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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旬义立刻从床边爬起来,不过他觉得胸口疼,又流了一些血,站都要站不起来了。
赵邢端将苏桦絮的嘴掰开,然后把药丸塞进他的嘴里,合上之后在他的喉咙处用力一点。苏桦絮就很顺利的将药丸吞了进去。
赵邢端说:“没事了。”
楚钰秧一脸兴致缺缺,说:“不用喝水吗?这么喂药不会噎着吗?说好的咽不下去呢?端儿,你刚才的动作太粗暴了!”
江旬义听赵邢端说没事了,顿时松了一口气,抹掉嘴角的血,紧紧握住苏桦絮的手,说:“桦絮,桦絮……你快醒过来罢!”
楚钰秧说:“江公子,你没事吧?你吐了那么多血呢。”
然后又小声的对赵邢端说:“做做样子而已,你怎么出手这么很啊,把人打到吐血,会不会出人命啊。”
赵邢端说:“死不了。”
苏玲愣在当场,眼看着苏桦絮吃掉了那颗解药,她愣是没有回过神来。
好半天,苏玲才突然大叫起来,说:“你们骗我!骗我!把解药还给我!”
赵邢端长剑合着剑鞘,“唰”的转了一个剑花,“咚”的一声就打在苏玲的膝盖上,苏玲瞬间就站不住了,一下子跪在地上,正好就跪在了床前。
楚钰秧说:“嘶……好疼,膝盖碎了。”
苏桦絮的脸色很快就有了好转,江旬义松了一口气,忍不住转头瞧苏玲,说:“你为什么这么做?桦絮对你还不够好吗?”
楚钰秧说:“这还用问吗?她当然觉得不够好了。人总是这么贪婪的,当有人一直对她好,她就会慢慢的习惯,然后认为那个人是欠她的。”
“他就是欠我的!”苏玲忽然大吼一声,将众人都吓到了。
苏玲声音尖锐,显然非常的激动,说:“他就是欠我的!他懦弱无能!他欠我的太多了!若不是他懦弱无能,若不是我有这样的哥哥,我一个苏家的嫡女,怎么可能沦落到这种地步?让一个小妾嚣张跋扈的骑在头顶上作威作福!我还差点让人强奸了!全都是因为他!”
众人听了这番话,许久没有反应过来。
苏玲似乎觉得并不解气,还狠狠的说道:“我怎么会有这么无能的哥哥?他为什么不去一头撞死?他为什么不死掉了算了?他为什么不去杀了那些欺负我逼我的人?对,还有……”
苏玲继续喃喃的说:“他抢了我的江大哥。江大哥明明对我那么好,他肯定是喜欢我的,他肯定是想要娶我的。都是他不知廉耻,他勾引了我的江大哥,他不知廉耻!竟然勾引我的心上人。要嫁给江大哥的明明是我,怎么会是他一个男人呢?你说可笑不可笑?等我嫁给了江大哥,以后就没人敢欺负我了。”
“你疯了。”江旬义说:“苏玲你听好,我对你好,全都是因为你是桦絮的妹妹。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我认识桦絮何止十年,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喜欢的就只有桦絮一个人。这辈子,如果不能娶桦絮进门,我宁愿一个人过一辈子。”
“你骗人!”苏玲跳起来,大嚷大叫,说:“他以前根本不认识你,你想骗我,就是他勾引了你!你忘了吗?是我先认识你的。一年之前,我上街的时候,丢了香囊,你路过……”
“因为你是桦絮的妹妹。”江旬义打断她的话。
苏玲如坠冰窟,又重新跌坐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楚钰秧说:“我还有一件事情很好奇,江东儒是不是你故意杀的?”
“不是!”苏玲笑起来,说:“你休想让我承认!我好后悔,为什么那吊灯没有把你们一起都砸死!那样我,我就不会再伤心了!”
江旬义说:“把她带下去,送到官府去罢。”
护院进来要将人带走,苏玲不肯走,哭天抢地的,最后还大叫着哥哥救命,江旬义越听越不是滋味。他现在只能庆幸,苏桦絮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
苏桦絮服用了解药,天黑之后就醒了,性命并无大碍了,就是身体还很虚弱。
江旬义没提苏玲,苏桦絮好像想要问,但是最终又没有问。
江旬义让厨房做了米汤,让苏桦絮靠在自己怀里,一勺一勺的喂给他,说:“身体还难受吗?”
苏桦絮摇了摇头,还有点有气无力的,说:“没事了。”
江旬义吻着他的头发,说:“以后再也不让你受一丁点委屈了。”
苏桦絮笑了笑,说:“你已经对我很好了,我一辈子都还不起。”
“不用你还给我。”江旬义说:“只要你能陪在我身边就好了。”
苏桦絮点了点头,说:“只怕你会嫌弃我没用,赶我走……”
江旬义一愣,赶紧紧紧抱住苏桦絮,说:“桦絮,不要胡思乱想。你……你是不是听到了……”
苏桦絮没有说话,情绪看起来也并不是很激动,缓缓的叹了口气,说:“我爹娶了小妾之后,就对我和苏玲非常的不好,后来小妾生了儿子,日子就更别说了。小时候,我觉得我可能是没有弟弟聪明,所以爹不喜欢我。我很努力的读书,比弟弟写字好看,夫子经常夸我,但是爹还是更喜欢弟弟。后来长大了,我知道苏家或许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我应该到外面去,没准过的会更好。我想离开,可是又担心妹妹怎么办?她跟着我出来,肯定要吃苦的,在苏家起码他吃穿不愁,她又还没嫁人,跟着我离开苏家之后,名声要怎么办……”
江旬义吻住了他的嘴唇,说:“以前的事情不要想了,好吗?”
苏桦絮似乎很累了,点了点头,说:“我有点困了。”
江旬义说:“我陪着你,休息罢。”
“你的伤……”苏桦絮忽然睁眼问。
“没什么事情。”江旬义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楚钰秧松了一口气,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的,说:“端儿,你不会把江公子打的落下病根吧?”
赵邢端挑眉,说:“不至于这么弱。”
楚钰秧说:“当时吓我一大跳啊,我以为端儿你要当场杀人呢。”
赵邢端:“……”
赵邢端说:“江东儒的死,是不是苏玲早就计划好的?”
楚钰秧说:“她虽然没有亲口承认,不过说了那样的话,也差不多是亲口承认了。”
“不过啊,”楚钰秧又说:“我觉得苏玲只不过是捡漏而已。江东儒多办还是被自己作死的。毕竟那屋里的机关全都江东儒设计好的,苏玲不过是踩了一脚,这便宜可捡大了。唉,说起来,江东儒也是个有聪明才智的人啊,你看看那吊灯机关,还有石墓里的脚印,那点聪明全都用到了歪门邪道上了。”
赵邢端说:“的确。”
楚钰秧说:“端儿,明日去哪里玩?”
赵邢端想了想,说:“我还不曾去过你以前住的地方。”
“这个……”楚钰秧顿时觉得好头疼啊,自己以前住在哪里啊。
赵邢端说:“不想去?”
他还以为楚钰秧在哪里有什么不好的回忆,所以不愿意回去。
楚钰秧说:“也不是,就是这么久没回去了,说不定房子已经被人买去了呢?”
楚钰秧开始满嘴胡说八道了。
赵邢端说:“我来的时候让人打听过了,那块地让人买了,本来是要拆掉房子重新盖的。不过我让人又买回来了,房子都没有动过。”
楚钰秧:“……”
赵邢端说:“明日不如去瞧瞧?”
楚钰秧咬牙,说:“好啊。”
赵邢端不疑有他,哪知道楚钰秧其实是个冒牌货。
他走过去坐在床边,拍了拍楚钰秧的屁股,说:“大腿还疼吗?”
“你要干什么?”楚钰秧警惕的瞧着他,说:“很疼的,我都不能走路了。”
“明天可以坐马车去。”赵邢端说。
楚钰秧往床里缩了缩,可怜兮兮的说:“真的很疼,破皮了。”
赵邢端笑着说:“你这是给我让地方,让我上去?”
楚钰秧立刻又一骨碌,占据了整个大床,不让赵邢端上来。
赵邢端又笑了,说:“这么快就投怀送抱了?”
楚钰秧:“……”
赵邢端趁机将人按住,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说:“那今天我帮你,怎么样?”
楚钰秧摇头如拨楞鼓,说:“不用了,太麻烦你了,多不好意思。”
赵邢端低声说:“这有什么麻烦,不就是张张嘴巴的事情吗?”
楚钰秧一愣,脑子里有点反应不过来,随即一张脸红到了脖子,说:“你你你你……”
楚钰秧说话都结巴,觉得肯定是自己想的太不纯洁了,绝对不是这种情况。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赵邢端已经将他扒光了,然后扶住了他的双腿,低下头,张开嘴唇……
楚钰秧决定策划一个周密的杀人案件,将端王爷悄无声息的弄死。他心里琢磨着,灵光一闪,大致就想到了端王爷的一百零一种死法。
赵邢端说:“饿不饿?快要吃晚饭了。”
楚钰秧横了他一眼,不理他。
都是因为赵邢端,他的颜面彻底扫地了。他穿越之前某宝秒杀从来没成功过,他穿越之后也从来没讲过自己秒射的几近成功……
这全都怪赵邢端……
他那双薄薄的又软软的嘴唇……
楚钰秧忍不住瞄了一眼赵邢端的嘴唇,脸色通红,然后又变得青紫。
赵邢端笑了笑,说:“我刚才什么都没做。”
已经两百零一种了,楚钰秧决定再给赵邢端加一百种死法,让他随便挑随便选。
其实赵邢端说的是实话,他刚才的确什么都没做。其实是还没来得及做成,结果楚钰秧就被他给吓的……发泄出来了,倒是弄了赵邢端一脸。
不过显然是更丢人的事情,楚钰秧气得咬牙切齿,一晚上都没搭理赵邢端。
江旬义让人去找了之前翻修宴厅的工匠,没想到还真就找打了一个。那个人本来已经离开了五横,听说忽然发达了,不过没多久钱花光了,只好又回来了,准备重操旧业。
那人听说江东儒被吊灯砸死了,吓得魂不附体,最后害怕的招了。原来宴厅里的机关的确是江东儒让人做上的,当时还给了那些人很多钱,让他们离开,走的越远越好。要不是那人钱花完了没地方可去,也是不会回来的。
第二天,楚钰秧还在懒床,就被赵邢端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上马车去了。
都走了一半路,楚钰秧才被马车给摇醒了,迷茫的睁开眼睛,说:“地震了吗?怎么这么晃悠啊。”
赵邢端说:“在路上。”
楚钰秧一下子坐起来,看着尽在眼前的赵邢端,说:“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早就上路了。”
赵邢端说:“你昨天睡得晚,现在已经快要日上三竿了,再不走晌午的时候都到不了地方。”
虽然楚钰秧原来住的地方也是在五横内,不过比较偏僻,坐马车的话要走一上午才能到。
楚钰秧说:“就这么走了,我都没能和江公子苏公子好好道别,以后就见不到了。”
赵邢端黑着脸看他,说:“很可惜?”
“也不算可惜。”楚钰秧笑眯眯说着,然后抱着被子蹭了蹭脸,说:“好歹我还有纪念品呢,江家的被子香香的啊,你说苏桦絮有没有盖过这个被子啊?”
赵邢端的脸更黑了,说:“客房的被子,他怎么可能盖。”
“那可不一定。”楚钰秧还在蹭被子,一脸花痴的模样,说:“苏桦絮刚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