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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般的毒蛇,被咬了,都会很快全身麻痹,何况是蛇群里的蛇王。亓官阙面临过很多危险和绝境,但都一一走了过来,没道理,会在这里倒下。大家对他的信任,不需要任何缘由,这个他们称为首领的,在他们看来,是鬼神都要为之让步的人。
一对雏鸟栖息在树枝梢头,互相用嘴啄着对方玩耍。
忽的,雏鸟被树下一个急速奔过的黑影惊得振翅乱飞,其中一只差点一头栽倒下去。
黑影飞蹿过去,经过的地方草木被踩踏,因速度过快,带起一些枯叶,飘扬起来,在空中打着旋,然后慢吞吞落了回去。
两只雏鸟拍打翅膀,想去追寻这个黑影,可是哪里都不见踪迹。
亓官阙还在奔跑、狂奔,没有停歇,身体内部蹿起一团烈火,此刻好似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破坏掉什么,毁灭掉什么。
蛇毒漫及到全身,甚至像是侵入到了骨头缝里。让他这会,俨然已经由人,变成了类似野兽般的存在。
跑着跑着,他耳朵里隐约听到泉水滴答的声音,体内烈火烧得旺盛,他急需要用东西来冷却身体。
寻着声音追寻过去,双臂拨开草丛,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形状不规则的清澈泉水,且此时此刻,有个莹白周身似泛着光亮的赤'裸身躯正在水边弯腰拿着什么。
那个身躯于瞬间,把本来就旺盛的火焰,直接给激地燃烧地更加汹涌。
当那人拿了东西抬起头时,看到对方那张熟悉的脸庞,亓官阙脑袋里绷着的一根弦啪嗒断裂。
一片混乱侵袭过来,等亓官阙从短暂的迷糊中清醒过来时,整个人已经扑到了水里,并且臂膀间搂着一个温暖柔軟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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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脸庞乍然离开水面,第一时间,许从一是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从喉咙一路进到体内,缓解了刚才那股令人惊骇的窒息感。
而在这个过程中,眼睛因为一时不慎,进了水,这会还酸涩难忍,让许从一暂时无法睁开眼,只能依稀感觉到身体被腰间紧锢着坚实手臂给一路往某个方向带。
很快,当后背抵上什么东西,身体无法再继续移动时,许从一知道,亓官阙这是将他带回了岸边。
眼睛里的酸涩感降了大半,许从一猛地睁开眼,立刻对上正前方一双通红的侵略意味浓烈的黑目。
亓官阙眼眸此时幽深黑暗,沉甸甸的,被男人这股视线盯着,就好像被一头草原上凶猛残忍的野兽锁住一般,里面带着审视,也带着冷漠,他成了男人掌下的猎物,也许会仍由对方予取予夺。
许从一觉得喉咙干涩的难受,男人周身衣服整齐,深暗的异族衣裳将他健硕有力的躯体给包裹着,反观他自己,浑身赤裸,不着寸缕,羞耻心此刻漫上了心头,许从一只想立马穿回自己的衣裳,然后彻底逃离这里。
“你……能不能放手?”许从一虽心知男人这会有点不太正常,但不想去探究什么原因。
亓官阙在许从一出声的下一瞬,就立马收拢的手臂,许从一低呼了一声,整个人撞进到男人怀里。
一撞上去,浓烈的男性气息就扑鼻而来,许从一下意识蹙紧了眉头,两臂抵着男人胸膛,试图拉开彼此间过于亲近的距离。
然而腰间的臂膀钢铁一样紧实,许从一的挣扎,像小儿的取闹。
“放手!”许从一音量拔高了几分,这种显而易见的弱势,让他心下产生一种惊恐感。
亓官阙头往右边歪了一点,他知道这人是许从一,他知道他是他外侄女亓官灵心爱的人,他也听得到许从一对他说的话,他绷紧的身体,还有明显带着反感的眼神,以及紧咬的唇,都无一不再诉说着一个事实,他讨厌他,他不喜他。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啊。
他……他觉得这样,紧紧搂着许从一,心脏似乎都异常充实。在这个充实里面,则是有更多急切的想要。
体内欲火熊熊燃烧着,这股火焰,在撞击他身体每个角落,想寻找一个出口。
怀里的身体很温暖,和四周的泉水一样,是温暖的,触手间的肌肤,光滑得似最好的绸缎。
亓官阙想起来亓官灵曾经说过,许从一是开绸缎庄的,所以,他的身体就和绸缎一样,手指摸上去,带着股可怕的魔力,吸引着他,诱惑着他,蛊动着他,让他爱不释手。
“放手?”亓官阙盯着许从一,凉薄的嘴角往两边扯,勾出一个残破的弧度。
他就真的如许从一说的那样,两臂松开。
许从一以为亓官阙不会放手,正蓄了力量在手掌中,当亓官阙松开手臂的同时,他掌朝亓官阙肩膀拍了上去。这一掌倒是拍中了亓官阙,也让后者切切实实往温泉中央退了两步,然而许从一却是一时间忘了抓着什么东西,导致他的身体直接在反作用力下,滑到了泉水中。
张开的嘴巴,数口泉水灌入进去。许从一在水下难受地咳嗽。
手脚并用,胡乱划动中,勉强稳住身体,他翻转身体,朝水岸快速爬。
两臂抓着岸边,就要将身体一并给撑上去,嘭一声闷响。
整个上半身结结实实砸在了水岸上的杂草中。
杂草多数枯黄,却未完全枯萎,一些还带着韧度,许从一身体一被压下去,在摩擦中,赤裸胸口被数根边缘锋刃的草给划出伤痕。虽然极细极小,但带来的刺痛却是完全不能忽略。
许从一两肘撑在身侧,后背努力往上弓,试图将上面的人给用力掀下去。
结果和刚才一样,无济于事。
一身力气,悉数被彻底压制。
许从一喘着粗气,转过头,双目圆睁,怒气滔滔地瞪着亓官阙。
他牙关咬得咯咯响,厉声问:“亓官阙,你什么意思?”他已经完全顾不上这人是亓官灵的舅舅或者什么了,双方身体几乎严丝密缝,因此许从一也就能够清晰的感知到,抵在自己股间那个肿胀的硬物是什么,他同样是男人,自然知道这会是怎么回事。这人像头疯了的野兽一样,对着他发情。可他、他妈的是男的,不是女人。
亓官阙意识相当清晰,但所做的事,其实连自己都不太能够理解。可是不能理解又如何,他的身体,或者说的他心在叫嚣着,要去占有这个人。
这就足够了,不需要其他的原因。
亓官阙在许从一愤怒的目光中,低下头,一口咬在许从一后颈上,牙齿衔着一块颈肉,不轻不重的碾磨着,啃咬着,这种啃咬带着明显的色情意味,咬一下,舌尖舔一下。
后颈皮肤相当敏感,被这样亵渎般的对待,许从一周身打了个激灵。
异族男人这是在用行动回他刚才的话,他就是把他当女人了。
许从一沉寂了片刻后,混乱地挣扎起来,因为姿势的原因,拳头往后砸,力道会自然降低,许从一就两手抓着亓官阙一条胳膊,架上自己肩膀,身体往左转,弓背间,就准备将男人直接过肩摔出去。
只是立马的,男人另一只手,扣住了许从一的腰,男人掌很大,掌心带着长年握到的厚茧,几乎握住了许从一半边腰肢。再怎么发力,两人的位置都没有变化,他还是被制住在男人面前。
倒是因这一番动作,弄得泉水哗啦啦作响。
扣住腰肢的手,猛烈地往下拽,许从一两脚站立不稳,身躯摇晃中,脚弯在男人的膝盖顶弄中,两腿直接弯折,下一刻,许从一被男人摁的双膝跪在泉水里。岸边水并不深,哪怕他跪下去,水依旧只到胸口。
后背一个坚实的身躯贴合上来,与此同时,还有那个不知道何时,脱离了衣服束缚的肿胀庞大的物体。
同他一样,后面的男人也跪在水里,箍着他的腰,将他往后拉了一点,两人的下半身,在水下紧密贴在一起。
属于男人的坚挺阳根,插进到许从一两腿间,那种过于清晰的触感,让许从一头皮发麻。
已经几乎可以预知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一只手臂让男人扣住,十指相交,许从一另一只手臂抓着面前水岸上的杂草,他再次转头,目光里的愤怒不减,但已然多了羞愤还有惧意。
他摇着头,在武力值上,两人有着天差地别,他打不过这人:“亓官阙,停下来,看清楚了,我是男的,不是女人,你一定搞错了,别这样,好吗?”
许从一抱着一点幻想,以为这个浑身都滚热的男人,也许理智不清晰,看错人了。
亓官阙俯身上去,他湿软的舌头从许从一颈脖一路舔上,舔到他脸颊上,许从一惊地慌忙避开,却是将整个脖子都暴露出来,于是亓官阙就埋首在他颈脖中,吮吸着那处美丽诱人的皮肤。
许从一反手去推拒后方的男人,手腕被扣住,亓官阙抓着许从一的手,落在他自己胸膛上,分开许从一的指骨,让他自己去摸自己胸口一个殷红的乳头,引着许从一手指去拨弄乳粒。
亓官阙记得昨晚,给许从一用酒擦拭全身时,曾偶然碰到过这个小东西,那时候就觉得颜色和形状特别漂亮。
两手都被制住,其中一手还被强行带着亵玩自己的身体,这是许从一从来没有过的体验,他羞愤得脸颊通红,连身体也在细细发抖中,泛出情色的红艳。
亓官阙玩弄了一会许从一的乳头,将左右两边的两粒都弄得挺立肿胀起来,随后,他拉拽着许从一的手,到他背后,沿着他背脊中间的沟壑,一路到圆润挺翘的臀部,最后,穿过臀肉中间的缝隙,抵达了最终的终点。
手指一碰到自己的后穴,许从一不知道从那里聚起了一些力气,又激烈挣扎起来,男人抓着他的手,好些时候,都险些被许从一挣脱。
泉水底并不是完全平坦的,都是一些或大或小的石砾,在挣动中,许从一膝盖摩擦到石块,很快就有几缕血丝冒出了水面。亓官阙眼尖,一眼就瞧见了。
他放开许从一手臂,手臂往水里去,捞着许从一腰,将他整个下半身一提,就提到了他的大腿上。
许从一半个身体悬空,双脚无法着地,两腿以后跨的姿势,坐在亓官阙身上。至于上半身,左手始终都同亓官阙左手食指紧扣,右手虽然自由,却已然使不出多少力气来。
忽的,左手的也被放开,许从一正不知道为什么时,身体往前一扑,埋在水中的下身,就跟着往后被抬起来一点。
臀部被高高抬了起来,没有脱离水面,然后,有滑腻的东西触到了身躰最隐秘的地方。
那个地方一被舔,就让许从一叫了一声出来。
啪!身躰里有什么东西碎裂一般,许从一惊慌失措,像是彻底失去理智一般,他两手往后混乱地摸,好像摸到了男人的头,手一紧,就抓到一手湿漉漉的头发。他用力拉扯男人头发,想阻止男人湿软的舌头往他后穴里面舔弄,浑身都酸软颤栗地厉害,手指也完全哆嗦得不成样子。
想发出声音出来阻止,但一脱口的,全是带着媚态的哭腔,许从一咬紧牙关。
小穴没多会,就被舔軟,亓官阙起身离开水面,换了一口气,继续埋下去,他舌头掠过被舔軟的后穴,往下,伸出去,舔弄着许从一阴茎下的两颗囊袋,那地方也是敏感的,被舔一下,被禁锢着的身体就战栗一番。
用舌头尖舔过了许从一下身一遍,亓官阙再次从水里起身。
一臂穿过许从一腰间,握着他胸口,另一臂扶着自己的阴茎,往许从一臀肉中间的那个绯红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