钟雪现在是越来越摸不透这些发布的任务了,系统只是告诉他,因为他的所作所为(跟梁端乱搞)拉偏了剧情,自然会有新的剧情应运而生。
两人早晨出发,坐的马车,刚巧在日头完全落下之前赶到了建州。
“阿雪,到了。”梁端拍了拍钟雪的肩。
钟雪今日照旧犯困,枕在梁端腿上睡了一路。
梁端喊了许久,他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嗯?到了?天还没亮啊。”
“天已经亮过了,现在又黑了。”梁端把钟雪扶起,心里有些担心,钟雪越来越嗜睡了,原本只是中午起,渐渐成了下午起,现在直接从晚上睡到第二天黄昏,情况貌似不太好。
钟雪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问了系统,系统说主机那边显示他的精神力已经越来越弱了,但具体原因还不清楚。
趁着现在清醒,钟雪道:“哥,天还没全黑,事不宜迟,我们先去找何云忠吧。”
梁端担忧的看了他一眼,低声应下。
何云忠住在城西的一处茅舍,两人到的时候,他刚要吃饭。
何云忠看了梁端一眼,愣了片刻,道:“你是梁端?”
梁端并没自报姓名,这人是怎么认出他的。
没等梁端问,何云忠率先解释:“你同公主生的很像,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口中的公主定然就是梁端的生母,瑞成公主了。
何云忠把目光转向钟雪,打量了一番,若有所思道:“这位是……世子妃?”
梁端把钟雪拉到身后:“正是内子。”
何云忠看了梁端一眼,旋即明白了什么,他招呼两人坐下:“我并无恶意,只是问问。”
“最好如此。”梁端坐在钟雪身边,一直攥着钟雪的手,“先生执意要我亲自前来,才肯告知当年淑妃寝殿失火事件的后续,如今我来了,且说吧。”
何云忠给两人摆了副碗筷:“还没吃饭吧,一起。”
梁端戒备的看了他一眼,冷声说:“不必了。”
“人是铁,饭是钢,世子身子骨硬朗,饿两顿没关系,但世子妃有疾在身,不吃饭怕是不太好。”何云忠淡淡道。
有疾???
梁端皱眉,把钟雪的手攥的更紧,他问何云忠:“此话何意?”
何云忠挑眉:“有疾就是有疾,能有什么旁的意思?”
他一边给两人盛汤,一边道:“世子妃近日可是嗜睡不止,且越睡越久?”
梁端心提到了嗓子眼:“不错。”
“这可不是累的,这明显是中毒了啊。”何云忠轻松道。
梁端:“可……”
何云忠抢断话头:“可遍请名医,也瞧不出来,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梁端惊了。
“你先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能不能先把你们家世子妃的手松开,我又不吃人,你没必要这么防着我。”何云忠指着钟雪那截被梁端抓红的手腕,道。
梁端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太激动,没控制住力气,他立刻松开了钟雪,轻轻揉着被自己抓红的地方:“对不起,疼不疼?”
钟雪失笑:“我又不是纸糊的,没那么脆弱。”
钟雪扭头对何云忠道:“先生见笑了,请说一说您是如何知道我中毒的吧,毕竟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何云忠已显老态的脸上露出三分不世骄矜,掷地有声:“因为我医术天下第一。”
钟雪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狂傲的自诩天下第一的,这也太……不对,《江山》里确实有个狂到炸的医怪,十二岁遍尝百草,十四岁入太医院,十六岁精通换心解毒之术,当世无人能及,太医院那些老牌太医加在一起也难以望其项背,但这个人命不太好,自诩天资不凡,太过轻狂,太医院里的人都看他不顺眼,或嫉妒他的天资,或不满他的作风,总归没人待见他,今上登基前夕,生生被扣上庸医之名,并昭告天下,又将其降为白身,永世不再录用。
这人就是何云忠!
原文中与他有关的描写不过寥寥数笔,钟雪之所以能记着他,就是因为他在金銮殿上对先皇说的那句——“我医术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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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真相大白
何云忠回老家的时候,梁端还没出生,听见这话,他微一蹙眉,并不相信。
何云忠笑了下:“不信?呵呵,不奇怪,毕竟我成名那会儿你还连娘胎都没摸着。”
钟雪凑到梁端耳边,简要解释了几句后,道:“哥,信我,他确实很厉害。”
纵然钟雪这么说,梁端依旧是半信半疑,他道:“你既然敢给自己冠天下第一的名号,那敢问内子所中何毒?又该如何解?”
何云忠挑眉:“世子妃所中之毒乃无名。”
“你连名字都不知道?”梁端道。
何云忠摇头:“名字就叫无名,不是没有名字。解法嘛,其实不需要,只要不行房事,毒性就不会发作,不出一个月精神就会慢慢恢复。”
钟雪仔细琢磨了下这句话,心下一沉:“先生的意思是我这辈子都不能,不能做那种事了?”
不行房事就不会发作,那意思就是只要一酱酱酿酿,毒性就会被挑起,自己的精神就会越来越衰弱。
何云忠点头:“不错,只要不行房事,好的很快,可若你不听,再来那么个三五次,怕是永远都醒不了了。”
听见这句话,梁端率先变了脸:“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死呗。”何云忠揉揉眉心,“我说世子你的脾气不要这么大,听我把话说完行吗?”
钟雪在梁端手背上轻拍两下,梁端才勉强压制住心中怒火:“那你就快说,若再卖关子我当场杀了你。”
纵然何云忠隐迹乡野多年,但对梁端脾气秉性还是略有耳闻的,立刻不再废话:“至于除根的解法,我这里是没有的,我之所以能看出来世子妃身中此毒,只是早年研究民间异族古籍的时候略有涉猎,不晓其中配方,自然也无法对症下药。”
梁端冷声说:“异族?哪个族?”
何云忠笑了下:“南疆那边的,具体哪个族,我也不太清楚。”
何云忠说出“南疆”两个字的时候,梁端心中已经有数了。
下毒之人的目的不是要钟雪的命,而只是让两人不能行房事,这样就有机会往他房里塞人了。
“老东西……”梁端咬着后牙槽,眼睛一凛,问“只要有方子,你就能配出药?”
何云忠举手立誓:“然也。”
“不出七日,方子自会送来。”梁端拳头攥紧,手背青筋根根凸起。
见梁端如此反应,钟雪也猜了七|八,笑着引回话题:“咱们此次来不是说这个的。”
钟雪扭头冲何云忠礼貌提了下嘴角:“方才话题跑偏,现在请告诉我们当年淑妃寝殿失火及其后续吧。”
钟雪偷偷把手放在梁端大腿上,来回摸了好几下,才安抚住梁端。
何云忠吃了口菜,眼睛斜向上看着天,轻轻叹了口气:“淑妃寝殿失火一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