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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文郁嘴角带着温润的笑意,“客房我已经让人收拾好了,你的朋友可以去那里睡。”
唐鸿生没说话,脸色越来越难看。
景深讪笑,“内什么,还是我去睡客房好了。”
段文郁表示没有异议,老婆睡那儿他就睡那儿,唐鸿生回了主卧,房门关的震天响。
景深无奈扶额,如果知道段文郁会跟过来,他打死也不会选择过来这边!
躺到床上之后景深总算松了一口气,一觉醒来应该就没事了。
可事实证明,他实在是太天真了,段文郁贴在他背后,头埋在他后颈,一手搭在他腰上,手指若有似无地往下滑。
他一把抓住那乱动的手,警告道,“睡觉,我困了。”
段文郁轻笑,温热的呼吸都洒在他后颈,接着就感觉到那人湿热的唇舌轻轻舔…舐啃…咬那处柔嫩的肌肤。
他一个哆嗦,想要躲开,那人温热的大手却直接包裹住了他的器官。
段文郁技巧娴熟,景深不一会儿就身寸了,软绵绵地靠在那人身上喘息。
大脑还被高…潮后余韵占领着,段文郁却已经解除了两人身上所有的束缚,很轻易地就再次撩拨起了他的欲…望。
已经这样了,再不让段文郁做的话,简直太没有人性,他作为男人当然也明白,只咬着唇皱眉极力忍耐着,脑袋里残存的清明告诉他隔壁是已经气得发疯的唐鸿生,这种动静绝对不能再让他听见了。
段文郁顺了顺他汗湿的鬓角,轻吻着他的眼睛,下…身的动作却毫不留情,顶弄的越发凶狠,景深发出小声的呜咽,还试图讲道理,“。。。轻点。。。隔壁。。。”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段文郁的动作更加激烈了,他只顾得上喘息,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段文郁捏着他的下巴,撬开牙关,同时下…身猛地一顶,景深蓦地呻…吟出声。
两人这边激烈的运动,景深虽然极力克制,但还是有零零碎碎的暧昧呻…吟逸出牙关,这房间隔音效果不错,但架不住段文郁故意折腾出声音,听到动静,隔壁的唐鸿生简直气的吐血。
第二天早上,段文郁早早就起床,简单做了早餐,直到两人吃完准备出发去上班,唐鸿生的房里还是没有动静。
景深心里有愧,去敲他的房门,好久都没人应,他反手拧开——里面空荡荡的,一早就没有人了。
他顿时就慌了,唐鸿生那个性子,一旦真的动怒,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段文郁看着他,“我看得出他对你有别的心思,给他个明白也好过让他空等。”
景深气闷,他早就对那家伙说明白了,段先生!你不觉得用昨晚那种方式有很大的问题么!
段文郁软声安慰,“好了,我找个时间去跟他解释一下。”
景深皱眉看他,“你又去气他?”
段文郁笑了笑,“怎么会,我自有分寸。”
经历过昨晚的事,景深怎么还会相信他说的“有分寸”三个字。
“还是我去找他说明白,你别再招惹他了。”
段文郁笑了笑,不置可否。
只不过,还没等景深抽出时间找唐鸿生,段文郁就已经先找到他了。
两人约在一家咖啡馆。
唐鸿生面无表情,一幅丧失了语言功能的样子。段文郁倒是一幅温润的模样,“唐先生,你这样子在景深面前晃,我不得不把你送走了。”
唐鸿生沉默一瞬,只冷笑一声,并不说话。
段文郁微笑着,“我一旦决定出手,你是活不了的。”
唐鸿生眯眼盯着他看了半晌,慢慢地吐出几个字,“悉听尊便。”反正他活着也没意思,只不过不想死在段文郁手上罢了。
“。。。那个人以为你早就已经死了。”
听到他的话,唐鸿生脸色微变,“。。。关我什么事。”
段文郁笑的一脸温和,“我把你送给他,你说会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发生?”
唐鸿生的脸色陡然变了,手指紧紧抓着扶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给我闭嘴!”
段文郁笑了,“我不觉得你是真的喜欢景深。。。即使有,也绝对不深。”
唐鸿生面无血色,紧紧蹙着眉头,似是有什么不好的回忆涌了上来。
“我有很多种折磨你的方法,可是只有刚才那一种,我觉得最有效果。。。”段文郁搅了搅咖啡,一脸温润的道,“准备给你的下属交代一下事情,这几天我就送你过去。”
“遇到我之后你并没有要逃走的意思,现在这个时候再准备跑。。。”段文郁短促地笑了一声,“唐先生,别再自欺欺人了。”
☆、第 48 章
唐鸿生失踪了。
手机联系不到;公寓也不回,侦探社也没人影。问起来,那两个小子也是一脸犹豫;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景深整个人都慌了。
唐鸿生不至于会因为那天晚上的事而做出这种举动吧,
侦探社那两个小子明显是知道什么的样子。
景深蹙着眉头,声音里隐隐含着怒气,“鸿生去哪里了;不说的话我这就去报警了。”
“。。。。。。老板,他就说他有事要出趟远门。”
“他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两个小子面面相觑;“。。。这个。。。倒是没说。。。”
眼看景深正在气头上;两个小子急忙安慰,“不过您别着急;看样子他应该不会走太久,他什么东西都没带走呢。”
这么一说,倒也是,景深在装修一新的侦探社转了一圈,确实是什么都没少,衣柜里的衣服,侦探社的资料,所有的关键东西都在。
他稍稍放下心来,又围着客厅转了一圈,蹙眉道,“你们知不知道他有可能会去哪儿?比如说,故乡什么的。”
两个小子又是面面相觑,同时摇了摇头,“鸿生从来没提过自己的事,我们也不知道他的具体情况。”
景深皱眉,“你们不是侦探吗,现在我给你们一个任务,就是调查唐鸿生的背景,查出来重重有赏。”
两个小子面露苦色,这让他们怎么查嘛,说不定连唐鸿生这个名字都是假的,再说您不是和他是大学同学吗!您怎么一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景深重重叹了口气,“查出来就马上打电话给我。”说完甩手就走了。
除了让侦探社那两个小子调查之外,他还动用了柯家的一些势力调查京港市这几天的交通记录,渴望能发现蛛丝马迹。
相较于他的焦急和自责,段文郁倒是一脸闲适,说,“唐鸿生自有他的去处,人生本就是这样聚聚散散,你就不要强求了。”
言外之意就是劝他不要再找了,随他去吧。
景深自然是不会就这样算了,他和唐鸿生虽然说没有什么感情基础,但好歹侦探社是由两人一同经营的,而且,他本意就是让他从背后调查段文郁,这段时间段文郁比较低调,一直都没查出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这个调查就这样夭折,景深说什么也是不会甘心的。
**
这天,段文郁正在办公室里批文件,接到助理的电话——人来了。
他嘴角勾出一抹凉凉的笑意,挂了电话,几分钟后,秘书打内线过来,声音非常的紧张,“老板,有几个黑西服男人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说要找您,保安根本拦不住。”
“不用拦,让他们进来吧。”
办公室门被砰地推开,来人气势汹汹大步过来一拳砸在他办公桌上,“段老板,我家秦先生有请。”听起来客气,口气却一点不礼貌。
段文郁嘴角带着凉凉的笑意,“让他来找我吧。”
来人冷哼一声,“段老板还是识相一点的好。”
“你没资格和我说话,让你们秦老板来。”段文郁这话说的相当轻描淡写,可是却有着很强烈的压迫感。
来人一瞬间被唬住了,犹豫片刻,示意后面的人给秦怀远打了电话。
很快,秦怀远就来了,脸上是吊儿郎当的笑意,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手下人不懂规矩,段老板别介意。”
段文郁似笑非笑,“我这边有件事,不知道秦老板有没有兴趣听听。”
秦怀远拖长尾音哦了一声,一幅饶有兴味的模样,“不妨说来看看?”
段文郁掸了掸袖口,慢慢地道,“说起来,也是很早以前的事了,我没记错的话,至少有十六年了吧。”说着似笑非笑的看向秦怀远,“那时候,秦老板大概也就十七八岁?”
从他说“至少有十六年了”开始,秦怀远的眸色渐渐就变了,像是回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可脸上还挂着笑意,“。。。。。。段老板想说什么?那时候你也才小学毕业吧?至多上了初中?难不成是小时候的旧情人?”
段文郁笑了,“说的不错。”
“哟,想不到段老板这么长情,这么久远的事还记着那。”
“是秦老板您的旧情人。”
秦怀远脸色蓦地冷了,冷笑着道,“我相信段老板是明白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那是自然,”段文郁双腿随意交叠,一派闲适的模样,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我相信您一定有兴趣听听当年失踪的一个孩子的消息。。。。。”
他话音一落,气氛陡然一寒,秦怀远直勾勾盯着他,片刻后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其他人出去。”
那手下看气氛不妙,护主心切,“可是老板。。。”
“滚出去!”
“。。。是。”
门关上之后,秦怀远冷声道,“你最好快点给我说清楚。”那架势,似是下一秒就会扑过来揪住段文郁的衣领。
段文郁倒是平静,“就这些了,我没什么要说的了。”
“你!”秦怀远双手攥拳,费了好大劲才克制住上前给他一拳的冲动。
段文郁微笑着,“秦老板也真是没用,儿子丢了十几年,都没找回来。”
秦怀远眸色瞬间阴沉起来,咬着牙,一时间竟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幸亏这孩子跟我有缘,我自然得好好对他了。”
秦怀远直直盯了他半晌,突然冷笑,“你甭想用他来威胁我,我跟他连面儿都没见过几次,自然是没有任何父子感情。”
段文郁似笑非笑,“是吗,那我就放心了。”
——“既然没有感情,那想必他杀你或者你杀他,彼此都不会有任何不妥之处了。”段文郁笑的温润。
秦怀远到底是风里来雨里去十几年的人了,虽然心里已波涛汹涌,但面儿上依旧不动声色,“段老板,你可真是太天真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先不提感情这茬,你手里那孩子是不是我的,还有待考证呢。”
“况且,我看你多半是在信口胡说。”
段文郁依旧微笑着,“那你把他杀了,再去验验血不就知道了。”
秦怀远阴沉地盯着他,冷笑一声,“你炸了日本人的货,然后嫁祸给我,段文郁,今天就先算了,不过我提前告诉你一声,你没几天好活了。”
“是吗,那我随时奉陪。”段文郁微笑着。
*
秦怀远十七八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混黑道了,那时年少,和一个女大学生恋爱。那女生怀孕之后劝他脱身,可他偏不听,两人因此而分手。
而后,过了好一阵子,他才知道那女孩把孩子生了下来,因她要出国留学,便把孩子留给了他,他当时年纪也小,根本不懂得如何照顾,焦头烂额了好一阵子。当时,他一个大哥看重他,有意培养他,可他带着一个拖油瓶,是注定不会成大事的,所以他那大哥就自作主张把孩子送到孤儿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