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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激动这么失控过。
景深被调来倒去换了好几个姿势,腰上臀上全都是被段文郁掐出来的青青紫紫的痕迹,胸口和脖颈儿处全都是被咬出来的齿痕,每当他要爆发出来的时候,段文郁都会捂住他的嘴,火热的眼眸紧紧盯着他被情…欲灼烧的脸蛋儿,暴虐又爱怜地亲吻他眼睛里被逼出来的泪水。
段文郁终于尽兴了的时候,景深已经彻底昏睡过去了,他把人抱到浴室里清洗了一番,然后又让助理送了一杯温牛奶过来,让他喝下去,这才准备盖被子睡觉。
结果他坐在床头点了支烟抚摸景深的脸蛋儿的时候,就听到了敲门声。
边往门口走,边问道,“谁?”
“我,柯凉。”一个清冷的声音。
段文郁打开门,这才看到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小男孩。
门内的男人一手撑着门框,没有让他们进来的意思,“怎么?”
柯凉抬眼看他的脸,“景深在你这儿吗?他不在自己房间,可是保姆说他早就回来了,助理也说早就把他送回房间了。”
段文郁吸了口烟,蹙着眉头道,“在我这儿。”
柯凉还是很冷静,“大半夜的打扰到您真是不好意思,让景深回他自己房间。”
“他已经睡着了。”说着就要关门。
柯凉一拳头哐地砸在门上,金属眼镜泛出冷冷的光,道,“我来带他回自己房间。”
段文郁眉头蹙了起来,“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先让他好好睡一觉。”
陈沐一眼就认出这个男人是那天在包厢里和景深纠缠的人,心下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柯凉是过来人了,这房间的气氛和段文郁的表情,让他不用猜就能知道里面发生过什么,他心里陡然冰冷起来,“段先生,我们是商业合作关系,相信段先生也足够明辨是非,分清楚合作的限度在哪里。”
段文郁脸色变了变,随即缓和了很多,道,“有小孩子在这儿,有些话我不方便说,总之,有什么事,等到明天早上我会给你一个解释。”
陈沐抬眼看他,“我不是小孩子了,那天在包厢里也是你吧,我告诉你不要乱动我哥哥。”
段文郁食指和拇指重重捻熄了烟头,没有说话。
三人僵持着的时候,卧室里面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段文郁回头,陈沐和柯凉往里面看。三人视线所及,就是歪歪扭扭穿着一件白衬衫,两条腿光溜溜露在外面,一脸茫然的景深。
那衬衫太过宽大,明显不是他自己的。
更加火上浇油的是,他还蹙起眉头一手揉了揉自己的腰,对柯凉道,“哥,我腰好疼啊。”
很明显,他酒还没醒。
三人的眼神瞬间都变了,柯凉和陈沐是愤怒,段文郁则是淡淡地有点不悦,随即转身过来一把把他抱起来就往里面走。
陈沐还背着书包,立刻挤进来双臂张开挡在段文郁面前,脸上是不符合年纪的阴霾,“放下我哥。”
段文郁蹙起眉头,正好助理过来了,他对助理,“把他弄出去。”
柯凉也进来了,对陈沐道,“你先回去,这里有我。”不管怎么样,这种场合先把小孩子支出去才对。
陈沐一万个不乐意,那眼神几乎要是要冲上来把段文郁暴揍一顿,可是奈何这里有大哥坐镇,他必须要听话,必须要扮演乖巧小孩的角色,抿了抿唇,抓着书包带就要往外走。
这个时候景深像是刚注意到他似的,叫道,“陈沐?你怎么在这儿?”说着扭了扭,推拒着段文郁的胸口,“你谁啊,放我下来。”
段文郁眼眸阴冷,强硬地抱着他把他放到了床上,给他盖上被子。景深似乎也是闹累了,躺下不久就睡着了。
段文郁从里间出来,坐在柯凉对面,点了支烟。
两个男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阴沉,柯凉先开口了,“段先生,给我一个解释。”
段文郁眸色冷淡,“他喝醉了,跑到我房间来了,他进来的时候就像刚才那个样子,你也看到了,就穿着一个衬衫。”说着顿了顿,“你也知道,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
柯凉放在扶手上的手青筋暴突,骨节泛白,几乎是咬着牙,“我不管你私生活如何,但是景深他还小,是个正经的异性恋,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变得这么没有分寸。”
段文郁冷笑,“你怎么知道他是异性恋?”
柯凉抿着唇盯着他没有说话。
段文郁似是回忆起了两人翻云覆雨的场景,“他绝度不是异性恋,这一点我比你清楚,”顿了顿,漠然地道,“他喊得一直是我的名字。”
话没有彻底点破,柯凉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两人这么下去也不会理出个什么结果,只能等明天早上景深醒来了再说。
段文郁抽着烟,一幅什么也不在乎的模样。
柯凉努力克制着心中的酸涩,脸色冷的几乎能结出冰碴,“如果明天景深说他不是自愿的,段文郁,我不会放过你。”
段文郁捻熄烟头,随手又点了一支,冷漠道,“话别说的太早了,柯凉,我劝你不要插手这件事,”停顿了一下,吸了口烟,眸色阴沉,“这是我和景深的私事,你没有资格。”
柯凉心里猛地一揪,疼得几乎要呕出血来。
第二天早上,景深很晚才醒来。
睁开眼睛那一刻没有觉得有什么不正常,刚要动动身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就从下面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他猛地掀开被子一看,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吻痕和手指掐出来的印记。
皱着眉头转了转头,这不是他的卧室。
闭上眼睛用力甩了甩头,糟糕,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了。
☆、第 13 章
他蹙着眉头揉了揉眉心,只记得昨晚在聚会上被一帮老头子灌得晕乎乎的头脑发胀,至于后来到底怎么着了,则是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这到底是哪儿?他身上的痕迹到底怎么回事?!还有,这明显的纵欲过度的后遗症是什么情况。
不会是。。。。。。
他一边狂摇着头把那个可怕地想法从脑海中赶出去,一边努力克制着身体的不适掀被子下床。
随手扯过床边放着的干净衬衫套上,低下眼,身上触目所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他深吸一口气,双脚一着地,双腿就抖了起来,几乎站都站不稳。
刚把裤子套上,一抬眼就看到有人推门进来。
门口那白衬衫黑西裤的人赫然就是段文郁。
景深立刻怔在原地,磕磕巴巴地道,“这。。。这是你的房间?”
段文郁一幅当然了的表情,看着他。
景深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结结巴巴,“你。。。我。。。这。。。这怎么回事?”
“不记得了?”
景深摇头。
段文郁手插着口袋,看着他,淡淡地道,“我们睡过了。”
景深绷紧了身体反应一秒,接着脸蛋儿瞬间爆红,紧紧咬着唇,双手紧紧攥着裤子,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段文郁随手解了衬衫最上面两颗纽扣,走到他面前伸手抚上他的侧腰,低声道,“你昨天喝醉跑到我房间里来了。”
景深绷紧了身体,一动不动,不是他不想动,而是目前的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他可以接受的范围,他几乎有些茫然了。
段文郁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你还跟我表白来着,记得吗?”
景深的头立刻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段文郁轻笑,“还说让我不要再出现在你梦里?怎么,之前就有梦到我吗?这么喜欢我?”
景深抬眼看他,脑海里除了几个大大的感叹号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任何东西了。
他梦到过段文郁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
看来,昨晚醉酒之后,真的是发生了某些超出掌控的事情。
他怔了好久,意识回笼之后,动了动喉咙,勉强稳住心神,“我。。。我还说了些什么?”
段文郁笑了,盯着他的眼睛,慢悠悠地道,“没别的了。。。。。。你后来就只顾得上喊我的名字了。。。”
景深愣了几秒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身体陡然不自然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没什么,这纯粹就是两个年轻力壮的大男人醉酒后不小心有的一夜情而已,仅仅是一夜情而已。
所谓一夜情,就是第二天早上醒来就可以忘掉的事情。
他勉强勾起嘴角笑了笑,“段先生。。。我可以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也请你妥善地忘掉。。。”顿了顿,“希望我们商业上的合作关系还能继续。”
段文郁平静地看着他,搭在他侧腰上的那只手收了回来,道,“当然可以,但是有一件事情你必须解释清楚。”
“什么?”景深蹙眉看向他。
“你喜欢我?”段文郁眸色冷冷的,可又不是完全硬邦邦的感觉。
景深抿唇,“我喝醉了酒乱说的,你可以当没听到过。”
段文郁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伸手要帮他系扣子,景深按住他的手,佯装平静,“我自己来。”
段文郁立刻反抓住他的手,紧紧握着,略微有点粗糙的指腹缓缓抚摸着他的掌心。
景深用力想要把手抽回来,动了动却发现一点也动不了,心头突然一阵无名火起,“段文郁。”
说着抬眼看着他的眼睛,眸子凉凉的,“你最好立刻放开我。”
“要追究起来,这件事难道就是我一个人的责任?我喝醉了酒跑到你房间里来?这种情况下,作为一个商业合作伙伴,难道你不应该立刻叫助理过来把我送回房间吗?”
“怎么?还是说你段文郁看似翩翩儒雅实则来者不拒?”
景深努力忽视身体上的不适,口气咄咄逼人。
难道段文郁真的就是这样来者不拒?这情况几乎让他作呕。
段文郁轻笑,“真该让你自己看看昨晚你自己的模样,”顿了顿,“你就认为我是来者不拒好了。”
景深心里一阵酸涩涌起,深呼了一口气,“让开。”
段文郁看了他几秒,突然道,“我派个人到你身边照顾你。”
景深嫌恶地皱了皱眉头,“我柯家还不至于到雇不起佣人的地步。”
段文郁眸色变得有点冷淡,不再管他,转身点了支烟走到落地窗前,头也不回道,“你走吧。”
景深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抖着双腿往外走。
楼下客厅里,柯凉和陈沐正并肩坐在沙发上,两人手里都捧着一份晨报。
听到声音都立刻侧头往楼梯上看,景深勉强撑着身体朝他们俩笑了笑,道,“早。”
柯凉的眉头皱了皱,吩咐保姆把早餐给景深端过来。
景深摆手道,“不用了,我去饭厅吃。”由于某种原因,他现在非常的饿。
在饭厅饱饱地吃了一顿,景深佯装无事地坐在两人对面,笑着说了句,“今儿天气很不错哈。”
陈沐盯着他,犹豫半晌,喊了声,“景深哥?”
“嗯?怎么?”景深随手抓过报纸,想要挡在脸前,嘶,后面疼得不得了,一直装出笑脸真不是什么容易事。
“景深。”柯凉冷冰冰的声音。
顿了顿,景深放在报纸,“怎么?”
“昨晚和段文郁的事,你是自愿的?”柯凉单刀直入,声调不带任何起伏和任何感j□j彩。
景深一怔,半晌才磕磕巴巴地说,“。。。什。。。什么。。。”
柯凉翻了翻报纸,“我和陈沐都已经知道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