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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豪门王子系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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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仪式就订在四天后。”
  “王冠怎么办”
  “我已经准备好了,其他再珍贵的宝石都不重要,关键在于月亮石。”
  康时,“不要超过两斤。”
  当初被砸死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自然,”南羊把车停靠在路边,“不如去庆祝一下?”
  康时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家咖啡厅,不用自掏腰包于是他答应的很爽快。
  南羊点了两杯拿铁。
  咖啡很快上来,香气很诱人,他笑道:“不趁热喝?”
  “不了,”康时把咖啡往前推了一点,“这东西闻起来比喝起来味道好。”
  南羊举杯,“祝贺我主即将正式为王,同样祝贺你今天逃避补习一天。”说完,他喝了一口醇香的咖啡,眼神有些复杂,“不怕回去家法处置?”
  康时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并不答话。
  “你有心事。”南羊笃定道,“否则依你的性子哪能不挣扎一下就同意请家庭教师补习语文,还天天学厌恶的礼节,除非你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
  康时把目光移回到他身上,不得不说,南羊看透人心的本事倒是一流,能与之媲美的估计只有怀辛,“人类总喜欢在某个重大时刻牵追忆从前,这点我也不能免俗,补习也并不是没有好处,至少能方便分散注意力。”
  “介不介意跟我说说?”
  要说可以说上三天三夜,康时并不喜欢把自己的过去当成故事讲给别人听,不是当事人,永远感受不到故事里的喜怒哀乐。
  ——没错,这就是做主角的烦恼。
  “说说吧,”南羊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我也很想听听那个人的故事。”
  连名字都不敢提的人。
  康时,“你了解的该比我清楚。”
  南羊,“我也只是从长辈那里听说,还有小时候见过几次。要说真正的接触,恐怕整个王国里,只有你和你的父皇同那人有过交集。”
  “卑鄙,狡猾,拥有强大操控欲望的控制狂。”康时用了最简单的词汇形容。
  对于教皇的回忆很多都被他刻意淡化了,但有一幕至今他难以忘怀。
  有一年国家战乱,教皇亲自领兵摆平沿海战事,他回来时,骑在高大的骏马上,一身银色盔甲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宛若希腊故事里的阿波罗。
  那一刻,他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教皇,而是一个骁勇善战的勇士,从马背上干脆利落的翻身下来,当着万千子民的面对他的父皇行了吻手礼。
  ——我爱国,您是整个国家的权利枢纽,所以我爱您。
  彼时康时年幼,尚且不懂这种狂热,距离疯狂只剩最后一步。
  亲耳听到这段往事南羊睫毛不禁颤了颤,再强悍的勇士也终究会遇上划伤他的玫瑰,国王掌握着教皇的死穴,就是他本身。
  “你难道还没有发现吗?”
  南羊被打断思绪,不由问道:“发现什么?”
  “当然是他的措辞结构,”康时摇头道:“偷换概念,逻辑错误,擅用诡辩论,他才是真正应该补习语文的那个人。”
  而不是自己,明明排比句说的那么优秀,还要被迫请家庭教师。
  “康时。”
  康时抬头看他,“怎么了?”
  南羊,“少说话,多读书。”
  康时眉头拢起,“你已经这个月第三个跟我这么说的人了。”
  “我猜前两个是商永和你父亲。”
  康时挑眉,“从哪里得出的结论。”
  南羊一口气喝完剩下的咖啡,“毕竟世上想要捏死你又不能下手的找不出几个。”
  剩下的都已经付诸与行动了。
  “加冕仪式你想在哪里举行?”他换了一个不是那么糟心的话题。
  “埃菲尔铁塔。”
  南羊,“换个地方,不是让你去蜜月旅行。”
  “这是我精心挑选过的,首先它足够高,其次它是所有高层建筑里唯一不那么直的。”
  “康时。” 这是南羊今天第二次叫他的名字,蕴藏着深深的无奈。
  “说。”
  “从今天起,不准再喝AD钙奶。”
  虽然弄不懂两者之间的关系,但只是无伤大雅的要求,他答应的很爽快。
  但南羊无意间同时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无论他如何动之以情,康时铁了心的要去巴黎。
  最后他只得道:“康佑是不可能放你出国的。”
  “他前些日子才建议我去英国留学。”
  南羊的眼神一瞬间暗了,但很快把这点阴霾藏匿住,“别再报不切实际的愿望,就算他曾经想放过你,”他嘲讽似的笑了一声,“机会只有一次,你已经错过了。”
  ……
  康佑的确没有同意康时的要求,别说巴黎,就是家门都没让再他走出过。
  在书房里关了两天紧闭,康时对来送饭的怀辛道:“有没有找到可以逃脱的路线。”
  怀辛:“航空管制很严格,如果您真想要去法国,建议走水路。”
  “坐轮船?”
  怀辛点头,“虽然有些麻烦,但奴可以处理好。”
  康时摆摆手,“我不会游泳,要是翻船怎么办?”
  怀辛,“坐飞机同样要承担风险。”
  康时认真道:“起码大家都不会飞。”
  正当他和怀辛密谋巴黎之旅时,电话响了,康时接起来,说了一声‘喂’后那头传来久违熟悉的声音。
  【小时,要是想逃的话可以来找我。】
  康时一怔,电话重重摔在地上。
  
  第45章 一诺千金
  
  沉寂三十秒后,康时拾起电话,“您呼叫的用户已永久转移,预计百年内不会上线。”
  电话那头似乎一点都不诧异他会这么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装疯卖傻,我那时还真是小看了你,一想到你父王因为你疏远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跟你见上一面。”
  康时自嘲似的笑了一声,很久以前他就知道瞒不过这个男人,当初他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没想到竟然成功了。
  “父王都已经死了,你该去找他才对。”
  “是啊,小时,”他刻意把康时的名字拖得老长,带出悠扬的味道,“你说我为什么不去找他。”
  康时再想听下去的时候电话已经挂了。
  怀辛见他脸色不好,过来扶康时坐下。
  他什么都不用问,康时看上去并没有要隐瞒的意思,果然,过不了多久,康时面色恢复正常,开始讲述过往种种孽事。
  “历任教皇和国王都是敌对的关系,教皇,国王,军师这三者原本是互相牵制的关系,权利得到控制,国家方可长治久安,但在父王这一辈,情况有了微妙的变化。”康时接过怀辛手上的茶,只闻闻茶香,情绪便得到一些舒缓,“如你所知,教皇对我父王有种不同寻常的迷恋,而军师从小同父王一起长大,两人之间的关系很难撬动,于是情况从三方制约变成两方对垒。”
  怕他不能理解,康时特意举了例子,“当时虽然没有硝烟,但局面相当紧张,就像三个人好好玩着争上游,突然有一天变成了斗地主。”
  怀辛:……很有深度的举例论证。
  凭借过往宫斗的经验,怀辛很明白任何事情都不会一蹴而就,“导火索是什么?”
  康时,“一个天使降临到了人间。”
  怀辛:……
  “我母亲和我父王……”康时没有继续说下去,眼中闪过寂寥。
  怀辛大约能猜测出发生什么,宫廷里送来不缺苦命鸳鸯的故事。
  “他们的事我并不是很了解,”康时叹气,“但我母亲是个极其聪慧的女子,她甚至骗过了教皇,设计让我父王同她发生关系,母亲怀孕时,为了保住我登上后位,杀光了所有知情人士,直到我真正出生,父王和教皇才知道我的存在。”
  怀辛:“聪慧这个词约莫是用的有些过了。”
  这女人,甚至比大秦的铁血皇后还要狠上三分。
  “也许是人终要多行善事,母亲坐上了她想要的位置,但处处小心,步步经营,很早便逝世了,也是在那时我终于知道,人不能明面上害人。”
  怀辛刚有几分怜惜之情产生就听康时接下去道:“做坏事一定要藏着掖着,切不可掉以轻心。”
  怀辛打消安慰他的想法,“后来呢?”
  “母亲去世后,我的处境更为艰难,哪怕父王竭尽全力保护我,也无济于事,我们都很清楚,总有一天会他因为一个疏忽要了我的小命。”
  大约是往事太过沉重,即便是口头平静的叙述,康时的内心并不如外表表现出的那样淡然。
  怀辛看见有冷芒从这个孩子眼中闪过,“所以我选择先下手为强。”
  “你做了什么?”
  “有一年父王上战场,我派人从战场往回寄了一封信,里面放着父王的一缕头发,信上指明父王战亡,为稳军心,秘不发丧,请教皇前去住持大局。”
  “他信了?”怀辛摇头,只是一个简单的骗局。
  “头发的确是父王的,不过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他那时料定了自己掌握生杀大权,没有人敢拿这样的事来开玩笑,没道理不信。”康时嗤笑一声,“你瞧,越是简单的骗局越是容易令人上当受骗,可惜他只剩一口气的时候被赶回的父王救回。”
  外面风有点大,窗户并没有合上,康时受寒咳嗽几声,对走去关窗户的怀辛说:“现在你该明白他是一个多么可怕的男人。”
  怀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可怕的另有其人。
  拜教皇一通电话所赐,别说是巴黎,就是家门口康时也不再踏出一步,他甚至给商永发了短信,问对方愿不愿意把自己藏在阁楼上养几年。
  等风平浪静时他再出来。
  结果被毫不留情的拒绝。
  康时只得另谋出路,他去询问康佑家里最近经济有没有遇到困难,需不需要他牺牲自己男扮女装,学习昭君出塞的精神把自己嫁出去。
  结果除了补习语文他又多加了一门历史课。
  以上都不成功的第四天,南羊给他信息让他准备好进行加冕仪式。
  继上次被砸死之后,康时打定主意不见王冠不加冕。
  晚上南羊带着王冠来找他,康时翘着二郎腿歪着脑袋看他,“天色这么晚,康佑怎么同意你进门的?”
  南羊冷冷道:“我倒插门。”
  说完,把手中的檀木盒子放在桌上。
  康时没有急着去打开它,“老实说,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在如此短的时间凑够宝石,该不会用的是水钻?”
  “王冠岂可玩笑,”南羊微微皱眉,“但时间紧蹙,找到高品质的宝石数量有限,王冠要比正常的稍微小一点。”
  康时,“小多少?”
  南羊,“宽度窄了些。”
  “不碍事。”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准备开始。”
  康时坐直身体,收起刚才玩世不恭的表情,接过南羊递过来的银针,在指尖微微一扎,瞬间就有鲜血喷涌而出,好在伤口极小,在他失血过多前得以控制。
  南羊则是用一把锋利的匕首划破手腕,和康时的鲜血融在一起,高举盛这鲜血的银碗,仰面朝向月辉,表情虔诚,“愿月神赐福我主。”
  之后他转身对康时道:“以防万一,此次加冕就不用绳子往下坠。”
  康时纳闷向南羊这么遵循古法的人竟然学会了变通。
  南羊有些尴尬的轻咳道:“王冠有些小,不适合往下坠着戴。”
  说着,他双手打开檀木盒,月光下,每一颗宝石璀璨夺目,仿佛能吸引人的魂魄,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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