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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身份不跑堂-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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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能休息片刻,赵辞喝完一大壶水转头给江彦怡递去一杯:“渴了才知道水是甜的,你喝喝。”
江彦怡盘坐在床上调息不语。
赵辞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拉一把凳子坐在床边,托着腮看江彦怡打坐:“你现在怎么样了?”
赵辞炯炯有神地看着江彦怡,像体检时的X光线,上上下下把他扫了个遍。媳妇还是自家的好,江彦怡晒黑了,看起来也更男子气概了,帅得让他都想吹一记口哨——前提是他会吹的话。
目光如果有热度,在被烤熟前,江彦怡终于缓缓睁开眼睛。他接过赵辞送来的水,微抿一口,皱着眉说:“苦。”
“放了茶叶当然苦了。”赵辞哈哈一笑,成功骗到了某人。他打开茶壶,里面沉着一些不知道是草还是茶叶的绿梗。“这家店真抠门,连茶叶都只放了这么一点。不过幸亏也少,否则要苦成黄连了。”赵辞盖上茶壶盖,继续问江彦怡的情况。
经过多日调养,江彦怡武功较前进展,内力阻滞等情况已经明显好转。美中不足的是目前还得限制内功运转,一旦过度就会气虚胸闷,仿佛当胸卡着一个塞子,让你难以蓄力。
赵辞咂咂嘴:“要不你继续教我怎么运功吧,以防万一。”
江彦怡长叹一声。
“怎么了?”江彦怡叹气,白的可是赵辞的头发,他急急忙忙地问。
见他慌张,江彦怡无奈地笑道:“我叹你的乌鸦嘴,总是会灵验,本来运气好能躲过,被你这么一说,难了。”
“呸呸呸。”赵辞连忙拍自己嘴巴:“我刚才说的不算!”他本来真不迷信,可一连串的事情下来,他甚至自己也相信是个霉运当头照的人了。
话虽这么讲,江彦怡还是教给赵辞一些基本的心法要义。武功这种东西,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赵辞自有深厚的内力,他缺乏的是如何妥善使用。然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调气运功之道,有些招式赵辞一个套路下来能够施展出内功,有些招式就只能耍个花枪吓唬吓唬人。
看赵辞扎着马步哼哼哈嘿地出拳耍招,江彦怡哭笑不得地下床。
“你要去哪里?”赵辞站起身问。这一路过来凡是需要一人下马牵行,那必定是江彦怡。他走了那么远的路,赵辞心疼都来不及。现在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会儿,赵辞只希望他能好好地躺上片刻,养精蓄锐再说。“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去代劳的。”赵辞羞愧的只能当小厮来补偿。
赵辞只会运马慢步,然现状两人一牵一走的方式是万万不可持续发展的,可行之计就是另找一辆马车,或者找人拼车一起去。这家驿站离大道枢纽较接近,可能有办法可以搞来一辆马车。
“嗨,这个好说。你先休息,我去去就来。”赵辞给江彦怡打好泡脚的热水,放在床前,嘱咐他好好休息。在江彦怡的“注意安全”叮咛中,他应承一声关门离开。

离稻香村越远,讲故事的就越少。这家驿站大一圈,人情味也少许多。老板在柜台后吧嗒吧嗒拨着算盘记账,小二在呼和声中绕着大堂桌子团团转,人员流动比较大,人群也比较多。赵辞喊着“借过借过”走到柜台前敲敲桌子:“老板,有马车吗?”
“有,大的十两,小的七两。”老板头也不抬,舔舔笔继续写账簿。
打工赚点血汗钱的赵辞心里咯噔一下,也不知道江彦怡的钱还够不够。他犹豫一下,问:“大的多大,小的多小。”
老板抬头看他一眼,废话也不多讲,吆喝一声招来另外一个小二,让他带赵辞去看车。
他才离开,有一队人从门口径直走到柜台前。为首的正是乙卒,他扫一遍大堂内坐着的人,转头拍上一把剑,在老板吓一跳的目光里开门见山地问:“有没有见过两个结伴的男人,一高一矮。”他不知该如何描述他们的长相,涵郡逃脱的手段他历历在目,等反应过来对方已天高地远,他不知道这次对方又会假装成什么人。话说到一半卡了壳,他眉头皱成深刻的川字。
过往的江湖客来来去去不断,见多识广的老板划掉写错的数字,放下笔后反问:“这里来住宿多是结伴的男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你问的是哪一对?”
“哪里那么多的废话,现在楼上的房间里,哪一间是最近入住的?”有人按捺不住地放话。在胖乎乎的葛东手里受了气,还能继续在胖乎乎的掌柜手里吃瘪?
这种隐私岂能随意出口,老板当然不肯回答。乙卒还想阻止,手下当下吵闹起来。本就闹哄哄的大堂,顿时炸开了锅,吵得沸反盈天。

破旧的驿站冬日能漏风,夏日能晒光,楼下的声音那么吵,无孔不入地钻入木板缝隙传到楼上房间。一个个八卦不嫌累的都探出脑袋观望看戏。
好端端的午觉休息不成,江彦怡也出来探一眼。

“别吵了!”追逐几天,脾气难免跟着气温涨。乙卒爆着青筋按下手下与老板的争执,顶着太阳穴和老板说:“两个人都面目清俊,高的那个左眉有痣,矮的那个看起来像个娘们。他们有没有住在这里?”
老板哼一声,才想拒绝,乙卒突然在桌上压上一锭银子。具体数目不知,银子都包裹在宽厚的手掌下,手背上的疤痕触目惊心,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浮想联翩他的惊险过往。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吵架?”老板左右看看,喝退好奇的目光,转过头怒瞪着乙卒说:“我告诉你,我们这里是做正规生意的,绝对没有姑娘家夜访。”
手下的发飙还没出声,在一堂哈哈声里,乙卒按住他的肩膀。
见围观的人各就各位各行其是,老板这才笑嘻嘻地压住银子往回收。一边收,眼睛往上一瞄:“天子房一号。”

后院躺着三辆车,尚没有挂上马,简单又普通的构造。赵辞心疼钱,摸摸木板上的灰讨价还价:“我看你这个小车有些年头了嘛。”
小二什么人没见过,这一句开口就让他白眼飞上了天:“小车七两,没得商量。”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贫民泪满襟。
左思右想,赵辞还是要了小车:“那个马怎么办?”
“你们有马吗?”小二问。
有是有,就是快累趴下了。赶路紧急,赵辞怕他漫天要价,连忙说:“我这有一匹健硕的红枣马,可惜最近饿瘦了,要不我典给你们,你给我找一匹好一点的,我再补你点差价如何?”
小二昂着头反问:“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在讨价还价上从没赢过的赵辞继续保持着完败的战绩。马厩里有人专门在喂马,小二给赵辞介绍马匹,后者一眼就看上了那一排毛须亮泽蹄子矫健的骏马。马奴介绍:“这是新来的客人的。”
赵辞可惜地让小二去挑马装车。漫漫旅途,江彦怡和他粗略的讲过相马之术。古代之宝马正如现代的汽车,与系统性能分门别类写出,宝马的品质需要肉眼去观察。有人看口齿,有人看马臀,有人看胸肋,还有人看腿脚。宝马如美人,赵辞喜欢看马腿,矫健的肌肉顺畅流下,宛如大师的鬼斧神工。赵辞垂涎地瞥过马屁股,但一个印记又夺回他的视线。
鸡蛋大小的印记:正圆中间竖着一条细细的圈,宛如一只未点睛的眼。

心急慌忙的赵辞跑回大堂,顾不上叫他的老板,撩着衣服下摆一步三跨地嗒嗒嗒跑上楼梯。他气都来不及喘顺,直奔到天字一号房。进门前左右看看,没发现跟踪就连忙推开门。他来不及发现门框松动,等关上门边小声叫着江彦怡的名字边转过头。
入目的画面让他大脑哄得一下嗡嗡作响。
手脚半麻半冰,头晕目眩下他忍不住软靠在门框上。泪水夺眶而出,他几乎整个人都被摁进了冰窖,头脑都被冻住,身体痛得直发抖。“你、你们杀了他……”赵辞的思维乱成一团浆糊。
三个男人虎视眈眈地守在床铺旁边。
隆起的被褥上当胸位置插着一把刀,拿刀的男人盯住赵辞,鹰隼般的目光只差一击就可让猎物尽在其手。

马奴哼着歌曲刷洗马背,突然身后一点,他动作停在一半。
眼前转出一个人,长眉清目颇为好看,就是盯人的目光让他忍不住害怕。
“刚来这看马的人去哪里了?”
马奴不明所以,担惊受怕地回答:“他选了骏马,看了一眼这个马屁股就跑了,去哪里我也不知道!求大爷饶命。”
江彦怡同样发现了风隐的印记。
“糟糕。”他蹙着眉头啧一声,吩咐马奴:“给这些马喂我这个粮食知道么,否则给你好看!”他把一袋巴豆和赏钱同时交给马奴,说完风一阵赶去房间。





第94章 江湖与君行(18)


俗话说,关心则乱。如果赵辞再仔细一点,他或许能察觉乙卒拔出的刀刃上没有一丝鲜血,也能看出隆起的被子根本不足江彦怡的身高。可当时他已经懵成浆糊,不能再苛责他的大意。
悲愤的赵辞一时还不能接受这个结果,之前两人还有说有笑的,甚至还讨论回到铸剑山庄后的计划。他只是出去一趟,转眼回来,江彦怡竟然就没了?不,他不能承受。这个转变太快太突兀,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现在的他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恍恍惚惚地盯着床,连乙卒他们过来都没感觉。

乙卒他们摸到天字第一号房就迅速冲门到床边,看着隐隐约约隆起的人形直接单刀毙命,哪里来得及摸索一下底下的人是不是江彦怡。
本还烦恼只解决了一只,没想到地狱无门他自来投,倒终于让他们省了一回心。
从葛东那受的气已经在死去的江彦怡身上撒了干净,那一刀下去的爽快让他们再次面对赵辞时已经能够忍住杀性和将死的赵辞聊上几句。
乙卒说:“你就是杀了丁卒的赵辞?”风隐命名简单明了,甲乙丙丁的名字也只是他们一个代号。用上代号就是风隐者,取下代号便是普通老百姓,谁也不想要一辈子带着这个身份过活。死了一个卒子,多的是卒子顶替。他这么一问也无非想要确认一下,眼前这位看似柔弱的男子真能够杀了丁卒?丁卒是个谨言慎行之人,而眼前的赵辞却——说难听点,能提一袋米就够他喘半天气了。他真的杀了丁卒?
处于悲痛中的赵辞根本没心情管他,推开他朝床边走去。
被推了一踉跄的乙卒拽住赵辞,能好好说话不代表他就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刚想威吓赵辞,后者突然反击。
赵辞扭身举掌狠狠拍上乙卒的肩膀。一推一送一来一往,在他神识恍惚间,往日武功的记忆重新回到身体上,像是旧日的赵辞附体,脑子还是混沌一片,身体却清明果决。面对乙卒粗暴的动作,他行云流水地见招拆招。
掌面撞击身体,搏斗振动身体,他憋闷在心底的情绪也渐渐地流露在动作中。愤恨及悲痛一掌一拳地打在乙卒的肩膀、胸口、腰腹等处,实打实的力道让乙卒从轻视到重视,从谨慎再到退避三舍。
手下们也惊愕乙卒的转变,他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看看那个弱鸡样神魂分离的赵辞,都不知道是该帮忙呢还是该旁观。也没纠结多久,乙卒一声令下,他们群起而攻之。五个人如五星布阵团团围住中间的赵辞,刀光剑影在有序的喝令中出招制敌。
风隐者各有特色,他们因不同的原因带有不同的印记集结在一起。丁卒孔武有力,丙卒长于远射,甲卒善于游说,乙卒喜欢集结手下排兵布阵来杀敌。
单打独斗赵辞绝对远胜一筹,可面对凌乱纷扰的五把大刀,他本就混乱的头脑更加添堵。双拳难敌五把刀,没有兵法加持,单纯靠着经验反击抵抗,起初尚能维持体面,但没一会儿功夫他就挂了几道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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