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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豪门王子系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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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时,“什么?”
  “哭着回家找家长。”
  康佑再冰冷,也不会眼睁睁看亲儿子死在面前。
  康时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转而问些有意义的,“我能从她身上汲取什么能力?”
  “缺爱。”
  “……你说什么?”
  “展开说就是安全感缺失,渴望从他人处汲取温暖。”南羊笑道:“别小看这一点,它能降低每一个靠近你人的戒备心,必要的时候你甚至能猝不及防的在他们心上开个口子。”
  康时并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毕竟需要他考虑的事情太多,缺爱什么的完全不足挂齿,但他很快就明白,比起以爱为名的女人,这种情感的丧失才最为可怖。
  从回家起,已经躺在床上足足一个小时,从内心深处喷涌而出的被需要感几乎吞噬了他,终于,康时忍不住坐起来,现在是晚上九点一刻,康佑还没有回来,溜出去简直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可惜出家门容易,甩掉尾巴就很困难。
  从他走出康家大宅起,褒姒就跟在他身后,不问他的目的地,但也绝对不会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
  哪怕是康时让她想办法让门卫忽视自己未成年的身份进入他这个年纪不该去的地方。
  褒姒也只是用拳头打倒门卫,圆满完成自己的任务。
  康时在楼上开了个房间,底下轰鸣的音乐洗刷了内心急需派遣的孤独感,他能想象到几尺之隔的楼下青年男女疯狂摇曳的舞姿,在彼此身上寻找存在感。
  褒姒尽职尽责守在门口,直到看到她真正的老板。
  “您怎么在这?”话刚说出口,她就知道自己把康时揣进火堆了,至少康佑眼睛看不见,如果不开口说话,他最多只会从身边路过。
  康佑一向讨厌过于喧嚣的地方,但总有人喜欢在这样的场合谈生意,他也没必要多费口舌,生意而已,合约达成,对方倒进温柔乡,司机则负责送他回家。
  有时眼睛不好的理由会成为很好的挡箭牌。
  康佑停下脚步,“他在里面。”
  是陈述句,褒姒认清这个事实,决定不去招惹怒火值无法计数的老板,只是点头不说话。
  她在康佑示意下推开门,“有人找你。”
  康时此时正闭目养神,外衣随随便便撂在一边,听见褒姒的话也没睁开眼睛,这种地方,来找他的能是什么正经人?
  当下,他松松衣领,对着门口勾了勾小拇指,看都不看一眼道:“愣在那里做什么?自己坐上来动。”
  说完就听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传来。
  褒姒甚至不敢看康佑的表情,她退后几步,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城门的火爱怎么烧就怎么烧,只要不要牵连无辜都是好的。
  
  第36章 一诺千金
  
  人活着和死了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睁眼和闭眼。
  康时睁开眼的那一瞬间,耳畔几乎是立刻响起了上帝温柔的圣语:孩子,来,快到我的怀抱里。
  你见真主的时刻该到了。
  就像绝望的金鱼收到刺激跳出鱼缸,康时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惊呼一句‘父亲,你怎么在这里?’
  “呵。”没有回答无营养的问题,康佑低垂着眼睑,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历史告诉我们,当一个人对你说‘呵呵’的时候是在骂你,当他对你说‘呵’的时候内心是想宰了你!
  “你这个……”
  在康佑把‘不孝子’或者是‘不争气的东西’说出来之前,康时先发制人,接过这个话茬,矛头直指褒姒,用颤抖的声线体现自己的愤慨,“你这个狐狸精,凭什么来勾引他儿子!” 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康佑,“父亲,我错了,没有经受住诱惑。”
  褒姒内心:呵,呵,呵。
  要不是康佑在这里,她绝对会磨刀霍霍,管他什么后果,先把这个嘴贱的宰了再说。
  “自己上来动?”完全不理会眼下的状况,康佑抬眸,没有焦距的眼睛却将好像把康时牢牢锁在自己目光中,他重复了一遍康时刚才的话,声音低了不止一个八度。
  康时才反应过来康佑看不见,白瞎了他的表情符号,他立马收起泪包脸,思考下一步对策。
  可他尚未理出思绪,空气中先传来金属摩擦的声音,康时顺着声音的源头看去,震惊的看着康佑慢条斯理的解皮带。
  康时,“……禽兽,你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
  说着,做出护胸的姿势,双腿发抖,活像一个要被恶霸欺凌的弱女子。
  康佑扬起一个读书人的斯文笑容,手中的皮带却是快很准的朝康时身上抽去。
  耳边传来疾风声,康时一个趔趄险险躲过。
  在这保命的关头,他竟然客观地分析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原来是抽他,不是要上他。
  不得不说,情况比他想象要糟糕百倍,原以为只是丢个节操,现在看来康佑时铁了心要抽掉他半条命。
  康时快速后退几步,试图唤醒他的理智:“我还只是个孩子。”
  “没错,你年纪还很小。”康佑竟然回应了他。
  是个孩子,还是个熊孩子。
  “否则我为什么要用家法教训你?”
  康时明白了,一个小豆丁出入风月场所当然要被教训,要是他此时是个成年人倒还好说了。
  皮带破空而来,康时躲的快,但难免还是被皮革边缘蹭过,不用想,也知道胳膊上多了一条红印,赶在下一鞭子袭来之前,他爬上窗,“你要是再打,我就从这跳下去。”
  “跳。”
  康时:……
  康佑,“你要是狠不下心我来帮你。”
  这可是二楼,全身上下都是由脆骨组成的康时显然明白自己摔不死但会骨折好几个月的情况。
  他不死心的望了眼天边,难道就真没有彼得潘从窗外飞进来救他?
  显然没有,于是康时识相下来,把自己裹在厚厚的棉被里,滚成一个球,“你打吧。”
  良久也没有鞭子落下,康时小心的探出一只脑袋,做足了缩头乌龟的样子,发现康佑不知何时已经把皮带系了回去。
  他松了口气,从被子里钻出来,然后就被一只大手拎着衣领提溜过去,屁股上狠狠挨了几下。
  康时疼的倒吸一口冷气,他失算了,忘了这世上还有比皮带更直接更好使的工具——到底是他太年轻。
  ……
  “您现在的姿势可是一点都不优雅,王子殿下。”
  康时又给自己加了一层软垫,所有软垫厚度叠加起来差不多让他和南羊身高持平,后者研究了半天,也没弄明白康时怎么控制好力度,没从那个高度上摔下来。
  “别想了,”康时淡淡道:“这是天赋,想学也学不来。”
  南羊想到康时上药时悲愤的双眼,和喋喋不休的咒骂,诚心道:“这天赋还是不要比较好。”
  康时扭过头,不欲多说,套用南羊之前说过的话进行人道驱赶,“探病时间到了。”
  “不,才刚刚开始,我来,是有正事。”
  “放。”
  南羊,“……你失约了。”
  康时一怔,这才想起昨天女人约自己见面的事情,如果南羊说的是真的,现在对方估计想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据我所知,就是迟到一分钟她都会挑了失约人的手筋脚筋,至于直接放她鸽子的,”南羊故意顿了一下才说,“没听说过下场怎么样,但一直渴望亲眼得见。”
  康时,“也许你亲身尝试也不错。”
  “恐怕无福消受。”说罢,看了康时一眼,见他时不时眉头还会皱一下,明白康佑是下了狠手。
  其实对康时来说纯属一场无妄之灾,康佑原本就打算不让他去和女人碰面,按康佑的原话:别的孩子说两句就行,但想要让康时不出门,除非打断他的腿。
  即便他没有去风月场所,难免也是别的理由,没想到这孩子居然在康佑还在思索用什么理由暴揍他一顿的时候自动送上门,让一顿打来的是毫无压力。
  想到这里,南羊不免摇头:这孩子点有些背。
  康时现在关心的是别的方面,“华纳被康佑发配看仓库,优希和优寒人呢?”
  南羊笑容一滞,但很快恢复如初,“我有别的事交给他们做。”
  其实都被康佑派去打下手了。
  “所以我现在身边只剩怀辛和一个想要我命的女人。”
  南羊强调,“后一个是你自己招来的。”
  康时,“能送走吗?”
  “送走?”南羊笑容有些嘲讽,“请神容易送神难。”
  更何况是一尊瘟神。
  “几天前我同你提过,已经有办法突破每月召唤人才的限制。”
  康时哦了一声,没流露出太大的兴趣。
  “电话里不好多说,正好我现在有时间,可以与你细谈。”
  康时,“长话短说。”
  南羊站起身,前几天一直坐着轮椅,他现在虽然能自由直立行走,但毕竟太久没下地活动,还有些不适应,“没有办法时时召唤人才,是因为您尚未成王。”
  “你该不会想再举行一次加冕仪式?”康时冷冷道:“等我梦里去问问父王,看他愿不愿意活过来再死一次。”
  恐怕还没开口,你就会被揍成残废。
  当然南羊没有开口说出来,就事论事,他只提眼下需要解决的事端:“再举行一次加冕仪式。”
  听完康时低下头,没有立刻回话,这个方法他不是没有想过,但是风险太大,且几乎不可能成功。
  仪式只是走个形式,关键在于王冠,再往里说,是王冠上镶嵌的月亮石,它代表着权力和力量,除了国王,王子还有军师,没有人能辨认出真正的月亮石是哪颗,就连教皇也不行。
  当初他父王将他的王冠上镶了上百颗宝石,其中一点就是担心有不轨之徒会趁王子年幼妄想谋朝篡位,月亮石隐藏在众多宝石中,除了康时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是哪一颗,无形中又多给他提供了一层保护。
  如果不是最后王冠超重让他被砸死了,结局还是相当美好的。
  这个故事启发我们:吃多少的饭,用多大的碗;能肩负起多少责任,就戴多重的王冠。
  要不被撑死或者砸死只是眨眼的事情。
  “不久前我曾发现一颗月亮石。”
  康时蹙眉,“这不可能。”
  传说中月亮石已经消失,王冠上的那颗是当世唯一。
  “我也很吃惊,但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已经确定是月亮石无误。”
  “在哪里?”
  南羊用食指轻点了一下康时身体。
  “我胸上?”
  “……是让你用心想。”
  让他想,也就是说自己曾见到过,康时调动了一下脑内库存,发现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没记住,于是他轻咳一声,作出一副老练的样子,“恩,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是在哪里瞧见过。”
  南羊冷笑一声,装,再装。
  “你倒是说说看在哪里?”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它?”康时一拍手,“啊,在梦里。”
  弑君是罪过,弑君是罪过,强迫自己心里连续默念三遍,南羊才平复心情。
  “商永家里挂着一幅画。”他提醒道。
  “老师?”康时惊讶,“他家有很多画。”
  “你拜过的只有一幅。”
  记忆复苏,好像是在某年某月某个时候,为了不喝牛奶,他跪在一幅画下,虔诚的祈祷让自己变成一棵只进行光合作用的草。
  “那副画是假的。”一点作用也没有,起码到现在他也没变成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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