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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邢端皱眉,说:“我让人先出去找,等江氏醒过来,再问问她知道不知道方氏去了哪里。”
施信斐那边出了事情,没成想这边也出了事情。
他们只能按照赵邢端说的去做了,也没有其余的办法。
楚钰秧坐在茶桌前,瞧着那些打翻的茶杯茶碗发呆,忽然嘤咛一声,江氏慢慢转醒过来。
楚钰秧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然后跑到了床边去,问:“你醒了?”
赵邢端慢条斯理的走过去,楚钰秧这么关心江氏虽然是因为案子,不过他实在是打翻了醋坛子,端王爷不欢心了。
江氏揉着脖子,说:“我的脖子好疼,我这是怎么了?”
楚钰秧说:“别被人打晕了,你没有印象吗?”
“你说……什么?”江氏一愣,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忽然又露出了愤怒的表情,说:“我想起来了,是方氏那个小贱人!”
“什么?”楚钰秧对她的话很吃惊,问:“和方氏有关?”
江氏点头,说:“昨天晚上,我本来要睡了,结果我听到有人推门走进来了。我就奇怪了,谁三更半夜的进了我的房间。我穿上衣服,然后一瞧,竟然是方氏。吃完了晚饭,方氏又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找我晦气,我和她大吵了一架呢,当然不欢迎她来找我了。我就想问她进来干什么,谁知道方氏不回答我,直接扬手就把我打晕了。”
“方氏把你打晕的?”楚钰秧惊讶的说。
江氏肯定的点头,说:“就是她,她我还能认错吗?”
赵邢端在旁边冷不丁的说:“方氏失踪了。”
“什么?”江氏惊讶的差点跳起来,说:“她失踪了?难道是打晕我之后就逃走了?”
楚钰秧说:“你有没有发现方氏有什么不对劲?”
江氏冷笑了一声,说:“她?能有什么不对劲儿啊。哦对了,不过来了这边之后,她有点神神叨叨的,看起来特别害怕的样子,其他我就没看出来了。”
楚钰秧点了点头,说:“你休息吧,我们先出去了。”
楚钰秧和赵邢端两个人出江氏那里出来,然后就回了房间去。
赵邢端说:“在山顶呆了一晚上,你也没睡好,去床上躺会儿罢。”
楚钰秧摇头,说:“我是没睡好,你都没闭眼。”
赵邢端说:“我有武功底子,几夜不睡都不是问题。”
楚钰秧还是摇头,说:“我觉得奇怪,现在躺下也睡不着。”
赵邢端一时没有说话,施信斐的事情,的确是太奇怪了。
楚钰秧坐下来,托着下巴,说:“有好多奇怪的事情。先是施信斐跳崖,看来施信斐让秦诉到山顶去,其实根本不是要带他走,而是早就预谋好了,让秦诉看到施信斐跳崖的全过程。”
赵邢端说:“他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
楚钰秧歪着头,说:“秦诉会些武功,比较好上山,所以施信斐选定的目标是他。让秦诉亲眼看到施信斐跳崖,直接目的肯定是要让秦诉证明施信斐已经死了。”
“你的意思是,施信斐根本没有死?”赵邢端说。
楚钰秧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说:“端儿,我们快去崖底看一看吧,说不定有什么发现。我现在还不能确定施信斐的死活。不知道梁大人和冯大人那里有没有什么收获。”
赵邢端立刻出去牵马,然后带着楚钰秧一同快马加鞭,往崖底的方向去了。
两山之间,山崖下面,有好多侍卫在搜找。不过在这里搜找,显然是比较费时间的,因为这下面有水。这个小地方是临海的,有山又有水。虽然两山之间灌进来的海水并不是很深,不过还是让搜找的工作变得困难了很多。
两个人第一个遇到的是冯北司,楚钰秧立刻眼睛一亮,上去问:“冯大人,有什么发现吗?”
赵邢端看他熠熠生辉的眼睛,就觉得头疼。
楚钰秧正大光明的和冯北司搭讪,心说自己这可不是随便勾搭美男,而是办案的需要啊。
冯北司淡淡的说:“还没有找到任何尸体。这里都是水,不好找。水面倒是搜的差不多了,但是水底根本没办法找。”
冯北司说的是实情,虽然赵邢端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过这里都是水,水面好找,水底下就难找了,需要人潜下去,一点点的寻找,工作量一下就变得非常大,而且很不切合实际。
楚钰秧抬头找了一圈,说:“梁大人呢?”
冯北司顺手直了一下后背的方向,没有说话。
楚钰秧说:“我们去问问梁大人有没有收获。”
楚钰秧又和赵邢端往梁祁那边走。楚钰秧突然小声的说:“端儿,你有没有发现什么猫腻。”
“什么?”赵邢端有点狐疑。
楚钰秧偷偷回头瞥了一眼冯北司,说:“就是辣美人啊。”
赵邢端伸手捏住他的后脖梗子,楚钰秧立刻一缩脖子,说:“别捏我脖子。”
赵邢端问:“冯北司有不对劲儿?”
端王爷心中一凛,难道十六卫府的总统领的确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楚钰秧立刻点头,嘿嘿嘿开始怪笑。
赵邢端顿时头疼,觉得冯北司其实是无辜的。
楚钰秧拢手在赵邢端耳边上,小声说:“端儿端儿,我刚才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梁大人在哪里。但是冯北司都不用瞧,就知道梁大人在哪里呢!你说他们是已经心有灵犀了,还是冯北司其实是个闷骚的辣美人,一直暗地里关注着梁大人啊。”
赵邢端眼皮猛跳,太阳穴也跳,忍不住又伸手捏了一把楚钰秧的后脖子。
楚钰秧抗议的叫了一声,说:“我跟你分享我的观察,你竟然还掐我。”
赵邢端笑了一声,说:“冯北司的武功,可不比我弱。”
楚钰秧不以为然,说:“我就说是辣美人啊。”
赵邢端又说:“你声音再小,这点距离,他还是能听清楚的。”
“什么?”楚钰秧差点惊得跳起来,回头一瞧,冯北司正用冷冰冰的目光瞧着自己。
楚钰秧顿时一后背冷汗,然后往赵邢端身上一贴,说:“端儿保护我。”
赵邢端笑了一声,搂住他的腰,趁机在楚钰秧身上吃嫩豆腐占便宜。
“端王爷,楚先生,你们也来了。”梁祁远远的瞧见他们,就走了过来。
梁祁的衣服下摆都湿了,靴子更别提了,估摸着都重了好几斤,里面全是水,看起来有点狼狈。
梁祁似乎知道自己现在不太好看,憨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说:“找了大半天,什么都没发现,这水太多了,我都湿成这个样子了。”
他衣服上也有些湿了,被这么一拍,全都紧紧贴在了身上。别看梁祁长相很普通,并不算英俊,只算是无功无过。但是身材就不一般了,平时穿着十六卫府的衣裳,只显得高大挺拔,这会儿衣服一湿了,几乎能瞧出来身上流畅的肌肉,竟然异常的有料。
楚钰秧眨了眨眼睛,偷瞄了好几眼,又对赵邢端眨了眨眼睛,赵邢端都不想看他。
赵邢端说:“还有多少没有搜完?”
梁祁说:“这就快了。但是水底下真没办法搜。还有就是,这地方的水是海水灌进来的,和外面的海是连着的,我怕施信斐的尸体被水给冲跑了,那可真就找不见了。”
赵邢端一阵沉默,的确是有这个可能性的。
梁祁说:“我带着人继续找了。”
梁祁不敢再耽误时间,就怕真让他给说中了,施信斐的尸体冲进大海,就根本别想再找到。
楚钰秧一副要流口水的样子,瞧着梁祁的背影,说:“梁大人的身材好好啊,怪不得辣美人都对他情有独钟呢。”
赵邢端:“……”
赵邢端黑着脸说:“如果冯北司找你寻仇,我是不会管你的。”
楚钰秧拉住他的袖子,说:“端儿你这个口嫌身正直的家伙。我们去那边吧。”
赵邢端被他抓着往里面走,再往里就要淌水了,不过楚钰秧没有下水,而是蹲在了水边上。地上的石头块都是潮湿的,看起来涨潮的时候,这里应该全都是水。不过现在已经快要晌午了,已经退潮退的差不多了。
楚钰秧蹲在地上捡了小石子,然后往水里扔,说:“端儿,你说,施信斐是不是没有死啊?”
赵邢端站在他身边,说:“我看的确是凶多吉少。山崖下面的确有水,但是这边的水并不深,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恐怕也是活不了的。”
楚钰秧又扔了一个石子,说:“可是你看。”
“什么?”赵邢端问。
楚钰秧说了半句就不说了,赵邢端以为他让自己蹲下来看石头,于是就矮下身子蹲下来。
他这刚一蹲下来,楚钰秧忽然合身一扑。
赵邢端赶紧伸手接住他,两个人一晃,楚钰秧扑的力气太大,他们根本保持不了平衡,结果“噗通”一声,就全都倒进了水里,变了落汤鸡。
楚钰秧呛了一口水,不过好在这里的水的确不深,而且他们是在水边上,就更是浅了,并没有什么大碍。
楚钰秧抹了抹脸上的水,坏笑起来,压在赵邢端的身上不起来,说:“端儿,你也很有料啊,好多肌肉啊。”
楚钰秧眼睛亮晶晶的,在赵邢端的胸口乱摸。赵邢端是彻底湿了,从头湿到尾,坐起来之后还浑身滴水,湿漉漉的衣服紧紧贴着身体,身材袒露无疑。
赵邢端实在无奈,伸手拍了一下楚钰秧的屁股,在他耳边暧昧的说:“你若是想看,直说让我把衣服脱掉就是了,现在弄得全都湿了,怎么回去?”
楚钰秧还在嘿嘿嘿的傻笑,手指在他胸口戳完了,还往腹部戳了一下,感觉肌肉硬硬的,说:“才不要,太主动的我不喜欢。”
赵邢端:“……”
楚钰秧忽然捧住赵邢端的脸,然后低头在他额头上响亮一吻,说:“我家端儿真是好看极了,我的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赵邢端:“……”
赵邢端觉得楚钰秧有越发退化的趋势,之前还好歹在自己嘴唇上碰了一下,现在怎么改到额头上去了。
赵邢端无奈的说:“你就这么喜欢我的脸。”
楚钰秧毫无愧色,连连点头,还伸手在他下巴上一勾,嘿嘿嘿的笑着,说:“端儿最好看,我喜欢的不得了。”
赵邢端黑着脸,咬牙切齿的说:“那要是我日后老了,不好看了怎么办?你就要变心了?”
楚钰秧拍了拍赵邢端的肩膀,安慰说:“端儿你想多了。”
赵邢端听了楚钰秧的话,松了一口气,觉得楚钰秧其实并不是个肤浅的人。
楚钰秧说:“端儿你这么年轻,就算再过二三十年,你也不会老的,照样最好看。”
赵邢端一口气被提上来,差点被楚钰秧给气死。他现在想把楚钰秧扔进水里,然后让他自生自灭,但是他又舍不得。
赵邢端咬牙切齿,说:“你就不觉得,我除了脸之外,还有很多不错的地方?”
端王爷想说比如性格什么的,不过这话没说出口。因为端王爷反省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性格其实并不是很招人喜欢。京城里恐怕很少有人不怕他……
楚钰秧笑眯眯会说:“我家端儿什么都好。”然后补充了一句“脸蛋最好看。”
端王爷咬牙切齿:“你不觉得,相对于我的脸来说,你应该更注重我这个人?皮相能好多长时间。”
楚钰秧一脸正经的说:“端儿,你让我更加注重你的内在美吗?可是端儿,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