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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身份不跑堂-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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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景观让赵辞看的目不暇接。
江彦怡靠在轿厢壁上,歪着身子轻声道:“这些剑像是我大哥提议做的。当初坪上石砖没有这般宽广,两侧草木由花匠巧手做风景。母亲喜欢芙蓉,山庄花丛以芙蓉为盛,以往此时芙蓉花重散满枝,鸟语花香颇为动人。可惜你无缘目睹。”
赵辞坐直身体,转头看向江彦怡。
江彦怡总体气色好转许多,就是唇色仍显淡白。
赵辞伸手撩过粘在他唇间的发丝:“这些剑像恢弘大气,看得我气血澎湃忍不住想要驻足观望。现在来铸剑山庄也不迟。”
江彦怡留住唇边的手,轻轻一吻安慰自己:“虽说头发丑了些,说出来的话还是能上的了场面。”
赵辞敏感察觉出江彦怡的话中之话:“别说你父母是老古董……”

睡美人刚醒来之际,看到绑着小辫子的赵辞怔愣了好久。
也是赵辞没想到,古人对头发的执念竟然有这么多。古代之人对头发珍之重之,有些犯了过错的人甚至可以用断发来表示受罚;还有人割发来明志或者发一些恶毒的誓言。总之,对他们来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头发是绝对宝贵的东西,不能随随便便就剪短割掉。因此,有些叛逆不道之人会留着短发来表示与众不同。
但赵辞不是那些人啊,他对头发的要求是只要不秃头其余多少长都行。所以嫌它碍事就轻轻松松地割了。当时引起的哗然还以为是自己的行为太潇洒,没想到还有深层原因。现在真是后悔不已,当时哪怕在衣服上撕一条布都比现在的“出众”好许多。
等江彦怡知道断发的原因也无言以对。

“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江彦怡说。
赵辞欲哭无泪:“可是我也跟你说过了,我们那个时代……”
“现在是我们这个时代。”江彦怡再次纠正赵辞。
赵辞困扰地挠头,十指快速地抓在头皮上,恨不得摩擦生电、电出变异、变异出长发。头发短了随手一拨就是一个造型,顶着鸡窝头的赵辞弱小又可怜:“你父母不会赶我出门吧?”
江彦怡回答:“这倒不会。”
赵辞松一口气。
“我母亲有一个保养头发的秘诀,一直想要一个长发秀丽的儿媳妇传承,现在儿媳有了造型却这么奇特,估计会吓到岔气。”江彦怡嘴角带上一抹隐秘的笑意。
赵辞苦恼地“啊”一声,想着想着发现这话怎么有点耳熟,等意会过来他迅速给江彦怡轻轻来上一拳:“你这小肚鸡肠的人,陈年旧帐还给我翻,要不要脸。”
当初在裴府赵辞和背对他的江彦怡吐露心声,称自己想要找个长发的姑娘,没想到最后喜欢上一个长发的男人。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逗我。”赵辞气鼓鼓如河豚,“还有,凭啥我是儿媳,你才是我媳妇知道不?”
江彦怡但笑不语。

男女老少都停在旁边,目光齐齐看向他们一行人。带队的何敬坐在高头大马上直视前方,何齐像明星走红毯一般手挥个不停。未避免探究的目光,赵辞已经放下帘子。
“何齐,接来小少爷了?”
何齐兴奋的回答:“小少爷就在车中呢!”
“小少爷终于回来了。”喜讯不胫而走,有人激动的跟在马车旁招呼江彦怡。
江彦怡闻声掀开帘子朝他们问候。
“到底是小少爷还是大明星呀。”从没见过这种阵仗的赵辞跟乡巴佬进城一般。

缓步行走的马车在何峰的指挥下停住。
“小少爷,到了。老爷夫人在门口等你。”何峰轻叩门扉。
江庄主、庄主夫人和江武德如众星拱月般被簇拥在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马车。江平意有着坚毅的下颌,目光如炬,一身藏青的衣裳与威严的面容相得益彰,他站在上面的情态不似一个父亲等待儿子,更像是迎接得力助手的回归。
江夫人含笑站在庄主身边,她已年过四十,但容貌神情看来宛如才过双十年华。许多女子爱穿赤朱艳红,饱满而热烈的明亮能够衬托女子花一般的容颜,但也容易盖住秀美的容颜,让人忽视花朵的娇艳。而江夫人太适合红色了,她的肌肤如初雪般白净,夺目的美貌让人忍不住一看再看,左眉的小痣温柔又婉约完美地平衡了艳丽与纯真。她双手交叠在小腹前方,绞在一起的十指暴露了心底的期待与紧张。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她转头看一眼江庄主和江武德,克制了一下心情继续望着大门紧闭的马车。
站在江平意另一边的江武德面容更似父亲。他剑眉星目凛然正气,看到马车停下,眼中不像母亲一样饱含激动,他在喜悦至于又隐含担忧,像在担心什么。

车门慢慢打开,一身正装玉冠束发的江彦怡在赵辞的小心搀扶中踩过何峰的膝盖下车落地。
赵辞愣了一下,撩起下摆跳下马车。
江夫人舒展的长眉微不可见地皱起,下一刻又如清风过境转瞬不见。





第100章 铸剑山庄(1)

Chapter50

接连阴雨终在今日放晴,刺目的光芒如利箭射开层层云堆,像揉碎了金子给铸剑山庄细细地镀上一层光晕。一字排开的人群阵仗宏大,庄主夫妇和江武德在中间尤为显眼。刚还热烈欢迎江彦怡的男女老少在见到江平意时纷纷跪下,整齐划一的动作足可表明他们并非普通人。
赵辞被身后震耳欲聋的问候声吓得应激回头。
刚还欢声笑语数落如邻里的男女老少,此刻分列两行齐齐跪下,一眼望去都是低伏的头颅。大道之中车马立,群起的声音惊动骏马,马扬起前蹄长嘶,震动林梢飞鸟散。
此般声势之中,八座剑像望去异常高大,鎏光四射恢宏大气,直通云霄的雕像高大如八座大山,沉重地压在赵辞心头上,镇得他恍然失神。
江彦怡隔着袖管捏捏赵辞的手。他上前一步:“父亲、母亲、大哥,我回来了。”
江平意本要说什么,考虑到什么点点头不语。看这铁面威严的男人,赵辞难以把稻香村故事中那个热血活力的青年和眼前的这个壮年男人联系在一起。
江夫人笑靥如花:“回来就好。”她看起来年轻得像江彦怡的姐姐,然慈母心一丝不减,上上下下直把江彦怡看的无奈笑道:“娘亲,我很好。”
本还语带笑意的江夫人听到儿子如此敷衍回复,柳眉顿时横竖:“好?你看看你瘦了多少黑了多少!”扶着夫人的丫鬟掩嘴偷笑。
江平意打断欲喋喋不休的夫人:“他回来了就好。”
“父亲说的是,小弟一路奔波,娘亲先让他进门休整再唠家常吧。”江武德提议。江彦怡适时地朝兄长抱拳。
江夫人又气又笑地睨一眼江彦怡。

等夫人发话,红粉嫩黄的俏丽丫鬟们涌现,她们自台阶两端走下,鱼贯来到江彦怡身边服侍。江氏夫妇率先进门,乌泱泱人群跟随而上。赵辞木愣愣跟在他们身后走了一段,等到分岔口,末端的丫鬟突然转身和赵辞说:“这位小哥,小厮房间在北面,等会儿门房会领人带你去的。”
赵辞错愕道:“我不是小厮。”等等,他和他的关系现在不是主子和小厮吧,那样也太惨了。
丫鬟皱着眉头训他:“在外面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就不要讲了,进入铸剑山庄你就是小厮。”
“上不得台面?”赵辞无语地错开她探一眼被姑娘们“挟持”到远处的江彦怡。他和丫鬟姐姐建议:“你不信我,那去问你家小少爷吧。”说着绕过她去叫江彦怡。
丫鬟对他的无礼感到不可置信,她以母鸡展翅的姿势伸手拦住赵辞的去路,红着脸轻声而用力地质问:“你哪怕是娈童也该讲点规矩吧。”
“娈童?”赵辞不知道这个词语的意思,一头雾水地问:“大姐,你到底想要说什么?”眼见江彦怡乐不思蜀地聚在粉红堆里越走越远,赵辞气得撸起袖子直接朝他大喊:“江彦怡!”
江氏夫妇早已不见,行走缓慢的江彦怡和一群红粉姑娘纷纷回头。看到赵辞还在远处,江彦怡脸上略有惊讶。
不好指责俏丫鬟,赵辞这个唐伯虎直接点名“秋彦怡”问责:“江彦怡,你的待客之道呢?”
挣开婢女搀扶的江彦怡想亲自去把赵辞带来,却被矮身行礼的婢女拦住。“这是何意?”江彦怡皱眉问。
婢女回答:“小少爷,闲杂人等不能进内府。”话音刚落,又有婢女接二连三地矮身作揖,像红花落进蜿蜒起伏的潮水,试图用绚丽迷住离人的步伐。
江彦怡对此话嗤之以鼻,拂袖朝赵辞走去。
赵辞双手环抱,扬扬下巴和眼前那个紧张的丫鬟说:“你家小少爷来了,你和他说吧。”
“小少爷。”不用江彦怡开口,她自动跪倒在地:“我以为他是、他是——”
赵辞好心地补充:“她觉得我是你的娈童,要带我去小厮房。江彦怡,我在裴公子家也是睡的客房,怎么来你家了就要去小厮房了?你这服务质量需要提高。”他戳江彦怡肩膀的手被握住。
在一众姑娘惊愕的眼神里,江彦怡柔声道:“是的,怎好怠慢贵客。”
“不过娈童是什么职务?”黑夜给了赵辞一双黑色的眼睛,他却用来寻找好奇。
江彦怡压下他探来耳语的脑袋,反手揉乱他柔软的短发:“你也说过,好奇心害死猫。”这厢与赵辞情意绵绵地讲完,转头他厉色道:“是谁指示你这样做的?”
丫鬟瑟瑟发抖地趴伏在地上说不出话。
他的词典里早已将怜香惜玉删除,面对做错事的丫鬟,他没有激烈言辞,没有挑明惩罚,就抱着双手语调平平地问,一句接着一句直把丫鬟责备地梨花带泪。
“自作主张、以下犯上,你就这样在铸剑山庄当差?”江彦怡望向靠边站成一排感同身受的侍女们,眯起眼睛道:“还是说,是有谁指示你们这样子做的?”
侍女们赶忙跪成一堆。对江彦怡话中之意尚未明了的赵辞看到姑娘们跪成一团,于心不忍之下不免劝道:“她可能也是弄错了……”
就在此时,一名蓝衣女子款款走来,正是刚才扶着江夫人的侍女胡姮。见此情景,她视若无睹般径直走到江彦怡身边,她低下身子行礼柔声道:“小少爷,丫头们待人不周我会管教。昨有贵客临门,等您小憩片刻,夫人正堂有请。”温婉面容藏在如云发髻下,眉目低垂,心思都藏得实实的,不能读出分毫。
一脸古怪的江彦怡忽然明白了什么,他喟然长叹:“原来如此。”说罢转头坚定地握住赵辞手,与他一同离开。

来到古代,赵辞住过最豪华的地方就是裴府。铸剑山庄的格局、布置与裴府不可同日而语。更何况在江彦怡的安排下,他的房间安置在江彦怡隔壁,一路跟着走来感受震撼。
推开自乐居门,赵辞怀疑自己走进的不是院落而是什么花草展览馆,错落有致的摆置与设计让他目不暇接,山林花木过多有女气之嫌,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根四菱木剑插在路旁,高耸的剑尖上摆着铜制的火盘,看来是做夜间燃灯之用。
越过林木,楼门之前是方方正正的一潭湖,湖上驾着拱桥三座,正中的桥上矗立着一根杆子,杆上挂着铜牌,圆秃的牌面上有着点点的凹陷,看起来像是陈年的旧印。
赵辞突然想到入门的门口也有一个这样子的铜牌。
好像锣。
“哎,正是。”江彦怡回答完,赵辞才意识到把自己脑内的猜想说了出来。既然问出心中所想,干脆问个透彻。
“这是什么用处的呀?哪有在房间门口放这么一个锣的。”
江彦怡说:“我小时候调皮捣蛋你也知道。”
赵辞点头。
“父亲讲究的是鸣鸡起舞,大哥总能朝五晚九,数九寒天时感受外面的冰天雪地,我如何都不想要晨起早练。”提起当初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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