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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反派第一好[快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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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脆利落地抽手垂袖,少年的手指似乎对那唇瓣没有一丝多余的留恋,尽管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但少年毫无破绽的表情和六年如一日的表现还是让林果忽略了心中的违和。
  不自在地抿了抿唇,林果清了清喉咙:“谢谢淮儿。”
  “师尊的头也疼吗?”将青年喝过的茶水放在一旁,黑发少年空出双手,毫不避讳地搭上了之前那处被对方按压过的穴位,“事急从权,陆淮失礼了。”
  温和的水系灵气在酸痛的太阳穴边萦绕,林果本想拒绝,却又因为这惬意的感觉放弃了抵抗。
  算了,他辛辛苦苦把孩子拉扯这么大,偶尔回收点利息也算不上过分。
  只是这么一双干净温柔的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联想到往后那个行事狠厉的黑袍魔修。
  “师尊在想什么?”侧坐在青年身后,陆淮不动声色地将人半拥着圈进了怀里,“那日师尊散了魔气饮酒,可是心中有什么解不开的难事?”
  那日?一想到自己曾经和那个没长大且有官配的许微知吃醋,林果就觉得自己的心智实在是向后倒退了800个level。
  个中情况复杂难言,不想再提自己那日的失态,红衣青年便只是打了个哈哈糊弄过去:“无妨,只是兴致来了,便想学凡人的样子醉上一回。”
  撒谎。
  明显感到青年的回答慢了一拍,本等着对方和自己坦白的陆淮眸色一深,差点没失了手上的分寸。
  久久没有听到身后人的回应,被对方舒适力道弄得昏昏欲睡的青年强打起精神:“淮儿怎么了?”
  “无事,”收回神思,陆淮敛眸垂头,“陆淮只是在想,门派大比明日报名,不知我的第一个对手会碰上谁。”
  “遇到谁都无所谓,”小小地打了个哈欠,浑身放松的青年不自觉地倚进了对方怀里,“为师相信,我的淮儿是最好的。”
  随着青年的动作,本就因床榻酣睡而凌乱非常的衣物更是松松垮垮地外散开来,红衣雪肤,只是瞥上一眼,陆淮就能回想起那仍在自己指尖残留的美好触感。
  他不仅仅是吻了对方。
  在怒火和长久压抑的双重支配下,那日他不假思索地将人抱回了房。
  对外人危险重重的法衣对他完全不设防,不需要任何法决,陆淮就可以轻而易举地碰到青年身上任何一块温热滑腻的肌肤。
  红衣层层叠叠,床榻上的青年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又像是一个等待着他亲手拆开的礼物。
  陆淮从没有这样想要过一个人,咬着青年的喉结,他几乎想像那些只于深夜中出现的梦境一般将人囚禁在身边。
  没有别人,没有许微知,他可以蒙上对方的眼睛,从外到内地将人完全侵占。
  青年也许会反抗,又也许会哭叫,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对方从自己的身边逃开。
  满心黑暗归来,阎酒可以说是他心中最后一点洁净,对方给了他最真挚的师徒情谊,却又偏偏用这份情谊将他一点点逼疯。
  可是陆淮没有。
  就算双眸泛红、身下的某处也硬得发痛,陆淮还是没有做出任何可能会伤害对方的事情。
  他只是一点点吻遍青年的全身、看着对方在自己的挑逗下一次次的煎熬发泄,少年将所有的痕迹在青年转醒前消除殆尽,却偏生恶趣味地留下了唇上的那一处咬痕。
  他想看,想看青年自认无碍却茫然不知自己早已被徒弟用唇舌把玩的模样。
  这很恶劣,但他陆淮从来都不是一个什么好人。
  重生归来的他尤甚。
  那个傻乎乎心怀善念相信一切的陆淮已经死了,现在的他,只想把自己想杀的杀尽、想留的圈牢。
  “淮儿?”不知怎地,林果忽然感到自己的鼻子有点痒,想撑起身子回头去看,但红衣青年只是稍稍一动,便被身后的人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按住。
  “真的没有心事?”知道自己拗不过这个倔脾气的小鬼,无条件惯着对方的林果全然忘记了自己修为过人的某个事实。
  房内安静,只有燃烧的蜡烛偶尔爆出一朵灯花,等了好一会儿,那黑发的少年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想起了过去。”
  “师尊睡得太沉,这园子里便只剩下了陆淮一个,”犹豫地开口,变声期还未彻底结束的少年无端透出几分可怜,“许是突破将至,陆淮心中似乎总有心魔萦绕。”
  心魔一物,任你是魔修道修都无法摆脱,依照原著里对秘境情节的描写,陆淮的心魔倒的确是他过去的经历。
  若不是被逼得狠了,又有哪个愿意豁出性命向上爬。
  “都过去了,”拍了拍少年的手背,红衣的青年安慰道,“有师父在呢,定然不会再叫你被旁人欺负了去。”
  青年态度诚恳措辞亲切,端的是一副好师傅好长辈的形象,可就是这样不夹杂念的情谊,才让陆淮既满心欢又意难平。
  阎酒,你到底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
  若当初拥有天魔体质的是许微知而身为正道天才的人是我,你也会像念着他一样暗自念着我吗?
  “……陆淮能和师尊一起睡吗?”薄唇轻启,时隔六年,已从男孩长成少年的陆淮再次提出了一个同样的要求。
  偏身向旁边一让,半点没向暧昧方向联想的林果拍了拍床榻:“记得脱靴。”
  床单都滚过了那么多回,这种盖棉被的纯睡觉他又有什么好怕,况且心魔是修行中的大忌,难得见自家徒弟“撒娇”,林果当然不会煞风景的拒绝。
  只是连同睡一榻都要请示,他这个正经过头的徒弟,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窍?
  还是说……这个世界的他,已经注定了要当一只单身汪?
  “咻——”
  弹指灭了烛光,黑发少年板板整整地躺在一侧,全身上下都没有任何一处逾矩。
  看来只要是个会喘气的陪着就行,轻笑一声,红衣青年伸手拂了拂对方的鬓发:“别怕。”
  “就算是九九雷劫加身,为师也会帮你抗下。”


第百一十五章 
  115 第百一十五章 
  九月初六; 宗门大比。
  作为修真界最强盛庞大的门派之一,九霄道宗的入门条件虽然严苛,但其门下弟子却绝称不上稀少。
  宗门大比第一天只不过是简单的热场初试,除了维持秩序的几位执法长老,高台上的坐席明显地多出了几个空位。
  青袍弟子三三两两地聚在一处,间或还夹杂着几抹突兀的灰色,至于地位最高的白衣弟子,则是各自留在了自己的师父跟前。
  “在看什么?”拍了拍自家徒弟的肩膀; 一位须发皆白满身药香的布衣老者笑眯眯道,“如此迫切; 可是看上了台下的哪位女道修?”
  “为老不尊; 师尊您害臊不害臊?”回头做了个鬼脸; 许微知抬手晃了晃手中的白色佩剑,“却邪在抖,徒儿这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家世优渥个性跳脱; 知道对方的脾性,老者也没将自家爱徒的不敬之语放在心上,神识扫过全场也没有发现异样,老者不由笑骂一声:“你这小调皮蛋,无缘无故地又来戏耍师尊。”
  “这次是真……”
  还没等许微知把话说完,高悬于九霄道场上的天行钟便被人重重地敲响了三下; 那钟声庄重肃穆又绵远悠长; 一时间道场上下鸦雀无声,就连一向活泼的许微知都不禁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时辰已到; 请各位参赛弟子按照抽签顺序进行比试。”
  执法长老话音刚落,台下的少年少女们便迅速地行动了起来,作为首日无需比试的亲传弟子,许微知没有下场,而是坐在那老者身边打量起一旁的水镜来。
  宗门大比限于金丹,其中又按照各人的修为详细分为练气、筑基、金丹三大赛场,不过若是练气与筑基赛场最终的获胜者仍愿比试,也可以继续进入金丹赛场争夺品质更佳的奖励。
  大比第一日乃是初试,道场上只开放了练气与筑基两个赛区,已至金丹中期,这等境界的比试对许微知来说可谓是毫无吸引力,可当水镜的画面转向一个黑发黑眸的灰服弟子时,他却不由自主地停住了目光。
  对方看起来和他年岁相当,一头长发只用了最简陋的布带高高束起,看着少年带着浅笑的温润侧脸,许微知不知哪根筋不对,忽地一下捏紧了却邪的剑鞘。
  那把不起眼的古剑,还有那个一闪而过的红色指环……明明对方只是站在最低级的练气台上,他却还是感到了一股玄而又玄的压力。
  “他是谁?”见画面中的少年干脆利落地一招解决了对手,许微知抬手指了指面前的水镜,“风姿这般出众,徒儿怎么从未见过?”
  没想到自家徒儿竟会对一场练气初试起兴趣,闭目假寐的老者睁了睁眼,手中随意地掐了个法决:“陆淮,水系杂灵根,是个六年前入宗的外门杂役。”
  “品性尚可,只是苦练六年还在练气,他并不适合修真界。”
  简单地扫了几眼玉简上的记载,老者耐心地替自家徒儿解惑,心中却并未将那个叫陆淮的少年放在心上。
  一境之差差之千里,没能筑基迈进修真界的门槛儿,对方最多也只能在练气弟子中逞逞威风。
  道场上出色弟子众多,没人会将目光一直放在一个练气期的外门杂役身上,所以当许微知再次注意到那个奇怪的黑发少年时,对方已经挂着练气魁首的令牌站到了挑战区的赛场上。
  身形挺拔,黑发少年拂了拂不合身的灰衣,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底下人的窃窃私语。
  “没那么容易,”见不得自家徒弟那一副傻乎乎吃惊的模样,那布衣老者不禁捋着胡子哼了一声,“想要和金丹弟子一并比试,他得先通过执法长老设下的傀儡人才行。”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越级挑战的弟子都要先经过金丹初期试炼傀儡这一关,在九霄道宗呆了这么多年,老者见过的挑战者不知凡几,可是能最终通关继续的也不过寥寥数人。
  然而,仿佛是要打破在场所有人固有的认知一般,黑发少年于比赛开始后倾身上前,三招内便准确地扣住了傀儡的运转灵核。
  “承让。”
  温尔文雅,哪怕是面对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头傀儡,黑发少年也依旧笑得让人如沐春风,轻巧地将傀儡击落一边,少年甚至全程都没有动用过他背后的古剑。
  全场哗然,布衣老者瞳孔一缩,确认般地对上了左侧执法长老的眼睛——
  剑修。
  天生的剑修。
  除开这种极为特殊的存在,没有一个人可以在不透支生命的前提下整整跨越两个境界而轻松取得胜利。
  由下至上,整个九霄都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灰服少年打乱了节奏,道场上低语不断,所有人都在讨论着那个叫做陆淮的外门杂役。
  毫不留恋地跳下台子,陆淮一言未发,行礼领过令牌后便转身向灵植园的方向走去。
  重活一世,外人口中的虚名已经不再被他放在眼中。
  “等等!”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耳熟的叫喊,陆淮脊背一僵,立时停在了原地。
  是许微知,那个被师尊在意的许微知。
  “陆淮对吗?”绕到对方身前眨了眨眼,白衣少年的表情娇俏却不惹人讨厌,“我是许微知,可以看看你的剑吗?”
  缩地成寸,陆淮的脚程很快,是故待许微知追上对方时,他们周围已经没有了其他参赛和观战的弟子。
  一黑一白、还都是青春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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